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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初和这个男人长的相像,不过是大千世界,物有相同,人有相似而已。
看出她对这个问题的抗拒,顾时暮没再逼她。
在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之前,说什么,都为时过早。
以后怎样,要看亲子鉴定的结果如何。
顾晚风走到唐小次面前,单膝点地:“小少爷,我输了,是你拔头发,还是我自己来?”
“我来我来!”唐小次兴奋的搓小手手。
顾时暮:“……”
孩子,你妈妈打架打输了啊!
她很伤心、很担心,你没看到吗?
你这么没心么肺真的好吗?
唐小次听不到他心中的吐槽,兴奋的拔了一根顾晚风的头发,献宝一样递给唐小初:“哥哥,给你!”
“不要!”唐小初嫌弃的皱起小眉毛:“脏!”
被嫌弃的顾晚风很委屈。
他每天晚上都洗头好吗?
“哦……”唐小次忽闪忽闪眼睛,问顾晚风:“小哥哥,拔头发疼吗?”
顾晚风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忐忑摇头,“不疼……吧?”
站在他身边的顾秋雨黑线。
疼就疼,不疼就不疼。
不疼……吧是什么鬼?
唐小次忽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顾晚风:“小哥哥,头发其实很珍贵的!虽然现在你的头发很茂密,可是头发会掉的!拔一根,掉十根,拔十根,掉一百根,秃头很可怕的,地中海了解一下!”
“……”顾晚风无语凝噎。
所以小祖宗您到底想说什么?
求您直说,别再套路我了行吗?
顾秋雨替顾晚风的智商着急,插嘴问:“小少爷,如果小风请您手下留情,不要拔他另外九根头发,您有什么条件吗?”
“好呀、好呀!秃头很可怕的,我们不拔头发!”小家伙儿竖起一根嫩白的小手指:“一根头发一百块钱,你们付我九百块,我就不拔另外九根头发了!”
顾晚风:“……”
所以因为哥哥嫌弃他的头发脏,于是弟弟决定不要他的头发了,用头发换钱是吗?
……不过,九百块,真是良心价!
小少爷的善良,感天动地!
可是……
他摸摸口袋:“我没带现钱。”
“手机转账也可以哒!”小家伙儿抬起小胳膊,在腕表上点了几下,腕表的显示屏上出现一个二维码。
小家伙儿把二维码递到顾晚风眼前,“扫码支付,方便又环保哦!”
顾晚风:“……”
他怀着一种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表达的心情,取出手机,准备扫码支付九百块。
“我来。”顾时暮取出他的手机,扫了一下小家伙儿腕表上的二维码,然后输入金额。
几秒种后,清脆悦耳的女声报账:已到账,十万元。
所有的顾家人:“……”
竟然还自带报账功能!
难道他经常收钱吗?
看这熟练的架势,很有可能。
所以……这娃小小年纪,这是坑过多少人了?
唐小次听到报账声,忽闪了下眼睛,在腕表上点了几下,把他收到的转账金额1后面的0数了好几遍。
确认无误后,他哒哒哒的跑到唐夜溪面前,开心的说:“妈妈、妈妈,我告诉你哦,你不要怕,虽然那个叔叔很能打,可是他脑子不好!我明明只要九百块,他竟然转给我十万块!妈妈你别担心啦,脑子不好的人,很好对付哒!”
生平第一次被人说脑子不好的顾时暮:“……”
他怎么可能是脑子不好?
他是看这小萌娃太可爱,忽然父爱爆棚,特别想宠着他,钱包便捂不住了。
十万块还是克制以后的数字了,如果不是小萌娃年纪太小,怕转太多对他不好,他还想再在后面多加几个零。
小萌娃太可爱,他一时父爱泛滥,当了一回散财童子,结果居然被当成了脑子不好。
这小家伙儿可真是……
他爸有时提起他小时候的事,总说他小时候像个孙猴子,每天大闹天宫七十二次,人烦鬼嫌。
他不信。
从他记事起,他就是人们口中别人家的孩子,优秀的让无数人羡慕嫉妒恨。
他怎么可能人烦鬼嫌?
可现在,看到唐小次小朋友,他有点信了。
如果这真是他的娃,他的娃又随他的话,那他不懂事的时候,可能的确不怎么可爱……
“小次,妈妈怎么教你的?”他正胡思乱想着,唐夜溪严肃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我们不能因为人家脑子不好就糊弄人家,快去,把钱还给人家!”
