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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听她说话,不止是呻吟,想听她叫姐夫,想听她用着高傲的声调,像那晚一样不停的叫姐夫。
开关又响,室内重新变得黑暗,陆菱也安心下来,可是还没等她喘一口气,男人又把灯打开了。
“啊呀……”
陆菱又扑腾起来,用手攥成拳捶在姐夫的肩上,“关上,关上……”
霍巡看着女孩满是湿润香汗的香肩美背,下巴抵上去吻她的肌肤,手指轻轻一按,灯光关闭,这一次陆菱不敢安心了,而三十秒后,灯光又啪的一下亮起。
陆菱差点气死,又是一口咬在了姐夫的肩上,真想用她的牙齿把这个坏男人的肩膀咬穿。
“嘶……”霍巡抽气,手指又关上灯,大手托着陆菱光裸的背,把她放在了床上,抱起她两条腿并拢住,然后捉住她的双脚抵在自己胸膛上,男人跪在小姨子的身前插她的穴,火热的手抚摸着那对小脚,从脚踝揉到脚心,手掌上的粗茧摸得陆菱脚心发痒……
“嗯……嗯哼……”
陆菱身体躺在床上,脚心贴着姐夫汗津津的胸膛,似乎还能感受到男人心脏一次次有力的跳动声,大肉棒噗呲噗呲的在穴里贴着嫩肉拉扯,陆菱脚趾蜷缩又张开,在快感中想要挣脱男人的手掌桎梏,霍巡抓着她的脚踝将并拢的双腿分开,然后将她的小脚搭在自己肩上,侧过脸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脚背上,霍巡摸着女孩的内侧踝骨,忍不住将唇舌贴了上去。
“啊哈……”
感觉到姐夫在舔自己的脚,陆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竟然失控的叫得厉害。
这男人平日里看起来冷峻禁欲,实则是个性欲强盛的色情狂,现在更是变态的揉她的脚心舔她的踝骨,舌头还在顺着吻向她的脚背。
变态姐夫,变态色魔!她清白干净的小脚都被变态玷污了!
脑子里在怒骂,可是小穴里却一股股的激动的向外喷水儿,陆菱从没有羞成这样过,她扭着身子想要收回脚,可是脚踝被男人的灼热大手牢牢的攥着,她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心里已经把这个变态恋脚癖姐夫骂了个遍!
霍巡不知道女孩现在脸颊和身体红得有多厉害,他只能感觉包裹着自己的嫩腔咬的很紧,一股股水浇灌在龟头上,女孩叫得嗓子都哑了。
霍巡赏玩着小姨子这对莹白如玉的裸足,喘着粗气,再次把精液灌进了被鸡巴蹂躏的发红发肿的嫩穴里的时候,牙齿咬在她的脚背上。
“嗯……”陆菱被放开的一只小脚踩着姐夫的胸肌,足尖因为快感绷紧,用力的磨蹭着男人的身体。
坏姐夫,坏姐夫,坏姐夫!
小脚踩得霍巡心旌摇曳,又拽住她这只小脚,也轻咬了上去。
陆菱又是一声短促的叫唤,眼泪又出来了。
云消雨止的两人躺在一起,陆菱生气变态姐夫不经同意舔她的小脚,女孩自己生着别人都不知道的闷气,背对着姐夫躺着,霍巡把的胸膛抵着她的裸背,把她抱在怀里,身上激情的汗蒸发,陆菱感觉到一丝凉意,忍不住向后蹭了蹭男人火热的身躯。
“又想要了?”霍巡理所当然的这么认为,并且把阴茎也插进了女孩满是精液的穴里。
这个姿势插入的很方便,他的一条腿本就强势的欺进了她双腿之间。
“唔嗯……”
含了满肚子的精液,粗烫肉棒再进来的触感格外清晰,陆菱气哼哼的觉得姐夫真是自恋,谁又想要了?明明是这个性欲旺盛的色情狂又想要了!
嗯嗯啊啊的又被姐夫灌了一次精水,陆菱累得连手指尖都软的不想动,但心里又满足的厉害,主动转过身去抱住姐夫的身体,用脸颊蹭他的胸膛。
跟着小猫儿似的,平时里张牙舞爪,非得把她伺候舒服了才会贴上来。
霍巡掐着女孩水嫩的脸颊和她湿漉漉的吻在一起,睡到半夜,陆菱忽然惊醒,慌忙起身离开,霍巡明知道她会走,而且离开也是对的,晨起用餐时他又会看到光彩照人,骄横的用下巴对着他冷嘲热讽的模样。
但怀中柔软身体的抽离,还是让他攥住了女孩的胳膊,说出了一句明知故问的话:“你去哪儿?”
陆菱没想到姐夫是醒着的,她愣愣的想不到怎么用模糊不清的音节糊弄过去的时候,腕上的手忽然松开。
霍巡躺了回去:“饿了就去吃点东西也好!”
陆菱呼出一口气,夹着满肚子的精水,慌忙逃窜出了姐姐的卧房。
早上七点五十分,霍巡坐在餐桌旁,陆母询问着这位女婿,“你们有备孕的计划吗?”
平日里男人总是面无表情,沉默寡言,陆霜正想开口回答,没想到这次霍巡竟然先开了口:“近期没有。”
陆霜还觉得挺新奇的看了霍巡一眼,笑着补充:“还想再多过一阵子二人世界!”
眼看着这位一天蹦不出几个字的女婿终于舍得说话,陆母立刻又问起了别的:“那你们什么时候去度蜜月?不是过二人世界吗?新婚蜜月总不能省略!”
霍巡又一次在陆霜前面开口了,他微拧眉心,眸底涌动着一些别样的情绪:“最近忙,没有这个计划。”
陆霜也笑着对母亲表示自己不介意,“旅行什么时候都可以,他现在店里刚开始积攒了一些客源,不能这个时候离开的!”
这个时候陆菱也踩着她孔雀一样高傲的步伐,昂着精致的小下巴来到了餐厅。
女孩精神焕发,光彩照人,只不过在余光瞥到那个可恶的变态色情狂姐夫之后,十分不屑的嗤了一声,眼底嫌弃意味很浓。
霍巡唇角微不可查的勾出好笑的弧度,男人对自己不理不睬,从来不耽误陆菱的独角戏演出。
落座之后,她再次看了霍巡一眼,想到这幅冷峻的表皮之下的内里模样,陆菱又忍不住蹦出了一句:“变态!”
陆父陆母陆霜都朝着陆菱看了过去。
陆霜不可置信:“你说谁变态?”
陆菱鼓起腮帮子,心想着你自己老公有多变态,你自己不知道吗?
