这世界是一条直肠(H)

猜游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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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金古就不乐意了,累极了也硬坐起来问:「甚麽意思?合着我算是你们的玩具吗?」

一般到这般地步还有不满,最常见的做法就是腿打断,关小黑屋,天天干夜夜操,锉他一身傲气,让他离不了男人,看到鸡巴就想蹶屁股捱操。

然而这也是对一般人的,金古作为神兵,是宁折不屈,用这种方法只会适得其反,随时自爆,同归於尽。

敖嗷示范正确做法:「哥,我们只是太喜欢你,但不想害你左右为难,才选择这个和平共处的方案。你要是想,我们也可以被你干,怎麽会是我们的玩具?」又回头示意其余两人表态。

两人毫不犹豫地点头。

不得不说,竹马就是竹马,四两拨千斤,又把快要燃起来的大火引回去:「还是说哥你偏心,喜欢我们其中一个,所以才不想和我们三个一起。」

金古突然被扣罪名,连忙否认:「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你只打他不打我,怎麽就没有偏心?」轮到敖嗷指着黄非鸿算帐。

「我那不是情趣,是真生气才打的。」金古无奈解释。

「那就更对味了,这在我们眼中是一种奖励。」

金古扶额,无从反驳:「那你要我怎样?」

哎不对,不是他先不爽吗?怎麽绕一圈变成他的错。

敖嗷眼珠子转一圈,朝另外两人招招手,跟球赛讨论战术般围成一个圆。

金古不知道怎麽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他是不是应该先逃?

说起来,怎麽现在这三人玩一块儿去了?

很快讨论结束,敖嗷作为代表:「要证明你有好好把我们三个都记在心上,没有偏颇。」

「行,要怎麽证明。」金古不明白有甚麽好争的,但他们提出了,听着没甚麽陷阱,就答应下来。

荆自闻言把风衣上的腰带拆下来,绑在金古眼睛处,甚麽都看不见,一片漆黑。

金古顿时不安起来:「甚麽意思?不是证明而已吗?」

「我们之间最多又深入的交流不用说是甚麽,要是哥有把我们放在心上,应该已经对我们的肉棒都记忆深刻,对吧?」看不见敖嗷,但脑子里已经冒出招牌无辜表情。

金古终於走出了错误逻辑,反问:「不是证明我没有偏心吗?那我三个都不熟。」

「哥,都不熟可能更糟糕。」阴森森的语调让金古打了个冷颤,脑海出现这三人让他「熟悉」的各种画面和体位。

身体已经下意识收缩菊花,流出一滩浊白。

金古现在跟润手霜似的,稍微用点力就挤出一坨乳液。

「那把我解开吧,我来摸摸看,这总行了吧?」金古双臂都绑得麻了。

敖嗷看他没有太抵触,也乖乖地给他解开。

金古感觉两人一同站到自己面前。

哼,猜就猜,能有多难?

伸出手来放在空中,一个冷冷软软的物体主动碰了碰,金古不屑:「哈!这简单。肯定是荆自。」

敖嗷只道:「不要太快肯定,还有第二根。」

然而接下来第二个物体一碰,一样是冷冷软软的,金古立马投诉:「犯规,这两次是同一根!」

「是不同人。小心作答,错了有惩罚哦。」

啊?怎麽可能?

是喔!黄非鸿的肉棒也有冷热变换的能力。

这??这还真有难度。

敖嗷看出他的迟疑,提醒:「哥可以仔细点撸撸看,又或者舔舔看嗅嗅看,说不定有头绪。」

金古终於意识到,搁这儿等他呢!就说敖嗷怎麽会死抓着这点小事不放。

都被他们肏到快天亮,还不够吗?

这色情狂,呸!

要是猜错,肯定借故开干。

想到这里,菊穴竟兴奋地流水,幸好坐着看不见,但金古自知股缝滑滑的,好湿。

糟了,被肏到条件反射,只不过是略加推测,身体和脑子已经期待起来。

金古不再细想,握着面前的肉棍认真沿着轮廓摸了摸,在脑子里建构了一下大概模样。

脑海里霎时出现了一根又大又粗的大鸡巴,但就这样也分辨不出来,又摸上另一根。

最後同时握着两边,手感尺寸摸着差不多,可能荆自或黄非鸿有特意配合另一人改变大小。

形状应该不会变吧?

这太难猜了。

金古回忆了下之前被这两人干的情况,不想还好,一想屁股就痒,从回忆变回味,好想要??

