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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鸿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瞥了睚眦一眼,也识趣地跪了下去。
“你有什么想说的?”龙妈这句话指向不明,又像在问儿子,又像是问鸣鸿。
鸣鸿歪头,见龙少爷屁都不放一个,只好自己接过话桩,硬着头皮问:“什么什么想说的?”
龙爸没好气地指指儿子:“他看了你的情书!”
鸣鸿啊了一声,脸腾地烧了起来。
指望龙少爷开口是不可能了,话都说到这份上,难道该摊牌了?
龙爸龙妈扳着脸盯着鸣鸿,鸣鸿眼一闭,索性把心里翻涌已久的话抛了出去:“我……我会对他好的!所以……所以……所以……”
一连三个所以过后,没了下文,包间里一片寂静,鸣鸿偷偷看了睚眦一眼,睚眦还是扳着脸没动静,鸣鸿的脸越来越红,现在不说就来不及了!凭借电影的经验,词句迅速组合,一句话冲口而出:“请把睚眦嫁……送给我!”
砰!家长们双双拍桌站了起来。
“好大口气!咱们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是说送就送的吗?!”
鸣鸿也意识到句子不妥,马上改口,讨巧地喊了声:“爸,妈。”埋头磕了下去。
鸣鸿是铸剑的剩余材料冷却后形成的,从小没有爹娘,这一声唤倒是干脆利索。
多一个儿子总比少一个儿子要强,龙爸龙妈颔首,这才心安理得地坐了回去。
睚眦这时候也动了,埋头磕了下去,两人齐齐跪拜在家长面前。
欧阳晖在外面听得心潮澎湃,不愧是地狱组合,这场求婚太震撼了!
凌霄浑浑噩噩,粘在门上半梦半醒,连门开了都不知道,失去支撑,噗通一声趴了下地。
本来属于两个人的秘密,意外地有了见证人,鸣鸿和睚眦羞着不知所措,龙爸没眼看,抬脚跨了出去,龙妈扶起凌霄送到欧阳晖怀里,跟着龙爸走出几步,忽然想起什么,从兜里掏出一朵洁白的雪莲塞给睚眦。
“熬汤补补。”龙妈摸摸儿子,“有空常回家看看。”
“好。”鸣鸿厚脸皮替睚眦答应下来。
欧阳晖以为人间的快乐生活要开始了,结果……龙爸龙妈走后,地狱二人组还是如同往常一样,没什么特别的举动。
欧阳晖观察了几天,偶尔,能见到龙少爷偷偷学着削苹果,能打能抗的铁血男儿格斗样样精通,唯独生活技能怎么学都学不会,总是不出所料地伤了手指,这时候鸣鸿总会捞过那手仔细包扎,然后贴心地把削好的苹果递过去,当然,最后那苹果总会被龙少爷恼羞成怒地拍飞。
休息的时候也是风平浪静,该有的响动都没有,这让隔壁偷听的两人感到无比郁闷。
说是没有进展,其实也不对,各占一半江山的两男人经过半年抗争终于达成同盟,鸣鸿心满意足地搂着龙少爷,搂了几天,终于忍不住下手进行探索。
趁着龙少爷熟睡,鸣鸿的手偷偷从衣服缝里探了进去,摸上胸前的起伏,一路下滑,探索起小腹上的曲线。
被布料捂着,温度攀升,睚眦身上有点烫,鸣鸿却没觉察到,碰触到丛林边缘时,睚眦一伸手摁停他,冷冷道:“你这是干什么?”
“检查身体。”
“……”
鸣鸿大大方方摸上睚眦的腰:“你的身材不错,但总的来说,还是不如我。”
真他妈厚颜无耻!龙少爷忍无可忍,扯开色气满满的手,挪着身子远离流氓。
“别掉下去了。”鸣鸿粘过去搂上他。
被窝里有点热,鸣鸿感觉到什么,将手伸进对方的内裤里,在丛林间摸到了一根微硬的东西。
睚眦心虚地夹紧了腿。
“小龙抬头了。”鸣鸿轻轻套弄,把它滋养得越来越强壮。
“不是小龙!呜……”
“哦,那它是什么?”被内裤勒着不方便,鸣鸿巧妙地把小龙从裤沿挑出,恶作剧地搔搔它的小口,趁着睚眦颤抖,在他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
睚眦弓起身子抽搐了一下,脸上的潮红迅速蔓延到耳朵根。
“啊,小龙吐口水了。”鸣鸿抽出满是粘稠的手。
“……”
“你的身子真敏感。”
“……”
“喂……”鸣鸿扳过他的脸,认真地问,“我们做吧?”
