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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混账辗转一番,是为了让她含那物。
荀姹冷笑,心道对禁脔大可不必如此,恐会惯得她恃宠生骄。
见她不答言,齐澜又道:“你那手活又好,若是手口并用,岂不教朕舒爽si?”
听到那句“舒爽si”,她只想着若果真如此便好了,或者起码消耗掉些他的jg气,让他少折腾一回是一回,这才强打起jg神来允了他。
“便是要含,除非先洗了……不然,别有什么脏东西……”
那器具的孔道,究竟不是只出一种yet。
男人锋利的凤眸盛满笑意,“本是洗过的。姹儿不放心,朕再去洗来就是。”
然而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美人素手握不全的东西,樱唇也容不进去。
她本也不想含。
跪在他分得大开的一双长腿前,掌心扶着那物,近了嗅时,气息又野又烈,遑论放到口中时了。
她便边以指尖摩弄,边启唇tian各处,独独避开顶端微翕的孔道。
那男人素来心细,很快察觉她的小心思,大掌扣至她发间,“姹儿吮得有些敷衍了罢?你不给朕吃,难不成要给崇国寺里的那位吃么?”
崇国寺里的那位,指的自然便是后主了。
她容se骤变,小舌忙离了他胯间那丑物,“我已经遂你意了,你何故还要辱我!”
给他吃那东西,已是极抱屈的事,他还将这般不堪的言语抛过来。
再就是,此时提后主,分明是提醒她,她若侍奉地有丝毫不尽心之处,后主的x命还在他手里。
他愣了愣神,意识到她因何发怒后,笑道:“这算辱你?他不是本来就要同你燕尔么?不过是朕铁骑南下得快了些,未能教你们夫妻礼成。想当初,朕降封他为蓬国公后,还想为你二人完花烛,是你们双双自请出家,才作罢了的。”
他所言皆是实话。只不过如今想来,幸而作罢了。不然他便不是强盗一般、将她从山中抢来,而是从后主枕边了。
也幸而掠境掠过去得快,他虽不在意她是否被旁人碰过,全须全尾的尝到她,也是一桩美事不是?
只是,她因他方才那个玩笑而有受辱之感,分明是对后主全然无那种情意了,故主之外,只把那人当一个普通的男子了。
先前他还醋旁人曾能同她名正言顺,他却要徐徐图之,如今想来,抛开虚名,她一颗芳心冷清,里头谁都没有,而惟有他能肆意享占她的身子,不免分外快意。
荀姹却愈发生气,手也撒开那物,作势要起身,却被他一把拉至软榻上。
“方才是朕胡言乱语,朕与姹儿赔礼。”他忙赔笑脸,“姹儿继续给朕吃吧,等你月事过了,朕给你骑脸。”
她别开脸去,“谁要……做那事!”
她不肯配合了,他又再怎么也不会委屈他自己,便将她按得趴伏在软榻上,解了腰带,将她双手绑缚在身后。
“你……”
知道他要做什么,眼窝浅的美人,眸中汞泪颗颗滴落。
捻去她颊上几点泪珠,掐开她双唇,齐澜y生生将胯间那已高高杵起的器具挺入了她口中。
“好姹儿,这回委屈你了。这许多日,朕委实是忍得难受。过后,必当,好生弥补。”
乍煨入时,yan器前端浸着她口中香津,他气息已然有些不稳,话音未落,便腰胯大动,将她口舌当成bx,在其中恣意振动起来。
ch0uchaa数下后,一径贯入她喉中,尝到更了不得的滋味后,因看不到她的泪,听不到她哭声,便一发不可收拾,回回皆在里头冲刺,撑得美人雪neng的咽喉处剧烈起伏许久。
末了,还将那正乱落着霜白菩提子的丑jch0u打在了她脸上。
齐澜为荀姹擦去她脸颈间的jgye后,凝视莲颊时,见她面上溶溶轻涟,口中默默不语。
怒火烧灼之外,她这是痛得不想说话。
咽喉如被刀割过,唇角也裂出几丝鲜红。
他忙传医nv奉了药膏上来,并去熬制止疼的汤药。
不多时,应是哭累了,她暂且睡了过去。
他轻轻将她放落回软榻上,为她盖好衾被,自去外殿处理朝政了。
姹儿为了义,为了理,对她自己的身子看得不甚要紧。
明明也没有那样在乎后主,却万不想彼因她而si,便依从了他,落入任他予取予求的境地。
虽说他也不是只能拿后主拿捏她。
荀家,萧皓,她有的是软肋。
可惜了,他属实恶劣,明知她不想依,还不能时时温存以待。
荀姹醒来以后,一直闹脾气到夜里。不言不语双手抱膝缩在金柱后,被他寻到、y是抱到床榻上之后,便蜷起身子不给0。
自然被他强行打开。
见她唇角裂痕未消,他便又细细为她上了一遍药,而后一如往昔,大掌探入她中衣里,抓着她身前的两捧雪入的眠。翌日,投其所好,殷勤将一大堆法器与典籍献上,尤其是流珠们,各种材质、形制的数之不尽,毕竟先前扯断弄坏了她一串好的。
还单膝着地,继续不住向她赔礼,求她原谅。
侍立在周遭的g0ng人们皆狠狠被唬了一跳,忙不迭跟着跪定在地砖上。
床笫间小打小闹一场便说跪就跪,人间帝王便是这样待无名无分的禁脔的么?
