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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你也要塞东西到我的下面吗?
老男人在这瞬间感觉自己是耳鸣的,他先是被迷的头晕目眩,随后注意力很快抓住那个“也”字。
明明只是一个不知道从哪拿到他电话联系,想靠着拙劣手段勾引他的小男生,但是他就是这么蠢,一钓就上钩,甚至在初吻结束之后已经计划着怎么养好老婆,去国外办婚礼了,连迟身形瘦弱,穿婚纱也不会违和。
现在这个“也”字把他弄清醒,或许他并不是小男生唯一的选择,甚至可能是小男生勾引其他人不成的备选项。一想到还有其他男人看过这样的连迟,老男人手背青筋都冒出来,周身气压越来越低,他突然提起连迟的腰,嘴凑在软白耳畔:“我是你的第几个?”
连迟不明白老男人怎么会问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什么第几个,他今天早饭吃了五个包子。
于是连迟非常理直气壮,偏开脑袋:“第六个。!”
乱答的后果就是还没从人硬邦邦的胸肌爬起来,就又被掐着腰箍回去,这次挨的距离的更近,近的老男人勃起的性器都顶在连迟股缝,温度隔着西装裤深深拓入腿间软肉。
连迟呆呆的眨眨眼,脸上骤然染上绯红:“你,你干嘛?”
老男人现在气的不行,长直睫毛低垂,那张斯文俊气的脸什么表情也没有,听连迟说话,他才勉强分出一点笑,扯扯唇角:“干、你。”
说着老男人把人摆成趴伏的姿势,原本就短的不行的鲜红裙上翻,露出后背光裸的腰线。
连迟怔愣,差点头就撞上车门,又被一只大手拢着回来。
车内空间狭小,老男人先是解开了西装扣,再急不可耐地扒下纯黑内裤遮掩的白屁股,肉肉的,露出私密的水红,黑色衬得浅色愈发显眼,几乎要刺伤人的眼睛。
老男人滚了滚喉,低呐:“粉的?”随即埋头就凑上连迟稚嫩的穴口,越近越能闻到淫水香甜的味道,呼吸越来越重,老男人蓦地直身往上扇了一巴掌。
连迟一哆嗦,小穴马上被扇出了水,他觉得好羞耻,脑袋埋在男人手心洇出泪花,他哥哥都没有打过他的屁股,这个人居然打他的屁股!
老男人被连迟记上黑名单,马上,底下传来湿滑,有一条粗热钻进了穴口,麻痒瞬间遍布全身,连迟这是第二次被舔下面了,老男人看着这么个正经的人,没想到是舔别人穴的淫魔。
连迟被舔的浑身剧颤,那舌头清晰的刮过肠壁,仿佛纹理都能辨的清。
老男人胸口起伏激烈,小穴淌出的水也全吃下,舔的穴口都不能闭合,最后把人翻一转,去抹小男生眼角的泪,逼问:“怎么还会流水?嗯?”
“是不是骚的?”
连迟不吭声,老男人就再去扇底下的穴口,刚刚潮吹完全禁不住打,连迟哪里抵的住,哭着答:“不,不是。”
“还说不是?”老男人又扇了一巴掌,这次出水更多,“老公扇出来这是什么?”
连迟都懵了,怎么会有人这么坏,非要逼他说出自己是流水的骚货才罢休。
老男人又摸到连迟的腰,一点一点解开系带,他只解了一边,于是顺着进去摸到光滑平整的小腹,他突然说:“太平了。”
连迟没听懂这句话,随后被粗热东西抵住小穴贯进来时,他才明白。软肚皮都被鸡巴涨大,在那里凸起一团,肠壁吮吸绞紧,拔都拔不出去。
连迟被这一下顶到底的动作干的失神,脑子里全是雾,青筋勃起的鸡巴狠狠顶进又退出,连接处早已是乌糟一片。
老男人把人牵起来放腿上,这次入的更深,他贴贴连迟红红的唇瓣,下面也不停:“知道老公叫什么吗?”
“应该知道吧,毕竟你都来勾引老公了。”
“嗯?知不知道老公?!”说完狠狠掐着腰插了一下。
连迟感觉自己要被顶到胃了,拳头没力的锤几下,使脾气:“你才不是我老公!我也不知道你名字!”
连迟说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她就知道这人是竹马舅舅。
老男人没有被激怒,点了点头:“好。”掐腰的手用力了几分。
“那老公告诉你。”
之后连迟遭受了这世上最羞耻的教学,顶五下,告诉一个字,告诉完了还要人复述,写老男人身上,老男人感觉错了就要惩罚被狠狠吃舌头。
连迟写到老男人已经在他身体内射两次,肚子里积攒的全是滚烫,才终于被老男人满意,神智都不清,被肏晕过去。
一身漂亮修身的红裙,已经遍布淫液精液,褶皱不堪。连迟全身都染粉,底下被肏的小穴拖出粗热性器,精液没有封口,顿时淌的车座、男人身上到处都是,气味很快传遍。
连迟完全变成一副随时可以出水的骚浪样,他真的被肏成了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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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迟最后是在一间陌生房里醒过来的,起来的时候肚子里涨涨的,后背靠着硬邦邦的火热,然后他一动,肚子里的东西又开始变硬,连迟立马反应,想翻床逃跑,结果被揽腰拖回来。
硬物顶的更进,连迟难以遏制的喘出声,他生气了:“林景铄!”
男人闷闷的笑响在颈边,伴随湿热的舔弄。连迟觉得老男人就跟野兽一样,时时刻刻都能发情。
窗帘没开,室内还是昏暗一片,连迟心一跳,扼住喘息问身后人:“现在什么时候?”
老男人似乎翻身去拿手机了,那只手没再环着他,连迟想趁机把那狗东西拖出来,结果最后也只是被揉着屁股往上摁。
连迟知道自己跑不了也不做无用功了,等老男人翻身让他坐在腰上时,连迟在难捱中听到:“刚好正午。”
正午……昨天找老男人才是下午,说明已经过了一天了……
他一晚上没回家。
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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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精力太好,不是说男人上了三十就阳痿嘛……
等连迟好不容易从老男人的床上下去,再被迫交换了联系方式之后,他立马开溜。
老男人等人离开了,才突然想起,男生好像自始至终都没说过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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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小少爷不敢回家,于是租了半个月的酒店在外边住,看着手机上面几十个未接来电,有妈妈的,有爸爸的,就是没有哥哥,连迟都要慌死了。
但他慌归慌,吃喝玩乐也是一点没少。在酒店待不了两天就要叫着狐朋狗友去度假山庄,等人到齐,半数都是陌生面孔,朋友跟他解释,因为这群人也想来,碰巧就凑伙了。
连迟倒是不太在意,可是为什么那个领头好像很看不起他的样子?!
另一头的中心明显是一个拽得二五八万的男人,那人每次视线略过他都会马上移开,像是脏眼一样。
连迟不开心了,随便扯了一个人就问那人是谁?他们一说蒋家小儿子,连迟马上接话,“我不喜欢他。”
全场的气氛都僵硬下来,于是这玩乐也变成了连迟一个人的玩乐,其他人或多或少都不自在,特别那蒋家小儿子,脸色黑得跟锅底一样。
连迟自然是不在意的。
20
晚上,一堆人凑伙玩国王游戏。
连迟运气挺好,既没有抽到国王,也没有被点去完成任务,他旁观着这些人贻笑大方的操作,不免酒意上头,开始犯困。
而连迟困的表现方式就是呆,消磨跋扈的少爷气。
呆呆的,又漂亮又乖。所有人的余光都不自主转向他。
最后一盘,偏偏是最后一盘,气氛热烈到极处,玩得又大又狠。连迟就是这时候被指定的,指定的内容是让他和黑桃8亲嘴。
连迟手瞬间僵了,特别是在看到对面蒋少爷一脸不耐地把自己的卡牌甩到桌上时,连迟人都麻了。
其他人都在起哄,让另一个被指定的快点出来,但迟迟等不到,于是所有人都把牌翻过来,最后只剩下连迟。
全场噤声。
蒋少爷挑了挑眉,仿佛刚才漆黑脸色的人不是他,心情突然就云开雾散。
“连小少爷,你的牌呢?”
