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

036折柳院賣初夜(SM)(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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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折柳院卖初夜(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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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那位高瘦浓妆的男人上台了,他穿着华丽的衣裳,外袍迆地,双手一样打平放在下体,不过那小帐篷被繁复的布料压得不是很明显,他还得捧着屌往上托:

「柳絮在此恭迎贵女回院!」动作有点随便,说完就将手离开下体,拉扯原本就握在手中的丝巾,妖里妖气的说明:「接下来是处男竞标拍卖,虽然年龄已经十七了,但曾为沉家书僮,是个识字、懂廉耻的,跟那些市井匹夫为了餬口卖出的儿子可不同。今晚这货乌发蓝瞳、细皮嫩肉,而且得标者还可以为其起个花名儿,往后他的一生都将带有您的印跡。」

说毕拍了两下手,一个糙汉子牵着粗麻绳走出来了。

那要被拍卖的沉家书僮,脖子上套着粗麻绳,是个活圈,用力拽就会勒紧。头发全部被扎起到头顶,形成一个立髻,只是发带不是普通布条,是浅蓝色纱质的,还有点浮夸,好像花瓣开在头顶,花蕊就是黑色的小髻。

他穿着一件白色缎质的无袖长袍和长裤,赤足无鞋。

被牵到台上后,糙汉子将粗麻绳拋过舞台上的一根横竹棍,垂下来之后拉在手里,往下拽紧,前沉家书僮就被吊着往上,他踮起脚想避开被勒住的痛苦,但汉子手持着麻绳,就把他拉到刚好踮着脚着地的高度。

他双手被绑在身后,仅有脖子上的麻绳,和下方两个脚拇指,支撑着自己全部体重,摇摇晃晃的,面部胀红,表情痛苦。他的胸膛因手后缚而挺起,缎质白衣将奶头激凸衬得相当明显。

柳絮靠近他,拉起他的手肘,腋下稍微露了出来:「瞧!这可是已经长毛的了,沉家书僮吃得也不差,该有的都有!」边说还边扯下他几根黑毛,让他发出了一声惨叫。

姚双凤看着这场面,突然又想起了藺瑾丹,他……好像是没有毛的?明明头发相当丰厚,眉睫也都浓密,但他的下体光裸一片,之前被那大长屌和贞操环震惊了,都没注意过他其实并没有毛。

而无论是苏碧痕、初四还是台上那被拍卖的处男,都是有毛的。连陆武的腋下也有同发色的毛。

主持人柳絮正在炒热气氛,台下的女客也跟着起鬨,不断喊价、出价,

「悠着些~都悠着些!各位贵女还没看到货品最精华的部位呢!」

柳絮让大家冷静下来,将手伸向书僮的开襠裤,一被碰到,他挣扎了起来,但是脖子被吊着,他单凭脚尖支撑、扭动臀部,闪躲主持人的手,但只是让自己的脖子被勒得更紧、身躯晃荡得更大。

主持人单掌扣住他性器,他的脸已经有点发紫,汉子松了手,稍稍放下,让他双足站立在舞台地板上。

场内一片静謐,只有一些细碎的布料磨擦声或水声。

「不要……我不想……求求你……我不想……」他边哭边说。

柳絮一手箍着性器,另一手伸向开襠裤前方的绑带:「大家听哪!这就是良家子弟,明明都露过屌、行过拓印仪式了,仍是这么害臊呢!」

台下一阵轻笑。

当柳絮完全松开了裤襠绑带,要将性器掏出时,少年开始剧烈挣扎、甚至跳起,但后方那汉子即刻拉紧了麻绳,他又被吊起,双腿踢蹬挣扎着,仅仅足尖能点着地。

「喔~」台下一片哗然

与白衣形成对比的,是那少年黝黑的阴茎。还有一圈铁灰色的贞操环,上面绑着一条红线。

柳絮托着那副性器,连着蛋和毛都暴露了出来:「这可不是咱家墨汁没洗乾净哟!上次有来看拓印仪的贵女就知道,这货本来就这么黑。小脸蛋虽生得斯文,襠内却是这么下流的物件呢!」

