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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海三天没主动和你打招呼了。
你在大课上和他打招呼,他也应;你要和他坐一起,他也给你占座;你晚上仍去找他请教问题,他也尽心帮你。
但就是不主动和你说话。
你不理解。
听师姐她们聊天,偶尔会说“男人真难懂”。
你也这么觉得。琴海真难懂。
但你又猜不出来琴海为何如此,只好在一天晚上,待和琴海探讨课业结束,直接问他:“你最近都不和我说话,为什么?”
“我哪天不和你说话了?”琴海轻声说道,他注视着你的面庞,微微皱眉。
“你没有不理我,但是不主动跟我说话了。”
琴海放下书册,移开目光,哑然许久。
“为什么?你看起来不像讨厌我。”你不依不饶。
琴海张了张口,没说出话,脸倒不知为何慢慢腾起红晕,放在桌面上的双手也虚握成拳。
你若有所思,“是担心我要和你双修吗?我现在才开始修炼,你和我双修也没有好处。”
“……不是。”琴海转过头来看你,目光闪烁。
“那是为何?和我亲热不舒服吗?”
你的求知欲有些过强了,也不懂得有些事问出口会让人觉得羞耻。
只是不解琴海怎么突然之间面红耳赤。
沉默一会儿,你突然捡起了自己还没拥有多久、为数不多的情商。
你走到琴海面前,捉住他的手腕拉他站起来。
“你做什么……?”琴海轻轻问你。
你颇喜欢琴海温和的声音。平时给你讲心法时语气平静,给你示范剑法时略带严肃,给你讲怎么勾引异性时,声音轻了低了不止半点,你多追问几个问题,他就会有些无奈地拒绝:“这些问题,你该去问师姐的。”
你不这么认为。你就被琴海此刻羞涩的样子勾引到了,心想,琴海一定很擅长。你就不会这样脸红,师姐也不会。
还是琴海厉害。
你不回答他,到他身后站着贴近,一只手抚过腰间直往他腿间探去,一只手往上攀到他胸前。
琴海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你没有遭到任何反抗,立刻开始随着心意尽情动作。前面那物事一开始还是软软一团,不出两息之间就膨胀成粗长柱状。
“变得好快……”你小声嘀咕,琴海羞恼的反驳没能说出口,被你揉成一声沙哑的喘息。
另一只手的动作也不停,顺着衣襟摸进里层,隔着一层亵衣找到胸前肉粒捏了一下,逼出琴海又一声呻吟,才又摸进亵衣,彻底与它赤裸相贴。
肉粒像个开关似的,你捏一下,琴海就“嗯啊”惊喘一声,往外用力一扯,琴海就抬起手,隔着衣物覆在你的手上,你以为他要阻止,结果他只是把你的手往下按了按。你就改揪为搓,食指屈起、似有若无地用指腹轻轻磨蹭乳尖顶端的小孔,换来他更轻却更密的轻叫。
还挺好玩的。
你这几天可没有浪费,去往师姐借了不少画册看——话本还不行,你修为不够无法接受灌顶,字还是要跟琴海一点点学。
玩够了乳尖,这只手就爬上去,捂住了琴海的嘴。
“唔、嗯!”另一只手突然重重揉弄了一下。
“琴海、琴海,你自己摸摸它们。”你凑近琴海耳边吹气,舔了舔耳垂。琴海只觉得耳朵被侵犯似的,热气直往里钻,泛起阵阵痒意。
他不动作,你又是重重地快速搓揉,只觉得你仿佛是把他那东西当成了女子的肉豆,光是揉捏,不去撸动,好像、好像他光是被揉,就能像画册上女子那样,抖着腿往外喷水、去一次。
可他的水的确很多,你的手已经被隔着布料染湿了。
你催他:“你自己摸摸,我空不出手了。”
琴海的呜咽反抗都被你捂在嘴里,变成闷闷的“呜嗯”声,只好自己眼中泛着闪烁的水光,伸出两只手,一手一个,摸上了前胸。