顾时暮:“……”
好吧。
他可能冤枉他自己了,儿子人烦鬼嫌也可能不是遗传自他,而是遗传自他妈!
唐小次忽闪忽闪大眼睛,有些舍不得。
那是他自己凭实力赚的钱呢。
不想还!
可他是好孩子,要听妈妈的话。
他想了想,转身哒哒哒的跑到顾时暮面前,昂着小脑袋看顾时暮:“叔叔,你是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赌妈妈输,你赢?”
“对,”顾时暮蹲下身,与他平视,“你能告诉叔叔吗?”
“可以呀!”唐小次歪着小脑袋萌萌的笑,“一个问题,九万九千九百块。”
顾时暮:“……”
所以这小娃儿就是不想还他钱就对了。
刚好,他也不想把钱拿回来。
他特别想宠着他,给再多钱也愿意。
他点头:“好。”
唐小次高兴了,小脑袋凑到他耳边,小小声的说:“因为呀……哥哥说过,我们两个,是爸爸妈妈打架生下来的!”
顾时暮:“……”
唐小次继续说:“书上说,生娃娃可疼可疼了,所以,我就想呀,一定是妈妈和爸爸打架打输了,所以才不得不给爸爸生娃娃!”
小家伙儿笃定说:“既然妈妈因为打架输给爸爸,才给爸爸生娃娃,那当然今天妈妈也会输啦!”
顾时暮:“……既然你认为你妈妈会输,为什么你还支持你妈妈和我打架?你还说,想看你妈妈揍人?既然你觉得,赢的人会是我,难道揍人的人,不是我吗?你应该劝你妈妈不要和我打架才对。”
唐小次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点开腕表上的收款码递到他面前,“一个问题九万九千九百块!”
顾时暮:“……”
唐夜溪走过来,揉了小家伙儿发顶一下,“唐小次小朋友,请你不要得寸进尺!”
看顾时暮怎么也不像缺钱的,那九万九千九她儿子不想还就算了。
再坑一次,就过分了。
“哦……”唐小次遗憾的应了一声,对顾时暮说:“叔叔,下次吧,下次我再告诉你。”
顾时暮:“……”
小家伙儿这是还想发展个回头客?
他并不是好奇心特别强的人,他问的问题没得到答案,他也不觉得有什么遗憾,站起身,对唐夜溪说:“我送你们回去。”
这有可能是他的儿子们和儿子们的母亲。
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唐夜溪是怎么得到的他的精籽,但据他爸爸派人调查回来的那些资料可以确定,唐夜溪是个好女孩儿。
温柔、善良、正义、有责任心。
嗯。
温柔那一条还是暂且划掉吧。
能把他手下第一能打的保镖一招就给过肩摔的人,温柔两个字放在她身上,实在违和!
但不管怎么说,她是个好女人。
作为一个绅士,他有责任安全的把她送回去。
“不用了,”唐夜溪拒绝说:“我自己回去就可以,谢谢。”
说完之后,她不再理会顾时暮,一左一右牵了两个儿子的手,带着儿子们离开武馆。
走出武馆,唐梦溪正要去开车,一辆豪车在她面前戛然而止,挡住她的去路。
车门打开,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从车上下来,气势汹汹的冲到唐夜溪的面前,怒喝道:“唐夜溪!”
原本正盈盈笑着和两个儿子闲聊的唐夜溪,脸上的笑容顿时褪去,顷刻间,冷若冰霜。
邢佩珍抬手制住唐夜溪的鼻子:“你敢跑?就算你跑到天边去,我也能把你抓回去!我们唐家养了你那么多年,现在是你该回报唐家的时候了,你居然甩手走人了,唐夜溪,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吗?”
唐小初松开唐夜溪的手,走到唐夜溪面前,把唐夜溪挡在身后,刚刚带笑的小脸儿,如今被严寒封冻住,眼神也冰煞煞的,冷冷瞪着邢佩珍:“你姓邢,不姓唐,就算我妈妈该回报唐家,也不关你姓邢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邢佩珍怒吼:“我是唐夫人!”
“我妈妈的舅舅还是唐家的家主呢!”唐小初嗤之以鼻,“我妈妈的血管里流着唐家的血,你血管里有吗?论亲疏远近,怎么也是我妈妈和唐家近,你和唐家远,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妈妈回报唐家?你的脸怎么那么大?”
“你……你……”邢佩珍指住唐小初的鼻子,“你个没教养的小野种!你没资格和我说话,你给我滚到一边去!”
“你才是没教养的野种!”唐小初气的小脸儿涨红,“你们姓邢的,全家都是没教养的野种!”