她哼了一声不回答,埋头吃早餐,陆霜被她这一眼弄得一头雾水。
去上班前,陆父把陆霜叫住,跟她说着父女间的贴己话:“不急着备孕是正确的,你们这个情况,还得再多处一处再看!”
陆霜只觉得父亲这是依旧对霍巡有偏见,从前她只能忍着父亲的挑剔,但现在都结婚了,她不想父亲再用这种态度看待霍巡。
“爸,你这话说的,让我夹在中间难做!”
“就是因为到了这个时候,我才说这话”,陆父摇头叹息,“我觉着这个这个男人,他对你没有那么上心,在事业上,他不肯为了你计划未来,这我没法指责,说到底他不愿意仰仗我陆家的鼻息,但他怎么连为了你和我们亲近都不愿意?到了现在我都没听他喊一句爸妈……这也算了,他甚至不跟我们多说一句话,今天倒是多说了两句,但听着像是要跟你撇清干系似的,你别说他性格本就这样……”
“可他性格就是这样,我早就跟你们说了,要孩子和度蜜月的事情也是我们早就商量好的”,陆霜也急眼了,“你们根本不了解他。”
“好好好,我不说了”,陆父挥挥手,“你去上班吧!”
因为父亲的话,陆霜一整天都心烦意乱,晚上妹妹搂着她的胳膊邀请她一起看电影,陆霜才觉得难得能闲适的放空心思,两人坐在地毯上,背靠着抱枕,吃着可口的零食,陆菱忽然用肩膀碰了碰陆霜:“姐,你喜欢姐夫什么呀?”
不是陆菱故意有心思,去窥探别人的夫妻之事,而是她实在好奇。
因为姐夫的情况看起来,坐过牢,沉默寡言,看着也不像是事业有成的模样,而姐姐留过学,顶尖学校硕士学历,现在也在行业顶级的公司里做的很不错,两人都不像是能结识的模样。
除非姐夫真的去夜店做鸭,被姐姐点了。
陆霜蹙起眉,“其实你们总说他性格不好,但我刚好就喜欢他什么都不说,让我觉得像一座沉默的山,很可靠。”
陆菱小脸皱成一团:“可靠吗?内里分明是个变态吧!”
一不小心就把真心话说了出来,陆霜奇怪的看过来:“什么?变态?”
陆菱吓得舌头都打结了:“那个……嗯,电影里不都是那么演的吗?越是沉默寡言的男人,其实越变态……”
陆霜噗嗤一笑:“看电影不是为了让你到处联想的!”
“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陆菱好奇死了。
陆霜给出了个意料之外的回答:“是在医院急诊。”
“啊?”陆菱大跌眼镜,“姐夫竟然也会生病?”
身材这么高大,体格如此精壮的男人,也会病得打滚去医院吗?
虽然说是个人都会生病,但陆菱想到这幅场面,还是觉得好笑极了,她捂住嘴偷偷笑,不敢让姐姐听见,但是陆霜已经猜到她小脑袋瓜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东西。
“不是你想得那样!”
陆霜手指戳了戳陆菱的脑门,“别瞎想了!”
陆菱鼓了鼓腮帮子,哼了一声:“谁让他什么都不说,那我瞎想不是理所当然吗?”
姐妹俩看了部电影,说了会儿话,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陆霜回到卧室,霍巡回来的时候刚好是十点多一点,他经过陆菱的房门,又看向自己的房门,推门的时候室内的灯光迫不及待的跳跃出来,一种淡淡的失落感也随之而来。
今天不是她。
霍巡踏进门,照常的要去浴室洗漱,却发现陆霜放下了手机在看他:“怎么了?”
陆霜笑笑:“没什么,就想多看看我的老公!”
霍巡微拧起眉心,他对陆霜的亲昵语言,表现的并不是那么能欣然接受。
陆霜也没想太多,霍巡本来就总是这幅模样,冷峻,深沉,无论听到什么,看到什么,从来都是这么不动声色。
白天陆霜信誓旦旦的和父亲说,霍巡就是这样,她就喜欢这样的他。
可是现在静下心来,她又淡淡的怅然,觉得爸爸的话是否有道理,到底是她欲壑难平,在结婚前就存了希望,觉得婚后他会慢慢的热络起来,现在希望落空,也是她应该承担的后果,不该归咎到霍巡的身上。
心中这样告诉自己,但男人洗完澡出来,陆霜还是故意轻松语调:“问你一个问题!”
霍巡看向她:“什么?”
陆霜笑:“你爱我吗?”
霍巡沉默的看着自己新婚妻子,一双黑曜石般的眸静静的看着她的脸,却没有回答她的话。
此时此刻,他在陆霜的脸上,看到了另一张肖似的容颜。
陆霜心中的酸涩瞬间如同洪水滔天,可明明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对霍巡不满过,她很爱这个男人才对,就算他对情感迟钝,不说爱她,但他也不会爱上别的女人。
陆霜怔怔的想,难道是她对自己的认知不足吗?
她其实要的不只是一座沉默可靠安稳的山,更是爱她愿意和她交流表现出对她更多在意的山。
陆霜此刻心惊肉跳,脸上却毫无变化,工作多年她早已练就另一张脸,“逗你一下,快点把头发擦干,别着凉了!”
霍巡在窗前站了一会儿,关灯上床,身后陆霜忽然贴了上来,抱住他的腰贴在他后背上:“霍巡,我想你能试着去爱我,多和我交流,我们已经结婚,现在是夫妻,我知道你不喜欢很复杂的人际关系,所以我想你就只和我热络,可以吗?”
霍巡没有回答,陆霜继续说:“我的年假还没用,我们抽空去度蜜月吧,我们还没去旅行过!”
“其实我们可以离婚!”
陆霜没等来丈夫的应允,却等来这么一句透心凉的话。
霍巡的声音虽然低沉,却很清晰:“我们认识时间很短,你的家人亲戚也都对我不满意,我的性格也有缺陷,现在的婚后生活……应该也和你以为的有出入……我知道你是做风投行业的,及时止损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难事……”
“我不要离婚,你在胡说什么!”
陆霜紧紧抱着丈夫,“我只是想你对我更亲热一些,仅此而已!”
从前她能从性爱中,感受到他的需要,霍巡的禁欲,的确对陆霜来说失去了一条很重要的和他交流的途径。
霍巡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最后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他做不到这些,但陆霜却以为他的对不起,是在为提了离婚而道歉。
“没关系”。陆霜流出眼泪,“没关系的……”
听到女人的哭声,霍巡眉心拧得更紧。
他不想伤害任何人,可有时候阴差阳错之下,总会有人被卷入其中。
陆霜不想被反对婚事的父母看出她并没有那么幸福,但是早餐时陆母问了一嘴:“你脸色不太好,是昨晚没睡好吗?”
