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够狗血

想师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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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还没有走,温章彦可不是他,眼睛亮晶晶,带着崇拜:“师傅,师祖真那么厉害吗?你有见过师祖吗?”

他其实想过,成礼应该是没有见过宿白,不然为什么两张画不一样。

“见过啊。”成礼不好意思地笑,他想到那张供奉地画卷,又想到宿白真容,“你们师祖,不喜欢别人去拿他容貌谈论,才拿了这张画卷给我。”

听到成礼地话,面上带着笑,眼底闪过惊讶,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

他没有直接说出口,而是继续崇拜到。

“师傅,那我们有机会见到师祖吗?”

成礼没有多想,看自家徒弟对师祖感兴趣,自己也很高兴,大家都相亲相爱,才是成礼想看到的“当然,有一个咒法,便是传导信息给师祖。”

“师祖要是心情好,可能回应。”成礼都是有重要事情才找宿白,其他时候,他并不想要打扰师祖。

温章彦遮掩下欣喜,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要不是那个家伙,他还不知道,原来能联系师祖。

“要是遇到危险,也好向师祖求助。”想到这里,成礼直接交给温章彦,看着成礼信任地眼神,他郑重地点头。

温章彦漂亮地狐狸眼笑得更加开心,看徒弟开心,成礼心里也很欣慰,真是个好学地好孩子。

这边温馨地画面,齐凡意那边抱着画卷睹物思人,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很想师祖。

躲在屋里,掉小珍珠,委屈地缩在角落。

可怜地模样,连小黑都看不下去,“大人,要不去,看看奚润大人。”

“不了。”他摇摇头,如玉的指尖摩挲着镜面,这是他的爱人,他怎能不心疼。

这家伙还没认清对他的感情,现在还是先晾晾他。

他嘴角微扬,手轻轻一挥,一道温润如玉地声音传来,话里间带着小心。

“师祖,我是温章彦,是成礼师傅地徒弟。”

眸光微转,宿白消失在原地。

温章彦本想着试试,就到瀑布下修炼。

他安静地等着温章彦,温章彦猛然张开眼,水帘遮挡着他的视线。

一不注意,直接冲到水潭里,狼狈的模样,岸上地人伸出手,修长好看的手出现在眼前。

青年眼中毫无波澜,温章彦记忆力好,这人就是齐凡意画卷上的人。

月光下,从容的青年,伸出手,俊美地面容带着冷漠,握住他的手。

明明看着纤弱得手,轻而易举地拉起他,那强有力的拉扯感,这是个强者。

温章彦眼睛顿时亮起,眼中是对强地渴望:“师祖。”

他嘴上叫着师祖,可心里已经想着怎么打败他。

轻松拉起他,宿白退后几步,声音淡然“嗯。”

“师祖,您是看到我的传音吗?”漂亮的狐狸眼微微上挑,向前走几步,默默拉紧两人距离。

好看的少年,面容放大,逼得宿白下意识往后退,后想到这是谁,才停住脚步。

对上那双眼睛,那双眸子在看人的时候,好似对方是他珍视的宝物。

视线忍不住停在漂亮的狐狸眼上,温章彦很擅长,面对什么人,用什么态度。

这位师祖,是个很温柔的人呢。

他想到那次,突然变的温暖的水,不知道是不是这位师祖的手笔。

宿白根本招架不住温章彦的攻势,低垂着眼眸,眼底快速闪过无奈,抬头间,眼中带着无措:“嗯。”

面前少年惊喜的双颊泛红,眼中带着孺慕,宿白眼神软化,也是个好孩子。

“看你在修炼,就没有打扰……”他不太会讲话,语气顿了一下,抿,“你,很不错。”

少年猛地失落下来“师祖,你不用勉强,我知道自己还不够,我的剑法还不够。”

宿白本想揉揉他的头,可发现这人很高,比他还高和齐凡意一样,只能拍拍他的肩膀。

“你已经,很不错了,我帮你看看吧。”

他不知道怎么安慰人,想着要是剑法不够,那自己就帮帮忙。

好看的狐狸眼里闪过精光,正好和他的意,他面上还是一脸不可置信:“真的吗?”

说着怕他后悔,立马拿出剑给他演示,他很认真的挥舞,在哪里力道不足,或者姿势不对,宿白都会出手帮他。

宿白亲自演练一番,拿起地上的棍子,利落的挥舞,动作轻松而有力,明明只是简单的基础招式,温章彦从一开始认真看动作。

到现在,视线一眨不眨的黏在他身上,眸中的光越来越亮,心头涌上一丝悸动。

风都格外偏爱他,温章彦捂住自己的胸口,那里跳的太快。

倏忽勾起一抹浅笑。

他发现了,就一定不会放开。

温章彦这么想着,等着宿白演练完,立刻上前。

“师祖,你好厉害,本来不懂的地方,好像都有些通了。”他笑靥如花,宿白一时招架不住。

疯狂拍马屁,宿白听着都有些不好意思。

温章彦是个漂亮的孩子,人都会下意识偏爱,好看的孩子,宿白也不例外。

他真的嘴巴很甜,又很会社交,待在他身边并不会不舒服。

在况况而谈地温章彦,突然停住,落寞下来“师祖。”

宿白发现他不高兴,疑惑道:“怎么了?”

