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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高三的学子分秒必争,报了名就是开学第一天,更何况姜储言算是个中途入学的,去老师办公室走一圈就直接进班了。
两人把他送到老师办公室,跟班主任说了一阵好话才离开。
两人之前虽不是这所学校的,但高三的全市联考都赫赫有名,班主任多少有些耳闻。姜储年油嘴滑舌,把班主任哄的还挺开心。
姜储年有意想让姜储言去他们高中那所学校读书,毕竟在重点高中里都算是排名靠前的,虽说姜储言成绩不太够得上,走点关系倒也没问题。
得亏是姜母心细,怕孩子跟不上,压力太大,就选了一所中等靠前的。
高三才入学,肯定是跟不上班级节奏的,晚自习时间用来额外补课也是提前跟学校沟通好的。
姜储年离开时嘱咐姜储言:“学校离菡萏园和我都家都不远,公交就两站,我们要是没时间接你的话,就自己坐公交或者打车。”
姜储言点头说好。
高三忙忙碌碌,对于新同学的来临,班级的同学也只是快速地欢迎了一下就又陷入学习状态。
这正好,他也不太擅长与人打交道。
下午最后一节课打铃后,姜储言就收拾东西出了学校,本想直接去公交站,却在路边上看见了祁郁。
他正靠在车子旁边等待自己。
姜储言跑过去:“你怎么来了?我可以自己过去。”
祁郁打开副驾驶车门,蛮有仪式感做了个“请”的手势:“第一天上学,当然要来接我们的小朋友。”
车子发动,祁郁问:“小言儿在学校有没有交新朋友?”
姜储言摇头:“没有。”
甚至都没跟几个人说话,教室桌子都是单独成列,连个同桌都没有,只有前面的男生转过来问了几句。
祁郁安慰小朋友:“没事,有哥哥呢,高三也不必交太多朋友。”
没人再说话之后,车子里气氛突然沉默了下来。
姜储言问:“你今天演讲怎么样啊?”
他见祁郁的西装换了一套,心道没对他造成什么影响就好。
“大杀四方。”
“不是演讲吗?”怎么会是大杀四方呢?
“辩论式演讲,就跟讲课一样,台下的导师教授包括旁听的学生都是随时提出问题和质疑,相当于以一敌百的辩论赛了。”祁郁细心解释。
“哦,真厉害。”姜储言由衷夸奖,他是有些胆怯的,害怕站上这种场合,其实连今天进教室时都有点手心冒汗,怕自我介绍出洋相。
好在老师充当了介绍的角色,简单介绍就让他下去坐了。
“谢谢夸奖。”晚高峰比早高峰通畅一点,大概是加班情况过于严重,十几分钟就到了祁郁家。
保姆刚做好饭,非住家保姆,做完饭就走了,碗筷第二天收拾。
两人吃完饭之后正式开始第一天的补习。
祁郁拿出一叠试卷:“今天需要先做两套试卷,一套数学一套理综,考察你的知识掌握情况,你之前读高中的城市文理分科,你学的理科,京都的高考是在六科中任选其三,正好可以选理综三科。”
姜储言点头应下。
他的成绩在原来那个四线小城市的高中还算可以,但放在京市的重点高中完全不够看。
祁郁给出的并不是完整两套试卷,而是自己整理的题目,做下来总共就花了两个小时。
这也是他预估之中的时间。
姜储言把两张试卷一起交到祁郁手里,本想在一旁等待,却被他一拉,坐在了他腿上。
姜储言想起来,却被祁郁按住:“坐着。”
姜储言扒着桌沿,生怕一个不稳摔下去:“我可以坐旁边。”
“很讨厌吗?不能接受吗?”祁郁问:“之前两次。”
嗯?
知道他在问什么,姜储言想了想,倒也没有。对这个温柔的哥哥,对这些事情,他似乎讨厌不起来。
只是觉得也许,大概,可能,不应该是这样的,包括两人做的事情,以及两人的关系。
见到姜储言沉默,祁郁扬起唇角笑了。
“那就好好坐着。”
“你……是不是又要……那样……”姜储言小心翼翼问。
“不会,现在是补习时间。”祁郁让他放宽心。
刚刚被他一拉,姜储言是斜着坐在他腿上,但这个角度看不了试卷。
祁郁把他的身体摆正面对着前面。
姜储言身体紧绷。
祁郁明知故问:“你这样坐的稳吗?”