可下一回,再用她的口舌时,他还如前番那般肆意妄为。
怡怡笑着,教她吐出红yanyan的小舌头,使那器具在这柔neng香馥的方寸之地上痴蹭。
将吐着浓白邪腥yet的孔道望上面碾,又往她喉口冲,ch0uchaa,进犯,染w。
一日午后,内殿悄然静寂,刚同大臣们议完事,齐澜问过g0ng娥们后,被告知荀姹正在午歇。
绕过玉屏,挨近寝榻时,听见帐中窸窣几声后,传出一句徐缓的“独与天地jg神往来”来。
独与天地jg神往来,而不敖倪于万物,不谴是非,以与世俗处。
荀姹癸水红cha0排尽之后,本就神清气爽,又好容易独自在这普天下最宽大的一张卧榻上,安睡一场,情不自禁便y出一句来。
g0ng娥将层层床帐打起,挂好在金钩中,施施然退远。
男人上了床榻,将已半起身,但犹微微饧着星眸的美人抱定在怀中。
“姹儿自当与那天地jg神逍遥往来。朕便是世俗,你与朕相处时,可千万担待些个。”
“我还不够担待你?”
她jg神顿时足了许多,还忽从枕边0出一物来,置于他眼底,问他:“这是什么?”
是她“遗失”那串十二珠,而今珠颗们上头添了些裂纹。
她随意在这紫宸殿中走动,又想碰什么便碰什么,他以为藏紧了的东西,但因背着她时常取出来赏玩,藉以回忆那夜的种种,一时没掖严实,便被她翻了出来。
堂堂九尺男儿,一副伟岸的金躯不觉僵了一瞬。
“怕我怪罪你?”她确信她没有看错,这男人面上竟现出几丝心虚与慌乱来。
“不会的。越是我ai物,我越不因之动心生念。你若不是有意摔的,我何必动怒?”
嗯……确实不是有意,但也谈不上无意。
“果真是姹儿……道长大人有大量,”他小意笑道,“朕确非有意,怕极了被你怪罪才不敢认承,日后必不教这等事再发生。”
适才间,荀姹是脱了外衫,穿着里衣,随意睡下的。目下,盘扣只最上一颗松开了,透出一抹雪光。
靠在她身后,揽着柳妒细腰,齐澜另一手往她衣领处捻去。
“其实,朕更想看你穿故梁的g0ng装。”
“我穿敕族的衣裳丑么?”美人旋即问。
“当然不,这样也好。况且,脱了都一样。”
话音未落,男人的大掌触到她微开的领口,就要往里钻去。
却被她拒了,攥紧前襟冷声呵斥:“我下t红cha0今日清晨才退g净,你就不能等到晚间么?等到该做那事时!”
