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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姐夫,姐夫你好坏……这样欺负小姨子……嗯啊……”
女孩双腿敞开,雪白的身体横陈在深色的天丝床单上,不停的用手指在自己的水穴里插出啧啧的水声,双眼迷离的幻想着此刻姐夫裸露出精壮的身躯,欺进她的腿心,变态的握住她的脚踝把她的一双小脚抵在胸膛上,用火热的大肉棒深深的挺入她湿热空虚的小逼里,用力的抽送奸干……
“啊哈……姐夫的肉棒好硬好大……啊啊……”
女孩哼叫着姐夫,穴里高潮的用处也一股股馥郁腥甜的骚水儿,陆菱夹紧了自己的双腿,红润的唇瓣喘着气,虽然把自己弄高潮了,但还是觉得不够满足,只能算是聊以慰藉而已。
“唔……”陆菱怅然的想着姐夫,抱着自己心爱的抱枕,在高潮后昏昏欲睡,又在半夜因为没盖被子被空调吹得冻醒。
醒来后又睡不着了,黑暗里在眼前晃动的全是姐夫精壮腹肌下,那根火热硬挺的大鸡巴,甚至是下面的两颗沉甸甸的硕大卵蛋,都让陆菱身体燥热极了。
她没忍住,又偷跑去了姐姐房间,有了上次的经验,她再次溜到了姐夫那边,掀开了平躺的男人身上的被子。
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姐夫穿了睡衣,好在睡衣宽松,陆菱的小手小心的扒下男人的睡裤,终于摸到那根软下来依旧尺寸惊人的肉棒。
“姐夫的肉棒……”
陆菱双眼洋溢着兴奋的光芒,小舌难耐的舔着唇瓣,像个变态似的,把肉棒握在手里,然后伸出舌头品尝美味似的,用舌尖抵着龟头滴溜溜的打转,将龟头舔舐后又顺着冠状沟向下,一直舔到根部,把睾丸含在嘴里吮……
把肉棒含硬之后,陆菱难耐的趴在了姐夫胸膛上,用小舌舔舐着男人的唇瓣,试探的伸进去吻他,想要把熟睡的男人吻醒,然后说出和之前一样的话,让她自己玩儿。
被湿滑的小舌撬开牙齿,舔弄舌尖,霍巡很快被吻醒,下体异常的勃起让他浑身血液流速加快。
男人下意识用手臂搂住身上女人的纤腰,然后滑落到手臂上的长卷发,立刻让他感知到,趴在他身上的女孩是谁!
霍巡讶异的微偏头,看了身侧一眼,朦胧月影下,陆霜正静静的沉睡着。
而陆菱竟然大胆到半夜爬床,来吃他的鸡巴,吻他的唇。
霍巡心跳如雷,另一只手托住女孩的小脸,用力的吻向她的脸颊,“小骚货!”
每次难耐的爬姐夫床求肏的小骚货。
姐夫竟然说出这么粗口的话,陆菱羞红了耳根,小拳捶在男人肩上,双唇却被忽然吻住,男人的大舌用力的探进来,然后大手顺着她的大腿摸到流水的小穴,满手的湿意让男人直接握住了自己的鸡巴,就着这个姿势插入了紧窒的水穴里。
“唔……”
女孩饥渴了许久的甬道终于被填满。
霍巡也在极致的快感中想到了之前的那一夜,也是半梦半醒中,女孩先舔了她的鸡巴,又来吻的唇,把他亲醒,他那个时候,又怎么会想到一向把他视为眼中钉的小姨子会半夜爬床给他口交!