那少年勉强支撑着自己保持平衡,紧闭双眼流着泪,仰着头,胸口剧烈起伏。

台下又开始起鬨、出价,小廝们拿着纸笔在各桌间忙碌,记下东西后,就将纸条送到舞台旁的小廝手里。

等到没人再递纸条时,小廝拿了叁张纸条给台上的柳絮。

「咳!今晚出价最高的,是一楼丁座的贵女!」主持人看向丁座:「请贵女的犬儿上台合缘!」

姚双凤在二楼,不知丁座是哪个,但是看到有一张长桌底下鑽出一隻犬儿,快速往舞台爬去。

前沉家书僮被汉子放下,汉子让他双膝跪地、双足交叉,从后方一脚踩住他两隻脚踝。

爬上台的犬儿,靠近少年,似乎是要与他接吻。

糙汉子一手拎着麻绳,一手捏住少年鼻子,强迫他后仰开嘴。

犬儿与少年接吻了

少年似乎是嚥下了什么东西

接着全场静默

期待

过了半晌,柳絮吊着嗓子高声宣布:「可惜了!今晚丁座贵女无法把这货破处了!这个机会看来只能让给第二高的出价者了!哎!赔钱货啊!」

一楼一片唏嘘。

柳絮再度摊开一张纸条:「今晚次高出价的,是二楼雅座正西厢的贵女!」说完对着西面中间的窗户说道:「欸~贵女您等着,我们立马上去啊!」

糙汉子将书僮一把抓起扛在肩上,就往二楼走去。

姚双凤她们坐在南包厢的东南角,可以看清楚西包厢内部的情形:那汉子扛着书僮走进厢房,把书僮放到地上,但窗台以下的事情就看不见了,猜测跟舞台上发生的事情差不多:应该也是犬儿跟那书僮接吻了。

姚双凤问夏景:「她们这是做什么?」

「合缘哪!毕竟这男子不是自愿与女人性交的,要令其破处总得让他硬起来嘛!所以由犬儿口含女客淫水,餵他吞下,若能使他勃起的,才有资格做他的破处恩客。」

夏景一脸老司机的样子:「这下你知道处男拍卖为何必须有犬儿了吧!」

此时,那糙汉子在二楼窗边,对着一楼舞台上的柳絮摇了摇头。

「唉!这贱货,看来不是那么好征服的呀!我们来看看第叁高出价的……是一楼甲座的贵女!」

前沉家书僮被糙汉子扛着下来了,回到舞台上,被迫与甲座贵女的犬儿接吻、吞下淫水,全场又是一片静默……

终于,黝黑的男根抬头了!皱缩的黑茎逐渐伸展,变成局部暗红的深色阴茎。

台下发出了躁动的欢呼,柳絮也高调宣布八两成交。

甲座的女人笑容满面上了台,主持人将贞操环系着的红线拉出,交给了那得标女客。

女客牵着那条红线,红线绑在贞操环的圈上,前沉家书僮哭花了脸,双手被绑在身后,衣襟因为糙汉子的搬运有点松开,裤子还完好的穿着,但性器官挺立、暴露在外;他低着头,弯着腰,但仍无法遮掩自己的性器,只能无奈被牵着走。

两名小廝领着那女客和被卖出初夜的少年,一边洒花瓣一边往侧门走出去。

其他女客有的起身,带着刚刚在桌下伺候的犬儿往同个侧门走去,也有的将一把铜钱塞入犬儿的胸口前襟,还掐了两把奶子,就转身往进来时的入口出去了。

姚双凤看过这场拍卖,心里大概有底,她问夏景:「拓印仪式是什么样子的?」

「嗯……就是新伎入荷时,为了给他的初夜拍卖出高价,需要先将屌拓印好,贴在门口。」她看着姚双凤一脸矇屄的表情,又补充:「就是把鸡巴用墨汁涂黑,盖在纸上。」

「嗯?但你方才不是说他们不是自愿的,为了让他硬起来必须餵他喝淫水,这拓印仪式的时候也一样吗?」

「那可不一样,行房需要硬很久,而且破处的疼痛会使男子软屌,若男子本身对那女人反感,是很难再硬起来的,所以必须靠女人的爱液催硬。但行拓印仪的时候只要硬一会儿就行了,因此多半是透过刺激男子身体或后庭的方式,使他们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