“……”这种问题该叫人怎么回答啊?!
鸣鸿笑着,慢慢挨过去,睚眦配合着,笨拙地接过火热的唇。
龙少爷光棍千年,没恋爱经验,不懂接吻,当时夕阳下惊鸿一瞥,还以为两人的唇贴一下就算了,但当对方的舌入侵进来,龙少爷慌了神,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以为这样就算是回应。
鸣鸿耐心引导着,把自己的气息烙印在每一寸角落,初入江湖的龙少爷在甜美中学会了追逐和挽留,鸣鸿松开唇的时候,龙少爷还念念不舍地轻轻舔了他一下。
课程还在继续,鸣鸿无意中在电脑里翻到了小电影(凌霄的库存),学来不少技巧,学了就该用,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实践才是硬道理!
蜻蜓点水的吻落到睚眦的脸侧,脖子,一路往下印在胸前的须臾上,鸣鸿巧妙地控制力度,似有若无的碰触羽毛般地撩拨心弦,当裤子被剥下时,睚眦窘迫地缩起了腿。
“小龙今天很精神呢。”鸣鸿握上它,心里暗暗感激小电影,但接下来该怎么办?小电影里都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没有男男双打的啊!
回忆了一些片段,鸣鸿撑开睚眦的腿,埋头含上了小龙。
“啊!别……别吸……”睚眦惊慌地挣扎,鸣鸿锁着他的腰,把小龙伺候得越加通红。
眼看不听话的小龙又要爆发了,睚眦只好夹紧了腿,探下手用力推,鸣鸿左右为难,吃力不讨好,只好松了口,小龙湿答答地仰着头,青筋直冒,张着小口无声抗议,睚眦努力平复蠢蠢欲动的感觉,要是又被他弄出来一次,那真是丢脸丢大了!
股间传来一丝奇怪的感觉,睚眦莫名其妙:“你这是干什么?”
“放松点。”指尖有点干燥,鸣鸿从小龙头上取了点粘液,却没料到无意的碰触,引爆了堆积已久的炸药,星星之火成了燎原之势,小龙奔腾怒吼,银丝喷涌而出,好大一滩粘在了鸣鸿手上。
龙少爷捂脸,身体不争气,主人也没脸见人了。
这一滩精华来得正好,鸣鸿把它们涂到紧实的入口,有了滋润,开拓起来更顺利,第二根手指探入,睚眦觉得不舒服了,发泄了两次,身子没力,只好夹紧腿抗议:“别弄了!”
“好好,不弄不弄。”鸣鸿解开裤子,把龙少爷的大腿扳开,扶着坚挺已久的小生命抵在了入口上。
……咦?
睚眦迷迷糊糊,就感到下体传来一阵胀痛,有根滚烫的东西正缓缓深入,强烈的不适有别于外伤,这种痛楚是由内至外,涟漪般从小腹里扩散,热浪冲击下,全身水分叫嚣着反叛,睚眦满身是汗地叫了出声。
鸣鸿被他一叫,也慌了神,眼看小龙要蔫了,鸣鸿赶紧挑起它逗弄。
千百年来,受过大大小小的伤,睚眦没有叫疼过,就算面对黄二狗的虐杀,铁血男儿也绝不呼痛,但来自对方的入侵却把一声叫喊顶了出来,剩下的呻吟被及时咬碎在齿间,睚眦俊眉紧锁,死活不肯喊出第二声。
“疼吗?”鸣鸿看他脸都皱了,心惊肉跳地停了动作。
“不……”倔强地摇头。
怎么可能在对方面前示弱呢?这点疼算什么?还不是忍忍就过了?
鸣鸿把睚眦的腿折起推至胸前,体位变换让小生命又深入了几分,它动了,轻轻地退出去,又缓缓地挤进来,膨胀的感觉太强烈,内壁被扩展到极致,包裹着对方的血脉跳动,睚眦反手拽着枕头,终于还是没忍住,又一声叫喊被顶了出来。
“喂……”鸣鸿摸摸睚眦汗淋淋的脸。
睚眦喘了喘,为了掩饰窘迫,朝鸣鸿吼道:“为什么我要在下面?!”