霍巡额角青筋跳动,两手抓着小姨子的嫩臀,顾忌着身边躺着人,他动作不敢太大,但依旧在这场性事中出了一身的热汗,插得快感顺着腰眼蔓延,将积攒了两天的浓精全喂进了女孩贪吃的小逼里。
每一次将要射精,陆菱的小穴都会感到姐夫的鸡巴又涨了一圈,她不由自主的收缩腔肉,不许姐夫拔出去,要把精液一丝不漏的全喂到她的小逼深处……
陆霜因为工作出差早早的出门,今日的餐厅只有陆父陆母以及霍巡三人。
“她呢?”眼看着陆家父母都开始动起了筷子,霍巡终于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不等陆菱就吃饭,她过来说不定会生气。
“生病了”,陆母解释,“一大早就嚷嚷着不舒服,现在吃了药还在睡呢!”
“生病了?”
霍巡拧眉,明明半夜还生龙活虎的爬到他身上求欢,怎么几个小时过去就病得起不来床了。
“怎么了?”陆父看他脸色不太对。
“你们路上平安”,霍巡回了句意料之外的话。
陆父皱眉:“什么?”
“你和……岳母”,这个称呼很怪异的从口中说出,但出了口就没那么难受了,“不是要去度假酒店吗?”
陆母筷子上夹着的小笼包滑稽的掉在了面前的粥碗里。
“哦,是,我和你妈差点忘了,我们路上会注意的哈哈……”陆父反应过来,立刻笑着回应,“你也是,平常工作的晚,路上也要注意,特别是不能喝酒,为了你自己,也为了你和霜霜的小家庭!”
霍巡点了点头,他确实不能喝太多酒。
醉得狠了,容易被小淫虫强奸!
用晚餐后陆家父母上去看半夜发烧的女儿,陆菱正躺在床上,难受的满身虚汗,左右打滚,头又晕又疼,胃部还总是泛起呕吐感,配上脑部的晕眩,折磨的她一直在哼哼。
“都告诉你多少回了,吹空调一定要盖被子!洗完澡也要擦干,把头发也吹干再睡!”
陆母坐在床边,摸着小女儿被虚汗浸湿的脸,心急又无可奈何,“大夏天的,怎么还把自己弄病了!”
陆菱委屈的眼泛泪花,“我都这样了,你还要说我!”
“好,不说不说,是妈妈的错”,陆母看着床头柜上的药,“怎么只喝了冲剂,没有吃药?”
“喝了冲剂就够了”,陆菱缩进被子里,“专家都说喝冲剂就行!”
“你听那鸟专家的话!”陆母眼睛一瞪,“多大的人了还任性着不吃药!”
“没那么严重……”陆菱又难受的哼哼了起来,“你这么说我,我更难受了……”
陆母叹气,“那我让小陈给你煮碗麻黄汤!”
陆菱嘴角下撇,“那比药还难喝呢!”
陆父探着女儿额上的温度,“要不我和你妈留下来照看你吧,你自己生着病在家,我和你妈哪能安心出去玩!”
“不行”,陆菱这下来了精神,“你们快去,好好看看大伯的酒店有多烂,省得他破产了来找你借钱的时候,你又心软!”
陆父顿时哭笑不得,“你个小守财奴!”
他的这两个女儿,性格大不相同,陆菱从小就表现出了很独特的执念,她深知自己脑瓜不如姐姐利索,所以在守财上格外严苛。
陆母放心不下的叮嘱:“那爸爸妈妈走了,你要好好养病,学校别去了,只喝冲剂肯定好得慢一些,也别跟你姐夫生气,他冷冰冰的又不理你,你只能把自己气坏!”
陆菱又哼哼了两声,表示自己听到了。
陆父走出门外,想去找保姆叮嘱着让她多注意陆菱,没想到出门看到了站在门外的霍巡。
两人对视,不说话似乎不合礼仪。
霍巡先开了口,“我听听她怎么样!”
“哦,好”,陆父顺口也叮嘱了一下霍巡这个姐夫,“要是今夜她还不退烧,你和小陈就让她吃药!”
