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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尽管眼中湿意还没消失,眼周也像刚才一样泛着煽情的潮红,琴海却咬着唇迅速拒绝了你让他面对你自慰的要求。
“为什么?我看画册上的人自己弄好像也很舒服,琴海不想舒服吗?”
因为那样的话,他就像是被……被调教的玩物。
可是又不能把这话直接跟羡月说。她哪里知道着其中的区别。
他只道:“不是所有人都会舒服的。”
你疑惑:“你之前自己试过吗?”
“……嗯。”琴海闷闷应一声。
“你之前是在哪里、怎么试的?试的时候身边有人吗?”
“你!……没有!”如果不知道你什么都不懂,琴海要以为你是故意使坏问这些。
“可是这次我在这里,说不定有人看着,你会感觉和上次不一样呢。”你的语气诚恳极了,琴海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驳,只是又气又急、默默红了脸。
“试试嘛。不舒服的话,可以马上就停的。”你往床那头跪爬几步,凑近了仰头看他。
师姐说女子从下方看着男子提出要求,被容许的概率会大大增加。你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也更喜欢把琴海推在下面,让他从下面看你——但已经在这些日子里对琴海多次实践,证明了这个建议的可行性。
知识真是神奇啊。
这次琴海也不出意外地同意了。
虽然脸上烧的厉害,但是在你退回另一边时,伸手把身上最后的衣物缓缓褪下,散落在臀后。
你微微睁大眼睛,期待地看着。
啊,琴海的表情,已经开始变得更漂亮了。可以从微张的口中看到一点湿红的舌头。微蹙的眉头漂亮,迷蒙潮湿的眼神也漂亮——你目前的词汇实在匮乏的很。以后的话、你可能会学到一些有趣的东西,然后笑着对他说“琴海的表情好淫荡。”
等等……!你觉得琴海亲热时候的模样很漂亮,所以忍不住想看他做得更多。如此说来,琴海努力露出了这么漂亮的表情,他自己却不能欣赏品鉴的话,对他来说岂不是很不公平?
此时琴海刚克服下耻意、正把手覆在下身涨红肉柱上,你却灵光一闪,迅速下床,把角落里的镜子搬了上来正对琴海,又催促他往前跪爬两部,你挤进他的身后坐下,背靠床头,腿屈起向前圈住他。
然后把头埋在琴海颈间,露出眼睛愉悦地看向镜子,和不知所措的琴海隔镜对视。
——这样,你和琴海都能看到他的身体和表情了。公平公正。
琴海已经浑身僵硬了,不知道你在哪里学来的这种东西。手停在肉棒上不知如何是好。
你看他不动,心里犯小嘀咕:琴海明明是师兄,怎么还要你带。
你轻轻伸手探向他身前,覆住他的手背,十指相扣,带动着他用手心蹭了一下肉柱顶端。
琴海重重吸了一口气,又微颤着长长呼出去,手主动动了起来。
你把手抽回去了,专心看他自渎。
他的动作出乎意料的顺畅,先是轻轻摸了摸肉棒红润充血的顶端,就握住肉棒上端向下撸去,又轻轻撸上去,来回动作。
镜中的他嘴唇被咬得通红,湿漉漉的眼睛透过镜子盯着自己的下体。对镜自渎似乎让他格外羞耻,一点也不肯再和你对视。
可能是因为琴海这次是清醒的,他把所有动情的喘息和呻吟都压抑在了喉间。
琴海撸动的动作渐渐重了,身体随着手上的动作带着你微微晃动,眼睛好像受不了似的闭起。
你命令他:“琴海,睁开眼睛。”
他不听,你“啪”地一下打在他一边臀肉上。
琴海又惊又羞地睁眼看你,你理直气壮地回视他:“要看着镜子里你自渎的样子,看你自己的脸。”
琴海在情事里算是百依百顺,尽管羞恼地瞪了你一眼,还是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嘴巴张开,舌尖不知何时淫靡地往外伸出来一点,眼睛像要哭出来似的,表情仿佛在说着邀请。
“很好看吧?”你笑着问他,
他却抬起另一只紧握成拳的手,手背贴住双唇,不肯露出自己淫荡的唇舌。
“琴海,再重一点。”你残忍地拉开他的手臂,不给他留任何一块遮羞布。
“咕叽”“咕叽”
他配合你的要求,把肉棒当玩物似的重重挤弄,发出黏糊糊的水声。
“唔嗯……!”他重重一挺腰,急促地大口喘息,痉挛着射在了自己的掌中。
肉柱还没软下去,你又命令道:“不许停。”
琴海抖着手又开始撸动,可是刚射过的肉棒敏感极了,光是碰上去就能惹得他一颤,这下撸起来、刺激过头的快感冲刷地他口不择言:“太过了、啊——!唔嗯,不要、会坏的、哈啊……”
平时温和的声音好像完全崩溃了。
“不会的,琴海很厉害,它现在还很精神呢。”
肉柱很快就又溢出白色的浊液,却不是射出来的,没过一会儿,这液体就变成了透明的,淅淅沥沥往下流。
“琴海,你是不是尿了?”
