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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隔音很好,女人气愤羞耻到脖颈上青筋暴起,她偏过头咬牙切齿,“你见不得我好过吗……为什么要来找我,你真的让我恶心!”“啊,其实我见不得的是。”他解开裤子喉结滚动,掏出禁欲半年的兄弟直挺挺插了进去,“你的好是别人给的。”薛天纵不管不顾,一只手压着她的脖颈,一只手抡圆了在她臀瓣上留下痕迹,他看着被养的白嫩无痕的肉臀轻蔑一笑,“哟,祁少爷还挺怜香惜玉,他不舍得打的巴掌我替他打!”“你这个人渣!”她怒喝,扭着腰但脚腕处被压制的疼更甚,羞耻的泪一滴滴落下,她痛苦的闭上眼咬紧了下唇。薛天纵后入的抽cha大开大合,肉体碰撞声和清脆的巴掌声不停在客厅回荡,他看着女人夺目的细腰玩心四起,停下抽cha的动作俯身给她的褐色胎记处留下一个重重的吻痕。唯凄惨的哭声不断,响彻今日的中大,邻居敲了敲门确认情况,换来的却是男人回头咬牙切齿的一句怒骂。她渐渐放弃挣扎,只要他爽了就可以吧,为什么还要打扰自己好不容易稳定的生活。薛天纵抽出湿哒哒的性器,翻着她的身子让她侧躺在地毯上,只见她挺立的胸大了不少,男人没入半根出言嘲讽,“祁少爷按摩出身,给你揉的浑圆又坚挺。”说着还重重的捏了一把,他上下力度都大,唯张开嘴喊了一声疼,眼前似乎又开始无法聚焦,她眼球颤抖看着沙发底喃喃自语,“你这是-强-奸!”“-强-奸?”薛天纵眉头一挑眉激动的巴掌又重了几分,“那我就全射给你,刚好给你留更多的证据,就是不知道祁少爷会不会像我一样不嫌弃。”“啊……疼……你快点快点结束吧”唯苍白着脸,一切都快点结束吧。发丝散乱在她侧脸上,刚好挡住了她默默流泪的样子。薛天纵捏着她大腿根撞的啪啪回响,他揉捏着唯胸前的红粒从自己的衬衫里拿出一把东西放在她眼前。男人掌心的雏菊耳环在她眼前散落,落地的细小声微被她啜泣挡住,她看了一眼就闭上眼,但嘲语已落,他沙哑的嗓子带着浓浓的争强好胜心,“余姝,你还要什么,他比我还对你好吗。这耳环国内份额限量,他只能给你一对,我从纽约给你带了一大把,你他妈看都不看一眼吗!”“他比我好在哪!好在哪里!”他怒气横生,一把翻过她的身子让她平躺下,骨节分明的手扇了一巴掌她的圆乳又掐上那细嫩的脖颈,薛天纵咬牙切齿,眉骨上的薄汗四溢,他随手擦过压着她的腰死死将她钉在身下cao弄。“说啊!好在哪!好在他不内she是不是。”他看着酥胸上肉眼可见的扇痕自问自答,看着她面如死灰的样子自嘲一笑,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下巴抵着她颤抖的肩,“你说嘛,你要什么,要星星还是月亮,要玫瑰还是郁金香,你要世上万物,我都一一给你寻来,你要我行不行,余姝,行不行。”无人回应,他的手指蛮横的插进她嘴里搅弄,唯颤抖的眼皮立即睁开摆头试图吐出来,可男人也随着她加快下身抽cha的动作,高潮喷的水从他柱身旁边挤出,两人的下腹都被淋湿的不堪入目,薛天纵仰头享受着她咬自己手指的痛,“啊……”这样的痛是他怀念的,是他要的刻骨铭心。浓重的铁锈血腥味充斥唯的口腔,她颤抖着嘴唇松了口,薛天纵抬起布满齿痕的三指看了眼,双手撑在她脑袋旁沉腰将浓稠的jg液全部射了进去。他不拔出,任由自己的性器埋在里面一跳一跳,从粗硬到疲软他都抬高她的臀部死死堵在里面。“鲸鱼一样。”他喘着气轻声道,身下是高喊一声晕过去还在颤栗的她,嘴角挂着他的血,泛白的唇瓣都写着不愿二字。他无力的拉着她的小手覆盖住自己的心,心脏感受到呼应,在she精后的恍惚里越跳越快。抽出性器穿好衣服时索性躺在地毯上发呆,隐晦不明的瞳孔微颤,其实过去半年磕的药,比过往二十多年还要猛,不过好在不会影响他的持久和次数,如果不是晕了,他还能在做几次,把积攒的全部都赋予她!薛天纵睫毛抖了抖,翻身摸着她滚烫的头脑霎时间眼前一黑,颤着手给她穿上衣服踉跄着往楼上跑去。