“用指尖蹭它,轻一点。”你已经发现用指尖轻蹭更能让他动情,不免想指点一番。
琴海倒也听话,自己帮着你折磨自己。他自己去摸,也每蹭一下就抖。
你便专心把玩那根肉柱,隔着外衣抓住,拇指找到顶端狠狠摩挲,琴海被你磨得腿都在抖,身体往下滑。
你干脆带着他往后坐在椅子上,让他双腿大开坐进你的怀里,也不捂嘴了,任他张嘴伸舌大口大口喘息,两只手都去逗弄那肉棒,硬是隔着衣服先把他揉得挺腰叫着去了一次。
你又想起了新姿势,先把他外裤亵裤都褪在地上,握住他的腿上抬,让他踩在你的膝盖上。
上次作弄过的肉穴,就直直对着前方。
你看不到,但指腹在股缝一滑摸,就摸到一个小口正一张一缩,前面射出的东西顺着会阴慢慢流下,把这小口也浸得湿软。当真和画册上的雌穴无甚分别了。
琴海能感受到被液体浸过的小口接触到空气所产生的凉意,紧张地一缩屁股,你便察觉指尖被那肉穴仿若饥渴地吸吮一了下,忍不住觉得有趣,轻轻笑了。
这次你知道男子和女子稍有不同,那穴在用之前还需扩张调教,就先轻轻陷入指尖。上次你已经把里面探了个透澈,这回琴海也没中情毒,就不急着进去,只进一个指节,感受指尖被小嘴一张一缩地吞吃。
另一只手揉肉柱的力道重了些,这小嘴就跟着重重一吸。你看它着急,直接捣进了一整根手指。琴海“唔嗯”一声惊得一挺腰,反倒把体内软肉直直送到了指尖上,自己被自己弄得腰身直颤,头皮发麻。
琴海耻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这么多天,他都纠结于自己作为一个男子,学了这么久的男欢女爱,却第一次就被女子捣了穴。心里实在过不去,又不好怨羡月,加上也实在爽利,这次只是心里轻微抵抗了一下,便任她施为。
没想到真的做起来,却是他显得像个饥渴的……饥渴的淫、淫兽。
尽管如此,手也揉搓着自己越发硬的乳尖,没有放开。
怎么会……这么舒服。难道我后面那口肉穴、真的天生……就淫荡吗?
你很快又插进去第二根手指,稍微抽插几下,觉得琴海这肉穴此刻非同一般的软烂,很快就在他加重的呻吟里加进第三根。这下琴海的穴口被撑的发紧,箍在你手指根。
“哈啊……嗯…………”
你等了一会儿,琴海始终没有呼痛,就大胆抽插。三根手指拢成三角尖锥,整个锥进去,发出湿黏拍击声,又带着些许糜红穴肉一起拔出来。穴口被琴海自己流出的精水不断打湿,又在不断抽插间形成黏黏的白沫。
“啊、嗯、啊……!”
琴海随着你抽插的节奏无意识叫着,一声大过一声。
可惜,可惜琴海这毕竟不是女穴,不能像画册那样喷水。有点想看他喷水时的表情。
你的腿有些麻了。
想去床上歇会儿,也想让琴海帮忙实践一下自己新学的东西,就舔着他高高扬起的脖颈哄琴海下地,打算移步内间。
你的手还插在他穴里,捏着他一半臀肉,顶着他往里屋走。琴海浑身僵硬,脚步缓慢,双腿发抖,却毫不推拒,随你步到床前。
“呜嗯!……”
身体又随着手指抽出抖了一下,被你推坐在床边。
你让他上床,岔开他双腿让他跪坐,自己坐到另一头。
“琴海,我想看你自己捏乳玩这个。”琴海低头往下看,你一只手指着他高高翘起直流水的涨红肉柱,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言语有什么好羞耻的。
“不要。”
尽管眼中湿意还没消失,眼周也像刚才一样泛着煽情的潮红,琴海却咬着唇迅速拒绝了你让他面对你自慰的要求。
“为什么?我看画册上的人自己弄好像也很舒服,琴海不想舒服吗?”
因为那样的话,他就像是被……被调教的玩物。
可是又不能把这话直接跟羡月说。她哪里知道着其中的区别。
他只道:“不是所有人都会舒服的。”
你疑惑:“你之前自己试过吗?”