“呜嗯、没有……!”大口的喘息。
“可是这跟你之前射的不一样。”
琴海勉强睁开失神的眼睛,看了一眼自己一片狼藉的腿间。
“不、不是尿……你别胡说八道……!”动作还没停,每一句话都带着仿佛崩溃的哭腔。
“哦,那是什么?”
琴海不搭话,紧紧闭起嘴巴,你只能听到他自渎发出的“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压抑不住的低沉呜咽。
你怀中的身体忽然紧绷起来,上半身往后仰,挤着你胸前软肉,又抽了两下,彻底往后软在你怀里。
耳边只余仿佛溺水般急促的呼吸。
不知为何,你记起第一次考核课业的时候,琴海面色淡淡等你回答问题。看你吭哧吭哧实在紧张,扯了扯嘴角,声音温和地对你说:“不必害怕,答不上也不会受罚的。若有不懂,以后多补补便是。”
你感激地对他一笑:“嗯!谢谢,知道了,你真好。”
琴海在你怀中动了动。
“琴海?”你回神,摸摸他汗湿的脖子,低头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口,感觉到琴海无力地轻抖一下。
“琴海,你是咸的!”
琴海侧过身,转头把脸埋进你的肩窝。
“……不要说话,休息一会儿。”声音闷闷的。
你在修炼上居然颇有天赋。
入门五个月,已经到了炼气二阶。
虽然在修真界算不上什么,但已经可以下山执行宗门任务了。你几天前接了一个探查秘境痕迹的任务,就噔噔下了山。
琴海正在闭关,并未和你同行。
任务没有时间限制,师姐就让你干脆跑远一些,毕竟宗门附近的秘境,早被搜刮的一干二净。
你颇为赞同。
师姐还说,出去能遇到其他宗门的人,更方便修炼。
说这话的时候,师姐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附近都是合欢宗的,元阳都没了……”
于是你花了两天日夜兼程赶路,眼下都浮起青黑,终于到了个问起村民修仙门派、人人答不上来、全不认识的荒僻之地,在附近搜寻起来。
此处竟真不太对劲。
据村民说,近些年来经常有人在后山上无端消失,可这山早几百年前就不是野山了,既不险峻,也无凶兽,消失的人平时也都常常进山,没有道理突然遇害。
你上山查探,遇到了同样来调查怪事的万剑山弟子成显,稍作商量,欣然结伴而行。
到了半山腰,你正忍着成显嫌你脚程慢的屁话,成显的声音却戛然而止,你眼前一黑,失去意识,只依稀看到一丛细长的墨绿草叶,蠕动着离你越来越近。
待你醒来,竟然身处成亲现场。
一位体貌丰腴的绿衣妇人手里端杯热茶,带着满意的笑意看了一眼你身侧的人,拉起你的手、轻拍了拍手背:“月儿,以后要好好对显儿,啊?”
画面迅速一转,你就和一个身披红霞,头顶红纱的人对坐在一个圆桌旁,没来得及细细打量,旁边有人望你手里塞了一个硬硬的方块,你扭头去看,只看到一位绿衣女子离开房间的背影。
她交给你的是个红色锦盒,你刚打开一条细缝,一道细小黑影闪过,没入了你的掌心。
一阵刺痛。
你摊开手心,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痕迹。
……可这是谁的手掌?我的手原来有这么大吗?
