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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乾就乾!
付毓静开始使劲往前推搡着,想挤到最前方去叫蒙杺莯,假装与她是好姐妹跟她相认,虽然两人在现世有些不愉快,但毕竟他乡遇故知,这里只有她们二人可以抱团取暖,相互有个照应。
眼见付毓静好不容易挤到了前排,正欲开口喊叫。
此时!一隻手突然伸出摀住了她已经张开的嘴,不等付毓静出声,一股怪力将她拉到后方,周围的人群丝毫没注意到她被人架着往后拖行,将她的空位很快填满。
直到付毓静被架到了人群的最后方,而皇太子、蒙杺莯和珞王早就不见了人影,她才看清楚架走她的人就是背景墙男人!!
付毓静愤怒之极,就像自己有一张中了上亿元的彩票却被人生生地撕掉一样,她也忘了自己身在何地,又是什么样的身份,衝背景墙男人吼道:
“你他妈有病啊!!!把我弄出来干嘛!!!老娘现在有正经事要做!!别他妈烦我——!!!!”
背景墙男人本来脸上还笑嘻嘻的——为了防止姬娘出逃,原则上是不准她们外出的,不过他自己挺喜欢这个骚气十足玩得起放得开的静姬,所以准备睁隻眼闭隻眼,刚刚看到她只是想跟她一个惊喜,没想到竟被她披头盖脸地一阵臭骂。
背景墙男人那平淡无奇的脸倏然变色,阴沉得可怕,他用拔尖的声音对身后的畜兽道:“把她给我带回去。”
付毓静这才意识到自己在震怒之中说错了话,不管她如何道歉、示好,还是被他
们粗暴地架回了姬坊。
背景墙男人好歹也是姬坊的老闆,还从来没有哪个姬娘敢对他呼来喝去,即便是刚来的稚女,也只能暗自抽泣,不敢反抗。这个静姬胆大包天,竟敢当着眾人羞辱他?!一想到她对自己的狂吼,他就恨不得用荆鞭狠狠地抽死她。
可是不能,他毕竟是这个商人,他知道付毓静的价值——她身材柔软,技术到位,又能屈能伸,被她服侍过的男人都对她赞不绝口,而他自己也领会过付毓静的娇魅,若真要了她的命,他还是有些捨不得,只是他知道若不给她沉痛的教训,只怕她以后会恃宠而娇,越来越放肆。
所以一定要帮她长长记性!!
在被狠狠地甩在了床上后,付毓静百般讨好背景墙男人,她甚至主动宽衣,想将他的注意力转移,可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背景墙男人始终不为所动,不管付毓静怎么引诱,他都只是冷眼旁观,就像是在看戏一眼,任她自由发挥。
折腾了很久,付毓静累了,她为背景墙男人做完了全套,这期间他完全没有动过,这对她来说是一件极其消耗体力的事,索性趴在床上,爱咋咋的。
“今晚会有一位贵客蒞临,若你能让他满意,我就当之前的事没发生过。”背景墙男人一边穿上衣服,一边冷冷地说。
“呵,放心吧。”付毓静有气无力地说。虽然此刻她只想睡觉,没有别的心思,不过她也知道,只要有凝脂,没有她搞不定的男人。
背景墙男人走出付毓静的房间,吩咐畜兽为她准备浴水——姬娘在服侍完一个男人后必须沐浴,洗乾净身子迎接下一位客人。
“在工,吩咐下去,若是今晚那个人来,到时候……”背景墙男人衝付毓静的房间使了个眼色。
在工会意,但有些不解:“那位客人每次来损耗都极大,只怕——”说到这,他拖长了声音。
“哼,她若连这都撑不过,就不配做我的头牌。”背景墙男人冷哼一声。
在沐浴完后,背景墙男人没有安排其他客人到付毓静房间,这给了她喘息的时间。她对于他口中所说的那位贵客有些好奇,为了防止对方是一个老态龙钟的病老头,她在唇上抹上了凝脂。
夜深了,屋外往来的人也少了许多,只有似远似近的吟叫声和屋外忽高忽低的鸟鸣声,付毓静不知背景墙男人口中所说的那个贵客什么时候来,她躺在床上,沉沉地睡去。
一阵轻微的推门声将付毓静惊醒,她翻身坐起,只见一个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边,透过两层纱縵,她看到此人身姿挺拔,步履矫健,不像是垂暮老人或是体型臃肿的大汉。他穿着深紫色的锦袍,腰间垂掛着一块色泽、品相都极佳的璞玉,一看便知其地位显赫。
虽还没有看到对方的长相,付毓静的心跳却在逐渐加快,她预感到此人必定气度不凡。
果然,付毓静没有看错!