“……嗯。”琴海闷闷应一声。
“你之前是在哪里、怎么试的?试的时候身边有人吗?”
“你!……没有!”如果不知道你什么都不懂,琴海要以为你是故意使坏问这些。
“可是这次我在这里,说不定有人看着,你会感觉和上次不一样呢。”你的语气诚恳极了,琴海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驳,只是又气又急、默默红了脸。
“试试嘛。不舒服的话,可以马上就停的。”你往床那头跪爬几步,凑近了仰头看他。
师姐说女子从下方看着男子提出要求,被容许的概率会大大增加。你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也更喜欢把琴海推在下面,让他从下面看你——但已经在这些日子里对琴海多次实践,证明了这个建议的可行性。
知识真是神奇啊。
这次琴海也不出意外地同意了。
虽然脸上烧的厉害,但是在你退回另一边时,伸手把身上最后的衣物缓缓褪下,散落在臀后。
你微微睁大眼睛,期待地看着。
啊,琴海的表情,已经开始变得更漂亮了。可以从微张的口中看到一点湿红的舌头。微蹙的眉头漂亮,迷蒙潮湿的眼神也漂亮——你目前的词汇实在匮乏的很。以后的话、你可能会学到一些有趣的东西,然后笑着对他说“琴海的表情好淫荡。”
等等……!你觉得琴海亲热时候的模样很漂亮,所以忍不住想看他做得更多。如此说来,琴海努力露出了这么漂亮的表情,他自己却不能欣赏品鉴的话,对他来说岂不是很不公平?
此时琴海刚克服下耻意、正把手覆在下身涨红肉柱上,你却灵光一闪,迅速下床,把角落里的镜子搬了上来正对琴海,又催促他往前跪爬两部,你挤进他的身后坐下,背靠床头,腿屈起向前圈住他。
然后把头埋在琴海颈间,露出眼睛愉悦地看向镜子,和不知所措的琴海隔镜对视。
——这样,你和琴海都能看到他的身体和表情了。公平公正。
琴海已经浑身僵硬了,不知道你在哪里学来的这种东西。手停在肉棒上不知如何是好。
你看他不动,心里犯小嘀咕:琴海明明是师兄,怎么还要你带。
你轻轻伸手探向他身前,覆住他的手背,十指相扣,带动着他用手心蹭了一下肉柱顶端。
琴海重重吸了一口气,又微颤着长长呼出去,手主动动了起来。
你把手抽回去了,专心看他自渎。
他的动作出乎意料的顺畅,先是轻轻摸了摸肉棒红润充血的顶端,就握住肉棒上端向下撸去,又轻轻撸上去,来回动作。
镜中的他嘴唇被咬得通红,湿漉漉的眼睛透过镜子盯着自己的下体。对镜自渎似乎让他格外羞耻,一点也不肯再和你对视。
可能是因为琴海这次是清醒的,他把所有动情的喘息和呻吟都压抑在了喉间。
琴海撸动的动作渐渐重了,身体随着手上的动作带着你微微晃动,眼睛好像受不了似的闭起。
你命令他:“琴海,睁开眼睛。”
他不听,你“啪”地一下打在他一边臀肉上。
琴海又惊又羞地睁眼看你,你理直气壮地回视他:“要看着镜子里你自渎的样子,看你自己的脸。”
琴海在情事里算是百依百顺,尽管羞恼地瞪了你一眼,还是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嘴巴张开,舌尖不知何时淫靡地往外伸出来一点,眼睛像要哭出来似的,表情仿佛在说着邀请。
“很好看吧?”你笑着问他,
他却抬起另一只紧握成拳的手,手背贴住双唇,不肯露出自己淫荡的唇舌。
“琴海,再重一点。”你残忍地拉开他的手臂,不给他留任何一块遮羞布。
“咕叽”“咕叽”
他配合你的要求,把肉棒当玩物似的重重挤弄,发出黏糊糊的水声。
“唔嗯……!”他重重一挺腰,急促地大口喘息,痉挛着射在了自己的掌中。
肉柱还没软下去,你又命令道:“不许停。”
琴海抖着手又开始撸动,可是刚射过的肉棒敏感极了,光是碰上去就能惹得他一颤,这下撸起来、刺激过头的快感冲刷地他口不择言:“太过了、啊——!唔嗯,不要、会坏的、哈啊……”
平时温和的声音好像完全崩溃了。
“不会的,琴海很厉害,它现在还很精神呢。”
肉柱很快就又溢出白色的浊液,却不是射出来的,没过一会儿,这液体就变成了透明的,淅淅沥沥往下流。
“琴海,你是不是尿了?”