“夫君?该喝酒了。”
你还在疑惑,对面的人出声了,声音沙哑又沉柔,像根羽毛似的,在你的心脏上轻轻搔过。
情况很不对劲,你没有妄动,眼前的人说完话却自己掀开了头上红纱。
“成显?!”你吃惊道。
眼前这张脸暗色皮肤,狭长眼,挺翘鼻,微微下撇的薄唇,分明是和成显一个模子刻的。
但、但成显分明是个身高八尺、个性率直到气人、嘴巴毫不留情的剑修。
你们往山上走时,他就嘲笑你走得慢。与他探讨剑法,他还要抬起下巴鄙视一番。
颇为恼人。
“嗯。”此刻,成显低头羞涩一笑,挽起袖子主动给你倒酒。
奇怪,同样是沙哑低沉的声音,上山的时候你只想跟他打一架,却没像现在这样,好像有些想欺负他。
他的神态有些挣扎茫然,眼睛也有些失神,但你没注意,恍惚着把酒喝了,手心向上搭在膝上。
也没注意他自己喝没喝。
一杯酒下肚,脑中一股脑涌出大段陌生记忆。
你和娘子成显是青梅竹马,上个月终于提亲,这个月两家父母就张罗着把婚事办了。刚刚你们才拜过堂。
虽知道这记忆不是你的,却不知怎得生不出抵抗之心,只有一股欣喜与爱欲伴着记忆袭来,想与眼前人亲密、再亲密一些。
有什么东西从你掌心伸出,明明看起来是实体,却又好似无形,沿着椅子垂到地上,扭动着缓缓爬向对面,沿着红色的鞋面探进下摆。
“啊……”成显惊叫一声站起来,慌乱地地跺了跺脚。
发现小腿上缠的是细细的藤蔓,瞳孔一缩,做了个从腰间抽剑的动作,却没摸到剑。他眼神挣扎了一瞬,又变得顺从,马上接受了藤蔓的存在,咬咬唇,嗔道:“怎么这么心急。”
你稍有些奇怪,手上分明没有任何感觉,哪来的藤蔓?但你不去细想,也跟着从椅子上坐起,边去揽他、边笑着说:“我等这一刻许久了,没有哪天不盼着和你光明正大地亲近。”
成显顺势埋在你胸前,呼出细微热气。
他好像比你现在矮了不少。
你欣悦地、自然而然地伸手在他腰间游移,另一只手娴熟地单手解去他的腰带,任裤子滑落在脚面,钻入散开的衣领,抚上软嫩的胸膛。
成显不由自主地在你怀中打了个机灵,本垂在两侧的手臂轻轻环住你的腰。
指尖袭上本应花蕊般柔嫩的乳尖,却发觉它早已颤栗着硬了,若是穿的衣物轻薄,恐怕在刚刚说话时,就该在胸前顶出两个惹人注视的小尖。
“原来显儿早就发情了,当真是个小淫兽。”你在他耳边戏谑地说,故意往他粉红耳尖吹吐热气。
说完自己先愣了一愣:原来我是喜欢在亲热时羞辱别人的类型吗?这念头转瞬即逝。
成显难堪地咬着下唇,满面通红,夹紧了腿根。
前胸的衣物不时鼓起,是你在打圈揉捏他的乳尖。
“怎么一直绞着腿?”温柔的声音响在他的耳边,有只大手顺着腰间缝隙,钻进衣裙,探进他胯下,摸到粘腻腿根,明知故问:“是不是已经湿得不能见人了?”
你轻笑着摩挲了下自己被沾染得湿哒哒的手指,拍拍他紧绷的大腿内侧,让他分开一些方便动作。手指继续往前,探进窄嫩肉缝,先整只手包着松软湿热的阴阜,用手心轻轻揉了两下,待感觉到肉花激动地吐出一股淫露,成显也软绵绵地倒在你身上,粗糙的指尖利落地分开花瓣,捏住细嫩的肉蒂,不留情面地搓揉。
“嗯……!”成显挤出一丝狼狈的哀鸣,花穴却欢喜地不断张阖。
“这几天在家里,有没有想我?我可是天天想着显儿贪吃的小嘴,怕它饿着。”你舔舔他高热的耳垂,滚烫舌尖灵活地向内钻去,惹得他一阵哆嗦,无助地攀住你的肩膀;手又狠狠地揪了一下那逐渐充血的蒂珠,激得他绷紧身体,低喘求饶:
“唔、嗯!别……啊!”
酸痒的花穴开合不断,嫩红穴口急切地朝内蠕动,俨然是被激起了淫兴,自顾自发起骚来。
你对他的哀声相求恍若未闻,细长藤蔓随着你的心意,顺着成显腿弯舔了一圈,紧紧缠缠起大腿折在腰侧。
成显无暇顾及,只得一条腿高高抬起,一片狼藉的腿心泛着闪亮水光,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