连迟咬咬嘴巴,也火了,一把翻过。
——红桃9,被指定者。
蒋少爷咧嘴笑了,唇边露出尖尖的虎牙,神情颇为无奈,只是眸子始终盯着他,瞳孔深戾像狼一样。
“遵守规则,那只能连小少爷勉为其难,跟我亲个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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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迟不想跟这个坏蛋亲,但要是不答应,一定会被说玩不起……哼,不就是亲嘴嘛,随便贴一下好了。
于是小少爷抿抿嘴巴,眼睫眨动,似乎是想要做出戾气指使的模样,但他声音虚得不行,在别人听着就是又娇又软,勾引一样:“……你过来。”
蒋少爷大概非常迫切地想要欺负他,在他话落手就立刻撑身站起,连迟呆呆仰头去望,又高又壮的男人压迫感深重,他突然就想反悔,但是显然来不及。
男人过来一把拖起他朝着空沙发去,连迟还在想着不就贴个嘴巴吗,他为什么要坐在人的腿上……
蒋少爷胸口跳动剧烈而快速,单臂环绕连迟纤细的腰肢,强制性的分腿摁在自己的下身。
包厢里静默而昏黄,少年就在这里被所有人围观亲嘴。蒋少爷一开始还是克制的,但是当他尝到一点温热的、香甜的水之后,理智便尽数瓦解,粗糙的舌苔凶狠地进攻怀里人的口腔,又舔又咬,完全不懂怜香惜玉。
男人像是八百年没吃过肉的狗,原先b王的气势不复存在,热热的舌头抵进人嘴里让人含着吃,宽掌握着连迟的后脖颈揉摁,舔进深里,喉结滚动嘬吮。
连迟被亲的嘴巴又疼又麻,眼眶都积泪,顺着脸蛋掉下去又被男人顺着嗦走。被亲得懵逼了,他潜意识就想,不就是一个任务嘛,怎么没完没了,亲这么久都不停的。
小少爷被蒋少爷亲,一众围观的心气浮躁的男性,听着连迟闷闷的哼叫、暧昧的黏腻,喉口咽了又咽,盯得眼都盯红了。
最后还是有人涩哑着嗓子,像看不下去了:“……差不多得了。”蒋少爷这才舔舔连迟的唇肉,放过了人。
一个任务做的在场人都鸡巴梆硬,连迟被放开时脑子都成了浆糊,还懵懵问:“亲完啦?”蒋狗看的差点又不行了。
所有人目视连迟单独走出包厢,没一个去拦,但等蒋少爷也要走的时候,他被拖住。然后拖住的人问他:“小少爷是不是香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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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迟后知后觉的气到,他觉得那个坏蛋一定很不喜欢他,看他不爽,然后借着任务把他嘴巴咬的又红又肿,合都合不拢。
不行,他要报复回去。但是还没想好报复的方式,本来就睡意酒意上头的连迟,想着想着就倒床睡了。
半夜。
“咔嚓”一声,房门突然从外打开,进来一个人,步子很轻但明显带着不太平静。
男人走到连迟床边,缓慢掀开被子,把自己的上身埋进去,离着些距离像变态一样嗅闻浓郁到怪异的馨香,低低喘息几声。男人按耐不住地凑近连迟去贴人的肩颈,修长指节轻巧解开连迟腰间束带,燥热呼吸打在白嫩的皮肤上,不过一会儿就泛了薄粉。
“乖乖,你好香啊。”
这个人就是痴汉。
痴汉刚才看着自己的宝贝被别的男人掐腰坐在腿上亲,几乎就快情绪失控。
他两下蹬了鞋爬床,动作迫切地把自己的舌头填进那张香香软软的嘴里,狗占地盘想把之前狗的气味压下,又嗦又咬,亲的色情又欲俗,呼吸蒙在被子的密闭空间,焦热的气流不出,全部凝在少年的脸上被男人舔走。
亲了很久,痴汉平复了一点躁意,宽大的指节往下,若即若离的抚弄,再蜷曲勾着一点内裤的边沿拉扯,连迟太敏感,被男人一碰就生理性打颤。
痴汉沉迷于这种情景,高挺的鼻在连迟柔软的脸上滑动,“好乖,要是只能我看就好了。”
说着他有点委屈,“但你会生气,就不理我了。”
他自言自语,将单薄的布料褪到腿弯后,动作急切地跪着往下,粗重呼吸落在少年腿间,被迷的晕头转向把那根粉嫩的东西含进嘴。
痴汉想,怎么会有人连这里都是甜的,或许还是粉的。
连迟在睡梦里颤得厉害,哼哼着想逃开,却是被男人摁着腿肉,指节陷进去,含着吃得更深。连迟这下已经不仅限抖了,腿左右蹬着,嘴巴都张开露了哭腔,最后夹紧了痴汉的脑袋。
刺激实在太大,男人被嫩腿磨着,嘴里吞的更深,等连迟浑身松劲瘫软,痴汉咽下了男生出的所有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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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连迟醒过来感觉浑身都不舒坦,特别下面,怎么……湿哒哒的。明白可能是梦遗,连迟脸爆红,跑到厕所磨了好半天才出来。
很正常很正常,不就是梦遗吗,他是男生很正常的!
……但还是好尴尬呀!
24
今天连迟也准备疯玩,结果他哥来逮他了。刚打开房门,就正对他哥那张冷若冰霜的脸,然后一把被男人抗肩塞车关门,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连迟完全任凭摆布,其实是他没反应过来,等哥哥把他抗回家里了,才小小地动作要挣扎,他心虚的要命,挣扎也是虚的,猫一样黏语几句,对上哥哥冷的像冰的眼瞳也蔫了。
哥哥把他丢到自己房间的床上,锁了门,过来摁着连迟就解衣服扣,连迟睁着大眼睛呆愣愣,等感觉胸口凉了才慌里慌张要扯回自己的衣服。
连迟全身都是水嫩嫩,白软得跟豆腐一样,留了点痕迹就格外明显。距离他被老男人吃已经过了四天,身上还是残留着浅淡的红痕,这红痕越往屁股越多,哥哥看得眼发红,把人一翻直接扒了裤子。
两瓣软团上面的指印更多,昨晚痴汉才弄的新的,但连迟不知道,他只觉得哥哥好过分,突然就闷不吭声地哭了,哭得很伤心。
哥哥原本想质问,结果被这一下弄停,最后好好给他搂上,把人抱在怀里,两臂紧箍,想要把人揉进血肉。
连迟抽抽噎噎哭了半天,等他也失力趴在人身上的时候,哥哥才僵硬沙哑地跟他说了句:“对不起。”
连迟没应。
“小迟,对不起。”
连迟这次一口咬在了男人肩颈,脸上黏黏糊糊的水迹全部糊上去,嘴松开,那里却只有很浅的红印:“……你重新道歉。”
哥哥顿了顿,把人搂上了一点:“小迟,哥哥错了。”
连迟没原谅,他叫人先出去。等人出去了,连迟撇撇嘴,抹抹眼泪哼了哼,一下把自己裹进被子闷住。
其实他哭是真的因为很伤心,但是也有这几天胡天胡地的心虚,他想,待会再去找哥哥吧,他现在还有点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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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连迟穿着睡衣轻轻打开了哥哥的门,凑进一个脑袋,被哥哥看到之后别别扭扭进来扑上床。
连迟看着哥哥在一边拨弄手机,手伸过去扯了扯,轻轻软软的唤了声:“哥哥。”
连大公子一听,放下手机一下搂过人坐在自己怀里。连迟趴在男人宽厚的上身,听着搏动的心跳,眼睛又有点酸酸的。
哥哥突然说了句很奇怪的话:“小迟太容易被人骗了。”
连迟愣着没接话,继续听男人冷静的声音:“哥哥怕你受欺负。”
连迟这闷声:“可今天是哥哥在欺负我。”
男人回答:“对,所以我反省了。小迟也要反省。”
“这么久不回家,哥哥很担心,爸爸妈妈在外地也同样担心。”
“哥哥不喜欢一个人,没有小迟陪着,哥哥很难受。”
连迟突然好愧疚,手指蜷缩,唇抿得死紧,脑袋梦在人胸口不抬,“对不起。”
连大公子终于很浅的笑了,安抚少年,拍着背轻哄,把人的脑袋抬起在额心落下一个吻,就哄着人睡了。等他把少年睡的被子掖好,重新又打开手机,其上是很多片段式的监控视频。
他想,小迟是被骗的,那些人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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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迟在家安安稳稳呆了几天就闲不住。期间老男人发消息给他,他没理,还拉黑了,他真的是被老男人欺负的够呛。哥哥对他的信息保护得挺好,他也不怕被人查出来。
这天,哥哥说闻家的小儿子找回来,要开回归宴,连迟在家呆了那么久,一听就缠着哥哥要去,哥哥对他没法子,肯定是答应的。
隐隐约约,连迟感觉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
算了,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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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等连迟在宴会场看到迎着众人目光走进来的主角受时,脑子都木了。他这才想起来,那本书里面好像是说主角受是谁家遗落的少爷来着,不过不占主要剧情,连迟根本没记。
但,不是在结局的时候嘛!
主角受缓步朝连迟这边走来,一旁的哥哥神色冷得不能看,斜插一步挡了身后人。
主角受端着香槟,气质温文尔雅,仿佛天生贵气,他挑了挑眉,冲着连大公子道:“连总,多谢您的鼎力相助,否则我还不会这么快找到家人。”
连迟都懵了,什,什么情况?他哥哥干了什么?
主角受点到即止,脚步一侧就转过来,弯身递手,凑在他耳边很轻地说:“主人,能和我单独说说话吗?”
连迟抿抿嘴巴,看一眼哥哥,又对上主角受温和的视线,最后还是把手搭在了主角受手心,被微笑握紧。
连迟都不敢看哥哥的脸。
走到了宴会之外,原本连迟是想问问主角受怎么这么久不理他,半点音讯都没有,他还在生气。
结果不知不觉到楼上厕所,连迟被一把环住腰身,放到洗漱台,嘴巴立马让人堵个彻底。
主角受看着冷冰冰,但是却仿佛身带无数的火气,一点即炸,对着他又咬又舔,小半张脸都糊上口水,连迟被亲的好晕,腰上软绵绵的肉被又揉又搓,像是搓面团,他的腿受不住得去夹人的腰。
最后被放开,连迟生气地给主角受扇了一巴掌,可惜他浑身软塌塌,刮在脸上跟挠痒一样。
主角受像狗似的舔着连迟的脸、下巴还有唇侧,又轻又哑的唤他,深隐欲火:“主人……”
连迟好气,推开始终不离的脑袋,“你还知道我是你主人呀!”
