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是一条直肠(H)

没有一顿不能解决的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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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黄非鸿以为是梦才说出那句话,但这并不能一笔带过,重点在於他拥有金古的仙身,居然不知足,还敢跟金古索求。

幸好昨天对他的好感提升了点,死罪可免,但这种苗头必须捻熄。

万一之後真的抢走金古的心,独得圣宠呢?!

就敖嗷和荆自的思路而言,这世界基本没有肏一顿不能解决的事,如果有??

肏两顿!

肏得他服服贴贴,就不会想着越过自己去抢人。

钮祜禄.敖嗷下巴微扬,拿出平时当s的气势,反派上身,要给他点颜色看看:「梦?梦里会这样吗?」把他翻过身去,朝屁股甩上响亮的一巴掌。

「会呀!」虽然蹶着屁股,但回答得理直气壮。

诈死的金古回忆了下梦境,好像真的有。

看来还是挖个洞,入土为安吧。

这意料之外的回答让敖嗷也顿一下,想不到看似纯情,居然会做这样的梦。

小看他了。

「你力度不够,金古弟打我时会再用力点。」黄非鸿说。

敖嗷不但被批评专业能力不足,听到後半句脸上更是露出遭受背叛的心伤,马上把好不容易偷滚了半米远的金古捉回来:「哥,你打他不打我!」

不打你还控诉上了。

「有种把链子解开,你看我打不打你。」金古没好气道。

金古没否认,敖嗷更是深受打击,一下就没有了调教黄非鸿的动力。

此时荆自踏步上前,大手一挥,绑在黄非鸿身上的触手??即把他倒吊起来,又再甩出一根触手,堵住他的嘴鼻,又一根在屁缝上乱蹭滑动,小小地顶入穴口,直到他快要窒息昏厥才放开。

金古旁观全程,看着自己的脸被触手玩弄,眼神涣散,泪光闪闪,大口喘着气,心想:这窒息手法好熟练,这场面好像在哪里发生过。

黄非鸿明显第一次遇上这种玩法,有点难为情,但确实打开了新世界大门,忸忸怩怩道:「这种?倒没有试过。」红潮晕颊,不知道是倒吊窒息憋的,还是羞爽的。

敖嗷给了荆自一个坚定支持和嘉许的眼神,彷佛在说:做得好,靠你了。

虽然没有对话,但此刻他俩心领神会,组成「调教黄非鸿」小分队,要守护金古,不被祸国妖妃抢走。

荆自於是更卖力,把倒吊着的黄非鸿送到跟前来,指挥进攻菊穴的触手,愈发活跃。

滑溜的触手几乎已钻入等同手掌的长度,刺激得他不禁两脚乱蹬又夹紧,在空中摆来荡去,发出各种吟叫喘息:「嗯嗯~不??」「荆?荆兄?哈啊?有?有点太深了??」

荆自的巨棒刚好伫在他面前,不时顶到一下嘴巴。

黄非鸿倒吊久了,又晕又热,後穴被冰冰滑滑的触手进进出出,小腹凉凉的,衬得充血的脑子脸蛋更烫,面前的大肉棍长得和以前的自己一样,散发着冷意,好像是甚麽绝世大冰棒,能让人??速消暑,迷糊间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下。

好凉喔。

再舔一下。

舒服多了。

再来舔一下。

荆自当然发现这举动,便就走近点,好让他更容易舔弄。毕竟和金古长得一样,多少有点偏爱。

头壳温度降下来,清醒了一点点,余光扫到金古靠在敖嗷怀里望着自己,才想起现在的局面,立马把嘴闭上不肯再舔。

金古这时百感交杂,既是有点不好意思,好端端弄成这副模样,明明本来也没打算牵扯到他,而且有点像是目睹着自己被人玩弄,有点怪怪的??

