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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苏安就被敲门声叫醒了。
“怎么啦?”苏安懒洋洋地问。一旁的叶睡得正香,完全无视了噪音。
“秋月找你。”门外是风的声音。
“秋月?我马上来。”
在二楼洗漱完,苏安还站在楼梯上,就听见了秋月的声音:“苏——安——我带了把特别好的弓给你——”
“你两什么时候这么要好了?”风闷闷地问。
“羡慕吗?我可不告诉你。”
“有什么好羡慕的。你很喜欢苏安吗?”
“对啊。而且苏安也喜欢我,我们一见如故。”
“你们做了什么?”
风在家一直不爱说话,犹如一台只会做饭,定时回房间充电的机器人。能听见风说出这么多话,实在罕见。
苏安一踏下楼梯,就被一只大狼揽进了怀里:“苏安,我想死你了!”
“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昨天秋月来山上找我玩,被带刺的植物扎了。我帮了他一下。”苏安简略地说。
“带刺的植物?照理说兽人不怕疼,这个季节……是白花刺球,还是——”
“好了好了,别讨论这个问题了,我听见那些东西就头大。”秋月打断了风,“苏安,这是我的同胎姐姐送给我的弓。”
那是一把做工精细的木弓。不知是什么木材做的,弓通体洁白,上面有蓝色的植物花纹。苏安握住弓,感受到其上有水元素涌动。
“原来你有个姐姐。”苏安不禁对弓的来历产生了好奇。
“我还有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呢,我们狼一般一胎两三个。”说到家庭,秋月的尾巴都抬高了,“姐姐在城里的武器店工作,已经结婚了。爸妈为此没少怨我,骂我一把年纪了还在村里打鸟。嘛,我实在对那些正事提不起兴趣啦。这把弓是她一年前送我的,但我用不惯魔法弓。嘿嘿,正好送给你。”
“原来如此。对了,风,你很熟悉这里的植物吗?”
“你问我?”风愣了一下,“哦,是的。”
“风是草属性的,而且是个疑神疑鬼的书呆子。”秋月笑嘻嘻地说。
“我才不是书呆子!”风涨红了脸,“你这个从来不看书的文盲——”
“好了好了。风,原来你是草属性的。我还以为你名字叫风,肯定是风属性的。”苏安及时插入。
“嗯,我们一家都是草属性。”风恢复了腼腆的样子。
“你喜欢看书吗?家里好像没有书啊。”苏安这才想起来,叶说过风会写字。
“是清羽老师家的书。他住在村外,是只很有文化的猫头鹰。我有时候会去他家,让他教我看书。”
“清羽性格很怪。他15年前搬来这里,一直住在森林中,至今没有家人朋友。据说他是城里人,因为妻子死了,魔力衰竭,辞去了城里的工作来这里养老。”秋月补充道。
“魔力衰竭?”苏安捕捉到一个奇怪的关键词。
“就是用不了魔法了。大家都说没见过他用任何魔法……”秋月抢答。
“你别瞎说。我见过清羽老师使用风魔法。”风推了秋月一把,无视对方的瞪眼,“对于大部分生物来说,魔力的产生和灵魂状态息息相关。如果陷入焦虑抑郁的状态,灵魂产生的魔力就会急剧减少,称为魔力衰竭。反之,保持良好的心态,灵魂产生的魔力也会增加。”
三人又聊了些别的。最终,苏安和秋月约好今晚一起打猎。风看着苏安,似乎想说什么。苏安看回去,他又移开了目光。
吃过晚餐,秋月如约来接苏安。
狼人背着个包,一进门,就亲密地揽着苏安的肩,巴不得挂在她身上。叶震惊地看看秋月,又看看风,只看见自家哥哥落寞的身影,忍不住问出声:“苏安,朋友,和秋月?”