当然坐不稳,但姜储言不敢动。
于是祁郁索性自己动手,把他的腿掰开架在自己两侧腿外,这样才能够坐稳。
“好了,先把脑子里的想法拿出去。”
这话连带着语气听着都像逗弄。
姜储言难得的撇了下嘴:“你脑子里才有想法呢!”
祁郁欠不登儿的:“哈哈哈。”
先批改的是数学,祁郁出题时是把每一部分的知识汇总成一道题,基础的知识姜储言尚可,后边的综合性大题就有些吃力了。
祁郁边批改边讲解,姜储言听的认真,一些让人心猿意马的想法倒是当真被甩了出去。
理综也是一样,物理大题难以攻克,姜储言也是一样。生物和化学倒还好。
姜储言一心投入了题目和祁郁的讲解中,连自己做在祁郁怀中也忘记了,攻克下一道难题之后,有些开心的扭动了几下身体。
然后他就明显又具体的感受到了屁股下面的触感,有东西明显鼓了起来,就抵在他的股沟里面。
……
他哪能不知道那是什么,毕竟自己的还在祁郁嘴里和手上各过了一次。
姜储言有些不好意思,再一次脸色发红:“你……”
“人之常情,这很难忍耐,真能忍住的话,那我大概就得去医院了。”
意思是,那身体多半出了毛病。
“先不用管。”
两人就这样批改完理综试卷,讲解了所有题目,某些综合题目因为知识的不通透听的有些囫囵,祁郁说没事,之后还会系统讲解。
讲解了近两个小时,已经十点多接近十一点,该进行另一件正事了。
祁郁将脑袋搭在姜储言肩膀上,问:“上次我帮了你,你是不是也应该帮我呢?”
“啊?”这让姜储言不可拒绝,他想了想道:“那我……我也……”
“不用,我有更好的方法,你这里又软又嫩,还是放在这里更合适。”
说完祁郁掰过姜储言的脑袋,手掌压在后脑勺,吻在了他的唇上。
伸出舌头轻柔地撬开他柔软的唇瓣与贝齿,一路高歌猛进,与那片软嫩的舌头搅在了一起。
一个极速进攻,一个连防御都没有准备。
等祁郁放过难以呼吸的姜储言时,他的裤子已经被脱到了小腿。
姜储言:……
这人真是,好可恶!
“关灯啊!”
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之前明明都会关灯的。
祁郁在电脑屏幕上点了一下,照明灯熄灭,取而代之的是像钻石光泽一般的水波纹氛围灯,白色、水蓝色与暖金色相互交织,通过灯罩的禁锢映照在墙壁上。
双腿重新被掰成了大张开的姿势,祁郁解开皮带,又把内裤往下一压,将他壮硕的男根放了出来。
就像一头猛兽冲出了笼子。
而此时那只猛兽就抵在姜储言的股沟里,
“我可以将它放进去吗?”
放进去?放进哪儿?
