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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总,早上好,这是您的早餐。”慕柯将手中的早饭放在小桌板上。
起床气极重的江许时难耐地揉了揉鼻梁,困倦地窝在座椅上。
浓密纤长的眼睫在脸上投上一片阴影,头发全往后梳,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下是挺翘的鼻梁,因为慕柯的声音扰了清梦,江许时唇角微微下压,带着几分怒气,这在慕柯眼里怎么看怎么可爱。
慕柯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认真开车的司机,又借着余光偷窥江许时,夏日的早晨,和爱人同车,热恋……这些词加起来,是慕柯难以抑制的欲望,他按下按钮升起驾驶舱和后座之的挡板。
喘不过气来了,鼻子被捏住的江许时将嘴巴张开,露出口中的红舌。
慕柯看着江许时口中诱人的红肉,埋下头吻住江许时。
窒息让江许时睁开双眼,朦胧间看见眼前放大的俊颜,他往后一退拉开距离,开始大口喘气,“干嘛!”
红唇因为刚才的吻变得更加红润,挂着晶莹的口水,看起来诱人极了,慕柯等江许时喘过气,猛地又吻了上去。
唇舌相接,舌尖在江许时口中一寸寸探寻,丰沛的口水顺着两人的下巴往下淌,没入扣得整齐的白衬衫。
江许时抱住慕柯,双手色情的插入慕柯的黑发之后,抓住他的头发,点点呻吟从两人相接之处传来。
“慕柯……”江许时难耐地喘息。
“江总,想要什么,说出来!”慕柯指腹描摹着江许时的侧脸。
“要亲亲我。”江许时说。
慕柯对这个回答却不太满意,“我们已经在接吻了。”他一边吻一边说着。
江许时知道慕柯想听什么,他咽下口水,说:“不要这种,要更爽的。”
“遵命!”慕柯死死抱住江许时,舌头在江许时口中肆虐,他不停的吸着江许时的舌根,用尖利的牙齿刺激着敏感的舌尖,还有欲求不满的口腔黏膜,都一一照顾到。
唔……好爽,舌头都被吸到发麻了,还有口水……好多口水流进衣服里了……慕柯好厉害……
江许时迷蒙地想,他湿了。
“慕柯……慕柯……我的小穴湿掉了……”
慕柯的下身也硬的发痛,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江总想要慕柯帮你舔一下吗?”慕柯轻抚江许时汗湿的发,问道。
江许时没有回答,却直接将皮带解开,动作缓慢的脱下西裤。
特意放慢的动作配合江许时勾人的眼神,就好像色情电影中的开场,主角欲语还休地勾引,慕柯的鸡吧跳动,急切地想要埋入属于他的湿润肥沃的土壤。
西裤无声落地,江许时像发情的母狗一样趴跪在座椅上,臀部高高翘起,腰部下塌,更显得浑圆饱满的屁股肉质饱满十分可欺。
深蓝的内裤紧紧包裹着江许时的屁股,四角内裤裆部被他硬起来的性器顶出帐篷,股沟深陷,将布料含入其中,遮住大好风光,会阴处因为淫水,打湿了的内裤贴得更紧,性感的骆驼趾被勾勒出饱满的曲线。
江许时用手一勾内裤边,“啪”一声,内裤弹回去,狠狠打了一下他的屁股。
饱满的屁股顺势弹了弹,慕柯只觉得手痒难耐,江许时下身性器吐出的淫水将内裤氤氲出大片的湿痕。
“湿了……”江许时回头看着慕柯,眼中十足的诱惑和勾引。
再忍不是真男人,老婆就在眼前,岂有不上之理。
“啪”一身,慕柯狠狠掌掴一下江许时的屁股。
“啊……好痛……”口中呼痛,屁股却顺势翘得更高,双腿甚至微微分开,想让其间饥渴难耐的穴口也尝尝这样的快感。
“爽吗?”慕柯沙哑着嗓子问。
“爽……还要……还要被打屁股……”江许时下贱地摆动着自己屁股,吸引慕柯的注意,想要得到更多。
慕柯在江许时的臀上扇了好几下,留下道道红痕,“只要这样吗?不想脱了内裤被打吗?”慕柯凑近江许时,在他耳边喘息着说。
炙热滚烫的呼吸喷在江许时脸上,刺激得他一抖,浑身都冒起鸡皮疙瘩,他迫不及待想要慕柯脱掉自己的内裤责打他下贱的屁股。
“要,要拖带内裤大……”江许时晃动着腰,示意慕柯脱掉内裤。
“那就如江总所愿!”慕柯低下头,在江许时花穴的位置深吸了一口气,“好骚的味道!”
