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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温柔地亲了亲妻子的脸蛋,继而圈住细腰,让她重新背靠在臂弯里。掰开双腿,手掌隔着英式女袍,抚过她的小肚子,停在平坦的小腹,压了压,接着往下,抚到下体细软的毛发。
于锦铭才带醋揉过一回,娇嫩的阴阜微微发肿。
苏青瑶的心再度高悬。她装作羞赧,手心连忙挡住花户,不许他看。
徐志怀握住手腕,强硬地挪开,修长的中指摸到细缝,整根硬顶进去,狂乱地抽插起来。
他还记得头一年干她,总要死要活,插进去一点就哭着喊着说疼。透过稀疏的毛发,能瞧见小孔一张一合地嘬着龟头,吃力地将整根巨物纳入甬道。现在下头那张小嘴懂事多了,摸几下就晓得出水给人肏。
“湿的这么快。”徐志怀抹了把淫水,冲小穴轻轻扇了一巴掌。
“嗯哼。”
她心虚。
身子不是为他湿的,真要论,他是捡别人的便宜。
徐志怀抽出手指,把汩汩流淌的春水抹在她的大腿,又解开皮带,拉着她的胳膊,推她趴到身下。分房睡了小半月,男人显得相当性急。
他伏在上头,一手撑在她挤压变形的小乳边,一手从后擒着她的后颈。肉棒挤开臀肉,一插到底,凶狠地抽动起来。
他还是喜欢压着她干,能一直顶到最深处。
冷硬的皮带扣随男人急促的耸动,击打着臀肉。苏青瑶被压得喘不过气,唉唉呻吟。她混乱中想到于锦铭,他性急起来也温柔,仿佛毛茸茸的大狗绕着自己撒娇。
因这一刹那的分心,回神时,满是羞耻。满是水液小穴收得愈发紧了,湿滑的肉壁不停挤着粗壮的异物。
徐志怀被她绞得难受,干脆拔出性器,双臂托起她的后背,换做正面相拥的姿势。
他垂首,给予一个缠绵的舌吻,跟着,她两条轻巧的腿,就被他一手一个抓住,拉成一字。右掌熟练地在大腿落下几个巴掌,随之往泥泞的腿心摸去,盘踞着青筋的大手对准小穴,拍打奶豆腐似的在扇藏在两瓣内的肉珠。
苏青瑶浑身发抖,呜咽着,求他快点插进来。
徐志怀微微眯起眼,扶住性器,捅开嫣红的花瓣,重新占领甬道。
怀疑是跟于锦铭亵狎过后,转身便和徐志怀欢好的缘故,花心淫液多得简直出奇。一进一退间能听见叽叽咕咕的水声。
她被男人嵌在怀里,不论如何挣扎也跑步走,只得在他怀里一遍又一遍高潮。小穴含着肉棒又是痉挛又是喷水,腰肢扭动,满头黑发简直要在床上飞溅作墨点。
到后来,身子已然疲了,可脑海有种莫名的悸动搔着神经,令她一直清醒到徐志怀满足。
性器缓缓抽出,白浊满溢。
徐志怀需脱换正装,落地往盥洗室去。
苏青瑶一根手指也抬不动,只得勉强忍下满身污渍,等明早睡醒再做打算。
她仰脸盯着吊灯,忽而忍不住想,要是自己能傻一些,想必会跟徐志怀过得很愉快,他是个好男人,她一直知道。
聪明往往苦痛,无知反而快乐,最舒服的应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只要能昧着良心,自然游刃有余、两头占好。
不过,要按这逻辑讲,人的良心才是痛苦的根源。
少顷,徐志怀洗漱完回来,躺上床,搂住她,不明不白地笑了声。
“笑什么?”苏青瑶哑着嗓子问。
“早前看过的一个话剧,当时觉得无聊没看完,刚刚突然想起前半场,剧里的丈夫总管他的妻子叫小鸟儿。”徐志怀边说,边咬她的脖颈,有意留下红紫的吻痕要咬痕。“乖心肝儿也是我的小鸟和小松鼠。”
“我可没金丝雀活泼,”苏青瑶道。“志怀,我是你的瓷玩偶才对。”
分明是水乳交融后的情话,无端的,渗出星星点点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