可祁郁已经捏着自己粗壮的男根摩擦他的小菊花了,都已经不需要问到底放进哪儿了。
姜储言从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准确来说,连听闻都未曾听闻,他知道异性做爱的原理,但这不代表他能够理智地接受别人的阴茎放进自己的菊花里。
夸张一点形容,这就像是要把一根巨型香肠塞进狭窄的矿泉水瓶口,光是想想都让他惊惧不已。
姜储言咽了下口水,建议道:“我……我可以用嘴。”
阴茎顶端的大蘑菇已经抵在了姜储言的菊花上边磨了好一阵子,祁郁摇头:“我更想放进这里。”
又是这种不容拒绝的话语,却又带着点哄骗的语气。
“这里的愉悦感并不低于前面。”祁郁圈在他腰上的那只手伸下去捏了捏姜储言也微微翘起来的阴茎,前面指的是这里。
“不管是对于你还是对于我。”
他好爱这根嫩粉色的小肉棒,第一次只有微弱的暖光色光芒,他根本没看清,早上在厕所隔间的时候光线也太暗。
他没有一个合适的机会仔细瞧看。
水波纹的灯光并不微弱,他这会儿才好好看清,相比于自己的,这跟小肉棒过于粉嫩了一些,让人爱不释手。
但今天的主题却不是它。
只有下次再来好好爱抚。
“愿意相信我吗?”回归主题,祁郁问。
姜储言犹豫不已:“我怕疼。”
“我会很轻柔、很小心,我也怕把你弄疼。”
在祁郁的“循循善诱”之下,姜储言还是默认了他接下来要进行的事,紧张与害怕是必然的,他整个身子都很紧绷。
祁郁不得不小心哄他:“放松一点,不要抵触我。”
刚刚的摩擦让姜储言的后穴里已经有了一些晶莹汁水的溢出,祁郁伸出右手食指在外面滚了两圈,沾上润滑无比的液体之后,小心伸进狭窄的甬道用以扩张。
等整根食指没入后,进进出出抽插。
“呜呜……”姜储言没忍住溢出两声软软的哼叫,然后是厚重的呼吸声。
他的声音像是催情剂,祁郁迫不及待放入第二根手指,如果不是怕贸然进入伤到他,他简直想立刻就把快要爆炸的男根送进去。
些许的充盈感让姜储言细细的腰肢不自觉扭动两下,这样的回应更是让祁郁双眼发红。
偏偏姜储言这会儿回头看了祁郁一眼,即使只有个侧面,眼尾的红润落在祁郁眼里也显得风情万种,勾人而不自知。
在这样的邀请之下,祁郁再忍不了。
他将两根手指抽拉出来,抱着姜储言起身,一下就把桌上的书本扫到旁边,然后压在姜储言背上两人一起趴了上去。
好在趴下去之前不忘记把椅子后面的落枕塞在姜储言怀里抵挡冲击。
手指的抽离带出来潺潺的淫水,祁郁就在这淫水里将阴茎来回裹了两圈,然后慢慢往神秘的洞穴里抵送。
肉洞被他撞的发痒发酥。
“啊~唔……”姜储言更加用力的扭动了几下身体。
这一动让男根的进入更加顺利。
通道里滑滋滋的,水流格外多,嫩肉暖烘烘地紧密包裹着大肉棒,姜储言不自觉地缩紧和吞咬。
身体可比嘴上诚实的多。
祁郁抽送起来,力度很是精准,狠狠摩擦过四周软肉之后,一次又一次撞在花苞上。
两人都愈发情动,贪婪不已。
祁郁抽送的越来越快,快感充斥这姜储言的全身,突然之间,他“啊”地叫出声。
这次的叫声跟刚刚的呻吟明显不一样。
祁郁怕是自己弄疼了他,赶忙问:“怎么了?”
姜储言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结结巴巴的:“刚刚……我前面……前面射了。”
祁郁一笑:“感谢小言儿对我的鼓励。”
他真是太懂得怎么让别人不尴尬了,这说话的艺术真是没得挑剔。
不过他这话也不假,这句话对他的肯定是莫大的,他连抽送更加用力,也更加律动,因为他已经掌握他家小兔子身体的最佳状态了。
姜储言的话断断续续的:“唔唔……有个……有个地方……特别酸……”
祁郁:“我知道,我知道。”
他将巨大的阳具顶到最深处:“这里对不对?”
“嗯……嗯嗯……就是那里呜呜……”
姜储言被肏的有些失神,全靠身体本能在回应,在祁郁用力肏了几下之后,他的小菊花猛烈收缩起来,身体也控制不住地痉挛性颤抖。
突然之间的吸力让祁郁意识到不对劲,他顿了一下,然后绷住身体加大力度,随着姜储言痉挛的律动极速肏干。
一直到姜储言忍耐不住花苞的酸涩抗拒起来,他才“噗啾”一下抽了出来,任由身体放松,下一秒温热的精液喷射在姜储言腿上。
他想要给姜储言更好的体验,便让自己的身体一直紧绷着,这样能够在姜储言完美高潮之后再射精。
但他实在没想到,突如其来的吸力直接将他逼到没了退路。
若不是二十几年练出来的定力,他怕是要随着姜储言的吮吸就喷射在里面。
不过,就算这样,大概也是最好的安排。
05/
姜储言趴在桌子上一动也不想动。
祁郁背后扣住他的腰,也不太想动。
两人沉默着静止了一会儿,祁郁把姜储言抱起来,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我该回去了,再不回去的话,哥哥会问我。”姜储言弯腰擦拭腿上淌下去的混合液体,不过多数还被挤在两人紧挨着的腿之间,姜储言擦不到。
“我跟小年,还有姜叔和杨姨都聊过了,每天学习的东西定量,如果学的太晚就直接住在这边,给他们报个平安就行。”
“他们都同意了。”祁郁接过纸巾帮他擦拭:“所以,今晚留在这边好吗?”
