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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酱正在迟疑,就听见广播里传来睡美人圆舞曲的声音。
虽然曲风稍微激烈了点,但这毫无疑问的是爱芝小姐指挥乐团的演出。
三个小节之后,音量降低了。一个广播小姐样貌的女声说道:「请所有留在『花园』里的跳蛋宝贝们蒙上眼,不要观赏接下来的演出。若是您正在客人房里进行py,还今请晚的客人协助您蒙上眼。」
「睡美人圆舞曲结束之后,还没有蒙上眼的跳蛋宝贝将会受到惩罚,而客人们若是没有为房里的跳蛋宝贝蒙上眼,『花园』有权终止『睡美人』的演出!还请您不要违规!」
什么?怎么回事?屋酱脑中的资讯爆炸了。
才多久没回「花园」演奏,「花园」里的气氛就变得不一样。屋酱连忙锁上门。
又是蒙眼,又是惩罚,而且最后一句还是衝着客人说的。「花园」的铁腕作风,屋酱是晓得的。但「睡美人」是什么?屋酱不知道。「花园」有必要为了「睡美人」的演出,连客人也一併要胁吗?
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先保护自己。屋酱感谢刚才走过她房间门口的两名女孩。
她们身上传来的恐惧感救了她。
睡美人圆舞曲会持续多久?一个乐句?两个乐句?还是只到某一个段落?
屋酱本来想跑。可是最糟的情况就是跑不出「花园」就要被迫停下来。
这时她该怎么办?在睡美人圆舞曲快结束的时候当眾蒙上眼?
如果这时候她的身边有图谋不轨的男人,她该如何是好?
蒙上眼之后她就看不见。男人都是大色狼。她不能期待附近的保镖能救她。
说不定保镖们还会默许男人对流落在外的跳蛋宝贝们出手。
等到被男人拖进房里就太迟了。
屋酱希望那两名女孩可以顺利回到自己的房里不要违规。
「花园」的意思肯定是「睡美人」表演期间,跳蛋宝贝们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除下蒙眼布。
屋酱决定以最保险的方法来挺过眼前的困境。
她确认自己已经锁上门。为了防止自己违规,屋酱在房里到处寻找可以蒙眼的东西。
桌上有一条黑色的蒙眼布。屋酱现在才发现。
她吞了吞口水,把这条摺得很整齐的布打开来蒙上。
很乾净。而且还带着些许的香味。
一蒙上眼,屋酱的耳根就红了。
黑布温柔的覆盖她的眼眶、环绕她的耳际和发稍,在她的脑后形成一个安稳的结。
香气和束缚。蒙眼为她开啟新的感官。
屋酱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心跳,被自身的紧张感侵蚀。屋酱坐在位子上不知所措。
房里静得可怕。虽然她关好门,也上了锁,但她就是觉得不安。她好怕有男人会突然出现在她的房里对她怎么样。
睡美人圆舞曲之后,就是一阵寂静。
这是「花园」对所有跳蛋宝贝所施加的「调教」。
屋酱一脚踩进「花园」所设下的陷阱里,被「花园」玩弄了。
大约一首曲子的时间过后,稍微轻柔一点版本的睡美人圆舞曲重新播放了。
广播小姐说:「『睡美人』的表演已经结束。睡美人圆舞曲结束之后,跳蛋宝贝们就可以摘下眼罩。祝您今晚愉快。」
什么跟什么啊!屋酱在睡美人圆舞曲结束之后恨恨的摘下蒙眼布。
她打电话回事务所,劈头就问「睡美人」是什么东西。助理说她不知道。因为「花园」下令所有关于「睡美人」的一切都不可以透露给跳蛋宝贝。跳蛋宝贝之间禁止谈论「睡美人」。
而且同为女性的她也和跳蛋宝贝一样不得知晓「睡美人」的一切,不得谈论「睡美人」的一切。
「虽然负责人有权知道「睡美人」的相关事宜以利安排自家事务所跳蛋宝贝的演出,但是碍于规定,我想他也无法透露给你更多。」
「你……违规了吗?」助理问。
「才没有!我要掛电话了!」