他还想作劲,但是对上主角受那副可怜的表情,想起对方今非昔比的身份,咬咬嘴巴:“你都是闻家少爷了,干嘛还叫我……”
“你那么久都没理我……”
说起这个,主角受确实不是故意的,那天连大公子找上自己,叫他离自己弟弟远点,他拒绝了。再之后,他就被通知卸任学校学生会主席。
其实他对学生会主席的身份没什么念想,有或者没有都一样,但是他同时还得知连迟请假一月,甚至可能今后都不怎么会来学校。并且,他关于连迟的所有联系方式断联,有人找黑客砍了他们的连接,十足的受控。
不得不承认,他慌了。
学校是他和连迟唯一的通道,他在校内可以尽情肆意的独占珍宝,但是走到外面还有一大堆觊觎的狼,包括一直和连迟生活在一起的男人。
于是他找到了一直资助他的人,把话说开。他知道真正资助他的人其实并非那人,而是背后的,只不过对方没点明,他也不在乎。
而这次,他终于有了可以和人在一起的资本,原来他是闻家丢失的少爷。闻家早在之前就找到了他,只不过在找到他的时候,他生理学意义上的父母已经死亡,他亲哥对他没意见也没感情,说什么要他自己发现,说白了就是不想管。
这个身份从前的季青或许嗤之以鼻,但现在不一样了。他看着怀里漂亮得不行的小少爷,玻璃一样水亮的浅眸看着他,在为他产生情绪。
季青想,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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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迟被主角受缠的烦死了,半个解释不给,就逮着他亲亲亲,亲个没完。推又推不动,赶又赶不走,他干脆躺平不挣扎了。
但是没想到有人走过来,连迟这下慌了,抓和挠都没用,等脚步声停,主角受才放开他,替他拭过眼角淋淋的泪,转身去看。
那是一个连迟不认识的男人,身形很高,笔挺矜贵,带着金丝边框的眼镜,斯文败类。
那张脸连迟莫名觉得眼熟,盯着看了看,眉毛都不自觉皱起,然后听到主角受一声“大哥”,他才明白为什么眼熟,这人和主角受好像。
连迟觉得他现在的形象一定糟糕透了,把脸埋在主角受的西装,几下把脸擦干净,但他也没抬起来。
主角受摸摸他的脑袋,把他抱到地上,背对着跟男人交谈。
闻大公子目光很轻的掠过两人,挑了挑眉,揶揄:“看不出来,你居然是个急色的。”
主角受平和应答:“我也是正常人。”
闻大公子哼笑一声,转身离开,也不知道他来厕所干嘛,最后留了句:“带人来家里做个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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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连迟真的过的混乱无比,原本想着宴会马上就要结束,他先回去休息了,结果在出宴会厅的时候撞上姗姗来迟的竹马,以及竹马的舅舅。
场面真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连迟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啊啊啊啊,怎么什么都让他撞上了。
老男人一下盯上这个睡完就跑的小骗子,眼都红了,两步跨过来就要逮他,被身旁的侄子抢先,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侄子过去一把将人抱住,跟大狗一样挨挨蹭蹭,脑子瞬间清醒一半。
要上前把人分开,然后主角受更快一步。
那小骗子根本不敢看他,尴尬地躲人身后,扯着他曾经‘资助’,现在返回闻家的男人衣角,把质地上乘的西装布料攥得褶皱不堪,像当时攥他一样。
再之后,连迟哥哥也出来,皱眉把人牵回去,老男人看到这小骗子冲着他半个好友的男人,软软叫了声:“……哥哥。”
难怪他觉得眼熟,难怪他顺着那个电话号码查不到半点东西,原来是连家的小少爷,以黑客技术立足的连家……
他以为自己遇到了落单的灰姑娘,结果是个假装流浪的小骗子。
被骗的彻彻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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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迟现在哪个都不敢看,就想快点逃,但是还没走两步,就被死死抓住手腕。
他哥哥冷声让人放手,抓他的老男人笑了笑,反而用力更紧,“连睿,我和小少爷,有点私事。”
咬牙切齿。
……
连迟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他眼睁睁看着他哥和老男人在大厅门口打起来,拳拳到肉,打得骨头响,一片混乱。
被主角受趁乱带走,连迟脑子都是空白的。
怎么……就这样了呀。
31
连迟被主角受带到闻家,坐在沙发上了,都还是呆滞的。他从小没遭遇过什么磋磨,也就没见识过真正的暴力与血腥。两个男人之间的狠斗把他吓得不是一点重。
明明也没说什么……怎么就打起来了啊……
他想不明白,也不想再想,脑子启动防御模式,强制进入休眠,去忘记。
在拒绝主角受帮他洗澡的请求之后,连迟泡了一个舒舒服服的澡,睡意泛上困顿昏昏,但临睡前又有点饿。
宴会上属实没什么能填饱肚子的,连迟吃了点甜品不管饱。主角受也清楚,便准备下厨做碗面。
就在主角受厨房切菜的时候,闻家别墅门“叮咚”一声开了,进来的是闻家大哥,面上神色不好,还带着倦意,多半刚刚处理他哥和老男人的事费了心力。
连迟一看闻家大哥,顿时手都尴尬得不知道怎么摆,心虚不敢看人。但还好,闻家大哥不是计较的,只是路过时候,扫了眼厨房升腾的热气,不明所以地说了句:“你倒是有魅力。”
话落,连迟的肚子特别碰巧地响起鼓动,空气静默一时,最后是闻家大哥先笑出声,回了房。
面很快端出来,热烘烘暖融融,主角受厨艺很好,量也适度,但连迟还是吃撑了,主角受也无奈,这饭量怎么跟猫一样。
于是这也给了主角受占便宜的机会,他先洗了碗,然后半哄半骗把人骗着和他一起睡。
连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变成他背坐在主角受的腰腹,被覆着薄茧的手掌揉着肚子。少年肚子肉绵软,像面团一样,一戳一个坑。
而连迟觉得舒服,也就由着他去,但是主角受心思本来就不纯,这么一个香香软软的小漂亮窝在怀里,还时不时蹭一下,火几乎是瞬间挑起。
等连迟意识到有东西戳着自己的时候已经晚了,他傻了会儿,手伸下去摸了摸,还试探性地攥了攥,然后听到身后人沉哑的闷哼,他咽了咽口水,舔舔嘴巴:“我刚刚才吃完饭……”
主角受立马把他翻过来正对坐,屁股抵着竖起来的鸡巴,虎口掐着细腰,眸色深沉,神情却纯良:“我不弄进去,就蹭蹭。”
说着,主角受拿起连迟的一只手,全然依赖地附着柔嫩掌心。
“……主人。”
32
连迟又心软了,即使是同上次一模一样的招数他还是没抵抗住,他被那碗面哄得辨不清东西了。
主角受轻轻柔柔地扒下连迟的睡裤,连带内裤一起,只落到腿弯,那根粗热黏腻的鸡巴就磨进腿间,连迟被烫得腰颤,偏偏两侧又被大手制着,让他想趴倒都不行。
男人修长指节陷进白嫩软肉,动作缓慢的来回蹭着,带给少年模糊暧昧又清晰深刻的感受。
连迟感受那滚烫的玩意在腿间进出,其上还附着了稀疏毛发,他被磨得有点疼又有点麻,不知道为什么,后面居然不受控地流出水,主角受明显也感觉到了,盯着他的眼神有点莫名。
连迟嘴巴一下抿得死紧,偏头不想面对,但主角受怎么会放过他,轻笑凑过来。
“主人都骚的流水了。”
连迟瞪大眼,脸红的要命:“我没有!”他反抗的动作稍微大了,一下让小穴磨上男生滚烫的阴茎,被烫得叫出声,猫一样喉间咕噜。
“我不要帮你了!”声音都有了哭腔。
主角受知道不能太过,但他被那下夹得脑子有点断片儿,手不自主伸下去揉那两瓣丰腴,连迟腰间没了手掌支撑,无骨一样柔塌塌倒在人胸前,然后被翻身的男人压实。
男人冒着水的鸡巴前端要碰不碰地刮过浅色小穴,揉着屁股肉的手也往下,指尖陷进沟壑,暧昧的轻蹭,他呼吸重了点:“我帮主人消消食。”
“啊?”连迟没听懂,后穴骤然被探进一根手指,话音顿停,他缓慢地眨眨眼,漂亮清浅的眸子染上迷蒙水色。
连迟有点失神。
“你又要欺负我了吗?”这是他无意识说出的话,但这也是那本书里的台词,关于他最后的戏份。
很困惑的表情,真正的疑问。
季青不知道为什么心脏一痛,慌张地把手指抽出来,重新翻回身让人窝在他怀里,把人整理好,顺毛安抚,像哄一只娇纵的小猫,温柔耐心。
“我不会欺负你。”
连迟把头埋进人的胸膛,闷闷问:“但你不是在欺负我吗?”