“好……”他累的不想动了。
“那我给你哥打电话。”祁郁拿过手机。
——
祁郁本想挤进去跟他一起洗澡,但被姜储言严厉拒绝,他反锁的洗手间的门。
祁郁并不气恼,只觉得他家小兔子可爱的紧。
前两天刚跟姜储年达成补习约定之后,祁郁就买了全套的生活用品,甚至包括睡衣等等。
祁郁洗澡又比他快。
姜储言洗完澡出来时,祁郁甚至还把书房都整理好了。
姜储言归咎为自己太累了,双腿保持着叉开的姿势太久,腿根又发酸,这会儿有些使不上力气,走路都一抖一抖的。
上次在祁郁卧室的洗手间洗了澡,这次姜储言也习惯性地进了这间,洗到一半才反应过来自己不睡这间房,明明可以去其他洗手间。
姜储言裹紧浴巾问:“我睡哪间房啊?”
“嗯?”祁郁似笑非笑看着他:“不愿意跟我一起睡?”
他还真没想过两人要一起睡……
不过这会儿装沉默比较好,他抿唇回盯着祁郁,你看我那我也看你,如此你就拿我没办法。
祁郁的台阶立刻铺好:“你睡这间房,跟我一起睡。”
“衣帽间有睡衣,专门买给你的,在小兔子专属的衣橱里。”
反正拒绝不了,姜储言闻言便进去换,才刚换到一半祁郁就进来了,好在裤子穿好了,他立刻就把上衣挡在胸前。
活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祁郁一下就被逗笑了。
衣帽间中央有个大沙发,平时用来换鞋的,还挺大,尺寸都一个够成年人睡觉了。
趁着姜储言不注意,祁郁从背后把他按了跪坐在沙发上。
“下次在这里做好不好?”
看着面前墙上那面巨大的镜子,姜储言真想气呼呼咬祁郁两口。
简直是司马昭之心。
第二天一早,祁郁送姜储言上学,他今天早上比较忙,不过下午还好,祁郁就约定了下午去接他。
姜储言一整天都坐在座位上病怏怏的,除了起来上厕所其他时间一点不想动。
中午去食堂时也不敢走太快,怕走太快就会变形。
吃完晚饭雷打不动的补习。
“今天的补习任务,先把这些题做了,错了我会提醒你。”
姜储言再一次伸手把他抱在怀里,姜储言立刻拒绝:“不行!怎么今天还来?”
天天这样谁受得了,不在高频中灭亡,也要在高频中腿残。
“我知道,小言儿这么信不过我?”祁郁挑眉问。
“……”姜储言沉默了,行吧,目前还是有信任在的。
但在祁郁把他裤子脱掉的时候,这份信任还是崩塌了,姜储言死死扒住身上的小毯子,委屈地回头看祁郁。
祁郁避重就轻:“快做题,再磨蹭要没时间了。”每天的工程的定量的,学完才能休息,但睡觉不能拖到十二点之后,中间就挤不出时间来做其他的事。
所以学习要争分夺秒,一秒都不能浪费。
姜储言做题时,祁郁就用手指玩他的后穴,像在爱抚喜欢的玩具,祁郁太爱这朵小菊花了。
手指细致温柔地抚摸过花瓣,小菊花有些害羞,总是忍不住想要藏住,他才不管,轻柔地拨开花瓣,研磨花蕊,直至蜜液流出,染湿了整朵花枝。
修长的手指在花口上进进出出,榨取蜜汁,搅的他心里痒痒的,姜储言终于忍不住了,不满地驳斥:“你这样我怎么做题啊?”
祁郁巧言善辩:“这是专注度练习项目,你得在周围有干扰的情况下也学会投入题目。”
他才不信呢!