“最近公司要忙起来了,明天我还得去出差……”
陆霜敷衍了过去,“想到工作上那堆破事儿就烦!”
“啊?姐你明天要去出差啊!”陆菱有些惊讶,还有些失落。
本来按照她的计划,今晚又可以装作姐姐,和姐夫酱酱酿酿,可是现在姐姐要去出差,反倒是让她不好再下手了。
人家小夫妻要分开,陆菱怎么好不让人在晚上好好亲热一下,而且总是给姐姐茶饮里放安眠药,要是让姐姐身体疲惫,第二天出差没有精神怎么办!
陆霜点头:“对啊,要去个四五天吧,去欧洲参加总公司的季度会议。”
“我和你妈也要去你大伯家刚开业的度假酒店,就当免费旅行了!”陆父邀请着陆菱,“菱菱你跟我们一起去吧!”
“我才不去呢”,陆菱腹诽,“大伯做什么都倒闭亏钱,我都不知道他怎么有胆贷款做酒店的,我都怕他撑不过半年就破产……这酒店服务肯定不怎么样,而且我还有课……”
陆父听得直瞪眼:“这话自己家说说得了,可别在外面说!”
陆菱一整天失落不已,晚上趴在床上揪着枕头边边,拿出手机想找个片看看,自我抚慰一下,可是找了半天,都不好看,反倒因为脑子里想着的姐夫精壮的裸体和鸡巴,穴里变得空虚极了。
“嗯……姐夫,姐夫你好坏……这样欺负小姨子……嗯啊……”
女孩双腿敞开,雪白的身体横陈在深色的天丝床单上,不停的用手指在自己的水穴里插出啧啧的水声,双眼迷离的幻想着此刻姐夫裸露出精壮的身躯,欺进她的腿心,变态的握住她的脚踝把她的一双小脚抵在胸膛上,用火热的大肉棒深深的挺入她湿热空虚的小逼里,用力的抽送奸干……
“啊哈……姐夫的肉棒好硬好大……啊啊……”
女孩哼叫着姐夫,穴里高潮的用处也一股股馥郁腥甜的骚水儿,陆菱夹紧了自己的双腿,红润的唇瓣喘着气,虽然把自己弄高潮了,但还是觉得不够满足,只能算是聊以慰藉而已。
“唔……”陆菱怅然的想着姐夫,抱着自己心爱的抱枕,在高潮后昏昏欲睡,又在半夜因为没盖被子被空调吹得冻醒。
醒来后又睡不着了,黑暗里在眼前晃动的全是姐夫精壮腹肌下,那根火热硬挺的大鸡巴,甚至是下面的两颗沉甸甸的硕大卵蛋,都让陆菱身体燥热极了。
她没忍住,又偷跑去了姐姐房间,有了上次的经验,她再次溜到了姐夫那边,掀开了平躺的男人身上的被子。
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姐夫穿了睡衣,好在睡衣宽松,陆菱的小手小心的扒下男人的睡裤,终于摸到那根软下来依旧尺寸惊人的肉棒。
“姐夫的肉棒……”
陆菱双眼洋溢着兴奋的光芒,小舌难耐的舔着唇瓣,像个变态似的,把肉棒握在手里,然后伸出舌头品尝美味似的,用舌尖抵着龟头滴溜溜的打转,将龟头舔舐后又顺着冠状沟向下,一直舔到根部,把睾丸含在嘴里吮……
把肉棒含硬之后,陆菱难耐的趴在了姐夫胸膛上,用小舌舔舐着男人的唇瓣,试探的伸进去吻他,想要把熟睡的男人吻醒,然后说出和之前一样的话,让她自己玩儿。
被湿滑的小舌撬开牙齿,舔弄舌尖,霍巡很快被吻醒,下体异常的勃起让他浑身血液流速加快。
男人下意识用手臂搂住身上女人的纤腰,然后滑落到手臂上的长卷发,立刻让他感知到,趴在他身上的女孩是谁!
霍巡讶异的微偏头,看了身侧一眼,朦胧月影下,陆霜正静静的沉睡着。
而陆菱竟然大胆到半夜爬床,来吃他的鸡巴,吻他的唇。
霍巡心跳如雷,另一只手托住女孩的小脸,用力的吻向她的脸颊,“小骚货!”
每次难耐的爬姐夫床求肏的小骚货。
姐夫竟然说出这么粗口的话,陆菱羞红了耳根,小拳捶在男人肩上,双唇却被忽然吻住,男人的大舌用力的探进来,然后大手顺着她的大腿摸到流水的小穴,满手的湿意让男人直接握住了自己的鸡巴,就着这个姿势插入了紧窒的水穴里。
“唔……”
女孩饥渴了许久的甬道终于被填满。
霍巡也在极致的快感中想到了之前的那一夜,也是半梦半醒中,女孩先舔了她的鸡巴,又来吻的唇,把他亲醒,他那个时候,又怎么会想到一向把他视为眼中钉的小姨子会半夜爬床给他口交!
霍巡额角青筋跳动,两手抓着小姨子的嫩臀,顾忌着身边躺着人,他动作不敢太大,但依旧在这场性事中出了一身的热汗,插得快感顺着腰眼蔓延,将积攒了两天的浓精全喂进了女孩贪吃的小逼里。
每一次将要射精,陆菱的小穴都会感到姐夫的鸡巴又涨了一圈,她不由自主的收缩腔肉,不许姐夫拔出去,要把精液一丝不漏的全喂到她的小逼深处……
陆霜因为工作出差早早的出门,今日的餐厅只有陆父陆母以及霍巡三人。
“她呢?”眼看着陆家父母都开始动起了筷子,霍巡终于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不等陆菱就吃饭,她过来说不定会生气。
“生病了”,陆母解释,“一大早就嚷嚷着不舒服,现在吃了药还在睡呢!”
“生病了?”
霍巡拧眉,明明半夜还生龙活虎的爬到他身上求欢,怎么几个小时过去就病得起不来床了。
“怎么了?”陆父看他脸色不太对。
“你们路上平安”,霍巡回了句意料之外的话。
陆父皱眉:“什么?”
“你和……岳母”,这个称呼很怪异的从口中说出,但出了口就没那么难受了,“不是要去度假酒店吗?”