看到大儿子气红了小脸儿,唐夜溪胸口揪痛。
她伸手把大儿子拽到他身后,“小初,没事,你看着弟弟,这是妈妈的事,妈妈会处理好。”
她的儿子,今年才五岁,就知道心疼她,想要保护她了。
可她儿子越这样做,她越是心疼。
不要说,她的儿子只有五岁,就算已经十五岁,也该是她保护她的儿子啊!
唐家对她有恩,邢佩珍咄咄逼人,看在唐家对她恩情的份上,她一退再退,躲来了夜都。
可邢佩珍居然还不肯放过她,凶神恶煞般追过来了。
看在她舅舅和两个表哥的面子上,她对邢佩珍处处忍让,可邢佩珍居然骂她儿子野种。
她为什么生下她两个儿子,邢佩珍心里没数吗?
邢佩珍居然敢骂她儿子野种!
她将两个儿子挡在身后,冷冷看着邢佩珍说:“让开!再不让开,别怪我不客气!”
“你敢!”邢佩珍挺直了腰杆:“唐夜溪,你可想清楚,我可是你舅舅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动我一根手指试试!”
唐夜溪冷笑了一声,正要说什么,一架遥控飞机忽然飞过来,悬停在邢佩珍的头顶上。
紧接着,遥控飞机的舱门打开,“哗啦”一声,倾倒出一些液体。
淡黄色的粘稠液体,倒了邢佩珍一头一脸。
“啊……”邢佩珍闭上眼睛尖叫,下意识伸手去摸。
她吓得快要尿了,生怕是硫酸之类的东西。
还好,不是。
粘稠的液体,香香的,甜甜的,带着某种花儿特有的芬芳。
这是……蜂蜜?
她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是唐夜溪那两个小孽种动的手脚。
她气急败坏的大喊:“唐承阙,唐承珏,你们两个小孽种,你们给我等着,我要是不扒了你们的贱皮,我就不姓邢!”
原本含笑看着唐小初和唐小次合伙作弄人的顾时暮,目光倏然冷了。
小孽种?
贱皮?
呵。
别说那两个孩子有可能是他顾时暮的儿子,就算不是,那么可爱懂事,讨人喜欢的孩子,在他眼前被人这样侮辱谩骂,他也绝不能忍!
他正想迈步上前,替唐梦溪处理这件事,就见唐小初从唐夜溪的汽车里钻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小箱子。
小家伙儿白嫩嫩的脸蛋儿因为生气涨的红彤彤的,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泛着寒光,亮的惊人。
他抱着小箱子,跑到邢佩珍身前不远处,将小箱子打开。
很快,“嗡嗡嗡”的声音响起,一群黄蜂从小箱子里飞了出来。
黄蜂嗅到了蜂蜜的味道,毫无迟疑的一窝蜂的朝邢佩珍飞去。
几秒种后,邢佩珍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唐小次手里拿着遥控飞机的手柄,哒哒哒的跑到唐小初身边,冲嗷嗷惨叫着的邢佩珍做鬼脸:“你才是贱皮子!好好待在w国不好吗?非要自己跑来找虐!……活该!”
顾时暮:“……”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这两者都是很毒的。
看到一群黄蜂围着邢佩珍叮来叮去,转眼就把邢佩珍叮的满头包,他觉得,好像不用他出手了。
他真是越来越喜欢那两个小家伙儿了。
现在的他,忽然觉得,做亲子鉴定是多余的。
那样有勇有谋的孩子,还和他长的那么像,肯定是他的种!
他站在唐夜溪母子三人身后,单手插兜,悠闲看着。
邢佩珍快被黄蜂蜇死了。
她一边惨叫,一边拼命的扑打围着她死命蛰的黄蜂。
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样子,唐小初和唐小次不气了,小哥俩儿手牵手咯咯咯欢快的笑。
小孩子就是这么简单,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看到坏人遭到报应了,他们就开心了。
邢佩珍这次来,是想把唐夜溪绑回去的。
她带了七八个保镖。
那七八个保镖飞快的围过来,脱下外衣,用力的扑打那些黄蜂。
正在享用美食的黄蜂被人这样打扰,发怒了,把那七八个保镖也给叮的满头包。
等黄蜂们终于不堪其扰,“嗡嗡嗡”的飞走了,邢佩珍和她的保镖们的脑袋,全都被蛰的肿成了猪头,惨不忍睹。
唐小初和唐小次拍着小巴掌,跳着脚的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