这人就是个大尾巴狼,看着温柔,实际上总是逗他、骗他。
“你这是‘周围’吗,你这分明开大都开到脸上!”他刻意咬重“周围”两个人,谴责祁郁。
“这都不行啊?”祁郁笑着反问,然后更加过分:“那这样你岂不是要恼死我了?”
后穴已经是晶莹红润、潺潺流水,说话时,祁郁就“咕啾”一下,就把自己的阴茎挤进去。
“啊~”姜储言没有任何防备,情不自禁叫了出来,接着立刻紧闭嘴唇。
太过分了!他觉得自己被欺负了,就是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那种欺负。
“你……不动吗?”这人插进来后半天没有动作,姜储言忍不住问。
这人昨天晚上恨不得把自己捅穿,没有一刻停歇的,这会儿把阴茎放进来之后又一动不动。
“想要?”祁郁笑着问。
“才没有!”姜储言反驳,他只是觉得流程不对,都做好得先大干一场才能继续学习的心里准备了。
“快做题。”祁郁催促他。
姜储言深呼吸一口,忽略掉后穴里撑到爆的感受,重新投入题目,有一道题中间算错了一步,才刚写了一个数字,后面就被重重地顶了一下。
姜储言双手用力地按在桌子上,这才稳定住身体,然后不解:“嗯?”
“做错了。”祁郁解释。
姜储言:“………………”
哦,原来如此,原来是这个用意。
姜储言小小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人真是,做人不了一点。
——
就这样,姜储言几乎每天下午放学后都直接去祁郁家补习。
祁郁大四,已经不存在开不开学和上不上课了,大四已经不上专业课了,主要是为毕业做准备,不过祁郁更忙一些,毕竟他是早早就被教授预订好了的。
祁郁的大学离菡萏园和姜储言的高中都不远,所以承包了送姜储言上学的任务。
至于放学,倒不是每天都能接,也会碰见祁郁有事的时候。他把家里的钥匙给了姜储言一套,放学后他自己就能回去。
保姆每天按时准备晚餐,若是祁郁没能按时回来,他就自己吃完,然后学习。
明明他也挺忙的,但姜储言还是觉得他太闲了,
因为这人的玩法层出不穷,操作总是让姜储言目瞪口呆,甚至还开发了一些小工具。
“小兔子专属”衣橱里的东西也越来越丰富,每次姜储言换衣服时都脸色一红,因为那些小玩具全都放在里边,一看见就让他想起那些场景。
在这样的“小情趣”之中,姜储言的成绩提了不少。
姜父是大学教授,自己也带研究生,平时比较忙,姜母搞是艺术的,有时候办展要全国飞,两人都比较忙。
至于姜储年,他也大四,做了个自己的自媒体号,小有粉丝。
他偶尔会到祁郁家蹭饭,然后一定要等着姜储言补习完把他一起带回去,因为他发现了,他这位发小总是故意扣着小言不想让他回家。
抢弟弟的心思越发明显,再这样下去这个“外人”都要比亲哥哥还亲了。
他可不能让祁郁得逞。
有姜储年在的时候,两人就默契的守好规矩。
当然,上床也不是天天都要的,两人偶尔的做爱就像是学习之余的一种解放,都默契的把它当放松的手段。
也开发出不少新姿势。
每一种新的尝试都会让姜储言脸红一阵,又被祁郁正经辞色地盖过。
姜储言有时候真很疑惑,这人怎么可以把这样的事情做的如此理所当然。
就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
寒假的时候,两家相约去海南跨的年,祁郁的父母也一起。
这几天完全抛开学习,没有正当理由“私会”,加上姜储年日日粘着弟弟,两人没有多少独处时间。
某天早上,趁着姜储年还在睡觉,祁郁带着姜储言撇下他溜了出去。
祁郁提前租好了船,两人出海之后才跟长辈发了消息,某位弟宝男跟不过来,他还传达了假消息,说两人要在海上看看风景。
而实际上的目的地是一座岛,一上岛,根本不管看风景的事,祁郁带着姜储言到酒店开了房间,洗澡时他就把小兔子按在了洗漱台上。