鼻尖蹭到阴唇了,江许时腰部下压,蹭蹭阴蒂,穴口也好想要。
慕柯伸出舌头隔着内裤舔了舔江许时的小逼,慕柯像在西餐厅品尝一道星级厨师悉心制作的精致美味的餐点,细细地品味,开始的时候,动作还算轻柔优雅,等食客肚子叫嚣着进食的欲望,便顾不得什么进食的礼节,慕柯用手口并用,高挺的鼻梁一下又一下顶进江许时的小逼之中。
“啊……再舔一下……慕柯……小逼好痒……”江许时被这样隔靴搔痒般的疼爱弄得更加急切,迫切地想要更暴力的性爱。
慕柯精准地找到了阴蒂的位置,双唇一张含住蒂珠开始嘬吸,牙齿时不时刺激旁边肥厚的阴唇。
“啊啊啊啊啊……不要吸了……阴蒂……阴蒂硬了……我要尿了……慕柯……帮我……帮帮我……”快感中的江许时无助的呻吟,他撑着座椅的双手用力到发白。
双腿用力往后蹬,慕柯为他准备的早餐摔落在地,但此时没有人能分心去关注这些,收起桌板后,后座变得更宽敞了。
品尝够小逼味道的慕柯终于抬头,他搂住江许时的腰将他翻了个身,小声地说,“嘘!江总,司机会听到哦!”
这句话让江许时瞬间落入另一种情景,上班路上和秘书偷情,却被开车的司机知道,高高在上清冷无匹的总裁背地里却是一个喜欢挨操的骚货,被秘书的大鸡吧一勾就不知礼义廉耻,沦为只会撅起屁股张开小逼接精液的婊子。
“不要……不是……”江许时耳根发红拒绝这样的联想。
“不是什么?”
“不是婊子……”
慕柯嗤笑,“不是吗?”他伸手拉开内裤,黏腻的逼水在内裤上拉出长丝,慢慢地慢慢地往下,银丝越来越长,最后啪一下断了,又黏在逼唇上,“那这是什么?”慕柯手指在江许时的小逼上一抹,举着亮晶晶的手指在江许时面前说。
被拆穿的江许时有些羞恼,他勾头一张嘴便将慕柯的手指含入口中,含糊不清地说,”我的口水……”
往后退开,果然,慕柯手指上全是晶莹的口水,反着淫靡的水光,慕柯被这样故作矜持的江许时可爱到了,他吻了下江许时的脸,“宝宝的小逼口流出的来水,也算是口水了。”
迈巴赫在街道上驶过,留下两道车痕,早高峰的时候,行人匆匆,无人能透过防窥车窗窥见其中的春光。
八点半的阳光,已经有炙人的热意,容纳两个高壮成年男人的后座也稍显拥挤,空调已经调到了20度,空气仍然是稀薄的,爱欲在狭小的空间内拉扯,只留下烫人的温度和无尽的渴望。
只有紧紧相拥,赤裸的皮肉相贴,体温通过热传导让两人变得一样的炙热,唇舌相接,交换丰沛甘甜的涎液,才能滋润干涸的肉体。
一对爱人拥抱着彼此,用眼神传达爱意,江许时在慕柯滚烫的视线下颤抖,他无比的渴望得到慕柯的爱抚。
江许时勾住慕柯的脖子,贴了上去,不能就这样吻上去,那样太无趣了,他不停用鼻尖蹭着慕柯的脸颊,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处,江许时咽了咽口水,用唇瓣轻轻碰触着慕柯的唇。
唇与唇偶尔会碰到,敏感的唇瓣一寸寸描摹着彼此的形状,并忠实地将自己的的感受反馈给大脑,细数着每一道唇纹,神经末梢随着心脏跳跃,暧昧的喘息被拉长拉长。