陆母筷子上夹着的小笼包滑稽的掉在了面前的粥碗里。
“哦,是,我和你妈差点忘了,我们路上会注意的哈哈……”陆父反应过来,立刻笑着回应,“你也是,平常工作的晚,路上也要注意,特别是不能喝酒,为了你自己,也为了你和霜霜的小家庭!”
霍巡点了点头,他确实不能喝太多酒。
醉得狠了,容易被小淫虫强奸!
用晚餐后陆家父母上去看半夜发烧的女儿,陆菱正躺在床上,难受的满身虚汗,左右打滚,头又晕又疼,胃部还总是泛起呕吐感,配上脑部的晕眩,折磨的她一直在哼哼。
“都告诉你多少回了,吹空调一定要盖被子!洗完澡也要擦干,把头发也吹干再睡!”
陆母坐在床边,摸着小女儿被虚汗浸湿的脸,心急又无可奈何,“大夏天的,怎么还把自己弄病了!”
陆菱委屈的眼泛泪花,“我都这样了,你还要说我!”
“好,不说不说,是妈妈的错”,陆母看着床头柜上的药,“怎么只喝了冲剂,没有吃药?”
“喝了冲剂就够了”,陆菱缩进被子里,“专家都说喝冲剂就行!”
“你听那鸟专家的话!”陆母眼睛一瞪,“多大的人了还任性着不吃药!”
“没那么严重……”陆菱又难受的哼哼了起来,“你这么说我,我更难受了……”
陆母叹气,“那我让小陈给你煮碗麻黄汤!”
陆菱嘴角下撇,“那比药还难喝呢!”
陆父探着女儿额上的温度,“要不我和你妈留下来照看你吧,你自己生着病在家,我和你妈哪能安心出去玩!”
“不行”,陆菱这下来了精神,“你们快去,好好看看大伯的酒店有多烂,省得他破产了来找你借钱的时候,你又心软!”
陆父顿时哭笑不得,“你个小守财奴!”
他的这两个女儿,性格大不相同,陆菱从小就表现出了很独特的执念,她深知自己脑瓜不如姐姐利索,所以在守财上格外严苛。
陆母放心不下的叮嘱:“那爸爸妈妈走了,你要好好养病,学校别去了,只喝冲剂肯定好得慢一些,也别跟你姐夫生气,他冷冰冰的又不理你,你只能把自己气坏!”
陆菱又哼哼了两声,表示自己听到了。
陆父走出门外,想去找保姆叮嘱着让她多注意陆菱,没想到出门看到了站在门外的霍巡。
两人对视,不说话似乎不合礼仪。
霍巡先开了口,“我听听她怎么样!”
“哦,好”,陆父顺口也叮嘱了一下霍巡这个姐夫,“要是今夜她还不退烧,你和小陈就让她吃药!”
陆家父母离开后,整个别墅冷清下来。
等了一会儿,霍巡推开陆菱的房门,陆菱在床上正半梦半醒的睡着,额上贴着退烧贴,烧得小脸通红,呼吸不稳,一向莹润饱满的唇都起皮了。
霍巡坐在了床边,静静看着陆菱的脸。
陆菱皱巴着一张脸,难受的睁开眼睛,还是熬不过的要吃药,专家果然都是骗人的。
可睁开眼,她晕头转向中,竟然看到姐夫坐在床边,正盯着她的脸看,而且看样子,已经不知道盯了多久。
陆菱闭上眼,再次睁开,确认自己不是烧糊涂了。
“你怎么在这儿?”
虽然陆菱平日里对姐夫没有抵抗力,可是这样一睁开眼发现有个人盯你许久,陆菱还是觉得毛骨悚然的,“你什么时候来我房里的!”
“一个半小时前”,霍巡回答了。
但是这清清淡淡仿佛无事发生的语气,以及犹如答题般的公式化回答,却让陆菱火气更盛了。
越是生气,越是头晕目眩,陆菱闭上眼睛扶着额头,“谁允许你进我的房间的,出去!”
她跟这个姐夫明面上一点也不熟好不好!一个男人怎么能这么随便的进一个女孩的房间!
“你爸爸允许的”,霍巡脸色毫无波动,把陆父的话稍微的曲解了一下。
“什么?”陆菱想要坐起来,听见这话又跌了回去,没有力气她只能撒泼打滚,“你骗人,你胡说八道,你快点出去,我不许你进我的房间……”
“这样不公平”,霍巡瞧着她在床上扭成一团麻花,“我并没有禁止你进入我的房间!”
“谁要去你的房间”,陆菱把被子一通乱蹬,雪白的长腿露在了外面,睡裙本来就短,这个姿势让她没穿内裤的小穴都漏了出来,“我才不稀罕去你的房间呢!”
霍巡满眼晃动的雪色,猝不及防又看到她红润的穴缝。
而陆菱感觉下身一凉,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她整个身体顿时犹如煮熟了的虾子般红透了,慌忙的抓着被子重新盖住自己,因为觉得丢人导致语无伦次:“你,你,都怪你……你这个色情狂,知道我穿着睡衣,你就是故意想欺负小姨子,你这个臭流氓,跟你的那群狐朋狗友一个模样……”
陆菱内心真的怄死了,为什么总是在对着讨厌的姐夫的时候出糗,这下连小逼都被这个男人看光了,气死她了。
而且她发烧也都怪姐夫奸坏了她的小穴,让她夜里难以安眠,才会弄完自己之后忘记盖被子着凉。
霍巡拧起眉,不懂她在连带着抱怨什么狐朋狗友,但看陆菱这幅恼羞成怒的模样,让他有点想要发笑,“我想到你可能穿着睡衣,但是我没想到你会连内裤……”
“啊啊……别说了!”
陆菱捂住耳朵,这种时候男人不都是会说什么都没看见吗?就算是看见了也会说没看见。
为什么这个臭姐夫偏偏要强调他什么都看见了。
“抱歉”,霍巡从床头的饮水机接了杯温水,打开药看了看,挤出胶囊和药片,“先吃药吧,我觉得你平时没有那么离谱,应该是高烧把脑子烧得有点不运转了。”
陆菱猛地拨开伸过来的手:“你到底是来看我,还是来气我的!”
霍巡手中放在纸上的药片顿时洒落一地,床上也落了几片。
室内陡然寂静下来,陆菱急忙勾头去看那些散落的药片,她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想要道歉,却又开不了口,只能悄悄的去觑男人的脸色,感觉姐夫会暴露可怕的本性了,他会不会打她?