季青顿了顿,理理人乱糟糟的发丝,他沉着嗓子说:“这是小狗对主人的爱。”
“但是只要主人不舒服了,小狗不会再继续,只会把爱存起来。”
连迟不懂,皙白的手指抓了抓主角受裸露在外的皮肉,留下点点红痕。
“……但你明明不喜欢我。”不然也不会在书里面他被欺负的时候冷眼旁观,而且他这么欺负人,主角受怎么可能喜欢他。
“你明明就讨厌……”话还没说完,就被捧着脸亲了。
唇瓣上传来细密的啃咬与舔舐,男人半阖双眸,神情认真却也沉沦,冷淡不再。
这是寂静温柔的一个吻,不过分,不冒失,吻得连迟甚至有些依恋。
季青贴了贴他的额心。
“连迟,我爱你。”
……
33
连迟在季青这里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已经起来日上三竿。原本想吃了季青做的饭就回家的,偏偏闻家大哥建议他这时候别回去。
连迟问为什么,闻家大哥也只是闷笑两声不说话,故弄玄虚,莫名其妙。连迟不太想去追问,竟然也就真的待在闻家没走。
不过待在闻家也挺舒服的,连迟一向不拘束,闻家大哥白天工作不见人,相当于偌大别墅只有他和季青两个。
季青在的时候,连迟就被哄着捧着,什么都不用做,最主要的,季青做菜真的很好吃呀!他之前都没发现。
家里也没有打电话来,应该是被沟通过,连迟也确实不是很敢回去面对哥哥,他怕死了。
34
一天,别墅就只有闻家大哥在,季青去处理学校事务。
连迟刚刚从床上爬起,脑袋连带一整个模样都乱糟糟,眼睛还是雾蒙蒙,下楼找水喝。一到楼底,就看到闻家大哥带着副金丝薄边的眼镜坐在沙发上,姿态随意,翻看手里的平板。
连迟眨眨眼,叫了声:“闻哥哥。”
这几天在闻家他都叫这个,主要闻家大哥比他大,但是又是平辈的,还是这个顺口。
闻大公子把眼睛从报纸上挪开,抬眸瞥他一眼,“嗯”了声又收回去。
连迟没在意,拿了杯热水就上楼,他还有点困,喝几口就又钻进被窝,再醒过来,是被饿醒的。
照往常这个时间,季青应该是早做好饭叫他起来吃了,但今天都一点了人都没回来。连迟先是坐在床上懵了两秒,最后老老实实穿上拖鞋下楼觅食。
一开卧室门,正好撞上来叫他的闻大公子,连迟浓密纤长的睫毛掀扇,毫不顾忌开口:“我饿了。”
闻大公子身形很高,且压迫感很强,俯低眼看着连迟。不得不说,他和季青真的长得很像,从正脸的面部轮廓来看,如果不是清醒的,真的会认错。
闻大公子面对连迟几乎有点放肆的话依然没什么表情,只是略微勾了点唇角,退半步,侧了点身。
“饭在楼下。”
连迟满意了,肚子很附和的发出一声鸣响,连迟耳朵尖一下子染红,抿抿唇掠过人埋头走。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听到了闻大公子的笑声,低低的,听在耳朵里有点酥麻痒意。
连迟却觉得莫名有哪里不对,脚步稍顿,舔下唇瓣,把粉唇舔得水亮亮,转身回看:“你不走吗?”
闻大公子微挑眉梢,“走。”
35
吃饭的时候,闻大公子突然装逼地拿出瓶红酒,连迟觉得莫名其妙,但是半途看人喝又有点馋,于是还是厚脸皮讨了点,但这一喝可就不得了了。
连迟酒量本来就不好,还在吃完饭后把红酒当饮料喝了大半,一下上脸晕头,瘫倒在沙发。
隐隐约约,连迟觉得有人环过他的腰肢和大腿臀部连接,抱起来,他下意识依靠,缠住那人,然后经过一段路被放倒在平整床面。
身上的单薄外套被扒,露出里面透身形的睡装,连迟的胸口越发凉快,扣子一颗一颗被解,前面的粉嫩乳头被湿热的口腔包裹,舔咬。
连迟蹙眉,勉力睁开眼,他看到身上人的脸部轮廓,还以为是季青回来了,想让人别闹他,纤白的手指伸过去推人,他娇着声:“坏狗,不准弄我!”
身上的男人把头从连迟身前挪开,这下,连迟才真的看清楚人,哪里是季青,分明是闻大公子。
连迟思绪都是呆滞的,很难想明白为什么眼前人不是季青,于是抓过那人领口,白嫩嫩的脸皱成一团。
“怎么不是…季青呀?”
男人所有动作一顿,反应过来之后气笑了,他突然掐着连迟脸下巴,抬起,目光凌冽,笑的很恐怖。
他先凑过去亲碰了人的软唇,过瘾一样舔了舔,开口声音压得没了原调,像变声。闻大公子咬着连迟柔柔的耳垂,情人低语。
“乖乖,很喜欢我弟弟吗?”
36
——乖乖。
只有一个人这么叫过连迟,那就是上次宴会厕所遇到的变态痴汉,闻大公子沉压过的声音同痴汉一模一样。
被摁在人身下舔弄的少年蓦地愣了,眼睫颤动,酒意扫不走,整个人都处于迷离和淡淡惶恐之间。
思维流散,连迟突然想起书里的剧情,他记得书中有个反派,差点把主角团灭,好像是叫——
闻承白。
姓闻。
闻家大哥,是叫这个名字吗……?
连迟说不上来的慌,搭着人的手都在颤。
如果说闻家大哥是反派,怎么反派不找主角麻烦,反而跑来找他啊……上次还把脏东西弄进他的肚子里……
连迟想起来就满身气,舔了舔嘴巴,小脸皱着,很烦的样子:“你干嘛弄我?!”
闻大公子不浅不淡地笑了下,指背轻刮过柔嫩的脸侧,在人还没有反应的时候就把少年弄到了自己腿上坐着,掌着后脑勺深深舔吻。
热情粗燥的气息,含带男人强烈无底的侵略感,少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尽数被搜刮。
连迟这次是真的晕头转向了,被扒了衣服都没感受。
等察觉身上发凉,痒意席卷时,男人那根恐怖粗壮的玩意已经抵上后穴,一点一点地磨蹭着,磨得小穴难耐不止,甚至蹭出的水都仿佛带着晕人酒意。
连迟难耐的发出哼声。
闻大公子实在太过兴奋,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周泛起红边,他掐着怀里人细弱的腰肢,稍微用力便挤出红印。
他一边掐揉还要一边说话。
男人说,他在看到连迟照片的第一眼就知道连迟是他命中注定的老婆,长得这么乖,又这么漂亮,不当他老婆当谁的?
但是接着又说起连迟身边那群烦人的狗,表情瞬间阴沉,闻大公子就像争宠的坏狗,使劲贬低其他狗。说哪个又太老,哪个又太年轻,反正他最好。
连迟就觉得离谱,他没去回应男人,他好困。
但闻大公子好像把自己说急了,在自诩为老公,问到连迟喜不喜欢他这个老公的时候,掐腰的力道都重了。
可惜连迟走着神,连听都没听清。
闻大公子见人不答,眼一沉,摁着腰侧,一下把自己粗长的臭东西贯进连迟的肚子。
因为是骑乘的姿势,这一下直接顶到了底,顶起肚皮凸出一大块。
连迟都被这突然的动作骑懵了,这回不是走神,是直接神飘了。
37
闻承白好像特别喜欢骑乘这个姿势,连迟被摁在人腿上射了一回,到床上还是他在上边坐。
男人就吻着他各处的皮肤,捏着白软腿肉,肌肉勃发的双臂掐着人狠干,一边干还要不懈问连迟喜不喜欢老公。
连迟实在是被磨得不行,咬咬牙,扑过去一口咬在男人下巴,嗓子憋闷哭腔:“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
这人真的太坏了!怎么会有硬逼着别人说话的啊?!
逞强一句话,被干一天。
连迟被射了一肚子精液,做到最后感觉后面都合不拢了,男人的丑鸡巴却还是在肠道里泡着。
连迟浑身都是浸泡高潮过后的粉,还有饿狼扑食一样的啃咬印记。
38
但是闻大公子做亏心事总会撞见鬼,在连大少爷踹开房门抓人的时候,闻大公子还抱着昏睡的连迟亲,鸡巴埋在连迟肚子里被温热泡着,男人像是哄睡般揉着少年鼓胀的肚皮。
听到开门声的下一刻,没来得及回头就被拽着臂膀丢到尖锐的衣柜角。
连睿的表情已经不能用恐怖来形容了,应该是想杀人。
而在他之后,是神情冷漠结冰的季青,深黑色的眼珠子,死死盯着床上。
39
连迟再醒过来,是在家里的卧室,身上干燥,被好好清理过,但他一动,就发现自己脚踝上套着锁链,随动作“哐啷哐啷”响。
他很懵,但是贴皮肤的凉意又在告诉他这不是做梦。
等房门一开,呆呆看着他哥哥端着碗粥进来,看着哥哥自顾自把粥吹凉递在他唇边,连迟却紧闭嘴巴不张口。
男人缓和冷淡的眉眼,轻声:“宝宝,张口。”
但是连迟绝对不会听他的话,什么意思啊……把他锁起来又不给个解释,还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连迟很气。
连睿似乎看不懂气氛一样,和往常对连迟言听计从的模样大为不同,见他不吃,就直接倒了一口在自己嘴里,然后掐着少年下巴喂进去。
粥还泛烫,进入连迟口里的时候,那热度直接把人烫出来了泪花,两只手颤颤推着人,又锤又掐,但是没有半点用,他依然全身都被男人控制着。
等连迟咽下这口粥,连睿松开他的唇,指腹反复摩擦红透的唇瓣。男人嗓音沙哑着开口,额抵着少年的头,说话放大在耳边又酥又麻。
“小迟,哥哥是不是跟你说过,离坏男人远一点?可是小迟被一个又一个的坏男人欺负,为什么不跟哥哥说呢?”