虽然挺好看,再思及黄非鸿的口味,说不定颇为享受。

然而对上黄非鸿的视线时,看着又有点可怜,还是试图阻止:「我说,这样不太好吧。」

「哥不想继续看吗?你都立起来了。」敖嗷伸手抚摸他的龟头,金古才发现他的小金古棒悄然无声地兴奋起来,被捆着没法按回去,唯有睁眼说瞎话:「没有,你眼花。」

金箍棒本体确实比凡人时更耐操,回复体力不但快,那怕刚刚射了好多发,一下又重振旗鼓,怎麽折腾都行。

敖嗷没揭穿,宠着,改指着黄非鸿的两腿之间:「你看,他很起劲。」

一看,确实,倒吊情况下那里还可以充血得紫红,想必是多少有点??雀跃。

黄非鸿也听到敖嗷的话,顺着方向看去,没说谎没造谣,更羞耻:「没没?有!你别看!」说着便尝试扭动,转过去不让人看见,只是怎麽扭都是徒劳,反而是那根肉棒晃得更厉害,如同不倒翁般左右打圈晃个不停,想注意不到也难。

激烈摆动加上倒吊,黄非鸿又不肯再舔荆自的巨根降温,差点就要休克,荆自这便把触手解开放下,让他平躺地上,然後继续自己的任务。

晕晕沉沉的还没回过神来,就感觉两腿被架起,晾在肩上。

和梦里一样姿势,只是换成荆兄??诶?还是金古弟?

黄非鸿目眩眼花,一思考脑子就「突突」生痛,还没准确判断眼前人到底是谁,粗大的肉茎蓦地干入紧致的菊穴,直接浪叫出来:「嗯啊!好粗~塞?塞满了~啊!啊!啊!」结实的肌肉用力挺动,猛劲地把鸡巴一次又一次送到暖穴深处。

酥爽至极,穴口被操得不自控地绞紧收窄,勒得荆自呼吸也一滞,再更用力抽送,「啪啪砰砰」个不停,也开始看到交合处积了浅浅一圈白沫。

「太太太快了??哇啊不行操?我我??唔?要死了了——」

响亮的撞击声打在金古的心头上,看得面红心跳,这??不就是在看自己当主角的a片吗?

原来平时他被操是这副模样,难怪这俩老是惦记着自己的菊花,也难怪黄非鸿喜欢看,确实有点诱人。

观赏久了,下体胀得不行,想伸手去抚慰一下,可链子绑着,够不到。

金古都动情了,更不用提敖嗷,看得魔怔入迷,看到金古的小动作,把他向前一推,又怕地下的沙石刮伤金古的脸,连忙拉住两臂,上身没趴下去,可是翘着屁股,两膝跪着。

「哥,我们也加入吧。」

「啊?」金古都没答应,敖嗷的肉棒已经操了进来,长驱径入,一边顶撞一边催促:「走近点。」把他当作旧式农用手推车般一顶一顶地前进。

金古高潮後才休息一阵子,快闭上的後穴一下又被肏开,在灭顶的快感冲击下还要分心跪着向前移动。

地上的沙石很多,硌得膝盖痛,幸好距离不远,就也三四步,只是金古体感跟跑了三四百米一样累。

每迈开一边大腿走一步,龟头就会顶到肉穴里另一边的敏感点,腿都在震颤。

黄非鸿的意识已经清醒多了,这蓦然发现金古来到自己头顶的边上,一边被敖嗷肏,一边盯着他被荆兄干,羞赧得不行。

正想空出一只手去捂住金古的眼,却发现手心都是泥沙,换一只手,一样情况,「呜哇」一声哭了出来:「你??你闭眼行?行不行??敖弟帮帮我??我不想被?金古弟看见我这个?样子呜呜??」

敖嗷当然不帮,不但不帮,反而更猛地顶撞几下:「哥,我们再走近点,叠着吧。」

被肏得头晕脑胀的金古根本没有选择,被逼着继续向前移动。

黄非鸿是仰躺着的,而金古维持跪着後入的姿势前行,最後停下时,膝盖跨在黄非鸿的头两旁,而自己亦面对着黄非鸿那胀得发紫的肉茎,叠成69体位,而两方又各自被干,「嗯嗯啊啊」地叫着。