好几天在两家长辈以及姜储年的眼皮子底下不得自由,这一下是做了个天昏地暗,结束时姜储言累的昏昏欲睡,床单没了一块能睡觉的地方。
浅浅地补了觉之后,两人索性在岛上玩了玩,到下午才回去。
祁家的生意忙得很,加上队伍里有个高三生,一行人总共也只在海南待了十天。
下半学期的学业更加紧张,姜储言每天都累哄哄的,两人做的频率减少了些,多数时候是祁郁压着他口出来的。
祁郁想在衣帽间沙发上的愿望,一整个学期始终没有达成,因为姜储言每次都会红着脸逃出来。
做是一回事,要姜储言眼睁睁看着自己意乱情迷的样子又是另一回事。
高考那几天,全家有工作的推工作,有事情的也放下,全程陪同姜储言高考,把他保护成了一个瓷娃娃。
最后一堂考完时,全家都放了松,默契地没有问考得怎么样,毕竟已经过去了,现在纠结这些没用,还不如好吃好玩,安静等待发放成绩那天。
祁郁定了一个高级食府的包间,帮姜储言庆祝毕业,本来是两人去单独相处的时光,但不知怎的被姜储年知道了,这人咋咋呼呼骂祁郁“有心机”,然后硬生生变成了三人行,饭倒是吃得也开心。
姜储言跟着哥哥一起喝了一点酒,他喝酒上脸,脸上红扑扑的。
放成绩那天,所有人都很开心,姜储言没有发挥失常。
成绩够到了重本线,毕竟只有一年时间,又不是天才神童,到这个程度很不错了。
他们都比较希望姜储言报考本地的一所学校,那所学校离家里比较近,由于京市户口的原因,他的成绩进那所学校完全没问题。
这个问题让姜储言有点沉默,他没有拒绝,但也没有说好。
报完学校之后,姜储年问他是不是报的那所大学,看了眼旁边同样眼含询问的祁郁,姜储言“嗯”了一声。
两人都很高兴。
06/
七月中旬时,姜储年和祁郁要毕业了。
祁郁问姜储言:“小言儿,要来参加哥哥的毕业典礼吗?”
见姜储言没有第一时刻同意,祁郁赶忙道:“哥哥很希望你能来,一生中可就只有这样一次,你忍心拒绝我?”
他早就很会拿捏姜储言,这样说他一定拒绝不了。
姜储言同意了,那天早上,祁郁过来把两人从被窝里挖了出来,三人一起去的学校,除了学校总流程之外,每个学院都有单独的流程,全部都在早上。
八点到九点半先过学校流程,然后各学院自行安排拨穗仪式,两人为了姜储言的归属权争抢了一番,后来发现金融学院比艺术学院晚一个小时开始。
这就皆大欢喜了,三人决定绑定行动,先一起去艺术学院,再一起去金融学院。
祁郁毕竟是专业的佼佼者,他要在金融学院做学生代表发言,还没等姜储年上台,他就被导师叫走了。
他太了解这位发小,临走时专门“警告”:“别想带着小言儿偷偷溜走,一结束就过来,知道了吗?”
姜储年不耐烦:“知道了知道了。”
只需要一只小言儿,就能让昔日兄弟反目成仇,重弟亲友的家伙,不过,谁让他也是一样一样的呢。
姜储言给两位哥哥都准备了礼物,早上出门时就送到了他们手上,是两块很漂亮的手表,同品牌不同款,他专门挑的,跟两人气质都很搭。
三人在学校拍了很多照片,若是没有姜储言,两人不会有拍照这个环节,但有弟弟在,那必须是能拍多少拍多少。
他当真是认识到了这两位大帅哥的魅力,走到哪儿都有人想要合照,两人草草敷衍拒绝。
几乎都是姜储年拿着相机,三人拍了好一波之后到林间咖啡馆休息,里面有架钢琴,姜储年还拱着祁郁露一手。
姜储言这才知道祁郁竟然从小学了钢琴,不为精通音律,只是为了培养气质。
祁郁白了他一眼,不予理会。
但最终还是在姜储言期盼的眼神下走了过去。
也懒得换,直接用了架子上翻到的那页曲谱,悠扬琴声远远传出,还给咖啡馆拉了好一波客流量。
结束之后,服务员送上了一份免费点心。
正说话间,两个男生过来搭讪,弄得几人有些无语,因为此前两人已经拒绝了好几波女生,咖啡馆里其余人见状也都没有再过来。
谁知道打发了女生,反倒来了男生。
其中一人眼神静默在三人间流转了一下,隐晦地邀请:“可以一起吗?”