连迟被刚刚的喂食弄走了神,连睿都说一半了他才听清话,撇撇嘴,咬咬嘴巴,赌气道:“我已经长大,不是小孩子了,我凭什么要跟你说……!”
话没说完就被掌住后脑勺,视线正对男人那双阴沉沉的眼,像在深底关押了一只野兽。
“所以,穿女装骗林景烁,和季青上床,然后再是这个闻承白。”男人摩擦脸蛋的力道失控,把白白净净的面都擦红了一大块。
连睿列举完,眼狠狠一闭,再睁开,已经把情绪全部压了回去。
“小迟,哥哥一直在等你亲口告诉我。”
“缺男人,其实哥哥可以的。”
连迟被连睿阴鸷的神情吓到,睁着很大很亮的眼,里面被逼出水意,手指没什么力气的下意识推人,呐呐:“你走,你走开……”
“我不想看到你!”
连睿也知道自己言语过激,说了声抱歉,关上卧室门,留下连迟一个人在房间里平复。
40
之后有将近半个月的时间,连迟都是在连家别墅里度过的。
或许连睿也知道自己一开始的情绪不好,于是后面几乎是千依百顺,但就是不解开连迟脚踝上的锁,甚至换了一条很长很长,长到可以在二楼随意走动的金链,也没打算解开。
连睿整天像无业闲人似的,每天没事就抱着连迟,揉揉搓搓,给连迟研究新菜,无时不刻的黏着搂着,像垂耳粘主的狗。
虽然这个形容词放在冷淡木檀香味的政商大佬上不太匹配,但确实无比合适。
连迟过了几天就不怎么气了,毕竟是他先招来的麻烦,哥哥替他解决,而且,他现在回想一下自己的行为,真的出格又离谱。
为什么他会因为那本不知道是不是记忆错乱的书,就头脑一热的要去报复人,教训人,主要他一点利没拿到不说,招来的全是问题。
还有变态。
可是……哥哥那天说的话也太过分了!
什么叫他缺男人呀!
连迟还是不想这么快就原谅连睿。
41
好不容易打算原谅哥哥了,连迟打算给自己壮壮胆,趁着哥哥洗澡去厨房偷了酒喝,但他实在对自己的酒量没有半点b数,把自己喝得晕头转向,眼前冒星星。
等连睿洗完澡出来,看到的就是一个小醉鬼躺在床边,小腿落在床外,一勾一勾吊着脚铐声。
男人刚刚洗完的澡,生理反应又迅速起来,正准备回浴室重造,偏偏这下连迟又来精神,从床上艰难地撑起身,朝他眨眨眼,目光下移,看到了什么,顿时弯着眼睛笑。
“哥,你硬了。”
这下怕是没哪个男人能抵抗得住,反正连睿不能。
男人闭了闭眼,径直走过去,弯身把人掌控在双臂之间。少年也不消停,居然直接就把手伸到了他的两腿。
连大公子眼皮一跳,把那只手拦了,声线顿时哑了几个度,他问:“小迟,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连迟微微蹙眉,迷茫无措,呆呆看着被掌控的手,歪头:“我知道啊……”
“哥你硬了…,需要帮忙。”
连睿神色顿时沉下来,放开掌控,把那只手带着去了下腹:“好,那小迟帮帮哥哥。”
42
不知道怎么发展的,连迟莫名就从一开始的平躺姿势,变成了跨坐在男人的大腿。
男人腿太长,他一坐脚尖都抵不到地,手指又酸又累地帮着套弄,但连睿那根东西根本没有任何消减,反而经历他的手动之后变得又粗又烫。
连迟没想通,虽然哥哥的鸡巴看上去长的也很干净,但是为什么就这么难弄。到后来他罢工不想弄了,但连睿箭在弦上,不会轻易放过人。
他顺着少年单薄纤瘦的腰顺上脊椎,入手软滑,全是细腻的皮脂,就这么控制着慢慢摸完整个背部,把连迟摸得像是被顺毛的猫,完全软在男人怀里,浑身都是柔塌塌的。
趁连迟被揉成水一样,连睿凑近咬了咬少年透着薄粉的耳垂,低声哄:“宝宝愿意用其他地方帮哥哥弄出来吗?哥哥很难受。”
难受……
连迟迟缓的脑子木木想,之前季青也说过难受,他是怎么帮人的来着……?
连迟想到了。
他把手环上男人宽厚的肩,唇瓣很亲地贴了贴男人微凉的薄唇边,屁股离开男人的腿,悬浮半空。
他小声开口,有点晕晕的:“哥哥帮我把裤子脱了。”
连睿瞬间觉得自己是耳鸣的,但行动总是快过脑子,等他回神,少年的睡裤已经被他的手扒到了腿弯,层层叠叠的积攒都攒在两人挨近的地方,洁白的腿肉摁着腿,都摁出软边肉。
连迟皱眉胡乱扒拉开睡裤,然后没什么顾虑地抓上哥哥粗大的阴茎,连睿差点下意识要站起身。
但他又看到连迟接下来的动作,少年把他那根丑东西,放在隔着一层薄薄内裤的臀肉中间,搭着连睿的肩用了些力,开始缓慢地前后磨动。
男人不防被磨出一声闷哼,内裤的布料终归还是没有人的手滑,但刺激更重,同时,连睿的心也在往地底下沉。
是谁这么教小迟的?
连迟动了一会儿就不想再动,把头搭在男人颈间,有点不高兴:“哥哥能不能自己动呀!我好……”累字还没脱口,直接人仰马翻。
被掀倒在床上的时候,脚踝链条发出脆响,一同响的还有少年的脑子,直接荡晕。
下体一凉,连睿一下就把连迟的内裤扯走,目光盯着底下紧紧闭合的粉色穴口,不动声便把手指伸上去触碰。
眼见连迟露出一点不舒服,连睿就下床去浴室拿了精油回来,沾在手上,一点一点揉开。
连迟在过程中不断地哼叫,但是他的双手都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摁着腕骨,摁在床头,腿也被压,只有腰肢能短暂的离床,眼眶里都是爽疼的晶莹泪花。
连睿见小穴能进三根手指了,便把指节从肠肉里拖出来,同时带出的还有几缕淫靡水色,滴落床单。
连睿松开另一只掌控的手,去抹了抹人眼角流出的痕迹,冷淡的眉眼化霜,很难得的笑了。
“小迟,哥哥要进去了。”
话落,鸡巴直入,连迟一下吞进全部,手指痉挛一般搅紧了床单。
43
连迟失控的叫出声,泪水淌落眼眶。他实在太久没有被这样入侵过,生理性剧烈颤抖,勉力想去推人,可是臂膀根本用不上什么力。
“哥,哥哥……!”连迟起身去环男人的肩膀,什么求饶的话都说了。
但连睿从前没有吃到肉还可以忍,可以克制,现如今已经把肉吃到胃里了,怎么可能放过?
男人摸着那段细瘦腰肢,手臂慢慢箍紧,深沉气息打在少年耳畔,浓郁热烈的气息微喘,连睿亲了亲连迟的耳侧发丝。
“小迟,既然其他人都能接受,那我,你也能接受。”
话落,连迟酒醒了大半,但他依然是呆滞的,或者说就算清醒,他也不敢相信面前的事情是真的。
少年下意识去摸肚皮,摸到凸起一大块,再懵懵往下,是一些扎人的毛发,刺着自己的隐蔽穴口。
连迟最终清醒。
他,他被自己的哥哥……弄了?!
没有给他回旋和思考的余地,肚子里那根粗大玩意已经开始上下搅动,连迟被放倒在了枕头上,脑袋懵一瞬。
属于哥哥的鸡巴脱离,到只有半个龟头,再狠狠进入。
连迟难耐地闷哼一声,脸上全是湿淋淋的泪水。
“我,难受……”
连睿从来没有这么爽过,不止生理,还有心理上的。从小被他护在掌心的宝贝,他一丝一毫不舍得触碰的禁忌,至少在这一刻,他是拥有的。
一听小迟说难受,骨节分明的指节轻轻摩挲过晶莹泪痕,男人再次将自己的东西全数脱离。
连迟以为哥哥是放过自己了,肚子里残存着臌胀的余感,他愣了两秒就想要撒气,视线刚刚明清,嘴巴就被堵了。
燥热又夹带清淡木香的味道侵略口腔,和迷药同等作用。
男人的舌头搜刮过所有甜水,在最后扯出勾连时,少年再次被填满。
这次,连睿再没有出去。
连迟被摁着做了好久,脚踝的链子中途被打开。哥哥给他试过很多姿势,最后肚子都被射大了,高潮反反复复,翻来覆去。
嘴巴鲜亮红透,似乎再含便能含出汁水。
他哭着说:“哥哥,这是不对的。”
只听身后男人手掌押着两边腰肢,冷淡笑了,含带点点莫名意味,“可是小迟,是你先要帮哥哥的。”
……
第二天醒来,床上已经没了少年。
44
连迟晚上根本没有睡着过,他被折腾得精神混乱,最后清理的时候已经跟洋娃娃一样任人摆布。
他等连睿睡着,偷偷脱离,溜进哥哥书房把自己的手机拿了,然后随便套了件衣服马不停蹄逃了。
这一切都太不正常。
他不能再待这里了!