敖嗷侧着头看了下泣不成声的黄非鸿,好言相哄:「别哭,你面前有好吃的呢。」

黄非鸿擦擦眼泪,这才看清金古的肉棒垂在自己的面前,惊喜地看着敖嗷:「给我吃的?」

「嗯呐。」

黄非鸿非常好哄,这下就笑逐颜开,欢欢喜喜就含住了,好不高兴。

金古上半身没有支撑,全靠敖嗷拉着,忽然龟头被吸吮,受不住刺激,开口呻吟:「啊~」

同时腰一软倒下去,黄非鸿的肉棒戳在面颊肉上。听到他刚才哭得厉害,也想哄哄,便噙住舔弄。

两头各自传出啜吸的水声,又带着皮肉碰撞的「嘭嘭湃湃」,此起彼落,不曾停歇。

粗长的肉棒快速抽出插入,两边节奏协调,两人被肏得浑身都在颤栗,金古的淫液不停滴落,宛若下雨。

原本黄非鸿还认真舔吃面前的鸡巴,不时顺带舔吻敖嗷的肉囊。到後来爽昏头,顾不上怎麽吃,只能含着,让肉棒塞满小嘴,俨然成了一个精液袋子,把金古喷出的浊液照单全收,只用喉音发出「嗯嗯唔唔~」的淫叫。

上上下下都好充实好饱,好开心喔~

还是敖弟和荆兄说得对,只有两个人的话,就不能这麽痛快了,大家一起比较好。

金古和他一样是含着的,可一下冲击力太大,肉棒滑了出来,找不回来,扭头昂首四处寻找,恰巧衔住荆自的乳头,就当成替代品吮啜。

敖嗷射意渐浓,速度越来越快,大开大合抽送,拉着他後仰,一下下都把圆润的龟头送到深处,干得金古腰肢只能僵直,不得不吐出荆自的乳首,「啊啊啊啊」地叫个不停。

荆自看着金古被操得失神,完全被快感支配的样子,也忍不住把黄非鸿从底下拉出来,翻过身去拉起来後入,摆成相同姿势,像干着另一个金古,面对面一起加速抽插。

金古做爱的时间比黄非鸿长多了,现在腰已经挺不起来,不自控地往前倒,刚好靠在黄非鸿的脸上,胸膛也贴着摩擦,红通通的乳头磨来蹭去,皮肤披上一层红纱。

两人长得一模一样,这下就像镜像般,两个金古一同被肏,只是身後换成不一样的人。

黄非鸿已经射了,高潮连连、爽得神志不清,却感知到面前人是金古,嚷着:「亲?亲亲??要~」

金古也不知道自己在干甚麽,现在随便来一个人下命令他都会听,配合地偏头过去舌吻,两人脸上全是口水,但完全不羞耻,格外起劲。尽管不时被干得唇舌偏离,也照样把面颊当成是唇肉舔啜轻咬,回到直轨时就继续舌齿缠绵,反正就不能消停半秒。

敖嗷低吼一声终於射出来,而荆自紧接其後,灌得他俩後穴满满,都要溢出来了。

金古脱力倒下,底下的穴口闭不上,一直流出白浊。

敖嗷对上性事简直可说是精力过剩,这时还故意去揉揉他隆起的小腹,把精液加速压出来:「哥你里头好多,像爆浆奶油泡芙一样,今天吃了多少?三泡?四泡?」

金古话都不想说了。

放着让他好好休息,敖嗷回头验收成果,问:「怎麽样?」

黄非鸿眼神亮晶晶:「我悟了,和大家一起更开心。」

敖嗷和荆自微笑点头,非常满意:「欢迎加入。」

听到这话金古就不乐意了,累极了也硬坐起来问:「甚麽意思?合着我算是你们的玩具吗?」

一般到这般地步还有不满,最常见的做法就是腿打断,关小黑屋,天天干夜夜操,锉他一身傲气,让他离不了男人,看到鸡巴就想蹶屁股捱操。

然而这也是对一般人的,金古作为神兵,是宁折不屈,用这种方法只会适得其反,随时自爆,同归於尽。

敖嗷示范正确做法:「哥,我们只是太喜欢你,但不想害你左右为难,才选择这个和平共处的方案。你要是想,我们也可以被你干,怎麽会是我们的玩具?」又回头示意其余两人表态。

