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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配合《情迷索多玛》这首歌食用------------z小姐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双手被束缚。她动了动手,手腕的环扣连着锁链,固定在墙上。有个声音在她挣扎许久后,才在角落里传出,仿佛就是专门欣赏她的绝望。一声轻笑。她才感觉到这个房间里还有人,恐惧令她僵直在原地,听觉却先于思维,过了片刻忽然解读信息。在她明白过来时,那人在黑暗里走近,鞋底轻触地面,发出冰冷的响声。她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感觉到他凑近她,呼吸触碰脸颊。她条件反射地躲开。下一秒便被掐着下巴拉回来。他的嘴唇贴着滑过脸颊,狎昵地舔她的耳垂。若是她不知道对方是谁,这样的动作已叫她恶心,但正是知道他是谁,她正感到一阵寒凉。“你想干什么,y先生?”她问。“z小姐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他说,“我倒是觉得你心里清楚。”他的声音令她感到陌生,冷漠,没有一丝情感。几天前他还假装在她晨跑的路上偶遇,和声细语地追求她的好感。她说:“我不知道。”他似乎预料到她的反应:“真让我失望。z小姐错失了一个机会。”什么机会?她正想问这个问题,身体却开始觉得不对劲。浑身发热,但又不像生病,小腹传来痒意。“我在你睡着时喂了点药,”他的话语中带着笑意,“嘘……别生气,对身体无害。只是有点难受,忍一忍,好吗?”她反抓住他的手,咬牙切齿:“你想做什么?”他拉开她的手,远离她。黑暗中她分不清方向,仿佛被他居高临下地注视,这种感觉让她愤怒而焦虑。他说道:“z小姐想不出为什么的话,那就自己待着,直到想出来吧。”他的声音冰冷,但在她耳中不知不觉变得蛊惑,低沉的声音像是抚摸肌肤的手,从她的脊背一直滑到尾椎。她的腿一软,差点跌在地上。她艰难地说:“是你……让我变成这样……”他停顿了一会,她感觉到他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他俯下身,她被掐着脖子,抬头与他对视。透过朦胧的双眼,他的目光仿佛利刃。“因为你背叛了我。”他说。他放开手,她向前摔倒在地上。身下传来的空虚又使她不住扭动身体,她一边找着如何疏解的方法,一边试图抵御它。头顶传来嗤笑声,羞耻燃烧了她的全身,但衣服早已在挣扎中凌乱,无处掩体。“z小姐既然那么想要,不如求我。”他说,“求我操你。”“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她的声音几乎发不出,用些力就变为呻吟。身下似乎有水渗出来,她绷紧身体。“是吗,那我拭目以待。”他并无期待的语气,只是淡淡地说,“z小姐最好别求我。而且别想自慰,要是我发现你的手摸了一下逼……你知道我生气时会怎么玩。”脚步声远离,手触摸门把手的声音,门开启又关闭。关闭的一刹那,她跌坐在地上,他的话音落地时,早已生生地到了一次高潮。她感觉到自己的体液已经湿透内裤,糊着阴唇,欲望仍旧骚动。她才不屑于碰自己,要是真的自慰了,就是对他的投降。她才……不会……防线逐渐动摇。当他推门进来时,他闻到了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气味。他冷笑一声,打开了灯。房间骤然明亮。床上的女人已经衣衫凌乱。她躺在床上,上衣剥落,内衣扯到胸下,一只手揉着乳房,另一只手伸到身下,双腿大开,手心和手腕上全是水,淫荡色情。他关上门,转身走到床前,俯视着她。她的目光早已迷离,看到他的眼神下意识想要露出敌意,可是深红色的穴肉吮吸着手指一阵颤抖,她微启的双唇发出喘息。他还没说话,她就发出呜呜的哭声,从齿间露出断断续续的话语。“求你……操我。”房间里充斥着性爱的气味,用过的套子扔在地上。床上传来呻吟声,皮肉拍打的响声。她坐在他身上,骑着他的鸡巴,屁股被兜着上下抛。她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头发汗湿贴在颈上,奶子挂着精液,两边乳头都被吸咬到红肿。他咬着她的唇瓣,对着臀肉扇了一巴掌:“这么点功夫就累了?继续动。”她被扇地瑟缩,委屈地被衔着舌头,甩着臀部套弄鸡巴。他被服侍得舒服,空出手掐着她的脸颊,让她面对着自己。他看着她的双眼,这双眼被玩得迷离,插一下就翻白眼,像个性爱玩具。他越看越恨,冷声说道:“是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来操你?”她呆愣着不说话,仍旧被他禁锢在怀里的操干而脸色潮红。他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提高了音量:“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他轻蔑地重复,“既然不是,为什么还找别的男人?”听不到回答,他失去了耐心,她的脸上又挨了一巴掌。“说话。”“我不知道……”她带着哭腔说。