该怎么控制一个人,怎么让一个人心甘情愿留下他太懂了,可他实在不想亲眼看着花枯萎了。“啊呜……”楼上童音传来,薛天纵停下脚步仰头看去。一个呆头呆脑的小孩额头抵着栏杆看着他,他皱了眉思量半晌,半年,应该生不了这么大一个孩子,祁将夜的私生子咯。“派人好好照顾那个孩子,给祁少爷多安排点事,让他忙到飞起。”进入浴室前,薛天纵特意仔细的叮嘱了官惠。在二楼转了半天才找到两人的卧室,他抱着唯一脚蹬开门,来不及欣赏屋内少女心十足的摆件和器具,他怜爱的将人放在了床上,转身在柜子里翻箱倒柜才找到药箱,衣柜旁,是一个巨大的蓝色坦克熊。薛天纵余光看了几眼,女孩都喜欢这些毛茸茸的东西吗,他依稀记得周雾是喜欢各种各样的名贵兽皮包。他喂了迷迷糊糊的她不少水,冰冷的儿童退烧贴贴在她额头处,薛天纵这才注意到门框处扶着墙还叼着奶嘴的小男孩。两人对视一瞬间男人眼皮跳了跳,他走过去一把关上了门,多余的眼神都不愿给祁将夜这个呆头呆脑的孩子。薛天纵喧宾夺主,堂而皇之的住进了六号别墅,唯被他憋了半年的一次做到昏沉沉的高烧三天不退,下身和小腹在猛烈的刺激下疼痛不已,清醒后,她捂着额头从床上爬下。先给余徽喂了奶,躲在卫生间彻底的清洗自己后,悄声下了楼这才注意到厨房系着围裙的人,他依旧穿着墨色千鸟格衬衫,鲜亮的围裙绳系在细腰后打了个结,厨房开着油烟机吵吵闹闹,看起来他在做炒饭。自己的手机也找不到在哪,座机的电话线居然都被他拔了,就是想报警她也没法子。唯转身在二楼找到余徽抱着他撒腿就往门外跑,她一把拉开门想离开,但挡住视线的是他带来的一众保镖,黑压压的堵住她所有视线和逃生的路。“余姝啊,想去哪,我送你。”男人清冷的嗓音自身后传来,她抚着余徽的额头让他靠在自己胸口,回头看去,薛天纵端着小碗用下巴指了指她要坐的位置。餐厅里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余徽喝了奶对炒饭也提不起兴趣,尤其是这种不知是炒焦还是酱油倒多的黑饭。他下了儿童座椅趴在地毯上玩着玩具,薛天纵坐在她身边盛了一碗粥递给她,“尝尝,蛤蜊汤。”“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纹丝不动,看着面前一口未吃的炒饭问。“什么什么意思,想对你好我还有错?”薛天纵放下碗,拉起她垂在腰际的手把玩在掌心,抬起眼皮看着她平静的脸,“你该不会以为,这么简单就可以离开我。”“你知道的,我杀人从来不费心思,在美国是,在这里,亦是。”唯抽回手,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她愤起起身指着他的眼此刻怒气横生,但碍于余徽就在一旁还是泄了火,坐在凳子上低着头,“为什么要来,为什么,你要是想做那种事,不够吗?”正说着,她开始自顾自解着针织衫的纽扣,在惧怕的哽咽中脱掉上身只剩内衣时才停下,瓷白的肌肤布满男人的吻痕和咬痕,细嫩的脖颈上是经久不散的掐痕。薛天纵无动于衷,看着她的小脸只感叹怎么哭的这么楚楚可怜,发红的眼角和鼻头,满是泪水晶莹剔透的眼睛,欣赏个几秒他就已经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