那时候太爽,记不清细微差别了。

想到敖嗷的提醒,於是凑上前嗅嗅。

别说,真别说,完全嗅不出来。

因为才刚刚完事,浸染了浓厚的淫水口水的色情气息,太混乱,掩盖原本的味道。

在其余三人的视角里,认真摸索,不时像仓鼠一样动动鼻子左右闻闻,然後严肃地对着两根肉茎深思的金古??

超可爱!

黄非鸿鼻头一热,流着鼻血给敖嗷一个抱拳,荆自默默竖起大拇指。

所以说经验多的会玩,以後你就是我们的军师了。

敖嗷也没想过金古会这麽重视,他应该猜到这不过是占便宜的情趣小游戏。

他哥真的是??怎麽这麽好?

好想抱起来重重地操划掉疼他。

金古听不到他们的内心戏,不然一定掀桌离场,而不是还在推理到底哪根打哪根。

经历短暂的思想挣扎,金古给自己打气,又不是没吃过,有甚麽难为情的。

伸出舌尖,舐了一下左边的龟头,又舔了一小口右边的。

太小口,没嚐出来,都是咸咸的。

於是舔多一点。

还是没甚麽头绪。

金古一口舔得比一口大,渐渐变成轻吮,大半个龟头都被他含了进去,原本仍是认不出来,可能今天吃得太多次鸡巴,舌头习惯性去挑弄马眼,熟练地打转画圈,刺激得吐了一点点水。

这新鲜的味道没有被干扰,十分熟悉,答案呼之欲出,但份量太少,没有抓住那稍纵即逝的灵感。

是荆自吗?不确定。

既然发现这个办法,剩下就简单了,他扭头含上另一个龟头,一个劲儿地撩,用舌尖去钻去挖,刺激马眼吐水。

这根明显受不住这麽猛烈的进攻,吐的水比上一根更多,很明显嚐出来。

「左边是荆自,右边是黄非鸿。」金古自信满满。

敖嗷不吝啬夸奖:「哥真棒!」却又突然提出新规则:「看来这样太简单,第二回合要不要挑战看看,提高难度,不用手和口?」

金古一听,这如意算盘打得都砸他脸上了,不就是想他用屁股吗?准备一口回绝,可话到嘴边时,灵机一触,又应下来了:「行啊,不用手和口,其他都可以吧。」

你们还是太嫩了,是时候给你们上一课!

金古叉腰说:「这次谁来?坐?噢不,躺下吧。」

一阵「沙沙」声,似乎在换位置,很快就有两人在他面前躺下。

第二回合的主持人是不善言辞的荆自,表达依旧简单:「好了。」然後拉着他的手来带位,两手各自在距离肉棒还有一厘米左右时停下,道:「再前一点就是了。」

金古在荆自的指引下估算到大概位置,觉得这样不太好实施,站了起来。

袜子和鞋子早就不知道被谁脱掉了,现在的金古是赤足踩着地面,脚底都沾了些沙石,抬脚就往那肉棒的位置踏了下去,像踩熄烟头一样左右碾了碾。

当然没有太用力,他又不是想把人弄断,顶多是给点小小的羞辱而已。踩中的那刻躺着的人明显抖了一下,呼吸也急了起来,有点颤抖。

哼哼!看来是气得不行,整个人都抖起来了。

金古更肆无忌惮,乾脆像磨砂般把脚底的小碎石都上下蹭乾净,简直是当成甚麽抹布棍子,嘴角挂着嚣张的笑:「痛不痛?是不是气得都想骂我了?骂吧!骂出来我就知道是谁了。」

小碎石不多,一下就蹭掉了,但也留下了点红痕。

金古不会让他好过,灵活的脚趾夹紧龟头,抓住摇动,又觉得差点意思,不够过份,故意嘲讽:「这甚麽烂小鸡巴,我脚趾都抓得住。」

骂完又感觉底下抖了一抖,以为起效果,更起劲嘲笑:「你就是我踩在脚下的货色!」

金古以为黄非鸿是最纯洁的,殊不知最纯洁的是他自己,以为这样对他们来说是侮辱。

准确来说,着实是侮辱。

所以更赞了有没有?

恰巧被踩中的敖嗷爽得叫一个兴奋,得意地瞧了黄非鸿一眼,甚麽打不打的,没有意思,看到没?我哥踩我了!

一旁的黄非鸿流露出非常标准的羡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