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去自己的文里走肾啊(快穿)

二、萌萌哒的小醋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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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上谢容止,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纪大大记得自己当初为了突显谢容止的可怕,还特意加上了一个段子,大概就是谢容止遇到一个想上他的人,然后……把他jj剁了。

……

纪大大:一言不合就剁jj,我特么……!

好吧,可是即便如此,纪大大也不能贡献自己的小菊花,因为这是他家受啊!连记忆都没有觉醒的那种,要是在这种情况下把自己贡献出去了,等他家受醒过来……

呵呵,他家受再喜欢撒娇,也是很凶残的好吗?

被触手包裹住要害的谢容止,即使被金手指消除了鱼死网破的心理,也依旧是抗拒的,小触想碰他就会被谢容止用异能电一下,很快小触也学乖了,触手犹犹豫豫地停在谢容止边上,求助一样地转向了纪徒清。

纪徒清冷下脸,抿唇。

谢容止轻笑:“怎么办,恐怕你还是没法干我啊。”

纪徒清盯着他看了一会,啧了一声。

系统提醒他:【宿主,加快进度哦,不然很快谢容止的人就会找过来的。】

纪徒清闭了闭眼,低低咒骂了一句,也不知道在骂谁。

他面无表情地说:“本来不想用这么低劣的手法的。”

谢容止慢慢眯起眼睛:“哦?”

“不过……谁让你这么不乖呢?”

系统提供很多情趣用品,不过纪大大往常一向坚持自己的底线,除了那些py需要的道具之外,也就第一个世界用了一次肌肉松弛剂。

现在遇上了谢容止这么不配合的人,还是不得不求助商店啊。

春药、肌肉松弛剂、含催情成分的润滑剂……纪徒清一股脑买了,他现在心里面也充斥着一股子无名之火,盯着谢容止的眼神里面带着一种谢容止并不能够理解的深刻感情。

“你……”他下意识张口说,歪了歪头,语气很奇怪,“你爱我?”

纪徒清仿佛突然被惊醒了一样,他看了看谢容止那张陌生的脸,摇头:“不,只是……你和他有一点,像。”

是,他最开始遇到那家伙的时候,那家伙也是这种,张狂而傲娇的样子。

其实纪徒清是实话实说的,但这话当然会让谢容止感到不悦,被当成替身是一件很让人恼火的事情,他几乎下意识冷笑道:“那个家伙呢?在哪里?死了?”

纪徒清不置可否:“你会知道的。”

谢容止眼神冰冷地看着他。

纪徒清叹了口气:“我喜欢什么人,这和你没有关系吧?”

谢容止说:“你要上我,就是因为我和你爱的人很相似?哪里像?”

“……”妈的这都是什么话题!谢容止还纠结这么小言的东西吗?!

纪徒清根本不想理会,也没有回答谢容止的问题,他干脆无视,手掌一翻,拿出两根针剂,走向谢容止。

谢容止也谨慎起来,他说:“这是什么?”

“没什么,让你乖的东西。”

话出口的一瞬间,纪徒清忽然意识到这话他曾经对觉明凉说过,顿时心中就有种异样的颓丧。

——这种事情,到底要经历多少次。

而且他家受,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陪他一起?

这些问题他一直不想去思考,但这个时候,不管是谢容止抗拒的态度,还是这个世界戾的影响,都让纪徒清有一种说不出的烦躁。

他忍不住询问系统:“就没有什么清心的东西吗?!”

系统:【宿主习惯就好。】

“……”辣鸡系统。

不过被系统这么一气,纪徒清也冷静了一点。

这种情绪变化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谢容止并没有发现隐藏在纪徒清面瘫之下的纠结,他只是冷笑着,就好象一个即将被折磨却毫无畏惧的战士一样,说:“那就来吧。”

“……”妈的!

明明是恋人,这家伙却弄出一副就义和强奸的架势来。

有那么一瞬间,纪徒清几乎想要甩手走人,但他闭了闭眼,还是让小触把谢容止的手臂摆放到自己面前。

同时,裹在谢容止阴茎上的触手又一次收紧。

“唔。”谢容止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纪徒清垂眸,淡淡道:“你敢动用异能一下,我就废了你。”

谢容止冷笑,那面上一点听话的表情都没有。

纪徒清几乎也忍不住自己的笑了,苦笑或者冷笑,去特么的吧!

“那就算了。”他盯着谢容止慢慢说。

“哦?”谢容止露出一副洗耳恭听的表情。

纪徒清说:“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

谢容止并不明显地怔了怔,这句话似乎让他想到了什么,有些语塞。

纪徒清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只是继续缓缓说:“我告诉你,这场末日为什么会出现,而你——你让我干。”

谢容止盯着纪徒清的眼神,慢慢森冷下来。

纪徒清并不奇怪。

他知道谢容止的一切,他还知道,谢容止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并不是他本性如此,他在末日初临的时候同样被戾影响到了,所以他才会变成这样,但是后来他清醒了过来,并且自那之后,哪怕他心中再多的恶念,也不再会被戾污染,而是保持着末日前的那种状态。

谢容止一直想知道,他为什么会清醒过来,并且拥有强大的异能,这是始终萦绕在他心里的一片阴霾。

谢容止说:“你为什么会知道末日的原因?”

纪徒清有些不耐烦:“你爱信不信。”

他其实根本不想用这种方法,因为打乱剧情是一种很危险的举动,他并不能保证自己能在这种情况下安全脱身。

谢容止忽然笑了:“凌楼似可不会这样。”

“哦,那你就把我当成他的第二人格好了。”纪徒清无所谓地说,“真正的凌楼似已经死了。”他看着谢容止别有深意地说,“如果你不从我这里了解真相的话,恐怕你这辈子都会后悔。”

谢容止饶有兴致地笑了。

他从来都不害怕赌,交易也同样如此,反正对他而言,他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所以他说:“我同意了。”

纪徒清于是微笑了一下,他把针剂扎进了谢容止的小臂,药剂从静脉流入,然后扩散到全身。

谢容止没有反抗,但是也忍不住皱眉:“这到底是什么?”

纪徒清说:“催情的,拿都拿出来了,用了吧。”

谢容止忍不住咬了咬后槽牙,有点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