屋酱确认自己脖子上的黑色丝带智慧型项圈仍是黑色。屋酱改而打给事务所负责人。
「你在现场吗?」
负责人只是跟她说:「屋酱!听我的!千万不要违规!千万不要成为睡美人!」
当晚回到事务所,屋酱做了恶梦。
在梦中,她被蒙上眼推上舞台。
蒙上眼之后好舒服。蒙上眼之后好安心。可是蒙眼也让她变得敏感。股间的跳蛋一动起来,她就被那小小的惊跳弄得连连失误。
她的项圈由黑转红。
她生平第一次被两名保镖架上花篮。
屋酱没有办法接受这个结果。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因为她失误了。所以她要被送进男人房里接受「惩罚」。
屋酱看不见男人。但她知道男人在这个房里。男人抬起她的双腿。屋酱感到自己的股间一阵溼润。男人捏住她的双足,掌指揉捏她的足心,屋酱全身一阵激灵。她双腿乱踢,大喊不要。
可是男人笑了。男人毫不费力的就撬开她挣扎的双腿插进来。
屋酱的小穴一阵屈辱的收缩,接着就是一阵酥麻。屋酱没能摘下自己的蒙眼布,更无法从男人的身下逃开。她被男人不断挺进的东西支配了。
社长站在旁边看她。
先是冷眼旁观,接着离她而去。
屋酱哭了。哭到蒙眼布都溼了。
男人还在笑。他感觉自己抽插的地方愈来愈紧。但是他毫不在乎的向前挺进。
像要顶到肺,像要顶进屋酱的心里。
屋酱心里一阵噁心,忍不住把舌头吐出来。
「怎么?嘴上喊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
屋酱脑中一片空白。
高潮了。
男人也是。
男人射在里面。发出一阵阵噁心的訕笑声和粗重的喘息声。
屋酱哭着醒来,助理抱着她说:「没关係的,只是一次失败。没关係的……」
屋酱挣脱助理的怀抱。说她在台上失误不是别人的错,也不是社长的错。助理不必安慰她,社长也没必要为她的失误负责。她要去练习。
屋酱拚命练习,拚命演奏,结果还是被蒙上眼。
「对了,为什么我明知道上台演奏时要蒙上眼,但我却没有在练习的时候给自己蒙上眼?」
屋酱再次被蒙上眼的时候已经坐在观眾面前。她可以接触到钢琴。但是她的双手失控的颤抖。
跳蛋一动,屋酱再次失误了。
「不可以!」屋酱责怪自己失误。她怎么可以失误?
可是弹错了就是要被送进男人房里接受惩罚。
被送进男人房里之后,男人又把她拚命挣扎的双腿掰开。
这次社长不在这里了。男人还没插,屋酱就哭了。男人不断挺进,又像挺进她心里,像顶进她的肺里一样的猛插。屋酱一阵噁心,又把舌头吐出来。
受尽屈辱,在屈辱中高潮后,屋酱回到事务所。她还没能擦乾眼泪,负责人和助理再次领她到舞台边,又要把她蒙上眼。
跳蛋一动,屋酱直接崩溃了。她一边哭一边高潮。弹出乱七八糟的东西。
屋酱再次被送进男人房里。男人又掰开她的大腿。
屋酱醒了又睡,睡了又醒。恶梦一直消耗她的体力。屋酱昏昏沉沉的。
一旦睡着,屋酱又做起相同的恶梦。
反反覆覆的被蒙上眼、推上台、被送进男人房里。
也不知道恶梦重覆了多少次,屋酱这才真正醒过来。
梦境的体验真实的有如发生过一样。
「我失败了吗?」
大清早的天还没亮。负责人和助理两人办公的位置都还是空着。
屋酱的记忆没有混乱,梦里的事情也没有真的发生过,只是很真实。刚才所经歷的都只是梦。如果她真的在台上失误了,他们现在一定在这里。
「我必需练习。」
屋酱不再逗留在办公室里。她跑进隔音房里练琴。
虽然她才刚睡醒,心里也对自己充满怀疑。
但屋酱下意识的弹起了李斯特的「鐘」。清澈的旋律抚慰她疲惫的身心。虽然屋酱现在的状况糟透了,但静下心来想,她是不可能会失误的。屋酱弹着弹着,慢慢取回对自己双手的信心。
对了,虽然那只是梦,但是她还必需练习一个东西好让她可以应付想像中的「睡美人」。
梦里的她身不由己,不知道可以先练习盲弹。但是醒来之后的她可以。
为什么「花园」会禁止跳蛋宝观看「睡美人」的表演呢?