陆家父母离开后,整个别墅冷清下来。
等了一会儿,霍巡推开陆菱的房门,陆菱在床上正半梦半醒的睡着,额上贴着退烧贴,烧得小脸通红,呼吸不稳,一向莹润饱满的唇都起皮了。
霍巡坐在了床边,静静看着陆菱的脸。
陆菱皱巴着一张脸,难受的睁开眼睛,还是熬不过的要吃药,专家果然都是骗人的。
可睁开眼,她晕头转向中,竟然看到姐夫坐在床边,正盯着她的脸看,而且看样子,已经不知道盯了多久。
陆菱闭上眼,再次睁开,确认自己不是烧糊涂了。
“你怎么在这儿?”
虽然陆菱平日里对姐夫没有抵抗力,可是这样一睁开眼发现有个人盯你许久,陆菱还是觉得毛骨悚然的,“你什么时候来我房里的!”
“一个半小时前”,霍巡回答了。
但是这清清淡淡仿佛无事发生的语气,以及犹如答题般的公式化回答,却让陆菱火气更盛了。
越是生气,越是头晕目眩,陆菱闭上眼睛扶着额头,“谁允许你进我的房间的,出去!”
她跟这个姐夫明面上一点也不熟好不好!一个男人怎么能这么随便的进一个女孩的房间!
“你爸爸允许的”,霍巡脸色毫无波动,把陆父的话稍微的曲解了一下。
“什么?”陆菱想要坐起来,听见这话又跌了回去,没有力气她只能撒泼打滚,“你骗人,你胡说八道,你快点出去,我不许你进我的房间……”
“这样不公平”,霍巡瞧着她在床上扭成一团麻花,“我并没有禁止你进入我的房间!”
“谁要去你的房间”,陆菱把被子一通乱蹬,雪白的长腿露在了外面,睡裙本来就短,这个姿势让她没穿内裤的小穴都漏了出来,“我才不稀罕去你的房间呢!”
霍巡满眼晃动的雪色,猝不及防又看到她红润的穴缝。
而陆菱感觉下身一凉,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她整个身体顿时犹如煮熟了的虾子般红透了,慌忙的抓着被子重新盖住自己,因为觉得丢人导致语无伦次:“你,你,都怪你……你这个色情狂,知道我穿着睡衣,你就是故意想欺负小姨子,你这个臭流氓,跟你的那群狐朋狗友一个模样……”
陆菱内心真的怄死了,为什么总是在对着讨厌的姐夫的时候出糗,这下连小逼都被这个男人看光了,气死她了。
而且她发烧也都怪姐夫奸坏了她的小穴,让她夜里难以安眠,才会弄完自己之后忘记盖被子着凉。
霍巡拧起眉,不懂她在连带着抱怨什么狐朋狗友,但看陆菱这幅恼羞成怒的模样,让他有点想要发笑,“我想到你可能穿着睡衣,但是我没想到你会连内裤……”
“啊啊……别说了!”
陆菱捂住耳朵,这种时候男人不都是会说什么都没看见吗?就算是看见了也会说没看见。
为什么这个臭姐夫偏偏要强调他什么都看见了。
“抱歉”,霍巡从床头的饮水机接了杯温水,打开药看了看,挤出胶囊和药片,“先吃药吧,我觉得你平时没有那么离谱,应该是高烧把脑子烧得有点不运转了。”
陆菱猛地拨开伸过来的手:“你到底是来看我,还是来气我的!”
霍巡手中放在纸上的药片顿时洒落一地,床上也落了几片。
室内陡然寂静下来,陆菱急忙勾头去看那些散落的药片,她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想要道歉,却又开不了口,只能悄悄的去觑男人的脸色,感觉姐夫会暴露可怕的本性了,他会不会打她?