一得到空便要逞弄猖狂。
“好好好。”
他倒乖觉,她一抵触,便倏地将手ch0u走了,“那今日晚间,姹儿千万别不依。”
她犹颦着眉,默许。
他淡笑几声,同她叙了一会儿话后,说是趁无事,他带她出门去看看他养的獒犬罢。
敕顺的g0ng廷,还是他的g0ng廷,远不似故梁的那般g0ng禁森森,帝王也轻易不得迈出。
“被癸水所累,姹儿连日身上不舒服,出去散散心,也正消消身上的惫懒。”
因早有耳闻,她知晓他的獒犬并不是十只百只罢了,而是一支犬军,是他西征时的得力g将。他主动提起此事,她便想着去见见世面也好。
也因而,那些狗子们并非是被圈禁在笼中的,与其说是豢养,不如说他在城郊圈了一片山与它们玩。
他便是又一次带着她同乘,策马而去的。
却不似前次于江南的山间赏雪时那般徐缓平稳,这次他将马儿驭得奔腾得极快,如追风赶月,似雷鸣电掣。
荀姹头一回于马背上受这般剧烈的颠簸,双腿将他脊背缠得紧紧的,却仍旧时常被颠散开,双手遂揪紧他背上的衣衫,身子同他贴得极紧,心口又疾又重的跳动,一下一下皆打在他滚烫沉实的心跳间。
惧意很快随着已飞入苍天茫野间的心神散去了,只觉得畅快无b,平生仅有。
直到那男人渐渐放慢了速度,忽而黏糊糊吻入她棠唇中。
边继续纵马向前,他狎吻了她许久,她唇舌,面颊,脖颈,处处被他噷尝尽,被他的口津浸洗过。
说实话,先前仿佛随时会坠下马去时,她不怕,此时却怕了起来。
她担心他要在这马背上扯开她的衣裳……
直到他痴痴欹在她颈侧,讲道:“那些小家伙们对生人不是很懂事,染上朕的气息,它们便不会随意对你不敬了。一会儿姹儿不要离开朕寸步。”
然而,瞧瞧他口中的小家伙们。
一个个毛长t悍,挺拔雄壮,低吼阵阵,若站立起来,必赶得上她的身长了。
见到他后,倒皆收敛了天然四溢的霸气,张开大口吐着长长的舌头朝他笑,甜得仿佛同寻常狗子无异。
却恰因此,似乎残在萦在它们齿边,弥散过来的浓重血腥气令她有些不安。
转而思及,周遭这凶悍的一切,这只犬军,那个穷兵黩武的男人,皆是天象,她惧惮什么?
“这些牧羊的小家伙,”那男人此时也很开心,笑怡怡的,“有些是朕敕族世代豢养的,个头大些的们,是从西南吐蕃那里引来充数的。”
“那陛下还真是有好些羊要牧。”她戏谑一句。
“是啊,过会儿在g0ng帐里教姹儿吃现屠的羊r0u。”他仍是笑。
她却是没见着几只绵白的小羊,满眼是乌泱泱的獒犬,不知他何时下的令,每只都被兵士牵牢着。
有一只似乎很想同他亲热,厚实的爪子不住往前移蹭,却强忍着不直接扑将过来。
她颇通情达理,“陛下可以教它近前,我退后就是了。”
“无妨,它很乖。”他依旧紧紧揽着她,只分出一手落在了獒犬乌亮亮的毛皮上,见她目光望他动作间逡巡,笑道:“姹儿也00?这只小家伙不敢妄动。”
她便很自然地上了手。
“姹儿喜欢毛茸茸么?”
男人在她耳边低语。
她闷着没答言,但神情显见地愉悦。
“朕身上也有一处,若磨着你那儿……”
“你住口!”
顿时被惹得羞恼至极,红霓满面。
慢说狗子们,周遭还围有许多口口声声呼喊他“圣上”的将官、兵士。
暮se四合,他却携着她的手,往荒僻处走去,还朝身后的护卫们吩咐:“不许跟过来。獒犬们也看紧些。”
趁四下静寂之时,敞出了胯间那半蛰伏的器物,大掌隐隐往美人削瘦的肩膀上施压。
“跪下,含会儿。”
又邪气四溢地一笑,“还可以00那丛茸茸乌毛,你不是喜欢么?”
“你……”
美人neng生的耳根处,已是霞seyu滴。
“姹儿若不配合,朕就把你扔在这儿。”
双腿发软,她只好怒而从之。
暂且跪定在他身前,如捧着一柄墨玉如意,将芳脸迎凑过去,小舌头缠着t1an动。
还惦记着某事,他把她的手拉了上去,着她指掌去摩他下腹那丛浓重乌se。
不多时,那器具已于她舌底高高b0起。
他巍峨的躯t瞬间倾下,将她扑倒在如茵青草间。
她躲之不及,“你别得寸进尺……我已为你含了,还被你胁迫着0了,你若不满,要么回g0ng去,要么去g0ng帐里。”
他反问:“天se已晚,先前你允诺朕晚间可做那事,这会儿倒要反悔么?”
“我哪知道你要在这山野间……”
他全然不以为意,“圣人不就是野合而生的么,山野间有什么不好?正合生出个钟毓了天地间灵秀之气的孩儿来,岂是什么妄诞之事?”
“这是同一个野合么!字面相同罢了,且两者俱是极不光彩之事,你别事事往坏的上头凑!”
圣人那是他父亲已到了“yan绝”的年纪,再行jiaohe之事已于礼不合,而他母亲还是少nv,才如此称的。
“你们梁人的文化固然博大jg深,可字面相同的词们,每一个又有几点含义?至于不光彩,这通透的穹宇下,有什么是不光彩的?”
