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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姊姊的夫郎我就收了五个,但我才不照他们的辈分叫他们,我按先来后到的次序叫的。」
「十一要说的话是我第八房夫侍,这次行商我只带了两个夫侍出门,另一个十六看家呢!」
「你别说,我可算有良心的,我家隔壁那王老母,她老是换夫郎,也不记人家的名儿,玩腻了就发卖出去,第叁房永远叫叁筒,第五房永远叫五筒,六筒去年是十九岁,今年就变十叁岁了。」
姚双凤觉得夏景这人虽然色了点,但品性是好的,直爽且无害人之心,能感觉到她待人的真诚。
时间差不多了,她们一行人起身前往折柳院,这顿当然也是夏景结的帐。
折柳院跟花催阁不同,光门面就差了一个档次,绿底黑字的牌匾,透着一股俗气,入口左右写着”重庭落幕帘无数,弱柳迎风慾折腰”
「呵!看这门联就知道主事的不是什么善茬呢!姚妹待会儿无论见着了什么事情,都别出头呀!」夏景拿起别在腰间的扇子,掩着嘴跟姚双凤说。
进折柳院不必换装,来这的几乎都是女客,而自己带侍僕也是需要按照人头给入场费的,女客本身则不需入场费。
十一给了门口小廝几枚铜板后,四人绕过影壁,经过走廊,前往主屋大厅。
廊道左右每根柱子旁,都站着一对男侍,穿着跟路上男子无异,只是布料材质好些、顏色繽纷些。他们的手掌打平、四指併拢,两掌前半共八指交叠,压在外袍中央前挡之下,托着卵蛋和勃起的阴茎,等于每人身前都支着一个小帐篷,,一眼望去,长短、角度,一目了然。
每当有女客经过,他俩就齐喊:「恭迎妻主回院,让奴家伺候您!」
进了大厅,内部的陈设跟花催阁差不多:
前方大墙中央有个舞台,客人坐的桌子也都是长形、有桌布的,只是这边桌布没那么长,大概距地10公分左右,没有碰到地板。
折柳院有二楼,也都是包厢;类似酒楼那样,面对舞台这侧是有窗户可以打开的,要上去包厢得从外侧的走廊进出。
这回夏景买了包厢,一个香气刺鼻的小廝,领着她们四人进去。二楼的包厢有叁个面,是c字型的配置,跟酒楼的舞台在正中央,週边包厢呈口字型的配置不同。
折柳院正对舞台的南包厢最贵,其次是它左右的包厢,越往旁边越次。
姚双凤她们的包厢就在南包厢的最边边。转个角过去就是东包厢了,东西包厢价位都比南包厢再低。
包厢内部,有一张桌子抵靠在窗边,一样有桌布,而女客就分别坐在两侧圈椅上,可以侧头看向一楼的舞台。
舞台似乎刚结束一场表演,几个小廝拿着水桶刷洗地板,又拿乾布擦净,接着才搬来一捲大张地毯铺上。
能湿透地毯还要刷洗,这舞台刚刚究竟是经歷了多么激烈的表演呢?
大腿传来温暖的触感,原来是初四将头轻轻靠在姚双凤的大腿上,左眼澄澈的看着她。
初四和十一仍旧没有座位的,他们都跪在地板上待命。
「……之前我以为你这侍僕只是话少,没想到竟是舌头少了……待会儿若有看上的犬儿,也可点上来伺候。」夏景帮姚双凤倒了一杯热山楂茶,从容地说。
「犬儿?」
「现在中场休息时间,除了被女客点檯的,其馀都回里间补妆了,待会儿应该都会出来的,初夜拍卖的场子可不能少了犬儿。」她抿了一口茶,眼中含笑的看着姚双凤。
姚双凤又低头看初四,琥珀色的眼眸里多了些委屈的神情。
「不了,我有初四就够了,今天我们探勘而已。」她边抚着初四柔顺的杏发边说。
「唉!姚妹你若是不谋营生也就罢了,若是以后要跟其他家主谈事儿,就连用餐时都有桌下奴伺候着呢!要是不展现你坚强理智的一面,可是会被瞧不起的。」语毕就单手托腮,盯着一楼,等待初夜拍卖的好戏上演。
姚双凤正在想像夏景刚刚说的用餐时都有桌下奴伺候的景象,是不是一个大圆桌、有桌布,然后女人在桌面上把酒言欢,檯面下,都各自有一个男奴跪在那儿替女人口……
这究竟要怎么保持冷静?这尊弼国的女人从小都是被这样养大的?
舞台佈置好了,又一个擦脂抹粉的男人,瘦高且穿着华丽,在台下走来走去、指指点点。
然后姚双凤看见夏景所说的犬儿们陆续出场了:他们从舞台后方墙面的帘子下爬出,头上有兽耳、屁股插着尾巴,但跟花催阁不同的是,这里的犬儿头上的假耳是布料缝製的,不是毛皮仿製的,而且假尾巴是木雕刻成的,短短一根高高翘起或捲起,有的有上漆,有的直接是木纹的本色。
犬儿穿着无袖薄纱短上衣,没穿裤子,系了腰带,腰带在背上打了个装饰结。
无袖薄纱长度只盖到屁股上方,屁股后方是完全裸露的。前襟也是短短的,被腰带系着,衣裳没垂落地面,但是性器官就完全裸露,爬行的时候在身下晃荡。他们大部分只有鸡没有蛋,有蛋的年纪看起来都大些。
比较特别的是:
他们的手,全部握成了拳头,被束缚在皮製或布製的囊袋内,交叉束紧的绳索绑紧在手肘下方,有点像高筒靴,只是穿在手上。
他们的小腿屈起,跟大腿贴合在一起,一样有皮製或布製的囊袋装着。脚底板赤裸、无鞋袜,被固定在屁股后面。他们只能以膝盖和拳头着地、爬行。
他们束着短马尾、没戴面纱,沿着桌子与桌子之间的走道漫游、巡回,对着女客拋媚眼,或蹭蹭女客的腿。
对他们有意思的女客,就撩起桌布,犬儿会乖巧的鑽进去。
也有的女客会伸手,握住路过的犬儿尾巴,转动顶弄,这时那隻犬儿就会停留在原地,看着女客,任由女客狎玩。
「啪!」突如其来的声响,姚双凤在二楼,很快就搜寻到是哪里发生了什么事。
一隻娇小的犬儿瑟缩在地上,旁边的小廝手持短鞭,而女客手上拿着他本该插在肛门里的尾巴。
小廝忙跟女客赔罪:「这位贵女,对不住,这隻太松了,您选别隻玩吧!」
「无妨,你再赏他几鞭,等他哭出来了,我就留他伺候。」女客笑得非常有风度的样子。
接着那小廝叫犬儿站好,对着他屁股旁的脚底板,卖力抽了五鞭,那隻犬儿开始嚎哭,女客将尾巴塞回他屁眼里,揪着他的短马尾将他拽到桌布之下,之后声音就被闷住了。
「呵!这里的客人口味真重,你想赎的人,不知后天会变什么样子呢!」夏景也看到了同样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