霍巡的脸色没有半分变化,只是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捡起了那些散落的药片。
陆菱心脏砰砰砰打鼓,姐夫是不是要把这些药片再塞进她嘴里,惩罚她吃弄脏了的药。
霍巡把那些药片扔进垃圾桶里,又挤出相同的分量,像是之前的小插曲从未发生过。
“好好吃药,病才会好得快,你也少受一点苦”,他转了个方向靠在床头,长臂不由分说的扶起陆菱的肩膀,把人抱在了怀里,“张嘴。”
陆菱后背落在姐夫宽阔的怀里,她眨了眨眼,因着之前撞翻药片的心虚,只能乖乖张嘴。
“张大一点,头仰高……”
陆菱依言而行,霍巡直接将药片放到了女孩舌根的位置,在她反应过来之前猛灌了一口水,“这样不会苦。”
陆菱下意识吞咽了一大口水,然后咳嗽了起来,霍巡帮她顺了顺背,又扶着她躺回去。
陆菱的眼睛烧得有些红巴巴的,语气也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我吃了这么多药,下午就会好转吧!”
“嗯”,霍巡点了点头,给她掖好被子,“饿吗?”
“不饿,我想吐。”
霍巡的手摸着她的脸颊,动作柔和,“要吐的时候告诉我。”
陆菱眼睛滴溜溜落在自己颊侧的手上,声音越发虚弱了,“你,你干嘛摸我的脸,你这个姐夫怎么可以这样……”
“不能摸吗?”霍巡明知故问,手下的皮肤泛着高热,让他也像是要跟着化开,他的掌心又下移到女孩的脖颈,粗糙的拇指指腹贴着她的动脉摩挲,“可以降温……”
陆菱皮肤起了一层层鸡皮疙瘩,她总觉得姐夫忽然变得很不一样了。
从上次把她堵在楼梯上说话,到今天越发的怪异,姐夫不会真的,真的是那种对小姨子起性欲的色魔吧!
看着女孩的眼神浮上一层诡异的恐惧,霍巡也没有丝毫解释,只是手依然像是摆弄什么玩具似的,贴着她的颈部肌肤,难以抽离,这下身份转换,变成了陆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可怕的姐夫。
霍巡忽略她的视线,转而一点点把她因为出虚汗而黏在脸颊上的发丝拂开,每一次手指触到皮肤,陆菱就会忍不住微颤一下。
陆菱瞪圆了眼睛,两个黑色的瞳孔都偏移到右下角,盯在那只动作暧昧的大手上。
这幅模样十分滑稽,让霍巡心情极好,他又想笑了。
“你,你这样是不对的……”见这只大手一时半会儿没有拿开的意思,陆菱不由得一阵发蒙,完蛋了,一辈子没撞见过几个流氓,不曾想今天却在自己床上被可恶的男人轻薄了,陆菱想威胁,可是声音却可怜的带着哭腔,“我要告诉爸爸妈妈,你摸我的脸,我还要告诉姐姐,你是个欺负小姨子的变态,我要让姐姐跟你离婚,我要把你撵出去,我早就看出来你是个色情狂……”
霍巡冷不丁的强调了一下她的话:“把我撵出去?你是打算这辈子都不见我了吗?”
“我……”陆菱竟然一下子哑然了,愣愣的表情看起来格外有趣,“我……”
“而且只是摸摸你的小脸而已”,霍巡手指捏了捏陆菱红热的脸颊,“这是姐夫对小姨子的疼爱,怎么能叫欺负?”
看着男人顶着一张冷峻淡漠的脸,用公式化的语气说出这种话,陆菱忍不住闭上眼侧过脸在枕头上蹭了蹭,然后再睁开,防止自己不是烧糊涂出现幻听了。
她眼泪都出来了,“你还说不是欺负我,你就是看上我了,怪不得最近一直盯着我看,你这个变态,还想玩弄小姨子……”
霍巡是真笑了,手探到被子里,掌心隔着轻薄的睡裙,罩在了女孩挺翘饱满的乳房上,“最起码要做到这种地步,才应该叫欺负吧!”
陆菱的肩膀猛地一耸,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虽然她嘴上骂的欢,但说实话也有借题发挥的原因,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姐夫会摸她的奶子。
“啊……你这个臭变态……”
陆菱慌忙的想要推开他的手,解救自认为很纯洁很隐私的奶子,可是男人的大手牢牢的放在她柔软的乳房上,甚至还揉弄了起来,惊得陆菱慌忙翻身想要躲过去,但是男人的手臂十分有力的托住了她的细腰,让她动弹不得。
“你……你放开……你怎么能这样,你这样对得起我爸爸妈妈还有姐姐吗?”
陆菱的奶头都被摸硬了,这次身上出的不是虚汗了,而是急出来的热汗,“我要报警抓你,把你拷起来打!”
“你这是要把保姆叫来看吗?”
霍巡强势的把手伸进了陆菱的领口里,握着奶子把玩,“看我们这样?”
“唔……”陆菱真的不敢大声叫了,委屈至极的哼哼了两声,“你这种禽兽……趁着小姨子生病,你支开我爸爸妈妈,你对我做这种事,禽兽姐夫……”
掌心的温度比平日里更高,越发显得两个乳球又滑又软,揉着像是两团棉花似的,只有奶头硬硬的抵在掌心处,霍巡盯着小姨子一张一合的唇瓣,“我对你做这种事,也有你勾引我的缘故,所以你也不无辜。”
陆菱捂着自己胸口,本来就生病难受,被姐夫这么欺负,她更难受了,平日里的嚣张傲慢气焰发挥不出来半分,只能蔫吧着躺在床上任凭男人揉圆搓扁,捂住了胸,捂不住里面那只不停的画着圈猥亵她奶子的大手,“谁勾引你了,是你兽性大发……你故意进来,看了我的小穴……你就忍不住了,你这个变态……”
陆菱边哭边对变态的姐夫进行道德的控诉,谁料姐夫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你现在这样……就是在勾引我。”
陆菱腮边又滚落一滴眼泪,漂亮的眸子里蓄满晶莹的泪珠,看着惹人怜爱极了。
霍巡俯下脸盯着她,而后吻住了她的唇瓣。
“唔……”
陆菱又猛烈的挣扎了起来,两只手拼命的按在男人的肩上抵住,可男人的大舌还是情色的带着灼热的湿意舔弄着她的唇瓣,将她的唇洇湿之后,他又向里探进来,陆菱哭都哭不出来,两只小手攥成拳拼命捶在姐夫肩上,男人却受不了她这样勾引,两手略显粗暴的攥住她的手腕压在枕边,而后舌头长驱直入的撬开她紧闭的齿关,勾住了她的小舌……
“呜呜……”
齿关失守,陆菱绷紧了身子,喉咙里发出呜咽声,她用小舌把男人的舌头向外抵,却被直接含住了裹吸,吸得她舌根都发痛了。
呼吸相抵,灼热得让发着烧的陆菱都觉得归于滚烫,她眼泪汪汪,可怜的被自己的姐夫强吻着,唇角流出透明的口水儿,小嘴里更是被亲的水声啧啧,听着情色极了……
好一会儿她才被放开,霍巡呼吸不稳,近距离的瞧着陆菱的脸,陆菱此刻就算是再迷糊,也意识到了一些不寻常。
姐夫怎么会忽然对她做这种事,表现的和之前完全不一样,连她的警告声都像是听不见。
该不会她做的那些荒唐事被姐夫知道了吧!