霍巡的脸色没有半分变化,只是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捡起了那些散落的药片。
陆菱心脏砰砰砰打鼓,姐夫是不是要把这些药片再塞进她嘴里,惩罚她吃弄脏了的药。
霍巡把那些药片扔进垃圾桶里,又挤出相同的分量,像是之前的小插曲从未发生过。
“好好吃药,病才会好得快,你也少受一点苦”,他转了个方向靠在床头,长臂不由分说的扶起陆菱的肩膀,把人抱在了怀里,“张嘴。”
陆菱后背落在姐夫宽阔的怀里,她眨了眨眼,因着之前撞翻药片的心虚,只能乖乖张嘴。
“张大一点,头仰高……”
陆菱依言而行,霍巡直接将药片放到了女孩舌根的位置,在她反应过来之前猛灌了一口水,“这样不会苦。”
陆菱下意识吞咽了一大口水,然后咳嗽了起来,霍巡帮她顺了顺背,又扶着她躺回去。
陆菱的眼睛烧得有些红巴巴的,语气也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我吃了这么多药,下午就会好转吧!”
“嗯”,霍巡点了点头,给她掖好被子,“饿吗?”
“不饿,我想吐。”
霍巡的手摸着她的脸颊,动作柔和,“要吐的时候告诉我。”
陆菱眼睛滴溜溜落在自己颊侧的手上,声音越发虚弱了,“你,你干嘛摸我的脸,你这个姐夫怎么可以这样……”
“不能摸吗?”霍巡明知故问,手下的皮肤泛着高热,让他也像是要跟着化开,他的掌心又下移到女孩的脖颈,粗糙的拇指指腹贴着她的动脉摩挲,“可以降温……”
陆菱皮肤起了一层层鸡皮疙瘩,她总觉得姐夫忽然变得很不一样了。
从上次把她堵在楼梯上说话,到今天越发的怪异,姐夫不会真的,真的是那种对小姨子起性欲的色魔吧!
看着女孩的眼神浮上一层诡异的恐惧,霍巡也没有丝毫解释,只是手依然像是摆弄什么玩具似的,贴着她的颈部肌肤,难以抽离,这下身份转换,变成了陆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可怕的姐夫。
霍巡忽略她的视线,转而一点点把她因为出虚汗而黏在脸颊上的发丝拂开,每一次手指触到皮肤,陆菱就会忍不住微颤一下。
陆菱瞪圆了眼睛,两个黑色的瞳孔都偏移到右下角,盯在那只动作暧昧的大手上。
这幅模样十分滑稽,让霍巡心情极好,他又想笑了。
“你,你这样是不对的……”见这只大手一时半会儿没有拿开的意思,陆菱不由得一阵发蒙,完蛋了,一辈子没撞见过几个流氓,不曾想今天却在自己床上被可恶的男人轻薄了,陆菱想威胁,可是声音却可怜的带着哭腔,“我要告诉爸爸妈妈,你摸我的脸,我还要告诉姐姐,你是个欺负小姨子的变态,我要让姐姐跟你离婚,我要把你撵出去,我早就看出来你是个色情狂……”
霍巡冷不丁的强调了一下她的话:“把我撵出去?你是打算这辈子都不见我了吗?”
“我……”陆菱竟然一下子哑然了,愣愣的表情看起来格外有趣,“我……”
“而且只是摸摸你的小脸而已”,霍巡手指捏了捏陆菱红热的脸颊,“这是姐夫对小姨子的疼爱,怎么能叫欺负?”
看着男人顶着一张冷峻淡漠的脸,用公式化的语气说出这种话,陆菱忍不住闭上眼侧过脸在枕头上蹭了蹭,然后再睁开,防止自己不是烧糊涂出现幻听了。
她眼泪都出来了,“你还说不是欺负我,你就是看上我了,怪不得最近一直盯着我看,你这个变态,还想玩弄小姨子……”
霍巡是真笑了,手探到被子里,掌心隔着轻薄的睡裙,罩在了女孩挺翘饱满的乳房上,“最起码要做到这种地步,才应该叫欺负吧!”
陆菱的肩膀猛地一耸,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虽然她嘴上骂的欢,但说实话也有借题发挥的原因,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姐夫会摸她的奶子。
“啊……你这个臭变态……”
陆菱慌忙的想要推开他的手,解救自认为很纯洁很隐私的奶子,可是男人的大手牢牢的放在她柔软的乳房上,甚至还揉弄了起来,惊得陆菱慌忙翻身想要躲过去,但是男人的手臂十分有力的托住了她的细腰,让她动弹不得。
“你……你放开……你怎么能这样,你这样对得起我爸爸妈妈还有姐姐吗?”