这孩子,性情变化真快。

温章彦眼神一变,好看的眼眸,溢满水雾,眼泪要掉不掉地挂在眼眶上:“师祖……”

倔犟地转过身,不想要他看到自己狼狈地模样,冷漠的青年,肉眼可见的变得慌张。

“你怎么了?别哭。”

温章彦哭得很好看,大颗大颗地眼泪往下掉,齐凡意哭得可怜,温章彦就是可怜又漂亮。

“师祖,只去看齐凡意,都不来看我,是我太没用了吗?”

殷红的薄唇微微颤抖,声音哽咽,还要坚持说完。

宿白心里闪过,作妖二字,他不敢说话,怕哭得更厉害。

他想要安慰温章彦,可奈何这家伙真的很大个,自己抱不住,只能拍拍他的肩膀。

“你也很厉害,我有去看你,只是你没发现而已。”

躲在上游,也算去看了。

温章彦黑色的眸子带着水雾,“真的吗?”

他缩着自己的身体,硬要往宿白身上凑,宿白象征性地拍拍他的背。

郑重道:“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温章彦一愣,连哭都忘记了,稍稍思考,立马委屈道:“对不起,师祖,我没有父母,我……”

他是不是说话太重了,人家没有人教而已。

神色无措,说话都结巴:“对不起……,我,我,你别难过,是师祖的错。”

大个子缩进比较矮的人肩膀上,温章彦得肩膀都止不住颤抖,宿白专注哄人,根本没有看到,怀里人得逞地笑。

狐狸眼里满是狡猾,和成功地喜悦。

真是个温柔地人。

对着温章彦再三保证,温章彦发消息,自己一定会回,才在温章彦纠缠下脱身回去。

-—

历练当天,齐凡意地精神不是很好,反之温章彦精神气很足,还有点足过头。

好奇的师弟们在两位之间扫,不会打架输给温师兄了吧。

带头的徐师兄没有说什么,看到人齐了,才准备动身。

温章彦视线扫过一圈,坐在不起眼地地方,齐凡意也跟着坐下。

宿白瞧瞧混入其中,坐在不远处看着两人。

“大人,这里好漂亮。”

小黑没有实体,就在船上到处飘。

“嗯,这里确实不错。”

那边传来吵闹声。

“郭鑫,你怎么会来!”少女声音带着怒气,恶狠狠地盯着少年。

少年也不甘示弱,怼她:“你这个家伙,能来我怎么不能来,你也没多厉害。”

“别等会拖后退。”

少女气红了脸,生气的指着郭鑫:“你,咱们半斤八两,谁拖后腿,还说不定。”

“就你那么没用,连武器都这么,娘,娘,腔。”

少年脸一下就黑了,少女更加得意。

少年袖中飞出白纱,少女立马取出流星锤。

“有本事打一场,上次输给你,这次就说不定,别等会哭鼻子。”徐怡澄可不怕他,漂亮的眸中满是战意。

她早就看不爽这家伙,就喜欢搞偷袭,看她不锤他给爹妈不认识。

说着,挥动着硕大的流星锤,沉重的流星锤在空中发出‘呼呼’地响声。

郭鑫也激起斗志,拉紧白纱。

温章彦和齐凡意默契转头,这两个都是缠人的很,宿白对着两人蛮感兴趣。

徐师兄先一步拦下两人:“这里,还在船上,是想要大家都走路去吗?”

两人低着头,乖乖听着挨骂,两人视线对视,厌恶地转过头。

徐师兄都对这两个冤家,没有办法,都尽量给人分的老远,还能碰上。

不知道是有缘,还是孽缘。

“没想到,青云宗这种大门派,还欺负女子,看来也没有多好。”

大船出现在他们身后,大家目光一起看向那边,郭鑫和徐怡澄默契地拿出符,一个拿,一个扔。

炸地,男子脚一落地,另外一只脚边,又出现炸符“谁,扔的符,我靠还有。”

青云宗地弟子,都装看不见,自己做自己的,徐师兄也默默转身。

“活该的家伙。”徐怡澄默默吐槽,还犯个白眼。

郭鑫很少认同她,点点头“这家伙,真是欠炸,炸下船,最好。”