一名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走进付毓静的视线,他皮肤白晰,略有些清瘦,但五官长得极好,帅气俊朗,与冷峻轩昂的珞王、俊美无涛的皇太子、秀逸内敛的寧秀枫亦是不同的类型,而且此人有着一头紫如玫红的坠发!
付毓静在姬房的这些天已经知道紫发说明他有皇族血统。皇家男子中,除了皇太子的发色为淡金外,其他人均是紫发,珞王发色黑紫如夜,武皇的发色则为紫中带蓝,而这名男子竟是一头亮紫色中带着鲜艳的玫色,发如坠般笔直齐整地贴着他的略显消瘦的脸颊,不管是发色还是发型都不是长相普通的货色可以驾驭的,顏值稍差就显得娘炮又畸形,但在他的身上却与他的相貌如此相衬,就像天生的王者理应高坐殿堂。
付毓静是见过世面的人,但这一刻,她还是醉了,竟忘了姬娘应有的礼仪,痴痴地看着他,暗想:光是这骚气的发色就够老娘玩一年了啊!!
“今晚就你一个?”紫发男人神态冷淡,不像是来寻欢作乐的,但他却是语出惊人,似乎有些不满姬娘太少,他的话将付毓静的思绪拉回:
“呵呵,静姬一人就已足够。”她站起身迎了上来。
付毓静穿着橙色和粉色相间的轻綾纱衫,将她的妙曼曲线完美的展现,却又有两块绸布遮住了她的重要部位,引人遐想。
紫发男人不等付毓静走近,就一把扯掉她的纱衫,让她不得不对自己彻底坦诚。
“呵,这么性急。”付毓静见过的男人不少,但像他这样直奔主题的却极少,而且大多是俗不可耐的粗汉,不过因他长得极合她的口味,倒并不反感,相反让她想起给了珞王的那一晚。
付毓静伸出手,带着娇媚的笑容,准备为他宽衣解带时,突然,紫发男人抓住她的肩膀,将她大力地拉到床边,却并没有将她丢到床上,而是让她背对着自己站立,面朝着三米多高的床桿,付毓静不知他何意,只能满肚疑肠地握住床桿,让腿与肩同
宽,等待他的下一个动作。
没有任何前兆,紫发男人的两根手指已经探入,他还没有太多的动作,她就已经敬业地迎合起他来,她往后靠了靠,想贴着他寻求更多的慰寂,但他并没有让付毓静称心如意。
“嗯~,啊!!干!!!”付毓静音风一转,前一秒还千娇百媚,后一秒就低声怒吼,只因后庭已被强物塞住,就像便秘的第十天终于要将已快成化石的撇条赶出体内,但这根粗大硬气的撇条却死活不拋弃不放弃,不断想回炉深造,菊部已成最后的阵地,交战双方互不相让,却因战火纷飞令墙櫓灰飞烟灭。
战争只有伤害,阵地中没有一丝消灭敌人的快感,只有痛苦、无助和双方摩擦导致的淋漓鲜血。
可要说付毓静只有痛苦,却也不准确,那紫发男子的手指在前端极其灵活地搅动着,令她处于两难的境地,不知应该叫痛还是喊爽,她只能咬紧牙关,一声不吭,抓握床桿的力道却越来越重,本来还对他颇生好感,现在已然幻灭,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在愤怒地咆哮着:
这个男的他妈的是变态吧!!!