“是的。”秋月尾音上翘,“我们今晚要一起出去玩。叶要好好听话呆在家里哦。”
“你有资格教育别人听话吗?”风忍不住吐槽。
“我,朋友,也是。”叶委屈地说。
“为什么你们都这么熟啊?”风僵硬得像一尊雕像,“你们背着我干了什么?”
“猜猜看。”秋月神秘一笑,拉着苏安就走。
苏安暗中惋惜,本来还想继续吃瓜的。
秋月送的弓是把魔法弓。只要注入水元素,就能生成一枝水箭。
向苏安演示了上弦和射箭后,秋月鼓励她对着树干射一箭。
苏安接过弓,让水元素向自己的手中的弓汇聚,逐渐凝成一枝在黑暗中发光的水箭。水箭通体透明,其中的水缓慢流动,宛如艺术品。
“就是这样。这枝水箭很成功。”秋月赞美道。
苏安按照秋月教的姿势,使劲拉起弓弦,对准树干。然后,骤然松开。
水箭破空而出,钻入树干。几乎是一瞬间,树干的另一端钻出了清澈的流水。
秋月喜出望外:“想不到你这么有天赋。走,咱们找点东西打打。”
走在层层叠叠的植物间,四周安静得吓人,只有偶尔踩过枝叶的喀嚓声和拨开叶丛的哗啦声。
秋月突然用手肘碰了一下苏安,把一只背对着他们的棕色小兔指给她看。
凌厉的水箭直射向小兔,擦中了猎物的腿。兔子惊得高高蹦起,冲向繁密的灌木丛。两人立即追了上去。
兔子消失在视野内。秋月向苏安比了个停下的手势,趴在地上闻了闻血迹的味道,起身对着一堆落叶射出一道凌厉的水魔法。兔子跃出落叶堆,继续奔跑。能看见,它的伤腿已被鲜血染红,耳朵被切掉了尖端。
苏安抬起弓,一箭射向兔子。这箭正好射中身体。兔子在地上滚了几圈,不住挣扎,鲜血从伤口缓缓流下。
秋月上前抓起兔子,利落地扭断脖子,拎着兔耳朵给苏安看:“要不要现在吃掉?”
“吃,正好我走累了。”
苏安在篝火前烤兔肉,秋月在附近的小溪捞鱼。
虽然没带任何调料,但看着处理好的兔子在简易烤架上冒油的样子,没人可以拒绝来上一口。苏安独自一人,大胆地用草魔法找了不少野菜野果。
余光瞥到一只白色的大鸟在林间穿过。苏安想都没想,一箭射了过去。
大鸟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坠落。然后,变成了,一个人?
“那似乎是个化了形的兽人。”很可惜,希卡的提醒比苏安的箭晚了一秒。
“那,那我现在该做什么?它死了吗?”
“应该不会。”
“应该?”
“你先过去看看。如果还活着就用治愈魔法急救,死了就赶紧埋了。”
“直接埋了不太好吧?”
“也对,先分尸再埋会更好。”
“这更不对了吧?”
“先过去看看啦。兽人不太可能被一枝箭射死的。”
眼下,这确实是最要紧的。
脸朝下倒在地上的是一个浅黄色头发,黄棕色发尾,穿着磨损严重的布衣服的中年男子。除了身后的尾羽,看起来就像一个人类男性。他的左肩上满是铁锈味的鲜红液体。苏安对着创口,施放治愈魔法。
魔法的光芒在男子的肩上闪烁,衣服上的血液逐渐凝固。苏安松了口气,在背包里翻找昨天采摘的药草。
男子的右手手指抽动了一下,毫无预兆地抓向苏安。
苏安始料未及,被男子死死攥住左手腕。完全出于本能,她抬起右手肘,对着男子的头狠狠一击。
男子闷哼一声。但他的手却抓得更用力了,几乎要捏断苏安的骨头。他猛得抬起头,苍白的脸上,纯黑的眼睛闪着寒光。
他是来真的。
在苏安前世二十年的人生中,她从没接触过真正的肉搏。在那一刻,她也回忆不起任何一个刷到过的防狼视频。但她想起了另一种应急手段。
苏安直视男子的眼睛,使用了催眠。
“名字。”
“清羽。”
“来这里的目的。”
“找你。”
“找我做什么。”
“怀疑你不是兽人。”
“依据。”
“不存在同时长了羊一样的角和鳞片尾巴的兽人,也不存在会使用多种魔法元素的兽人。”
“谁告诉你我的信息的。”
“一部分是村民告诉我的,一部分是我自己观察到的。”
“那你觉得我是什么。”
“龙。”
苏安短暂地沉默了。她一直以为自己的角还小,没人能看出不对劲。原来龙的特征这么明显。
“你为什么要抓我的胳膊。”
“我想杀了你。”
“杀了我?”