因为其中肯定有一看就知道要事先练习的地方。比如说蒙眼。
屋酱知道「花园」打算让男人击坠她。所以她才会梦见自己被迫蒙着眼上台演奏。
很多乐器都适合盲弹。虽然钢琴要横跨大幅度时比较时容易出错,但也并非不可能。
于是屋酱给自己蒙上眼。
是的。她必需练习。
蒙眼之后依旧让屋酱的耳根微微发热。好舒服。
然后,屋酱失误了。
而且不止一次。
屋酱吓坏了。这下她知道自己的罩门了。
恶梦即将成真。屋酱拚命的练习。原本打算去的餐厅也不去了。
在屋酱拚命练习的期间,世界彷彿遗忘她,男人也不再竞标她。
屋酱有多久没去「花园」演奏,○○○社长就有多久没有踏进「花园」。
在这段期间,一些保持不败纪录的新人跳蛋宝贝陆陆续续被选为「睡美人」。
她们一个接着一个被击坠。
仅有一次失败纪录的哈特小姐也被选为「睡美人」。
也许是玛琳达留在她心里的阴影过于巨大。她失败了。
又或许是其他原因迫使哈特小姐演奏失败。但是哈特小姐什么也不能说。因为她被下了缄口令。
所有当过「睡美人」的跳蛋宝贝们全都被下了缄口令。她们什么也不能说。
男人们遵守「花园」的规定。每週至多票选出三名「睡美人」,让她们在星期三的时候上台表演。
她们无一例外的失败了。
她们无一例外的被「花园」下了缄口令。
恐惧是会传染的。恐惧很快的在「花园」里蔓延开来。
谁都知道一旦被选为「睡美人」就意味着她们被迫面临失败。男人们找到了新的方法来击坠她们,不论她们之前有多擅长夹住一颗姿意大闹的跳蛋完成演奏。
男人们开始将魔爪伸向更早一些时期出道的跳蛋宝贝。
天真的小a被选为「睡美人」。她拿着长笛,在小枝和小鳩的祝福下上台了。
隔天,小a倒在小枝怀里泣不成声。
小a被下了缄口令,不得提起有关「睡美人」的一切。
实际上小枝和小鳩并没有真的目送小a上台。因为所有的跳蛋宝贝都不被允许观看「睡美人」的演出。
小枝和小鳩并不知道小a身上发生什么事,只知道她被选为「睡美人」、被带去演奏,然后就失败了。
什么都不能说。这让开朗的小a染上严重的忧鬱。
然后男人们不知怎么的跳过了小枝。他们选定小鳩作为下一个登台表演的「睡美人」。
除了出道时因为玛琳达的管风琴摧残而失败,小鳩没有任何的失败纪录。
而且出道演奏失败之后,小鳩很快的站了起来,又重新拾起小提琴和琴弓。
她像屋酱一样倔强,也像屋酱一样出色。
她讨厌男人。也像屋酱一样拒绝进到男人房里。
作为屋酱的替代品,小鳩被男人们选为「睡美人」。
男人们并没有忘记屋酱。
只要能够用「睡美人」击坠小鳩,那么男人们离击坠屋酱就更近一步。一切都只是为了击坠屋酱所作的预演。
然后,作为所有跳蛋宝贝的希望,第一位有望突破「睡美人」困境,背负着所有跳蛋宝贝期望的小鳩拿着小提琴上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