可她明明每次都伪装的很好,从来没让姐夫看见过她的脸,亲热的时候也没觉得姐夫有异常表现啊?
如果真的被姐夫知道了,那她真的要羞的以后再也不想见人了,白天嫌弃的不行,晚上又下贱的爬上床偷吃鸡巴。
陆菱眼泪流的更厉害了,被放开的双手抓着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只留着一双眼睛在外面弱弱的瞅着姐夫,生怕姐夫下一秒就说:“夜里跟个母老虎似的吃着鸡巴不撒手,白天倒装起清纯来了!”
光是想想,陆菱的眼泪就流的快要把枕头都淹了,她真的不想活了,丢死人了,以后在姐夫面前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别哭了”,霍巡粗糙的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哭什么?”
陆菱哭得都快断气了。
霍巡拧眉,“不许哭!”
“你还凶我,我都生病了,你又欺负我,你还凶我,我哭也碍着你了吗?”陆菱把自己的脸全部蒙在了被子里,嚎啕大哭,“你真是天底下最讨厌的男人,我谣讨厌你,我不想见到你……”
霍巡下颚线紧绷,陆菱一再的抗拒让他十分混乱,仿佛白天的她和夜晚的那个她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晚上她明明一脸饥馋,贴在他身上扒都扒不开,可到了白天她竟然成了贞洁列夫,被他无意看见了小穴要狠闹,摸了奶子会叫,吻她的时候她更是抗拒的厉害,现在甚至哭得活像是真的被他强暴了似的。
“好,我不凶你,但我也不想听见你再哭……”
霍巡忽然掀开了被子,陆菱真丝睡裙下凹凸有致的身体瞬间暴露在空气中,一阵凉意袭来,陆菱腮边挂着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灼热健硕的身体沉沉的压上来。
高大的男人压在女孩发热的身体上,再次吻住了她的唇瓣。
“唔……”陆菱身体一阵微颤,本来就哭得累了,坚守的意志力也薄弱了下来,心里又一直惦记着姐夫是不是知道她爬床的丑事,现在连抗拒都好无力气,只能被男人吮着唇瓣,吸住小舌,舌尖一阵酥酥麻麻的过电感,像是在夜里她装成姐姐时那样,承受着姐夫强势粗暴的临幸。
“还哭吗?”霍巡唇瓣微微抽离。
“我……我没哭……”陆菱小口喘着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霍巡又吻上来,大手下移从陆菱的脖颈摸到纤腰,又向下撩起她的睡裙裙摆,大手一路点燃无数火花,毫无阻碍的探进女孩不由自主分开的双腿之间,摸到肉唇掰开,将粗硬的手指探进穴缝里。
“啊……姐夫不要……”
微分开的双唇之中,陆菱急促的呻吟出断断续续的话,然后又被喊着舌重新堵住唇瓣,男人的手指插进了她不向往日般流水潺潺的穴,但手指依旧探到了粘稠的浊液,霍巡似觉不对,指腹贴着穴里带出浊液,终于离开了陆菱的唇。
而后两人一起看向了霍巡湿润的两根手指,上面沾着白色的可疑液体。
陆菱真恨不得现在就死了。
那是昨晚爬床姐夫内射进去的精液,她宝贝儿的不舍得弄出来,含着睡才开心安稳,谁能想到白天姐夫就强压着她的身子,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小穴里。
“我,我和男朋友,昨天做了,我让他内射了,怎么了?”
现在姐夫知不知道她爬床还不一定,陆菱只能硬着头皮胡说八道,急得眼睛又一片通红,“你太过分了,你……”
“没关系,我不介意……”
男人薄唇淡淡吐出一句让陆菱不理解的话,而后一阵被贯穿的强烈感袭来,男人粗硬的龟头顶开了肉唇,插进了她紧窒的阴道里,陆菱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不敢置信的看着悬在自己上方的姐夫的脸。
“姐夫,你,你……”
为什么白天被姐夫面对面插入,会比夜晚更有感觉,陆菱一阵阵晕眩,双腿抬起说不出话,小穴随着呼吸不断的收紧,好想把那根硬物吞得更深。
高热的小穴咬的霍巡一直粗喘,刚插进去龟头就被挤压的发麻,他吻着女孩浮出细汗的白皙脖颈,声音危险的敲击在陆菱的耳膜上,“到底是谁内射进去的?你再说一遍!”
“我……我不要说……”
陆菱艰难的喘着气,小穴被插得难受极了,她的脚心用力踩在床单上,想动一动身体,可是这样抬起屁股,好像是她在主动迎合男人的插入,这个行为也更让霍巡把持不住,沉腰在她发热的甬道里抽动了起来,把她挣扎的身体压回了柔软的床褥中。
“啊……坏姐夫,哪有姐夫这么欺负小姨子的……”
陆菱呻吟着,小嘴依旧犟得厉害,“坏姐夫,拔出去,快点拔出去……”
每一次她说着拔出去,那根粗大的肉柱就真的刮擦着腔壁拔出去了,只不过抽出大半根后,又狠狠的插进来,把她里面捣得又酸又麻,分泌出的汁液很快多到从穴口流了出来,被阴茎摩擦的嘶嘶响。
这就好像陆菱被男人的阴茎在调戏一样,她咬了咬唇不再说拔出去,侧过脸更不敢看压在她身上律动的男人的脸,只敢用小手抵在他胸前不让他靠太近,小嘴里伴随着呻吟说出去的话变成了一句句的“坏男人”和“坏姐夫”!
可渐渐地,陆菱晕头转向的发现,每一次她说“姐夫”,好像姐夫的肉棒也会插得更用力了。
“你这个变态”,陆菱有点小破防的哭闹,“你怎么这样?”
“我怎样?”霍巡压抑着粗喘,额上的热汗滚落在陆菱的脸颊上,黑色的眸里侵满了欲望,“用力插了你吗?”