“你是邪恶的。你会抢走我们的财产,杀死我们。我必须趁你还没变得太强,尽早杀了你。”
“这么说,你很喜欢这个村子。”
“是的。妻子被恶魔害死后,我拒绝再为瑞文服务,来到了这里。每天都能看见村里的孩子们,我真的很高兴。”
“原来如此。那么,请依次忘记接下来的事项:所有关于龙的知识,所有关于我的记忆,今晚发生的一切。”
黑色的眼睛里似乎流露出些许不甘。清羽的拳头握紧了。
苏安对着他的鼻子来了一拳。赤红色染上了男子的脸。
“跪下。”
清羽的身体颤抖着。双膝突然像灌了铅一样沉,砸向泥土。
平视前方的双眼,无情地记录着面前人撕开自己的旧布衣,凭空掏出两个绿色的刺球。
少女的手伸到了他的视线的盲区。清羽虽然长了张历经风霜的老脸,长期不见阳光的身体意外地有点肌肉。因为是擅飞的鸟类,胸肌饱满。在两颗乳粒上挂上刺球,胸肌还会吃痛地颤抖收缩。
苏安再次直视他。蓝色的眼睛与黑色的眼睛相遇,黑眼睛逐渐失去了焦点,归于平静。
“我怎么在这里?”跪着的男子像刚刚从噩梦中醒来,“小姐,请问你是?”
“我叫苏安。你刚刚飞过来的时候撞到了树上,肩膀还被树枝刺穿了。我帮你处理了一下。”
“谢谢你,我叫清羽。你不是这附近的人吧,我从没见过你。”
“我是前天到这里的。正在村里借住。”
“原来是这样。真不知道该怎么答谢你。”
“如果你要答谢我,那就把我的靴子舔干净吧。”
清羽愣了一下,但在蓝色的光芒下,他察觉不出这句话有什么问题。
“当然可以。”清羽礼貌地笑了一下,向前爬了几步,低下头,开始舔靴面。
棕黑色兽皮靴子刚刚踩过湿润的山路,上面满是泥土和污垢。清羽仔细地用舌头清洁泥痕。污泥的气味从他的鼻子入侵到喉舌,让清羽有种呕吐的冲动。他狼狈地放开靴子,转头干呕几声。
“怎么了?叔叔这样很没礼貌啊。”苏安抑制住笑出声的冲动。
“我……很抱歉。我可能吃坏了东西。”清羽慌忙伸出舌头,继续舔舐污泥。恶心的味道让他再次想吐,理智却告诉他不能这样。
作为长辈,自己要给年轻人做个榜样。他迷迷糊糊地想,眼角已经痛苦得渗出了泪花。
“叔叔,不用勉强自己。用其他部位把我的靴子擦干净吧。”
“真是不好意思。”清羽毫无防备地自己把破损的衣服扒得更开,露出那对戴着刺球的雪白奶子。
苏安对着小小的绿点,轻轻踩了下去。
清羽嘶了一声。奶头又痛又痒的陌生感觉让他想后退,但苏安已经这么宽容了,自己绝不能让她看不起。
浅色的乳肉上沾满了深色的污痕。用鞋底往下拍,再用鞋尖往上挑。两对大胸肌一摇一晃,戴着刺球的红豆在凉风中挺立。
催情的效果逐渐发挥。清羽紧抿着嘴,阻止自己叫出声,但阻挡不了他全身越来越明显的红晕,和额头上流下的汗珠。
苏安的靴子一路向下,划过腹部,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清羽叔叔,这是什么?”