在感受到菊部深处的一股炽热后,付毓静总算解除了便秘的扼喉感,她心怀不满,可还没回头,紫发男人已将手指抽回并伸到她的唇边,命令道:“舔掉。”
舔、你、妈、(嗶)——!!付毓静在心里大骂着,可不等她有所表示,他已经将沾满了蜜汁的手指强行伸入她的口里,而他的手指也无意间沾上了她之前涂在唇上的凝脂。
付毓静瞬间爆棚!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突地转身将他推倒在床上。
紫发男人从来没有遇到过胆敢反抗他的姬娘,一时没防备,仰面跌倒在柔软的绒被上,不等他起身,付毓静已经非常霸气地坐在他的身上,然后俯身吻住了他,将唇上的凝脂尽数送到他的口中,并且重新帮他定义了什么叫做爱。
紫发男人数次想起身夺回主动权,都被付毓静粗暴地按倒,在他全身的力气都聚集在炽热的下体后,上身也变得无力,只能紧紧地抓住她的大腿外侧,留下深深的指痕,以表达自己的不满。
但付毓静满腔怒火依然无从发洩。第一次与珞王时,虽然他霸道无情,但主要还是付毓静咎由自取,况且他没有肆意玩弄她,还让付毓静感到了与他同等的快乐,所以她恨珞王只是因为他的冷漠。
而这个男人完全不走寻常路!不仅蛮横粗暴,还变态扭曲,只顾自己快乐,丝毫没有在意过她的感受,他在她身上享受的除了生理上的渲洩,还有心理上的优越感!
好吧!就让你看看老娘的厉害!!付毓静狠狠地瞪着紫发男人,将自己到幽州后受到的委屈、悲伤、愤怒、不甘全都发洩在他身上。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付毓静知道这个男人的极限在哪里,当她看到他的面部表情已经开始有所变化,而她的下体也感受到越来越多的炽热,眼看那座火山就要喷发时,她竟突地转手捏住了火山的根部,就像扼住了他的喉咙一样,令他无法呼吸,白晰的皮肤顿时憋涨成潮红色。
“放,放开!”紫发男人想命令她,但声音却听起来那么无力,没有底气。
“呵,放开?我还没到,你就先到了?”付毓静面露鄙色,同时她故意加快了跃动的频率,而手上的力度却一点没放松,不给他留出一丝丝喘息的机会。
“快,快……,放,放开。”紫发男人的呼吸急促得已经跟不上节奏了,他一边呻述着,一边在付毓静腿上留下了血淋淋的指甲印。
付毓静觉得差不多了,她突地起身,同时手指一松,就像珞王不愿意她怀上他的子嗣一样,她亦不屑于让他留在自己体内。
紫发男人虽然已经如愿以偿,但还是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就像当初付毓静躺在珞王的榻上那般口乾舌燥,混身无力。
付毓静用鄙夷地眼神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伸出左手轻轻拍了拍他白晰如玉却略微泛红的脸颊,就像一个母亲极不情愿,却敷衍地假意鼓励着成绩平平的儿子一样。
紫发男人怒视着付毓静,他好歹时常入出姬坊,而且每次出手极其大方,就算被他临幸过的姬娘大都会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有的十数日不能接客,有的呕吐不止大病一场,有的遍体麟伤,还有的精神失常,但背景墙男人从无怨言,总是极力满足他的需求。
但是这个姬娘太放肆!!
她不仅没有迎合自己的兴趣,还彻底挑战了自己的权威,更让他怒不可恕的是,她只是一个下贱的姬娘,胆敢对他如此无礼!!