“呜嗯、没有……!”大口的喘息。
“可是这跟你之前射的不一样。”
琴海勉强睁开失神的眼睛,看了一眼自己一片狼藉的腿间。
“不、不是尿……你别胡说八道……!”动作还没停,每一句话都带着仿佛崩溃的哭腔。
“哦,那是什么?”
琴海不搭话,紧紧闭起嘴巴,你只能听到他自渎发出的“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压抑不住的低沉呜咽。
你怀中的身体忽然紧绷起来,上半身往后仰,挤着你胸前软肉,又抽了两下,彻底往后软在你怀里。
耳边只余仿佛溺水般急促的呼吸。
不知为何,你记起第一次考核课业的时候,琴海面色淡淡等你回答问题。看你吭哧吭哧实在紧张,扯了扯嘴角,声音温和地对你说:“不必害怕,答不上也不会受罚的。若有不懂,以后多补补便是。”
你感激地对他一笑:“嗯!谢谢,知道了,你真好。”
琴海在你怀中动了动。
“琴海?”你回神,摸摸他汗湿的脖子,低头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口,感觉到琴海无力地轻抖一下。
“琴海,你是咸的!”
琴海侧过身,转头把脸埋进你的肩窝。
“……不要说话,休息一会儿。”声音闷闷的。
你在修炼上居然颇有天赋。
入门五个月,已经到了炼气二阶。
虽然在修真界算不上什么,但已经可以下山执行宗门任务了。你几天前接了一个探查秘境痕迹的任务,就噔噔下了山。
琴海正在闭关,并未和你同行。
任务没有时间限制,师姐就让你干脆跑远一些,毕竟宗门附近的秘境,早被搜刮的一干二净。
你颇为赞同。
师姐还说,出去能遇到其他宗门的人,更方便修炼。
说这话的时候,师姐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附近都是合欢宗的,元阳都没了……”
于是你花了两天日夜兼程赶路,眼下都浮起青黑,终于到了个问起村民修仙门派、人人答不上来、全不认识的荒僻之地,在附近搜寻起来。
此处竟真不太对劲。
据村民说,近些年来经常有人在后山上无端消失,可这山早几百年前就不是野山了,既不险峻,也无凶兽,消失的人平时也都常常进山,没有道理突然遇害。
你上山查探,遇到了同样来调查怪事的万剑山弟子成显,稍作商量,欣然结伴而行。
到了半山腰,你正忍着成显嫌你脚程慢的屁话,成显的声音却戛然而止,你眼前一黑,失去意识,只依稀看到一丛细长的墨绿草叶,蠕动着离你越来越近。
待你醒来,竟然身处成亲现场。
一位体貌丰腴的绿衣妇人手里端杯热茶,带着满意的笑意看了一眼你身侧的人,拉起你的手、轻拍了拍手背:“月儿,以后要好好对显儿,啊?”
画面迅速一转,你就和一个身披红霞,头顶红纱的人对坐在一个圆桌旁,没来得及细细打量,旁边有人望你手里塞了一个硬硬的方块,你扭头去看,只看到一位绿衣女子离开房间的背影。
她交给你的是个红色锦盒,你刚打开一条细缝,一道细小黑影闪过,没入了你的掌心。
一阵刺痛。
你摊开手心,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痕迹。
……可这是谁的手掌?我的手原来有这么大吗?
“夫君?该喝酒了。”
你还在疑惑,对面的人出声了,声音沙哑又沉柔,像根羽毛似的,在你的心脏上轻轻搔过。
情况很不对劲,你没有妄动,眼前的人说完话却自己掀开了头上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