姜储言正在埋头吃蛋糕,闻言抬起头来,不过他没听懂这句话的意思,有些疑惑,刚想开口,旁边姜储年坐不住了,“腾”地一下站起来,把姜储言都吓了一跳。
眼看着手臂就要抬起来给上一拳,祁郁拉住了他:“走吧。”
三人走出咖啡馆,姜储言有些懵:“怎么了?”
这两人是不是有什么加密通话没带他啊,他怎么突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祁郁摸摸他的脑袋:“没事,我们家小白兔不需要知道那么多。”
那两人却不死心又跟了上来,刚刚说话那人走到他们面前,几乎明说:“请两位放心,我们不是乱搞的人,身体很健康,只是第一眼见到就很喜欢你们。”
他看了姜储言一眼:“这位……弟弟,看起来很青涩,也许并不能……”
还没说完,姜储年打断他:“我看你们是真想挨打啊?还是嘴不想要了?他是老子弟弟看不出来吗!”
见姜储年是真的生气了,一直没说过那人把之前开口那人拉到了身后,解释道:“抱歉,是我们看错了。”
姜储年不说话,拉着姜储言转身就走。
再跟那两人多说一句他都怕自己出手伤人。
那人不想放弃,趁着三人还能听到他说话,又争取了一下:“我什么姿势和玩法都可以!”却并没有用,只让他们脚步更加快速。
“好了!”另一人打断他。
那人丧气,撇了撇嘴,那两位实在太优质了,他有点舍不得放弃,不过人家都明确拒绝了,也没办法。
两人都是同,两人的前男友是兄弟,常常一起聚会,加上两人又是同一所学校,久而久之也就成了朋友,四人也交换着一起玩过好几次。
后来两对都分手了,两人的朋友关系却并没有就此疏远。
刚刚比咖啡馆,两人几乎一下子就被姜储年和祁郁吸引了视线,实在是那两位帅气又高挑,身材瞧着也是十分不错。
两人都很宠中间那位柔柔弱弱的小孩儿,才让他们嗅到了一点不寻常的苗头,所以才上前来一试,结果竟然是兄弟。
不过,除开这位亲哥哥,那位非亲的哥哥倒是真真有些不对劲。
不过这都跟两人没什么关系了,吐槽了一番就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三人走出去一段距离,姜储年脚步才慢下来,嘴里还蹦出两句:“气死了气死了!敢污蔑我弟!你干嘛拦着?”
“那你这会儿回去揍他们,别把我和小言儿扯进去,也别想让我去警局领人。”祁郁说。
姜储年泄气了,他真不想把姜储言扯进去。
他家小言纯洁的很,这种风气丝毫不可沾染。
他脑子转的快,转头看姜储言:“那好像是篮球社的吧,我和你祁郁哥以前在篮球场上可是大杀四方,不过,这些人毕业典礼上邀请我们打篮球,亏他们想的出来!”
姜储言:“……”
解释欲盖弥彰,不如不解释。
其实在那人说到“姿势”和“玩法”的时候,他立刻就反应过来了,因为这两个字太熟悉了,过去的一年里,某个人说了好多次。
语气还每次都暧昧的不得了,净在逗他,每次不把他弄个面红耳赤就不罢休。
相比较,对于两人所说的“一起”,他虽然尴尬不已,但一下子就被另一种情绪所覆盖,他更觉得心慌。
因为,他和祁郁之前,确有其事。
他偷偷地看了一眼祁郁,那人也正好转头看他,姜储言像是被灼了一下似的,心脏重重地“咯噔”了一下,立刻收回脑袋,随即埋的更低。
在姜储年看不见的地方,他偷偷的摸了一下他的背,趁着姜储年摆弄相机时,悄悄凑近姜储言的耳边道:“别怕,有我。”
姜储年把拍的照片发了很多在群里,姜父回了个大拇指,姜母回了个“已保存”,顺带夸夸三个儿子真帅。
——
录取通知书寄到家里那天,姜家又是全员到齐,不过,愉快地氛围在拆开快件那一刻停滞了许多。
姜母看着上面的学校名字,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反复确认之后才抬头看姜储言,好几次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