说着,他还又摸着她的大腿深深的往里挺了一下,圆硕的龟头重重擦着穴里的软肉顶到穴里,弄得陆菱身子一阵娇颤,话都说不好了,“啊……不是,你……”
“真的要我拔出去?”
霍巡说了个反问句,见女孩脸颊红热的不说话,他真的抽出了沾满淫水的阴茎,灼热的一管解痒物就这么从紧窒的甬道里抽离出去,陆菱夹紧了双腿,表情更加呆滞了,“你……”
“那就是还要我插进来!”
霍巡沉腰又把硬挺的鸡巴送回了她的身子里,压着她抽动了起来,又说了句让陆菱更加呆滞的话:“喜欢姐夫这么肏你吗?”
陆菱紧紧闭上了眼睛,小脸皱成一团,“姐夫,你,坏姐夫……你不许这么说话,我不许你这样……啊啊……别插那么重,顶得太深了……我要吐了啊……”
柔软的床垫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被子下两具交叠的身体不停的起起伏伏,陆菱肩带早已被男人扯得不知所踪,睡裙变成一块尴尬的在奶子下围着小腹的布料,陆菱仰着小脸,身体不停的被撞击,她的下巴也频频后仰,不止两手搂住了姐夫的脖颈,被子下两条白腿更是夹得姐夫紧紧的,一波波强烈的快感似乎淹没了生病的不适,但又让陆菱脑海里频频绽放出绮丽的光彩,“嗯……嗯啊……姐夫,姐夫……”
霍巡听着她一声声姐夫,配上比平日更高热的小穴的吸咬,简直要命一样,他感觉到要射,想拔出去,女孩的小穴果然又死死的吸住了他的肉棒,那两条柔韧的小腿更是勾着他的腰不许他抬起,让霍巡抵在她甬道深处,射了出来。
“嗯……”陆菱又是一声长吟,浑身出汗像是水洗了一般,这下倒是不愁发汗好退烧了。
霍巡抽身起来,去拧了块湿毛巾给她擦拭脖颈和小脸,让她能睡得更舒服点儿。
陆菱已经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看到姐夫又在摆弄她,她小脸依旧委屈的厉害,霍巡擦干了她,把被子向上盖到她的下巴,“睡醒就会好了。”
陆菱困倦的闭上眼睛,就又听见姐夫在她耳边说:“全是我射进去的,昨天的,还有刚才的。”
臭姐夫得了便宜还卖乖,就是个妥妥的坏男人!
陆菱气得伸出手就想打人,没曾想捏住了什么东西,她立刻一拧,听见姐夫的抽气声,她才满意,结果睁开眼却发现,她拧住的竟然是姐夫的耳朵。
霍巡静静地瞧着她,平日向来无表情的脸终于出现了些类似于意料之外的表情。
陆菱:“……”
她急忙收回手,又气不过的补充了一句“臭流氓”,吓得翻了个身背对着姐夫侧睡,生怕男人生气起来又把她脱光了肏一顿。
陆菱这一觉睡得很熟,醒来后不知何时变成了平躺着,睁开眼就看到姐夫正看着他。
仿佛她只是睡了几分钟似的,不然为什么这男人怎么好像和几个小时前一模一样的表情姿势,甚至是眼神。
“醒了?”霍巡伸手探了探陆菱的额头,“烧倒是不烧了,胃口有了吗?你也该饿了。”
陆菱现在是生龙活虎了,不过想到姐夫趁着自己生病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陆菱的气现在攒到一起了,她立马掀开了被子就扑到了姐夫身上,把他压在床上跟他算账,“你这个坏男人,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对不起我姐姐,对不起我爸爸妈妈,你更对不起生病的我!”
陆菱骑在姐夫的身上,拿起枕头就要捂着他的脸,大有要把他闷死泄愤的架势。
霍巡挡了一下她的手,瞳孔微微放大,眼前的女孩被他欺负的单薄睡裙现在只围在腰上,这个姿势她一双圆润如水滴的雪白大奶正诱人的被他看了个光,整个身体毫无遮挡,“你没穿衣服。”
霍巡提醒发飙的陆菱。
“穿不穿还有区别吗?”陆菱屈辱至极的大叫,用力把枕头压在霍巡脸上,然后把身体也压上去,她陆菱可受不了这委屈,就算是闷不死这个臭男人,她也要让他知道她不是好惹的,“都已经被你摸遍了,也玩遍了,你别装!”
霍巡从枕头的空隙中提出一个让陆菱扎心的反问句,“难道你就没有把我玩摸遍玩遍吗?”
“啊啊我不许你说!你快给我闭嘴!”
终于康复的陆菱使不完的拗劲儿,恨不得把姐夫的嘴巴都堵死,若是她还病着现在一定眼泪汪汪,但她现在无病一身轻,她就要撒泼打滚耍无赖,她就是爬床了又怎样,那也不代表姐夫就能主动插她的逼了,而且听这个变态姐夫的话,他分明很早就知道她半夜爬床的行径了,却还一直装着不知道,故意享用小姨子鲜嫩的身体和小穴,简直无耻至极!
大床上几乎赤裸的女孩动作中浑身肉浪翻滚,两颗大奶摄人眼球,但想要闷死身下骑着的将近一米九的强壮男人,显然是个不可能达到的目标,反而是磨磨蹭蹭中,她圆翘的屁股逐渐从男人的腹肌向下移动,不知不觉就蹭到了男人的胯下,蹭硬了那根单靠尺寸和硬度把她插得魂不守舍的鸡巴。
陆菱还毫无所觉危险的到来,两只雪白手臂崩的直直的,雪臀还用力抬起又落下,誓要给混蛋姐夫一点颜色瞧瞧。
“别弄了”,霍巡窒闷的声音从枕头下传出来,夹着不稳的喘息,怎么听都像是警告。
但陆菱却觉得姐夫是真的被她闷到了,不然怎么喘气都不匀了,心中刚沾沾自喜,下一刻天旋地转,身份翻转,她反应过来就被姐夫压在了身下,两条腿更是被分开让男人的腰身欺了起来。
“啊……你,你又要发情了!”
陆菱这下脑子总算是麻利了一会儿,慌着想要翻身逃跑,“变态姐夫,不许插小姨子……啊啊……”
霍巡大手按着她的腰不许她乱动,单手解开了皮带就放开硬挺的鸡巴,笃进了她双腿间红润的穴缝里,她的小穴甚至因为她放肆的动作,正在向外吐露着浓稠的精液,这下插入的毫不费力,阴茎长驱直入,偏偏霍巡按着小姨子身子进入的时候,还又说了句让她崩溃的话,“你就是故意想让我肏你的吧!”