可是他没有去处,反倒在走出别墅区的时候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独自停留在半明半暗的昏天里抽着烟,烟熏雾缭里,往常张扬的眉目沾染晨起的云雾。
是他的死对头,席钧。
连迟撇撇嘴,想绕过人。
不料死对头早就看到他了,把烟丢进身侧的垃圾桶,朝着他直直走过来。
少年懵懵的,眨眨眼往右跑,但是因为刚才从床上下来的缘故,跑不了几步就被逮着后脖颈抱起来。
死对头带着颗粒感的嗓音从后传来,低低的,肩膀落下微重的力道。
席钧:“跑什么?心虚了吗?”
连迟猛地被点炸毛,“我心虚什么?!”
男人不明的笑了下。
随后,连迟被死对头强制转过身,男人存在感极强的视线落在脸,连迟抿抿唇,小心抬眼去看,却怔住。
席钧……是这样的吗?
这想法很快被打消,因为他闻到了清淡的烟味,很轻的蹙了蹙眉。
“我讨厌烟味。”
席钧身形一顿,弯身,直接把他抱起来,往后走了不远,人就被塞到车内的副驾驶。
他问:“有地方去吗?”
连迟没反应过来,然后发觉自己的处境,突然有点想哭,摇摇头,嗓音闷闷的:“没有。”
死对头坐去驾驶位,似乎憋着什么气:“那就行了。”
很快,连迟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他被席钧带到了他的家。
直到被塞进沙发,铺上毯子,脑子都还是懵的。
连迟本来就还没睡好,只能思维停滞的看着男人出门又回来,给他带了早餐。他不明白这人又在发什么疯。
本来在这个时间点遇见已经很不对了,还对自己这么好,于是他也直白说。
“你想干嘛?”
不料席钧反倒气笑了,手伸过来掐了一把他的脸:“我能干什么?”
连迟也知道自己这样猜忌人不好,但他和死对头真的不是这么容易平和相处的关系。但他又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于是也只能闷头啃包子。
等连迟吃完这个包子,迎面就是男人凑近的脸,少年被吓了一大跳:“你,你你又要干什么?!”
死对头没有很快回复,只是盯着他这张脸,视线晦暗。
“看看你这张脸。”
连迟没懂,但很快,死对头就让他明白了。
男人的目光深沉,似乎有着远古清光。
少年晕在了目光海。
45
意识再醒,是在一片无止境的宽阔海洋,连迟就坐在陆地沙滩上,四面围海。
这显然和刚才的情景不符,他不是在死对头家里面吗?
而后,死对头也出现了,是在他旁边缓缓显成人形的席钧。
不,他不是席钧。
连迟很清楚,男人虽然长得死对头那张脸,但是,一个人是不会有这样大的气质变化的。
于是他问:“你是谁?”
“席钧”转过眼,没回,反倒转移话题:“这片海美吗?”
连迟下意识跟着话去看海,一片无垠碧波,没有半点尘垢。
他答:“很美。”
男人笑了笑:“这里是的结局之地。”
“……啊?”这话来得太莫名其妙,连迟猛地攥紧手指。
而男人并未就此停止,越靠越近。
“这里是季青和他的男人们相亲相爱的结局之地,是他们导致了你的悲惨结局。”
“……所以呢?”连迟莫名觉得男人说这些话时,身上带着很恐怖的气息,他摩挲着腿处后退,手腕被搅住。
男人一点一点逼近他。
“你的哥哥,竹马,包括这具身体,都会成为季青的裙下臣。”
“他们会让你不幸,并且死得很惨。”
“你应该都知道的,不是吗?”
“我,我不知道……”连迟被男人身上弥漫的恐怖气压逼得呼吸困难,“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男人很轻地笑了下:“你可以继续骗自己。”
“按道理,我应该把你这个bug清除的,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海面突然汹涌,水花拍打岸边,连迟猛地闭眼,而眼前死对头的脸也变成另一种样貌,白色长发,金色眼睫,在热阳下熠熠闪光。
“我能让你脱离一切,只要你跟我走。”
“我……”连迟已经彻底懵了,他在男人的希冀视线里,陡然挣出自己的手腕:“我不要!”
死寂的沉默。
男人似乎被激怒,没什么感情地扯了扯唇角,望了望已经掀起狂风的海,在最后轻声:“我不会放弃的。”
而记忆也停在这一刻。
45
“醒醒,醒醒!”
连迟是在席钧的唤声里清醒过来的,他依然在死对头家里,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错觉。
席钧奇怪地目光看着他:“你怎么会在我家?”
连迟原本是防备的,却全数被这句话堵回去,他小脸一皱:“你真的不记得了?”
席钧揉了揉太阳穴:“记得什么?”
连迟都不知道是该松口气,还是继续警惕,最后他撇撇嘴:“没什么,我先走了。”
双脚已经触地,却又被抱回去。
席钧好像突然就生气了,表情还很不情愿:“你走什么?!”
连迟真的看不懂这种操作,“哦”了声就不再说话。
最后,他因为休息不良的原因,没过一会儿就趴在男人怀里睡着了。
席钧僵硬的抱着少年,少年身上那股馥蕴闷香的气味漫散。
身下的人又软又乖,他的生理冲动几乎是瞬间反应。
男人的喉口滚了又滚,最后只能爆粗:“靠。”
46
连迟毫无心理负担地在席钧家里住下,或者说,就是席钧硬要他住下的。
席钧一个大少爷,却整天毫无怨言的伺候连迟,甚至乐在其中,他自己都觉得离谱。
可是只要少年拧一下眉,稍微有半点不高兴,他立马又跟个舔狗一样舔上去。他自己也无法克制。
可是连迟从来都是只要给点阳光就灿烂的类型,更别提这种程度的溺宠了。
席钧每天都会接很多的电话,其中,连迟听到了哥哥的声音,但他一点也不想问,不想管。
他思绪很乱,包括死对头他其实也不相信,但,他现在只想当缩头乌龟。
席钧偶尔会很复杂的看他,而等他也终于调整好自己。
一天,席钧问他:“席家宴会,你参加吗?”
连迟没多想,他当时玩着平板,嘴里还嚼着软糖:“随便。”
于是,他也不知道之后会面临那种场景。
47
宴会当天。
连迟跟着席钧进入。
他没注意到气氛的不对,整片空间似乎都是压抑着什么。
风雨欲来。
而连迟一看到场地中的人物时,瞬间后退,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从左到右,宴会各方,杵着许多熟悉的面孔。
哥哥,季青,闻承白……还有更多和他有牵连的人。
而他被席钧强制性带着走到宴会高台,全场视线都集中于身。
连迟想远离,他想把自己的手挣脱出席钧的掌控,却是被攥得更紧。
男人拿起话筒,用低沉的嗓音缓慢:“欢迎在场各位来宾,大家利用自己的宝贵时间,来参加我和连迟的订婚宴,鄙人感激不尽……”
什、么……
连迟完全愣住了。
直到底下传来男人暗含怒火的声音,连迟这才清醒。
他的哥哥连睿,全身气压都是低如冷冰。
“我不同意。”
席钧正想要讽刺回去,不料连迟却趁此机会脱离,逃难一样往后台溜。
他并没有走太远,只有很短的距离,就和一个人正面相接触了。
连迟感到惊恐又悚然,那种模糊的脸,于现实揭露。
是梦中的那个白发男。
视线穿透暗地,死死盯着他。
男人就像虚幻,再一眨眼,连迟的手腕掌上冰冰凉凉的手。
如雪的白发扫过少年的眉眼,手指轻轻摩挲他的脸:“如何?”
连迟被吓得不轻,艰难道:“什么…如何…?”
男人很轻地笑了下,“看来应该是不太喜欢他们了。”
他轻轻拢住少年的脖颈,那只手凉得像一月寒冬,金色的瞳孔盯着人。
男人哄骗似的诱声:“他们都很自私,并且一点也不在乎你的感受。”
“跟我走吧,我在乎。”
连迟意识深陷,几乎就要答应,却在下一刻,男人离远了。
不,应该是被踢远了。
连迟陷进了又一个温暖的怀抱,腰肢被紧缠。
竹马吊儿郎当的声音嗤道:“跟你走,你算什么玩意儿?”
而后,更多脚步声传来,白发男被推离了三步远,他冷冷看着这些人接近,唇角毫无感情的扯了扯,死死盯着连迟。
“宝贝,选谁?”
end
s是世界检修所的检察官之一。
作为检修所排行第一的检察官,在同事眼中,他就是一个纯粹无情,杀伐果决的人。
小世界bug?
抹杀就好。
这次,s照往常一样接下任务,据说,这个任务已经失败很多次,到最后实在无人敢上,于是就落到了他手里。
但s的心绪毫无波澜,他并不觉得会有什么bug很难处理,甚至于觉得,失败的人,都是吃干饭的废物。
世界信息亮起,男人转瞬没入。
s进入的世界地点,是一所大学。
通常,检察官会有一段时间的透明人阶段,这个阶段是检察官融入小世界,旁人看不见,也无法触碰别人,只作为一个旁观者。
而在降落地点的第一眼,便是一个长得很漂亮,身形清瘦的男生,他不耐烦地支使着一旁的世界中心人物。
——主角受。
男生自以为拿捏了,但是,主角受的目光,以至于他周旁全部人的目光。
都紧紧聚焦。
从一开始,这个问题,就没有解决的办法。
但那个时候的s,只觉得可笑。
就是这样一个人,居然会让任务失败这么多次,真的不是搞笑吗?