慕柯被江许时晃动的耳垂勾引,他忠诚地拜倒在自己的欲望之下,顺从地含住江许时的耳垂。
“唔……”江许时攥着慕柯的头发挺腰,妄想将自己融入慕柯的骨血之中,湿热的口腔逗弄着小巧的耳垂。
软肉被舌头挑逗着,慕柯的呼吸声一下一下击打着江许时的鼓膜,快感直穿大脑,江许时双腿夹住慕柯的公狗腰,在他身下颤栗。
脑子要坏掉了……江许时想,他颤颤巍巍吐出红舌,去舔慕柯顺着脖子流下的汗水,是咸的。
“嗯……”慕柯被江许时的动作刺激到,他惩罚似的咬了下江许时的耳垂,声音暗哑,“小骚货……”
侮辱性的语言,却用略显无奈的暧昧语气说出来,折辱性大打折扣,反而叫人双腿发软。
江许时上身西装革履,淫荡的下身却一丝不挂,象征着男性魅力的粗大性器早就勃起了,随着两人的动作在空中无助地画着圈,张大的马眼吐着腥臊的前列腺液。
比赤裸的下身更色情的是江许时的表情,白皙的皮肤泛着一层粉红,脸上飞着两片红云,双眼迷离带着撩人的情欲,双唇大张,露出其中的红舌,还在不停舔吻慕柯的肩颈,在爱人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和江许时相比,慕柯更显得衣冠楚楚,得体地穿着成套的西装,衬衫扣到最上边一颗,露出半个喉结,一丝不苟的系着完美的温莎结,如果不是硬起来的性器将西裤顶出一个大帐篷,不是脸上欲求不满的情欲,不是紧贴着江许时脸庞不容拒绝的唇舌,那慕柯就是一个完美的打工人形象,而不是清晨发情的色鬼。
江许时淫荡地扭着腰,用自己的勃起的鸡吧去蹭着慕柯肿胀的裤裆,一下又一下。
“唔……啊……”他自顾自玩的开心,却没有注意到慕柯暗红的双眼。
慕柯抓住江许时的头发,使劲往后一扯,露出江许时完美的脸庞,疼痛让他维持着这个姿势,慕柯顺势吻了上来。
终于,舌头进来了,热情瞬间被点燃了,从小小的火苗到燎原之势的巨龙。
慕柯死命地吻着江许时,吸着他的舌头,去舔江许时口中的黏膜和敏感的上牙膛。
每次被慕柯的舌头碰到上颚,江许时的大腿都会抽搐,吐着逼水的小穴会撞到慕柯的西裤,他爽到呜咽,眼中含着泪水,接受着慕柯粗暴的吻。
“啊……”插进来了,手指,慕柯将两根手指插进江许时湿润饥渴的小穴。
饱经情事的穴肉一碰到熟客,自然拿出浑身解数含住慕柯的两根手指,括约肌收缩着,不停嘬吸谄媚地讨好,只盼望慕柯带给他快乐。
慕柯轻车熟路找到江许时熟逼中的小点,布满肉粒的穴壁敏感脆弱,用手指抠弄着就会分泌出黏腻的水。
丝丝缕缕挂在肉壁上,打湿慕柯的手指。
“啊……慕柯……别扣了……好厉害……手指……”江许时夹紧慕柯的腰放肆呻吟。
慕柯的手指毫不留情抠弄着逼肉,用修剪的整齐的指甲掐弄着穴肉。
江许时爽得发抖,他哆哆嗦嗦,“好爽……别扣我的逼了……”黏糊的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流,像个痴儿,他双眼无神地望着车顶,这个身子随着慕柯的动作律动,“啊啊啊……慕柯……再快一点……要扣……别掐……好痛……好厉害……”红舌露在外边,两条细白的小腿在空中晃荡。