“你指什么?”清羽保持着冷静的声线,装作不知道苏安在问什么。
“为什么你腹部会有一根硬硬的东西?”苏安略微一踩,听着清羽的呼吸变得紊乱。
“这……这是男人特有的器官。”
“也就是说,这是你的几把。”
“是的。你,啊,你真是个博学的女孩。”
“为什么你的几把硬硬的?你喜欢被我踩着吗?”
“是的。我的几把……我没有。”清羽突然像是恢复了一点意识,“我,嗯哈,我已经结婚了,我的的几把只会对着我的妻子硬。呜,我只是在感谢你。我不会硬,你一定是看错了。”
颤抖的手指伸向身前。清羽企图推开苏安的皮靴,掩盖自己公开的秘密。
“原来如此。”苏安撑着头,“叔叔,你的裤子湿了。你尿裤子了吗?”
“当然没有!”清羽的脸红得更厉害了,“不要乱说话。”
“真的吗?把你的裤子脱下来,我要看看才知道。”
清羽站了起来,解开自己的皮带,脱下裤子。挺立的阴茎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在夜晚的风中流出前液。清羽主动抬起自己的阳具,让苏安看得更清楚。
“你看,我没有骗你。”清羽终于松了一口气。
“可是,叔叔,你这样对得起你的妻子吗?”
“什么?我,我。”
“你对妻子的忠贞呢?你怎么可以把几把展示给刚认识的女生看。”
“是啊,我怎么能。”清羽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苏安小姐,对不起。我真是——”
“你更应该向你的妻子道歉。”
“我……是的。”
“跪下。你做错了什么,该怎么对你的妻子道歉,全部说出来。”
“亲爱的明玉,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
靴底按住男子的阴茎,把那根东西抵在地上。
“哈啊,我不该,不该公开展示自己的几把。我,哈,是个淫荡的,没礼貌的男人。”
靴子搓动着充血的东西。靴底的硬皮和地面有规律的挤压,让它兴奋地胀大。
“我不该因为被踩而,哦,而,兴奋。”
透明的前液汩汩流出,渗入了土地。
“我不该,哈啊,不忠,哈啊,我,对不起。”清羽语无伦次地喘着气。胸口的汗珠一路向下,抚摸他的大腿,最终汇入地面。
苏安把脚往后挪,靴根精准踩上最敏感的龟头。
清羽的背一下弓起。他张着嘴,口水和泪水一齐流下来。隐约记得还没说完自己的罪状,他胡乱嘟囔着一些自己也听不懂的词汇。靴子一下下踩着他的弱点,让他的双腿抖如筛糠,软得下一秒就要倒下。
靴子突然移开了。他感恩自己还没犯下更严重的错误,企图用模糊的眼睛看清自己身在何处。
下一秒,靴子踩上了他的睾丸。
毫不留情的疼痛和高潮吞没了他。清羽像是被绑住脚的鸟儿,被一下拉回笼子。自己对妻子不忠了,自己被陌生的女人踩射了。他来不及思考太多,就陷入了高潮的白光之中。
苏安拿手指蘸了一点溅到自己身上的精液,下达了最后的命令:“回家吧。当你到家后,你会认为自己在飞行时撞到了树上,记不起今晚的其他事情。另外,永远不准追究我的身份。”
打猎持续了一整晚。苏安到家时,天边已泛起白光。她累得一进门就直奔叶的房间,躺上床就睡。
苏安一口气睡到下午。四个兽人都干活去了,家里安静得滴水声都能听见。在二楼洗澡换衣服后,她立刻前往厨房觅食。
