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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质量有了光速提升,只是他依旧不说明职业,唯也不深问,该说的时候不用问也会说。祁将夜很忙,白天几乎都在泡在会议室开会下发指令,每天凌晨两点回家都算早的。十月中的时候她也找到了新工作,在小区内的幼儿园做手工老师,日子慢悠悠的过,他像一个传说中的完美丈夫一样全心全意照顾她。每次回家都会给她摘下一朵花园的玫瑰,像迪士尼坐着飞马去见公主的王子。送一支玫瑰不难,难的是日日如此。祁将夜不是烟瘾小,相反他的烟瘾很大,办公室经常乌烟瘴气关着窗帘,死气沉沉的风格遇见她之后眼前一切的东西才有了色彩。他突然顿悟,为什么这个阶级的人一旦遇见钟意的一定会娶回家,自此,远离一切风月。二十多年的人生,他清闲时也有别的女人,但第一个得他心疼的,只有余小姐。自己一人从小住到大的六号别墅,唯一的女主人也是她,平凡人简单的幸福,是看着一朵花长成。而另一边的银辉下,薛天纵捏着手机的指尖泛白,陈逸给他发来了一张朋友圈截图,男的他不认识,女的他可是太熟悉了。现在的华艺他已经顺利从父亲手中对接,是新上任的董事长。一连几周忙的不可开交,柏林的车企,南加州的几个公司,世界各地的分公司和银行每日都有会议要开。所谓儿女情长他并没有很多时间去追求和关注,可就这样让她离开,他不甘心。在美国他是业立家成的模范丈夫sliver,在唯身边他才是他自己,是那个字面意思上的人渣。她离开后,他又回到了被形式化包围的孤独生活,七点起床,九点开会开到凌晨,忙起来一天只顾一顿饭。哥大和圣帝他还在捐款和创办奖学金,可这样的罪恶感时常扰着他,没有她的日子他要过够了。如今国内已是初冬,她离开自己也有半年多了。周雾得了家里允许,从香港移居到公馆和他同吃同住做镜头前的模范夫妻,工作上也一步步从周氏下台做一个安稳本分的妻子。刺耳的敲门声传来,他的思绪被打断。周雾推开门端着雪梨汤放在他桌前,看着象牙书桌旁的男人,一双眼里布满不解和怨气,“你准备让我当活寡妇到什么时候?”薛天纵无视她抬手不经意打翻雪梨汤,价值不菲的瓷器落在地板上碎裂,带着新鲜可口的雪梨红枣一同落在红木地板上冒着热气。周雾躲了躲,但裙下的小腿处崩溃依旧被溅上了几滴热汤,疼的她眼睛立马就红了起来。自己亲手做的,被无心之人如此对待,她无力的闭了闭眼,蹲下身麻木的捡起碎片扔进垃圾桶,离开时站在门处沉默半晌,她的手放在门把上却始终没有勇气打开,周雾哽咽中轻叹一声,“我们在大陆领了结婚证,你想娶她,除非我死,我知道,你也知道。”话落,她开门离去,结婚证说的好听,可她的结婚证上是她一个人的红底照,两人的婚礼甚至到现在都未补办,一切的原因只是因为他不愿。薛天纵眉头紧蹙,看着关闭的房门起身烦闷的将文件扫落在地,白花花的纸散落在雪梨汤上很快被打湿,他站在窗前扶额晃了晃身子才重新打开那张照片。冷漠带着一丝深情的凝视里他尽量忽略那个男人的存在,照片上的她可爱又明艳,耳朵上的耳环很衬她的肤色和姿态,眼眸似水微微弯起,现在的状态很难和一年前濒死的人厢比。明明穿着最普通的衣服,但那张人却是那样让他爱而不得,唯是照亮他被桎梏一生的星星,星星被他亲手自夜空摘下,揉捏踩碎在肮脏的泥土里无情的埋没。薛天纵用化名订了机票,当天便去往那座他没去过的城,还以为离开自己游戏就结束了吗,小可怜。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行很费精神,官惠也随他而来,黑耀揽运行驶在高速上,不过一根烟的时间便查到了住址和那个男人的信息。
部队某主席独子,好大的名号,他的女人也要染指。薛天纵一脚蹬灭身前车展直播的显示屏,一想到唯会被他压在身下蹂躏就一股莫名的火。他夹着烟的手微颤,他很想知道唯有没有背叛自己,不论她的心和她的身。灯火通明的六号别墅前,揽运缓缓停下,官惠解开安全带转过身担忧的提醒他,“会长,祁将夜来头不小,我们势力多在华南,您——”“闭嘴!”他咬牙切齿推开车门下了车,独留一脸忧容官惠等在车上。官惠可是早早查到祁将夜的行程,他被官场上的斗争牵制的在财政厅根本抽不开身,这也是会长敢直接登门的主要原因。大理石门廊下的男人快速的按了几下门铃,站在门口处来回踱步等待,真正到隔着屏幕的脸出现,他觉得自己很难不失态。这别墅门口和他们在南加州的家差不多,长长的柏油车道,两旁种满了香槟玫瑰和茉莉,摇曳生姿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芳香。等待半分钟后脚步声渐响,他整理着发型和衣摆点上了一根烟。沉重的门被推开,他一脚卡在门缝冷眼看着她。“将——”唯止住了声,看着面前的男人当即变了脸,快速的想要关上门。可薛天纵不许,一只手扒着门硬是挤进了玄关。他掐着她的腰将她推倒在沙发上,一掌紧紧的捏着她的细颈怒问,“我问你,你们睡过吗!”“畜牲!”她憋的满脸通红干咳不止,薛天纵掐着她脖子的力度加重,几乎唇瓣抵在她耳边咬牙切齿,“有没有!?”“放……放开……”任她踢打踹推,薛天纵压着她死死的凝视。“当然睡了!”她吸了口氧气答的利索,一脚蹬在他小腿处,墨色的西装留下了明晃晃的鞋印。他眯起眼,想要在她的眼睛里找到一丝撒谎的痕迹,但,没有。她真敢背叛自己了。薛天纵不怒反笑,松开了手,看着她捂着胸口狼狈的滑落在地毯上。解皮带的脆音响起,唯被他掐的头脑发胀大脑缺氧,翻过身立马连滚带爬想要去二楼,却在爬出一步被男人捏着脚腕拉回身下,他手中的皮带紧紧的穿过她碎花裙下的腰将两个手腕自尾椎骨紧紧绑住。“你什么事都做不好,马马虎虎的性子和一点就炸的脾气,我倒是发现,你挺能跑,离开我这件事你交了个a卷,但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死也是我的人!祁将夜凭什么碰你!他怎么敢!”“放开我……天纵,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这样对我……我不要,为什么……”她狼狈的倒在地毯上哭喊,只能用肩胛骨撑着身子才不倒下,但身后的男人已经撩起裙摆将他粗粝的指尖伸了进去。“放开我!”陌生的感觉让唯扭着身子想逃离,她的嗓音带上恐惧和颤抖,黑发在挣扎间散落,此刻只庆幸祁将夜加班,但不免担忧独自在房内午休的余徽醒来会不会看到这一幕。薛天纵冷笑一声,膝盖直截了当的跪在她脚腕上死死控制着她,“不要什么不要,野男人的你就要!?”他扯开衬衫扔在一旁,高大的黑影压了下来,唯颤栗不止,哭喊声此起彼伏回荡在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