两人毫不犹豫地点头。

不得不说,竹马就是竹马,四两拨千斤,又把快要燃起来的大火引回去:「还是说哥你偏心,喜欢我们其中一个,所以才不想和我们三个一起。」

金古突然被扣罪名,连忙否认:「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你只打他不打我,怎麽就没有偏心?」轮到敖嗷指着黄非鸿算帐。

「我那不是情趣,是真生气才打的。」金古无奈解释。

「那就更对味了,这在我们眼中是一种奖励。」

金古扶额,无从反驳:「那你要我怎样?」

哎不对,不是他先不爽吗?怎麽绕一圈变成他的错。

敖嗷眼珠子转一圈,朝另外两人招招手,跟球赛讨论战术般围成一个圆。

金古不知道怎麽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他是不是应该先逃?

说起来,怎麽现在这三人玩一块儿去了?

很快讨论结束,敖嗷作为代表:「要证明你有好好把我们三个都记在心上,没有偏颇。」

「行,要怎麽证明。」金古不明白有甚麽好争的,但他们提出了,听着没甚麽陷阱,就答应下来。

荆自闻言把风衣上的腰带拆下来,绑在金古眼睛处,甚麽都看不见,一片漆黑。

金古顿时不安起来:「甚麽意思?不是证明而已吗?」

「我们之间最多又深入的交流不用说是甚麽,要是哥有把我们放在心上,应该已经对我们的肉棒都记忆深刻,对吧?」看不见敖嗷,但脑子里已经冒出招牌无辜表情。

金古终於走出了错误逻辑,反问:「不是证明我没有偏心吗?那我三个都不熟。」

「哥,都不熟可能更糟糕。」阴森森的语调让金古打了个冷颤,脑海出现这三人让他「熟悉」的各种画面和体位。

身体已经下意识收缩菊花,流出一滩浊白。

金古现在跟润手霜似的,稍微用点力就挤出一坨乳液。

「那把我解开吧,我来摸摸看,这总行了吧?」金古双臂都绑得麻了。

敖嗷看他没有太抵触,也乖乖地给他解开。

金古感觉两人一同站到自己面前。

哼,猜就猜,能有多难?

伸出手来放在空中,一个冷冷软软的物体主动碰了碰,金古不屑:「哈!这简单。肯定是荆自。」

敖嗷只道:「不要太快肯定,还有第二根。」

然而接下来第二个物体一碰,一样是冷冷软软的,金古立马投诉:「犯规,这两次是同一根!」

「是不同人。小心作答,错了有惩罚哦。」

啊?怎麽可能?

是喔!黄非鸿的肉棒也有冷热变换的能力。

这??这还真有难度。

敖嗷看出他的迟疑,提醒:「哥可以仔细点撸撸看,又或者舔舔看嗅嗅看,说不定有头绪。」

金古终於意识到,搁这儿等他呢!就说敖嗷怎麽会死抓着这点小事不放。

都被他们肏到快天亮,还不够吗?

这色情狂,呸!

要是猜错,肯定借故开干。

想到这里,菊穴竟兴奋地流水,幸好坐着看不见,但金古自知股缝滑滑的,好湿。

糟了,被肏到条件反射,只不过是略加推测,身体和脑子已经期待起来。

金古不再细想,握着面前的肉棍认真沿着轮廓摸了摸,在脑子里建构了一下大概模样。

脑海里霎时出现了一根又大又粗的大鸡巴,但就这样也分辨不出来,又摸上另一根。

最後同时握着两边,手感尺寸摸着差不多,可能荆自或黄非鸿有特意配合另一人改变大小。

形状应该不会变吧?

这太难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