徐怡澄看向狼狈的男子,笑了出声来,好看地杏子眼,上扬:“好吧,你说的对,这次,你一点都不阴险。”

“我做事,一点都不阴险,是你心思狭隘,我一直都是明着偷袭。”郭鑫因为她夸自己,嘴角忍不住翘起,嘴硬地很,还很自豪的挺直胸脯。

徐怡澄一下又炸了,徐师兄先一步拦住,眼神示意那些看戏的师兄弟们:“不可,胡闹。”

她的师姐们,拉着徐怡澄就要走,郭鑫那边也还想要输出,大手捂住他的嘴,三两个架起他。

宿白倒是看着这一画面,这就叫欢喜冤家吧,这两人地红线比绳子还粗。

温章彦半眯着眼,对着身边地齐凡意八卦道:“你看她们那默契的样子,肯定不对劲。”

“啊?”齐凡意一脸懵,这两人不是水火不容吗?怎么可能在一起。

“我猜的。”他摇晃着红扇,眼中带着神秘,望向还想要吵架地两人,轻笑出声,“毕竟两人,可不是同门弟子。”

“两人本来就不是同门啊?有什么不对。”他不太理解温章彦地话。

漂亮地眼眸微转,意味深长道:“你忘记了,郭鑫师傅和徐怡澄师傅不对付啊,山峰都离得老远。”

齐凡意不懂他话里意思,坐在远处地宿白懂了,稍加思索,眼睛瞬间瞪大。

“不会吧,不会吧!”

小黑不懂,不会什么?

“大人,我听不懂啊?”

宿白掩盖住眼底地惊讶,他还是懂得不够多,还得多多学习。

温章彦看他这榆木脑袋,又想到宿白,怪不得,这人连亲情爱情分不清的人。

“你这样也蛮好的。”他拍拍齐凡意地肩膀,弄得齐凡意一脸懵逼。

温章彦心里想,就要你是个榆木脑袋,到时候,师祖就只会教他一个人剑法。

想到这里,他高兴地哼起小歌,跑去给宿白发消息。

他,脑子坏了?

齐凡意眉头微蹙,看他那高兴的模样,心里就极其不高兴,不知道为什么,齐凡意很想打他。

抱着剑,想到师祖,眼泪又想要流出来,又怕别人看见,起身快步走回屋。

其他弟子看他先回去,想着时间也不早,有部分弟子,也跟着回去。

躲在人群中地宿白,想到刚刚看到齐凡意地表情,无声地叹口气。

也跟着起身,去找齐凡意。

温章彦察觉到熟悉地气息,猛地转头,视线扫过四周,没有发现可疑地地方,难道是他多想了?

齐凡意屋里,回到屋里,他就又拿出画卷,手指想碰,又不敢碰。

“凡意。”

清冷好听地声音,带着笑意,齐凡意惊喜地回头。

“师祖……”

声音刚刚出来,眼泪唰唰往下掉,觉得丢人,拿手背用力擦眼泪,眼尾都红红的,好不可怜。

走上前,捧起他的脸,温柔地拿着手帕,擦拭掉面容上的眼泪,“怎么,这么爱哭。”

明明脸上还是冷漠,齐凡意就是能从里面听出关心,他扑进他怀里,大个子死劲缩着身体。

“你都不来看我。”委屈地控诉他多么可恶,闻着淡淡的香味,不自觉地蹭蹭他。

心软的青年,揉揉齐凡意的头,发丝硬硬的,并不扎手。

耐心哄着,哭泣的少年:“师祖,都在看,只是怕打扰到你。”

“师祖,我是个坏孩子,师傅对我很好,可我就是想要师祖陪我,我是不是太不懂事了。”

齐凡意伤心的低下头颅,他怎么能只偏向师祖。

宿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眼眸闪过宠溺,在面对他的时候,眼中又是恰到好处的从容。

“凡意,不是个坏孩子,是个好孩子,师祖会来多,陪陪你。”他只当是,孩子没有父母,比较缺爱。

他很心疼这个孩子,心中地天平向他平移过来,自己是不是太不关心他,才会导致这个孩子,这么伤心。

他自我反省,语气都多了几分温柔:“要是想师祖,就用这个法术传给是我,我就会来找你。”

齐凡意乖巧点头,记下法术,宿白没有准备呆太久,起身告别“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好不好。”

“好,师祖。”他心中不满足,好像还不够,压下心中想法,看着宿白离开。

夜晚,齐凡意一个人坐在船头吹着风,自己这样真是太奇怪了。

迷茫的望向天空,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他从小没有人教过,他不懂这些情感,怎么处理。

要是师祖,能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忽然,船那边传来声音,齐凡意竖起耳朵,警惕地看向四周,找个地方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