“那你……”
“我要在上面!”
“好吧好吧。”鸣鸿只好搂着他翻了个个,自己躺在下面,让闹脾气的龙少爷骑在跨间。
龙少爷跨跪着,撑着鸣鸿的小腹直喘气。
“喂,动一动!”鸣鸿挺腰顶了顶。
龙少爷意思意思动了一动,没几下,又停下来喘气:“好像……不太对啊……”
“是不对啊,你自己要在上面的。”鸣鸿拍拍龙少爷的大腿,意犹未尽地摸了一把,“你的腿真结实。”
“……”一把拍开吃豆腐的手。
“可惜没我的好。”鸣鸿挺腰顶了顶,睚眦体重不轻,鸣鸿挺了没几下也累垮,陷进床里不动了。
两男人诡异地呼呼直喘。
鸣鸿的小生命安守本分地待在睚眦体内,睚眦的小龙寂寞地朝着鸣鸿,鸣鸿探下手,温柔地抚摸着它。
睚眦抖着身子抗议:“为什么我是被插的那个?”
“因为我是刀呀。”
“……”睚眦没懂,把问题问进鸣鸿的眼里。
鸣鸿笑出声:“你什么时候见过刀被人插的?”
“……”
“我正好缺个刀鞘。”
“……”
“你做我的鞘不是正好吗?”
“……靠!”龙少爷终于明白过来,恼火地要抽身离去,鸣鸿及时坐起抱上他。
“放手!”用力打。
“唉,你呀……”鸣鸿吻着睚眦的脖子,轻轻撕咬上耳垂。
仿佛按下一处开关,睚眦身子一颤,燥热的腥气再次蔓延开,射精时肌肉紧绷,鸣鸿被他一夹,强烈的刺激铺天盖地,积聚在小腹的热流直冲顶端,精华喷涌而出,睚眦被烫得低低呜咽了一声。
射干净后,两人都累了,鸣鸿抽身退出,把脱力的睚眦轻轻放躺,睚眦皱着眉,残留的触感让他很不舒服,探下手摸摸,揩了一片浓稠。
被撑大的入口红红的,正缓缓收缩,一丝白浊被挤出,顺着股间濡湿了一片床单。
“去洗洗身子。”鸣鸿推推他。
睚眦很累,缩成一团不理不睬。
鸣鸿拿他没办法,仔细地掖好被子,把爱人搂进怀里。
“那封信,你是哪抄的?”这问题一直堵在心里,睚眦觉得应该问一问。
“电影里呀。”
果然,不出所料,睚眦有点失望,又问:“什么时候写的?”
“应该是半年前吧?”鸣鸿也不确定,“看到好的,就抄一抄啰。”
“哦……”
“可惜我没有什么文学细胞,只好抄抄了。”
“你是刀,不怪你。”睚眦嘲讽一句,刀鞘定律让他无比憋气,更让人郁闷的是,做了刀鞘后被提醒,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
“早就想给你了。”
“……”憋着的气莫名泄了。
“我的画不错吧?”
“哼……你就不会直接说?”
“唉……”鸣鸿叹了声,“好吧,我直接用说的,信呢?我给你念几段。”
“烧了。”
“……”
“你该不会忘了自己写过什么吧?”
鸣鸿爽快地承认:“是啊,只抄了一份,内容我还真忘了。”
睚眦记得,但要是让他说出来,岂不是很没面子?只好抿着嘴假装失忆。
鸣鸿把睚眦圈在臂弯中:“我背不出来,怎么办?”
“那你就闭嘴!”莫名地恼火。
“好,我闭嘴。”鸣鸿不再废话,俯身吻了过去。
绵绵情话溶解在唇齿间,睚眦回应着对方,享受甜蜜的温柔……
隔壁房,凌霄下结论:“他们结束了。”
欧阳晖点头:“真激烈。”
“那我们……”
“凌霄,你明天要上班!”
“请假呗。”
“你……唔呼呼……”
当晚,三个陪酒帅哥全都缺了席,楼下,粉丝们闹开了,服务生们有苦说不出,而楼上,人间的快乐生活,才刚刚开始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