“怎么会不知道?”他扬起眉头,“这样吧,我来帮你回答。”他贴在她耳边说:“因为你是骚货。”她的脑袋轰地一声响,仅存的意识阻止她自轻自贱:“我不是!”“你是,”他笑着说,“张着腿求男人操,不是骚货那是什么?要是你还不承认,不如我把你丢到路上,看你会不会求陌生人操你。”她察觉到他话语中的冷漠,恐惧袭来:“不要,求你……我是骚货,我不想被陌生人操……”他似乎这才饶过她,但没有完全满意。她在半途被插得高潮了一次,叫着喊停,屁股抖得厉害,他却停都不停,掰开臀瓣用刚才的速度接着无情地操干。她的双腿乱蹬,他“啧”了一声,嫌操不爽快,挺腰把她压在身下。她的逼穴被钉在床上,哪都躲不了,只能受着从上而下抽插的鸡巴,接着还没结束的高潮,恐怖的快感折磨得崩溃痛哭。一双白皙修长的腿被人掐着大腿根往上压,阴户大开着被男人的鼠蹊和囊袋碾压。胀大的鸡巴撑着阴唇一寸寸挺进去,逼肉吃足龟头到鸡巴根,塞得g点都被堵得变形。“说着不想被陌生人操,结果还找个男人来操你?”他并不相信她的谎言,“是不是随便一个男的都能玩你?骚货。”“不是,不是……只给你操……”“说谎。那么想被男人操,我可以成全你。把你放在路边公厕里,给人当公用马桶。”“不要,不要……”她害怕得收紧了穴肉,被他“嘶”了一声扇了巴掌,才赶紧放松。她哭着说:“我不要当公用马桶,好脏,呜呜……我只给你用好不好……”“凭什么?我不用别的男人用过的逼。”她连忙说:“我以后,只给你用……哈啊,是你的专属骚逼。”他没回答,又深又重地操了几下,埋在她的穴里不动。她讨好地收缩穴肉,嫩肉蠕动着咀嚼鸡巴,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你连骚逼都算不上,”他冷冷地说,“只能当我的专属精盆。”她捂着小腹,颤抖着声线说:“我是……”“是什么?”他逼问。“我是你的专属精盆……”她说着忍不住哭出声。但迎来的是被压在身下密不透风的操干,泪水滑下脸颊,又被生理眼泪取代。他直起身,拉开床头柜,拿出一支油性笔。他抓着她脑后的头发,让她低头看他们的连接处。“看着。”他说。他咬下笔帽,笔尖落在她的小腹上。她抽泣着默默地注视,只在他下笔的一刹那预知到什么似的,挣扎了一瞬,接着被他抓着发根逼迫注视。黑色的笔迹印在柔软的小腹上,与白皙纯洁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专、属、精、盆。她张大双眼,震惊地看着小腹上的文字在视野中晃动。她连人都不是了,只是他的精盆。她却感到尊严抛在脑后的堕落,下贱带来的毁灭性的快感。他真当她飞机杯一样插,套着一环环穴肉一股脑钻到深处,再掐着臀肉拔出来。射精前连根插进去,抓着她的后颈,禁锢着仿佛怕她跑了。“我要射了。接着。”他通知道。她被压着逼穴朝上,腿张着接他射的精液。这次他连套都不戴了,直接射进去,囊袋压着屁股一收一缩,腹肌也夸张地绷紧。“啊啊啊……好满,装不住了……”她被内射到双腿抽搐,而鸡巴还堵在穴里。一股股地射完也过去了几分钟,他却埋着不动,她捂着肚子求饶。他垂眼看着她,勾了勾唇。“还没结束呢,”他说,“专属精盆不止要装精液,还要装……”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一瞬间大脑空白。她张嘴想要阻止,但却没出声。他笑了笑,马眼放松。冲击力强劲的水流喷射进她的穴里,与射精不同的感觉,她的肚子仿佛要被撑破。她爽到翻白眼,崩溃地直哭,精神的冲击和肉体折磨让她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再醒来还是在床上,她睁开眼睛,感觉到被人抱在怀里,一下下抚摸着头发。房间里只亮着一盏灯,裸露的后背和手臂,汗湿粘腻肌肤,熟悉的苦艾气味。她重新闭上双眼。仿佛是个死局。性虐的关键在于事后的温柔,正如冷漠背后的注视,荆棘中的玫瑰和恨之中的爱一样。那是命运射进心脏的箭,她永远逃不出他为她量身打造的牢笼。颈窝一片湿润,微不可察的啜泣。她的睫毛颤抖,脉搏痛苦而亲密地缠绕。过了很久,她才开口问道:“我在哪?”他抬起头,她瞥到他眼底的红痕。他伸手在床边按下按钮,窗帘打开。窗外是一片海。落日时分,天空呈现出粉色,海岸线在她的眼底下展开。海岛的度假别墅。她怎么能不知道他的内心。热带永远停留在夏天,仿佛她也能够与他困在最炙热的时刻。身边窸窣响动,他在枕边放下她的手机。“你想怎么做,随便你。”他说,“打电话叫人来接也好,报警也好……随便你。”他仰面躺在她身边,脸上没什么表情。她从被子里抬起手,锁链发出碰撞声。“我想把它解开。”她说。他拿出手机,给她解锁。腕锁脱落,她活动了一下手腕,检查发现没什么问题,于是掀起被子,找到他的手,抓起来。她拿起腕锁扣在他的手腕上,“咔”的一声,锁扣合上。他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怔愣地仰头看她。她背对着落日,披散着长发,神情温柔平和。“这是我的房子,”她微笑着提醒他,“在这里我是主人。所以……你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