“不抠你会爽吗?贱死了,都是水,烂逼都被我操成这样了,只用手抠高潮不了吧?”慕柯眼含凶光望着身下的江许时,他渴望看到这样毫无理智堕落情欲的江许时,这样的江许时让他有十足的掌控欲,他不顾自己硬的发痛的大屌,只想带给江许时快乐。
被爱人羞辱,但江许时快要颅内高潮了,不是侮辱,是爱语,“要被操了……被慕柯的大鸡吧操到高潮……”江许时呢喃,“烂逼要被扣到飞了……要飞起来了……”
肉壁痉挛着,一收一缩翕张着,想要吞点更粗更大的东西,慕柯知道江许时快喷了。
他用拇指按压硬起来的阴蒂,肉蒂子里硬硬的肉核在薄薄的皮肉之中滚动,慕柯手指用力一按,配合在江许时穴中的手指,阴蒂被刺激到发痛。
“好痛……嗯……要坏掉了……”
“帮宝宝把阴蒂掐下来好不好?这样就不会在上班路上流水了,嗯?”充满磁性的声音在江许时耳边炸响,如同恶魔低语,语气中带着引诱。
“要……阴蒂要被掐下来……不要乱流水了……”江许时已经听不清慕柯到底在说什么了,只知道逼穴无尽的极乐,他像一个失去魂魄的傀儡,胡乱回答慕柯的问题。
得到肯定的答复,慕柯更加暴力地抽插起来,手腕摆动出残影,大拇指用指甲刺激肿大的阴蒂,“贱婊子,没有阴蒂怎么发骚……爽死了吧……操……贱死了……骚逼……”棱角凌厉的薄唇突出萃毒般的恶语。
“啊啊啊啊啊……来了……喷了……阴蒂被掐烂了……变成一包水了……烂了烂了……”江许时脚尖绷得紧紧的,不停挺腰,如同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使劲用逼肉撞着慕柯的手指。
“疯了……要疯了……骚逼要坏掉了……”
江许时肉逼开始疯快喷水,高潮来的猛烈,大量的淫水喷湿了座椅和慕柯的西裤,高潮后江许时双眼无神,卸了浑身的力气,瘫在座椅上。
慕柯的手指还在飞快抖动,还在不应期的江许时抽搐着回应,已经叫不出声了。
“呵……”慕柯发出满足的喟叹,“骚逼……裤子都被你喷湿了,给我舔干净。”慕柯冷声命令。
还回不过神的江许时根本听不清慕柯在说什么,呆愣地坐着,慕柯看着只顾高潮不理他的江许时,只觉得愤怒又委屈。
暴力成了发泄情绪的唯一方式,他抓住江许时的黑发,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胯下,被潮水喷湿的裤裆充满腥臊味,男性性器在布料小捂出来的汗味混合在江许时身上的骚味。
江许时被这样的味道熏到发情,他双眼翻白,不停嗅着慕柯裆部的浑浊味道,黏腻的气味让他喘不过气,江许时只能张开嘴巴吐出舌头喘息。
慕柯按住他的脑袋,抓住他的发不停用江许时的侧脸蹭着自己的性器,说着让江许时将他弄脏的地方舔干净,但江许时大张的嘴巴中不停溢出的口水将西裤弄得更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