陆菱的奶头都被摸硬了,这次身上出的不是虚汗了,而是急出来的热汗,“我要报警抓你,把你拷起来打!”
“你这是要把保姆叫来看吗?”
霍巡强势的把手伸进了陆菱的领口里,握着奶子把玩,“看我们这样?”
“唔……”陆菱真的不敢大声叫了,委屈至极的哼哼了两声,“你这种禽兽……趁着小姨子生病,你支开我爸爸妈妈,你对我做这种事,禽兽姐夫……”
掌心的温度比平日里更高,越发显得两个乳球又滑又软,揉着像是两团棉花似的,只有奶头硬硬的抵在掌心处,霍巡盯着小姨子一张一合的唇瓣,“我对你做这种事,也有你勾引我的缘故,所以你也不无辜。”
陆菱捂着自己胸口,本来就生病难受,被姐夫这么欺负,她更难受了,平日里的嚣张傲慢气焰发挥不出来半分,只能蔫吧着躺在床上任凭男人揉圆搓扁,捂住了胸,捂不住里面那只不停的画着圈猥亵她奶子的大手,“谁勾引你了,是你兽性大发……你故意进来,看了我的小穴……你就忍不住了,你这个变态……”
陆菱边哭边对变态的姐夫进行道德的控诉,谁料姐夫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你现在这样……就是在勾引我。”
陆菱腮边又滚落一滴眼泪,漂亮的眸子里蓄满晶莹的泪珠,看着惹人怜爱极了。
霍巡俯下脸盯着她,而后吻住了她的唇瓣。
“唔……”
陆菱又猛烈的挣扎了起来,两只手拼命的按在男人的肩上抵住,可男人的大舌还是情色的带着灼热的湿意舔弄着她的唇瓣,将她的唇洇湿之后,他又向里探进来,陆菱哭都哭不出来,两只小手攥成拳拼命捶在姐夫肩上,男人却受不了她这样勾引,两手略显粗暴的攥住她的手腕压在枕边,而后舌头长驱直入的撬开她紧闭的齿关,勾住了她的小舌……
“呜呜……”
齿关失守,陆菱绷紧了身子,喉咙里发出呜咽声,她用小舌把男人的舌头向外抵,却被直接含住了裹吸,吸得她舌根都发痛了。
呼吸相抵,灼热得让发着烧的陆菱都觉得归于滚烫,她眼泪汪汪,可怜的被自己的姐夫强吻着,唇角流出透明的口水儿,小嘴里更是被亲的水声啧啧,听着情色极了……
好一会儿她才被放开,霍巡呼吸不稳,近距离的瞧着陆菱的脸,陆菱此刻就算是再迷糊,也意识到了一些不寻常。
姐夫怎么会忽然对她做这种事,表现的和之前完全不一样,连她的警告声都像是听不见。
该不会她做的那些荒唐事被姐夫知道了吧!
可她明明每次都伪装的很好,从来没让姐夫看见过她的脸,亲热的时候也没觉得姐夫有异常表现啊?
如果真的被姐夫知道了,那她真的要羞的以后再也不想见人了,白天嫌弃的不行,晚上又下贱的爬上床偷吃鸡巴。
陆菱眼泪流的更厉害了,被放开的双手抓着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只留着一双眼睛在外面弱弱的瞅着姐夫,生怕姐夫下一秒就说:“夜里跟个母老虎似的吃着鸡巴不撒手,白天倒装起清纯来了!”
光是想想,陆菱的眼泪就流的快要把枕头都淹了,她真的不想活了,丢死人了,以后在姐夫面前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别哭了”,霍巡粗糙的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哭什么?”
陆菱哭得都快断气了。
霍巡拧眉,“不许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