紫发男人怒上心头,此时付毓静已经起身穿衣,于是他骤然坐起,扑上去,一把抓住她的头发,不等她挣扎反抗,“砰”地一声将她的头狠狠地往床桿上撞。
付毓静还没来得及叫喊出声,只觉得头部被重击,她本能地一把掐住紫发男人的手,紫发男人再一次将她的头撞向床桿,而这次她的额头撞到了尖处,令她眼前一花,脑中一胀,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付毓静才渐渐醒转过来,在一片模糊的视线中,她看到那个紫发男人正在自己上方,而她头上的伤处胀痛得厉害,胸口也有一种快速摩擦后產生的灼
烧感。她想动,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绑着纱绳,纱绳系在床桿上,令她只能摆出他需要的姿势。
紫发男人见她醒来,往前一挺身,付毓静只觉得黏滑温湿的液体喷溅到自己脸上和颈项上,她顿时明白他在自己昏迷时做了什么,愤怒地挣扎着,用足以喷出地狱焰火的眼神炙烤着他的每一寸肌肤,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把灵魂卖给魔鬼,只求让他和自己一起坠落到地狱的最深处!!
“我是谁?”紫发男人冷冷地问。
“我管你他妈的是谁!!”付毓静怒火攻心,脑子一热,全然忘记自己的小命就在他的手中。
紫发男人脸色一沉,狠狠地抓住了她的双峰,力道之重,似乎想将手中的气球挤爆,他再一次用阴沉的声音问:“我是谁??”
也许感觉到了巨痛后,付毓静的脑子清醒了一些,在幽州呆的时间虽不算长,但她已经知道在这种地方,她那有权有势的爸妈、她心仪已久的寧秀枫都不可能来救她,这里不是小说不是电视剧,这是一个极其残酷的世界,在这个世界,她唯一能依靠的只有她自己!
我要活下去!!付毓静在心里对自己说,我要活下去!!我一定要活着离开这个万恶的世界!!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我是谁!!”紫发男人已经不耐烦了,他手下的力道更加用力,将她那白晰柔软的肌肤从他的指缝中挤出。
“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话!!”付毓静从牙缝里砰出这几个字,但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柔情,眼中依旧喷射着厌恨之火。
“不对!!”也不知是付毓静没有答出他想要的答案,还是他讨厌她的眼神,紫发男人愤怒地吼了一声:“我是你的王!!说!!”
“你是王爷,你是皇帝,你是天神!!!”付毓静虽然极力忍受着被挤压的巨痛,不想表现出很痛苦的样子,但在他的暴力之下,她的眼里已然闪烁着泪花。
紫发男人得到了自己想听的答案,他放开了付毓静,用冰冷的眼神看着她,嘴角却微微往上牵动,露出胜利者的表情。他伸出左手,轻轻拍了拍付毓静的脸蛋,完全是之前她对自己所做的动作、表情的复制。
付毓静的鼻翼快速地扩张着,鼻尖好似被万根尖针刺痛着,眼圈也是一阵炽热,她紧咬着下唇,以防止自己哭出声——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输。
紫发男人穿好了衣服,用冰冷又带有戏謔的腔调道:“养好身子,下次再伺候。”
语毕,他拋出一片黄叶,当做是对她的打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她的房间。
走出房门,背景墙男人和畜兽在工正候着门外,根据以往的经验,付毓静恐怕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他们需要在他离开后马上进行处理。
紫发男人拿出三片黄叶交给背景墙男人,背景墙男人顿时喜笑顏开——姬娘一晚的价格通常是3-9片绿叶不等,而这个男人每次都会给出十倍的价钱,甚至比买一个姬娘的价格还高,这让他对他的行为毫无怨言。
“小爷,您走好。”背景墙男人点头哈腰地说。
紫发男人没有像往常一样连正眼也不看他就离开,这次他的目光落到了背景墙男人身后的那个矮小丑陋的畜兽在工身上,他扬扬眉,对他说:“今晚她是你的了。”
在工完全想不到自己竟会遇到这等美事,他欣喜若狂,哪怕他不看背景墙男人,也知道此时他定是脸色铁青,但在工哪会错过此等良机?他对背景墙男人的不满只装作不知,急道:“谢谢爷!”然后闪身进入屋中,生怕他反悔似地,从里面插上门栓。
夜空中回盪着付毓静的咒骂哀嚎以及几声怪异的鸟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