理,从来动他不得,他永远能将更多歪理抛出来,她只好改晓之以情。
“我惧怕这周遭的獒犬。”
“朕在,它们便不会妄近,更不会伤了朕身下的你。”
“若来只野狼呢?”
“也无妨,朕会杀之。”
“……我不要在这里。”
“那朕便将你扔在此处。”
思及他近来贪恋她身t,y着头皮反诘:“你舍得么?”
“那些牧羊的小家伙们撕扯起块头不输朕敕族的西方蛮人,都游刃有余,你觉得你这副身躯呢?够朕的宝贝獒犬们打打牙祭么?”
他并没直言舍与不舍。
“你身上虽染上了朕的气息,敕族的獒犬兴许还懂事些,吐蕃的么,便说不准了。再便是,这山间还有食常不果腹的野狼,豺虎,难料定的事有许多。”
言罢,从她身上起了身,作势要离去。
她去拽他衣摆。
他攥了她腕子,将她掼在一旁。力道略重,衣袖之内她肤r0u已通红一片。
估量她不再不依,回转身,将已面如寒灰,正怔怔护着腕子的人从草地上扯起来,搂紧在怀,褪下她k子。
“姹儿,朕问你,”0到她腿心幽软的小户,粗砺的指腹刺将进去,凤眸朝她双目顾盼过去。
“倘若没有天上的雨水,这朵小花儿能自行绽开,坠出个孩儿来么?”
她只觉得疲惫了,脸颈低垂,半分不与他视线相交。
“你从今后,想要时便随意qianbao我吧。再也别问我什么、同我绞缠什么了。”
“雨水”句化的《敖包相会》的歌词,真的太好听了。
我惟一的错一定是把各种美好的意象ga0w
齐澜面上的得意顿时褪去。
“姹儿这便言重了,朕果真只想纳一纳天地间的灵气……这四下无人,有朕护着,你也不消担心会被哪里来的兽物冲撞了。”
她闭了眼,再不想同他讲一个字。
反骨突突,本来只存三分排斥之意的事,若与他相关,便会膨成十分。
他小意关切:“近日天气和暖,今日又风低,姹儿不觉得这山野间寒冷罢?”
见她依然不答言,神思沉倦仿佛入了眠,情知是把她惹恼了,却忍不下已蓬b0烧燃起的yu火,便也住了口,闷声恣意妄为起来。
就站立着,捧着她两团颤su的t,将胯间那黑杵一样的器具捣进她腿心微开的莲蕊中。
如被胶水粘合上,男器nv蕊连得极紧致。
再厌恶他,他非要这般入她,她双手不得已揪紧他肩上的衣裳,攀紧他,免得被他撞得身子朝后栽挺下去。此外,再不肯承迎他一丝一毫,随他摆弄。
她刻意压制,声息微弱,他便敞开了随意在她x里攮刺,kuangcha急振,指望好歹能把她g得叫嚷出几声来。
云霭微淡,明月高悬,旁有两星相伴。
本是极美的夜景,月华笼罩下的一场燕好却并算不上和悦。
他将外袍随意铺在草茵上,将她放置于其上。
止低低啜泣的人,已经落了满脸的泪颗。泛着鲜妍的胭se红霞的面颊上,b起春情,更多的却是痛苦。
“姹儿若是疼,便说出口啊。你不说,朕该怎么g就怎么g。”
烦躁,他又去解身上其余衣衫。他脊背已被汗浸透。
须臾,sh答的衣物被抛掷到一旁,他打了赤膊,jg壮的躯壳近抵在她身前。
怕她受凉,他并没有脱她的衣裳,只是扯松了,大掌0进裹肚底下,掐r0u丰美的r峰。将她双腿g到他后腰上,鼓着微泛寒光的青筋的下腹沉实地挺动起来。
她依旧冷着声,花g0ng被重重碾磨,痛到气若游丝了也不肯开口求饶,便又招来一番肆意欺凌。
夜风渐高,守在周遭的护卫们总算见到了圣上的身影。
他0露着宽阔健硕的上身,抱着连头颈都被捂严实了的美人,步伐稳中略急,朝g0ng帐处行去,方才是去g了什么不言自明。
脸se却并不是很好,莫不是美人su柔的肌骨不够发泄jg力的?护卫们不敢多想,不待他使眼se,便忙将g0ng帐的毡帘打起,而后自发退远。
“吱呀吱呀”木制卧榻被摇动的声响却还是飘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