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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哥，还是你会啊！在哪找的这么听话的狗？看着真带劲哈！”
云昭昭头发长，习惯性将小脸藏在后面，众人只看得见那隐隐约约漂亮的白皮肤和红唇，咳起来像朵勾人的玫瑰花。
于是挖苦嘲讽的话也不知觉间夹杂了别的意味。
“少他妈逼逼！”李祥一脚踹了过去，“老子的跟班关你屁事！”
他平时也懒得管这帮朋友对云昭昭的挖苦嘲讽，但现在不知道怎么了，看着人瘦瘦的像风就能吹倒的样，嘴巴就先骂回去了。
不过看回从头到尾畏畏缩缩屁话不说一句的云昭昭，李祥还是觉得这人太别扭了，还起个小女生一样的名。
“快去买，买完自己待着去。”
云昭昭心里直骂“臭傻逼”，但还是老老实实捡了卡打算去跑腿。
“5689，你给我抽的什么身份啊？难道新员工的待遇就是这种吗？那我还怎么写报告啊？”
刚刚被5689哄了一句，云昭昭这人最擅长得寸进尺，现在就开始责怪起系统了。
5689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在为自己刚才的一时心软而感到后悔，但开口还是哄人的调调：“下次尽量给你弄个好点的身份，可以使唤别人那种。”
得到承诺的云昭昭心满意足了，自以为笑得隐秘，屁颠屁颠揣着蓝卡就往超市去。
“对了，那个臭傻逼刚刚让我买啥来着？给谁？”
5689无语地梗了一下，直接把这次的身份信息一股脑传给了他。
云昭昭点开一看，就只写了几个字。
【杨笙跟班李祥的跟班，特点——胆小怕事。】
好家伙，做个狗腿子还是打折的狗腿子，是狗腿子的狗腿子！
s大说好听点是封闭式精英教育，说难听点就是把人关岛上四年。
这所学校分四类人，家庭情况一般但成绩很好的特招生，家世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的财阀，第二梯队的权贵，以及云昭昭这种还算有钱但不是那么有钱的暴发户。
阶级分明的环境里，弱者对于上位者的欺凌甚至没有资格反抗。
成绩既比不上特招生，钱权又比不上其他人，只比特招生好一点的学生往往会寻求其他阶层的庇护，同时也是最受学校其他人瞧不起的类型。
在云昭昭拿李祥的卡结账时莫名其妙受到了旁边几个人的鄙视，他不明所以地瞪了回去。
被他瞪的男生衣服上别着一个白宝石胸针，脸颊通红，结结巴巴，“长、长那么好看，出卖自己身体很好意思吗？”
“傻逼。”
云昭昭可以受“老大”的气但绝对不愿意受其他人的气，毫不客气骂回去以后拎着烟走了。
【衣服上胸针的颜色代表不同阶层的学生，你别着绿色胸针但拿的李祥蓝色的卡，他以为你卖给李祥了。】
云昭昭这才注意到自己胸口前还别了个胸针，听到5689后面的话，气冲冲的，“我是直男！我只是个跟班好吗？他思想好龌龊！”
【直男？】5689莫名阴阳怪气笑了一下，没正面回答。
它没补充的是，“云昭昭”这个阶层的人寻求庇护的方法绝大多数还真是出卖身体，不过李祥自诩直男从来没答应过。
至于后面还是不是直男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