厨房里存了各种各样的食材,都被附上了保鲜的魔法。有苏安认识的土豆番茄黄瓜,苏安采草药时顺便摘回来的野菜,以及更多苏安叫不出名字的植物,但唯独缺了苏安现在最想吃的面食和肉蛋奶。
苏安叹了口气,拿起土豆,开始削皮。
切成块的土豆和番茄在锅里翻滚。苏安找不到自己爱用的调味品,只能凭感觉往里面加盐,祈祷成品会好吃。
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探进来一个长了牛角和牛耳的脑袋。是风。
“原来你会做饭。”风纳罕地说。
“哈哈。我做得不好。”苏安看过的做饭视频多,实际做的少。她的厨艺巅峰是寒假时做的烤饼干。
“你在做汤啊。”风走了进来,看着锅内漂浮的食材和清澈的汤底,他的眉头皱了一下,但又没说什么。
“风很会做饭吧。你觉得我应该加什么进去?”苏安接过话题。
“我帮你加吧。”风从野菜堆中找出几种气味浓烈的植物,切成段放进去。又从储物间里找来番茄沙司和牛奶,一齐加入锅内。
锅内的东西终于开始接近于汤。风添了几根柴火,拿起铲子,把炖得软烂的土豆和番茄压碎。
“风,我有些问题想问你。”
“怎么了吗?”
“这些盐啊土豆啊之类的,是你们买的吗?”
“盐和番茄沙司是城里买的。土豆之类的蔬菜是我们家自己种的。”
“原来你们家有菜地啊。”
“就在我们家后面,你应该看过的。哦,你是不是说……那种耕过的人类菜地?我们一般把作物种在草地上。原来你们那边的兽人用人类菜地种菜吗?”
“嗯……是啊。”
“那该多累呀!”风的声音提高了,“我听说那种菜地必须在春天趁着天晴耕地播种,还要每天除虫除草。”
“但是产量也更高。”
“多种些不就好了?”风不解地问。
“唉,你们没有体会过土地有限的感觉。对了风,你们家的牛奶是怎么来的?你们也要买牛奶吗?”
“这个……”风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了耳朵,“我们雌雄都能产奶……总而言之,就是你想的那样啦。”
“那汤里的奶是谁的?”
风羞恼地瞪了苏安一眼,没有回答。
饭后,苏安在储物间找了一圈,发现这里没有牛奶。
下午,风提议去拜访清羽。苏安这才想起自己昨晚做过的坏事,说自己要顺路摘点治疗外伤的草药送给他。
清羽家是一栋隐藏在树冠间的木制空中别墅,只有一层,要爬梯子上去。苏安率先上去,恐高的公牛就惨了,在梯子上磨蹭半天,最后几步还是苏安拉上去的。
“奇怪,清羽老师往常都会出来接我的。”风坐在门口,双腿打颤。
“我们赶紧进去看看。”苏安推开门,径直走入。
清羽家明显比风的家精致很多。墙面粉刷过,进门就是一个客厅,家具肉眼可见的做工精细,矮桌上还摆了一个插着野花的花瓶和几本书。
风紧随其后,带着苏安去清羽的卧室。清羽躺在一张木质的大床上,盖着白色薄被,双眼紧闭。
“清羽老师!”风惊叫一声。
清羽缓慢地睁开眼:“抱歉没能迎接你们,我实在太困了,没听见……”
“老师,你没事吧!?”
“安心。昨晚出了一点意外,我正在修养。风,这位小姐是?”
“我叫苏安。”苏安主动介绍自己,“我是蜥蜴族,目前正在旅行中。前,大前天刚来这个村子。”
“老师,你怎么了?”风不安地问。
“一点擦伤,无妨。今天不能教你看书了,难为你白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