接下来。
他旁观连迟如同世界书里的一样,去欺负主角受,对所有人都是嚣张狂妄。
他看着,心绪毫无起伏。
这些人,包括所谓的主角受,都是狗。
看着那张脸就移不动眼,主动去招惹,去设局,从而进入连迟的生活。
这种现象在主角受身上尤为突出。
而那些所谓的主角攻,也因为这样一个人的存在,完全背离书中的剧情,对主角受,是厌恶,甚至于厌恨。
还有更多,更多的人。
s不止一次想,就这样一个毫无内涵,只长了张脸的人,真的。
有这么大的魅力吗?
他不明白。
之后。
伴随进入世界的程度加深,他预计大概还有半个月就会融入,到那时候,他就可以执行任务了。
抹杀bug。
s面无表情的看着炮灰与那些人上床,面无表情看着他从一个床上下来,又上另一个床。
他想,就快融入了。
而等他彻底进入世界的当天,却是夺了主角攻之一的意识,把人带回了自己的领域。
不得不说,在得到连迟的拒绝时,他是气急败坏的。
他在气什么呢?
他自己也说不清。
s放人离开之后,看了很久的海。
这片海,确实是结尾的剧情地没错,是他的精神力幻化出来的,于是也提现他的心情。
海面波涛汹涌,阴沉沉,天空昏暗无际。
世界检修所最强的检察官就坐在这样一片空间。
他想,该执行任务了,抹杀加时间回溯。
这是他做过无数次的工作。
何况这次的任务对象,不及他从前对抗的一分。
男人想了很久,最后,他离开精神海,很淡地扯了扯唇。
算了,既然不跟他走,就先打晕再说。
这样一个世界bug,还是挺有研究价值的。
最后,s望着惊恐垂泪的少年,腰侧还带着被踢的生痛。
他看着那些狗一步一步靠近,看少年对他畏惧的眼神,还是不甘心。
“宝贝,选谁?”
他想。
选我,他们都不好。
01
和颂是走在路上,突然被拖进这个世界的。
系统告诉他,他穿进了一本名为《乱世》的耽美,只有完成撮合主角攻受的任务,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
可这也实在太为难他了,穿什么不好,偏偏穿个太医,谁不知道太医是高危职业!一个不慎就是要掉脑袋的呀!
但他就算不想,也是没有反抗的余地,毕竟系统那个狗东西说完就下线,一点都不、负、责、任!
02
和颂穿到这个世界也有半个多月,许多时候,后宫皇子生病治疗,总是轮不上他一个年轻小辈,所以和颂在这半月做过最多的,也就是捣药摸鱼打瞌睡。
但今天这鱼显然是摸不下去,原因很简单,因为主角受中毒了。
顺带一提,主角受的身份是太子,太子何等人物?那可是未来的皇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金尊玉贵。
储君中毒绝对是大事,皇帝知晓后大怒,直接把太医院的人马全部出动。
和颂哪见过这种场面,半个月前,他也不过是个大学生,又怂又弱,冷汗涔涔地跟在太医院大部队的尾巴。
因为人数众多,最后他连东宫殿门都没能进去,径直跪在殿门口。
和颂这时还在侥幸,想着,还好不用与皇帝近距离接触。
不料,殿里头似乎是出现什么争执,所有人,连带侍卫宫女一并战战兢兢跪完,只见身不见头,场景之壮丽,气氛之低迷。
眼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太医无所作为被皇帝踹飞,飞落地面骨头脆响,少年实在怕得不行,大脑发懵。
或许是危机中的崛起,和颂竟然回想起《乱世》中关于这一段的内容,他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竟毛遂自荐,颤颤举起自己的手,怯怯说:“我有解救的法子……”
皇帝浑身还压着火,听完和颂的方法,顿时停下怒气,“你应该知道不成的后果。”
和颂顿时把头埋得更低,手指都在抖,从喉间滚出:“微臣明白。”
好在,他的法子是对的。
与此同时,和颂也不再那么轻松,他要开始每天照顾太子也就是主角受的状况。毒性已经褪下去,可是太子还没有醒过来。
终于,就在和颂以为自己终将人头不保前,太子睁眼了。
03
此时四下无人,侍卫都在殿外,和颂费劲地弄着药帕,准备贴上太子额心。
滴滴答答的水声响过,太子睁开虚晃的眼,微扭头,却见一道清瘦身形,又小又白净的脸上,两颊、鼻尖都晕染粉意。
少年弄着手上的动作,神色似乎有点不太情愿,抿着嘴巴,于一片昏沉的空间里,漂亮得惊人。
“是仙女吗……”太子下意识伸出手。
这边,和颂已经拧干了帕子,他被殿里的幽香熏得脑子闷闷的,听着好像有人说话,以为是太子终于醒了,正要喜极而泣。
不料手腕一紧,天翻地覆间,他被扯到一副硬邦邦的腰上。
小太医猛地瞪大眼,圆钝的清眸里满是无措迷茫,他下意识反抗挣扎,不料脖颈又压上力,一个翻身,唇被封堵了彻底。
“唔……!”和颂根本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而他所有的挣动也尽数被化解。
粗糙燥热的舌舔过香香软软的唇瓣,太子一眨不眨地盯着身下人,细细啃咬过唇肉,随即抵出舌尖,撬开牙齿,深入探进。
嘴巴里面填充异物的感觉实在太过怪异,和颂很难受,他不喜欢这种感觉,眼眶逐渐积泪,莹莹泪花随着眯眼淌入两侧发丝。
但太子已然被迷得晕头转向,好香。
他生涩的嘬吮着少年口中的甜水,喉结上下滑动,软舌勾缠的酥麻感,令人欲罢不能。
但忽的,太子唇边尝到一点咸涩,半眯的眼一抬,男人瞬间清醒。
身下的少年处境格外凄惨,下巴尖连带脸侧全是湿漉漉的口水,淫靡水色,嘴巴都被亲得合不上,红肿无比。
而让太子发慌的原因,是那双漂亮的浅色眼瞳,正惊恐的望着他。
少年哭了,被他欺负哭的。
太子反应过来自己都干了什么,身体顿时僵硬似铁。
“本宫……”
他想挽救,但和颂现在只有逃的念头,趁他不备便猛地推开他往外跑,太子沉默无言,只能看着那道身影离远。
仅薄薄单衣,浑身却热得冒汗,太子一手撑床,一手扶额,眉间微蹙,手指攥紧床面。
他大概…把人吓到了。
04
和颂的确被吓了个狠的,主角受怎,怎么亲他啊!况且这还是他的初吻!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
在异世界停留半个月的少年第一次起了想要回去的念头,而这念头一生出便止不住扩散。他真正意识到自己穿越到的,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皇权、封建制度,严重的阶级分化……一个不小心便是项上人头不保,何况他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太医。
虽说在原来的世界他也没什么牵挂,但现代社会总不会性命攸关。
和颂紧紧握拳,他,要完成任务回去!
可是……和颂又蔫了,要怎么去撮合主角呢?
05
刚刚从东宫主殿逃出来,和颂跑了很远,这会儿哭了一场又找不到路了,望着四周青翠的竹子,两眼发愣。
好在,正巧路过一个挺高的太监,他立刻上前询问,但他实在没有习惯宫里的规矩,加上现在脑子不清醒,直接就上去扯了人衣袖,等人甩开他才发觉尴尬。
“……不,不好意思。”和颂耳根立马泛起了红晕,狠狠闭了下眼,脑袋垂得很低。
“那个,能请问一下太医院往哪个方向走吗?我迷路了。”和颂就算尴尬,也还是把这话问出来了。
但被问的太监心思却是朝别地儿跑了,他刚才是抗拒地下意识撒手,正要训人就看着这么一张脸,睫毛抖得很厉害,眼周也红红的。
是刚哭过吗?
少年许久没等到回复,悄悄蹙了蹙眉,偷摸着抬眼瞧人,却是被这太监弯指勾着下巴往上,正对一张满含深沉心思的人脸。
和颂不知为何,心脏突然开始狂跳,潜意识发出剧烈警报!
不过这太监只贴了一瞬便放手,随后又若无其事向他指了路,潜意识警报又消停了。
他匆匆道谢之后便准备离开,又被握住了手腕,男人的指腹覆着很浅的茧,声音比起正常男声也略显亮,和颂直接被磨蹭出一身的鸡皮疙瘩。
只听太监问:“你叫什么名字?”
和颂咬咬唇,缓慢咬字:“……和颂。”
“哪两个字?”
“和气的和,颂扬的颂。”
得到答案太监顿时撒了手,甚至转身先一步撤离,位卑权低的小太医看着背影都不知作何感想,捏着自己蹦跶的小心脏迅速溜了。
并没有为难他,应该只是例行询问。
和颂安慰自己。
06
但摆在和颂跟前的问题还是太子,他回太医院当了一天缩头乌龟,果不其然,太子就派人来找他了。
可是……,他真的不想面对啊。
虽说太子大概都不把这种乌龙当事儿的,毕竟是有那么多后攻的主角受……
但他当回事儿啊!
和颂脑袋发空跟着指引太监走,越走越不对劲,他虽然有点路痴,但也明显感觉出这和他之前走去东宫的路不一样。
最后,他看到挂着“太和殿”门匾的宫殿时,心都凉了大半,这,这不是皇帝的地方嘛!
和颂颤着手跪在太和殿中央,四周的宫女太监都被清退,安静沉寂,少年冷汗已经浸了满身。
皇帝没有出声,和颂就更不敢先开口,等一声清脆的搁笔落响,他听到皇帝简单的“平身”二字。
但即便站起来,和颂也不敢去直视皇帝,眼敛垂着,双手在袖子里紧紧相搅。
不料,下一刻——
“抬眼。”皇帝的声线平淡无波,听不出什么情绪。
和颂更慌了,可又不得不直视过去,这下,手脚抖得更厉害,就是旁人,也能很清楚看出他的慌张无措。
而这也是和颂第一次清清楚楚的看清皇帝的相貌。
照书上的故事线,太子中毒,这才是开篇。皇帝应当三十四,看着很年轻,锋利冷冽的五官眉眼,轻狂为时间化解,余下沉稳威严,甚至还带着一股飘然的点化江山之感。
可和颂只要一想到上次在东宫人飞骨响的场面就心慌。
说起来,皇帝还是主角受的后攻之一。和颂也是记得关键人物的,看书里写,皇帝没有后宫,主角受是他过继的兄弟之子。
其中设定还非常诡异,说皇帝只有面对主角受时才能起性欲,前那么多年都阳痿过来了,现在剧情还没有走到后面……
没错,皇帝,还是个处男。
这思绪一下走偏,猛地回过神望进那双沉沉深眸,和颂更害怕,他努力望着皇帝,希望那金口尽早吐出话让他解脱。
皇帝看着少年脸上好懂的表情,莫名笑了下,笑意很快收回,指尖轻扣桌面,问:“很怕朕?”
和颂哪敢回,于是只摇摇头,可惜僵硬得很。雪白的两腮充血,清澈如湖的杏眼泛含浅光,勉力睁望着男人,简单素净的青色衣裳,越衬出脖颈的白皙,能腻出水。
“哦?”皇帝回话也是淡淡的,回敛衣袖,侧身让出一点位,“那来朕身旁,朕就信你。”
07
曾经在现代时,经常看网上乐子人打出“啊?”来表达自己心情。而和颂如今,便是完美复刻这种状态。
他已经不止是怕,他懵得彻底。
皇帝似乎很有耐心,相持许久,见少年不动也缓声催促:“还愣着干什么?”
和颂终于回神,艰难地咽了口水,一步一步缓慢前挪,每次移动都像踩在刀尖上。
终于,等他踩上台阶走到皇帝跟前,隔着两步距离停下,正踌躇不定,却被皇帝不耐一把扯过。
视线天翻地转,闭眼再睁开,和颂发现自己竟然直接躺在了九五之尊的怀里,这可吓得不清,他挣扎着起身,“微,微臣……”
少年躺倒的姿势,能清晰看见皇帝的下颌,又透又冷的眼,唇色很淡,寡情寡意,不愧帝王。
皇帝并未对如此逾举发怒,甚至很平和,锋冷的眼半垂着,扫过身下惊惧的脸,非但没放开人,反而手指搭着腰肉内扣,封死少年逃的出路。
他突然埋首,鼻息相闻,低问:“身上的是药香吗?”
什,什么?
和颂因帝王的靠近全身僵硬,如同晒干的咸鱼,他不明白男人行为的目的。
皇帝低笑一声把他托起身,指节扫过少年的耳垂,触感微凉,“不是说不怕吗?”
和颂哪敢不怕啊,他都要怕死了,这下犟着也没用,他试探着要从男人怀里出去,不料这次倒是轻易,他立刻脱出天子怀跪往一旁。
“帝王之威,天下皆敬,微臣小小太医,实在……”
“好了,”皇帝轻摁额心,打断他,“客套话就不必说了。”
和颂以为这事儿就算翻篇,正呼了口气,身上却压下阴影。皇帝起身,下一步的动作就是把他抱起来,还在怀里抖了两下。
少年下意识去搂男人宽厚的肩膀,清醒过来后要收回,被皇帝看清驳回:“搂好。”
和颂又把颤着的手拢回去了。
皇帝把小太医带到了内室,放靠床边,高大身形罩全小小一个的人。
和颂懵懵仰头望,吞了吞口水,因背光看不清身前人神色。
两相沉默,皇帝先开了口,他先是表扬了他对太子中毒一事功劳巨大,随后俯身靠过来,侵略性的气息席卷了少年身上那残余不多的药香,其次透露出更深重的甜来。
皇帝说完这些公式话后,终于进入正题,也就是他带和颂来的真正目的。
他说,自己有不治之症,和颂既然能解了那么难解的毒,自然也能治疗天子的阳痿……
和颂真是越听越心慌,这,这不是他来治的呀!
08
床帘已经落下,金龙织锦服扑过来,皇帝身上独有的龙涎香闷人又起热。昏昏暗暗的环境里,和颂被捉住手,受着控剧颤间解开玉环腰封。
等听到最后一颗玉扣落下,和颂猛地推开身上人:“陛,陛下!微,微臣回去找找药方,我,我不行的,现在不能的……”语序混乱,显然失了方寸。
而这样的阻拦其实意义不大,皇帝也并没有逼他,只是等待过程中呼吸加重,少年身上的甜香越压越重,越发张牙舞爪像勾人发情的淫药,他也不想再克制。
从第一眼看见时,漂亮小孩抬着那张乖巧强笑的脸,跟他说着解毒之法,他其实根本没有听进去。
当时,他感受着心脏莫名的源流,明白自己已经中招了。其实他并非阳痿,只是母妃教过他,说将来一定要找自己喜欢的人,担起责任。
可宫内是是非非勾心斗角看过,这么多年他也没有对什么人动过心,如今第一个,就烧起了大火。
帝王一把搂过少年的腰肢,呼吸微促,诱哄:“朕不动你,朕只是需要治疗。”
“等等朕赐你免死金牌,从此不必担忧性命之事。”
和颂的挣扎瞬间全部暂停,他在黑暗里眨了眨眼,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好的消息,瞳眸亮亮的,咬咬唇:“陛下说的是真的?”
“天子绝无半点虚言。”
和颂听清楚了,也听明白了,他顿时对皇帝的态度大改,突然觉得这攻还是挺不错的,那可是免死金牌诶!有了这个,他在回家前天天都挂身上,谁都不能动他!
就帮皇帝随便弄一下好了,反正这阳痿只有主角受能治,别人哪能触发关键剧情啊。
可是,这种念头在和颂摸清底下那粗粗热热的一根时,表情差点都绷不住。
什么……情况?!
事实证明,原书的内容不可取,和颂被带着套弄一手都握不住的天子龙根时,手都酸了这根东西也没有软下去。
虽然和颂没什么这方面的知识,但也明显感觉不对,这,叫阳痿?!明明比谁都精神好不好。
说起来,刚刚皇帝说闻的他身上有股药香,难道是这个香的原因?
顿时,和颂豁然开朗,那就说得通了,可能原书里也是这样的,不过他被系统带着过剧情的时候不太认真,所以细节不清楚也是情有可原。
他想,他试着帮皇帝调配一下药,这样说不定剧情能走快点,主角们早点在一起,他也好早点回家拥有娱乐设备。
和颂想着事走神,手上就软了,吊着不上不下的,这样下去,弄一天都弄不出来。
于是,皇帝翻身压倒了小太医,修长食指勾上其腰间束带,气息沉促:“既然手弄不出来……”
说着,束带被解,衣物一概散下去,微冷的指腹探入绵滑腿根,细腻软肉如凝脂,大腿肉格外丰腴,邻近的,是私物也遮不住的白屁股。
少年所有的推搡阻挠对皇帝而言微不足道,他手指蹭进柔软,像是有点咬牙切齿,慢慢开口,一字一顿:“就用腿弄吧。”
09
和颂错了,他应该好好用手的,结果现在那根滚烫的物件拓进腿间,摩擦腿间最嫩的软肉,喉间不可抑制的发出呻吟。
少年被烫得失神,泪花都浮在眼角两边滑。他去攥,去抓这个世界九五之尊的龙袍。
中途,亵裤也因动作散开,那根烫东西顺着往上,撞在了小太医粉粉嫩嫩的小几把,两相接触,烧的火更旺。
皇帝环着少年的背,呼吸打在脖颈,掀起麻痒的鸡皮疙瘩。
和颂快撑不住了,带着点哭腔的扯住身上人的发:“陛下,不弄腿,我还是用手好不好……”
可惜,身处情欲的男人最难说服。若非皇帝想着循序渐进,现在小太医就应该被贯穿后穴,捂着肚皮,想爬也爬不起来。
所以。
“不好。”
10
和颂都已经记不清过去了多久,等他被放开时,腿间已全部是泥泞污糟的龙精,甚至一些沾到了后面稚嫩的穴口,一收一缩间,吞进些许。
少年白软的腿根内壁红肿,发着烫,像是再抵着磨一会儿,就能直接磨破了皮。
皇帝弄完的当刻,和颂脑子都还是懵懵的,他见男人起身,呐呐:“治完啦?”
金黄闪色的人影一怔,皇帝闭了闭眼,还是没忍住,俯身给少年肩颈一口咬上去,用了五成力,咬得那块牙印红痕深陷。
男人嘶哑的轻声:“……别勾我。”
“嗯?!”和颂被咬疼了,想去拿开人的脑袋,却浑身失力,手指颤颤巍巍搅了皇帝的发尾,带给人头皮发麻的刺感。
同时,脖颈间的呼吸愈加粗重,雪白皮肉被滚烫热晕击打,激起一大片瑟缩的反应。
等皇帝不咬他了。
“陛,陛下……”和颂这才敢叫人。
皇帝“嗯”了一声。
然后就听见少年仿佛生怕他忘记,怯着声提醒他:“陛下,免死金牌……”
皇帝神情一滞,被气笑了,反手拉开床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