“啊啊……胡说八道,自恋的臭姐夫!”
陆菱拼命的夹着小穴,“太可恶了,小姨子的穴能是你想插就插的吗?我要夹坏你,夹死你,把你夹得精尽人亡,让你还欺负小姨子,让你还用这根可恶的东西奸污小姨子!”
一波波猛夹的攻势,让霍巡下颚线紧绷,他俊脸上露出好笑的表情,“喜欢夹是吗?”
他故意拿着枕头垫高陆菱的肩背,然后粗暴的把她的两条腿掰得大开,再把手按到她的两片肉唇上,直接把她穴口都掰得能看到里面吸咬鸡巴的嫩红穴肉,穴肉上还沾着白浊的精液,现在又被鸡巴一寸寸挤入摩擦,正颤动的厉害。
陆菱心惊肉跳的看着自己的逼里被大肉棒这样插,她这下夹也夹不住了,被插得不停哼哼:“坏姐夫,不许掰小姨子的嫩穴……”
肉棒终于一插到底,霍巡松开手不掰了,但双臂猛地支撑到陆菱枕边的床上,上半身也猛地欺近了女孩,几乎把她笼罩住。
“好,我不掰你的嫩穴……”
霍巡看着陆菱的脸,“我现在只想插它。”
话音刚落,霍巡就将腰身向前猛地一推在她逼里抽动,然后唇也吻住了她的。
陆菱奶尖被顶到一荡,双手撑在身后,被吻得仰起了脸,下意识的反应,竟然是闭上了眼睛。
反应过来后,陆菱立刻暗恨自己的不争气,她要咬他,要把他顶出唇外,要推开他,要像以前一样高高在上对她冷嘲热讽,可是现在她被插了进来,那根火热的大肉棒正抵着她娇嫩的腔肉一进一出,弄得她热汗连连,想咬他因为他猛烈的亲吻只会和他撞到牙齿,想顶开她的舌头,可是她的小舌被他牢牢的裹吸着,想推开他……
陆菱的手掌在姐夫肌肉隆起的肩背上不停的拍打,可是男人却丝毫不减插她的幅度,小穴很快就水声啧啧,大鸡巴一进一出顺畅的很。
“嗯……嗯啊……不许再插了……”
双唇分开拉出暧昧的银丝,陆菱双乳被顶得颤啊颤,目光迷离小脸通红,看着像是又发烧了似的。
霍巡抓到遥控按了一下,电动窗帘缓缓合上,光线一点点变暗,他抓住陆菱的大腿把她抱在身上面对面的插她的逼,“这样是不是更有感觉?”
室内一片黑暗,看不清彼此的脸,只剩不断的噗嗤噗嗤交合的性器在摩擦出强烈的快感。
陆菱光裸的双臂搁在姐夫的肩上,气得又要打他:“混蛋,你果然早就知道了,大混蛋,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
这可恶的男人,不止一次的享用小姨子的嫩穴不说,而且那晚还故意把灯打开又关上调戏她。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霍巡摸着她滑嫩的背反问,“不还是要被你骑在身下,不还是要被你夹着鸡巴取乐?”
“你强词夺理!”陆菱情绪强烈,身子不停的扭动抬起又落下,但是这样反而迎合着男人由下至上的插干,弄得她腰身一软,没闹几下就气喘吁吁的被抓住了屁股。
“那你现在告诉我”,霍巡忽然打开灯,刺目的光线瞬间照亮一切,“为什么要装成你姐姐吃我的鸡巴?你不知道我是你姐夫吗?我的确对不起你亲姐姐,也对不起信任我的岳父岳母,那你又对得起你亲姐姐吗?”
陆菱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我……”
她当然对不起姐姐,她明知道姐姐爱死了这个可恶的姐夫,明知道小姨子爬床偷吃姐夫的鸡巴传出去有多耸人听闻,贻笑大方,明知道这样她对着男人的鸡巴摇着屁股发情的模样下贱极了……
可是,可是她怎么就是看着这个平日里最讨厌的男人,就想要被他紧紧压着屁股肏干呢?
“你,你……因为你是嫁进我们陆家的……”
陆菱看着姐夫的脸,被姐夫插得奶子不停上下弹跳,奶头摩擦着姐夫结实的胸膛,她不停发烫的身体开始让神经短路到胡言乱语,“……你吃我们的,喝我们的,所以,所以你现在整个人都是陆家的,我和姐姐一样,用一下你的鸡巴怎么了?要用就用了,你就乖乖给用就好了,哪来这么多问句?”
霍巡点头赞同:“你说得对,想用就用了,我会随时勃起,任你享用,比如现在。”
他抬起陆菱的雪臀,粗长的肉棒沾满淫液,从翕动的穴口脱离出来,他把陆菱翻过去,龟头在她穴缝出磨了磨,然后插进了湿软的阴穴里,“姐夫的肉棒,你现在用起来怎么样?有哪里不满意的可以现在提出意见,我下次插你的时候好改正错误……毕竟我吃你们的,喝你们的……再不用鸡巴把小姨子伺候好,就真是我的不对了!”
男人结实的小腹用力的拍打着女孩的雪臀,后入的姿势粗烫的茎身每一次进入都重重摩擦到外面的阴蒂,再狠狠顶过里面的那块软肉,干得陆菱屁股不停地被压下又抬起。
“啊……啊哈……变态姐夫,我不许你说话……下次插我不可以说话……”
自从姐夫开始说长句子,不再当沉默寡言的哑巴之后,陆菱发现自己好像就没在他嘴上讨到过便宜了,好好的男人为什么长了一张嘴,她再也不想听他说长句子了。
“好”,霍巡应允,“下次就只硬着鸡巴插你,不说话!”
怎么又预定好下次了,她真的要和姐夫光明正大的偷情了吗?
陆菱明明已经不发烧了,可是被姐夫那根粗长的狰狞肉茎怎么顶得又想吐了,她一张嘴唇角口水流出在半空中黏腻的缓缓落下,陆菱呻吟着忽然发现,她的小逼竟然不知不觉已经适应姐夫这个可怕的尺寸了。
明明之前每次被肏,她都难受的像是甬道要被撑坏了一样。
陆菱光着身子趴在大床上,微红的股缝中,两瓣小穴肿着,正向外吞吐着浓稠的精液……
她现在有点忧伤,还有点乏味,欲望满足之后,还有一种格外的懊悔之感,为什么要做呢?为什么她就控制不住空虚的小穴?为什么人会沉迷于做爱呢?
霍巡整理了一下自己,浴缸里的水也放好了,他把陆菱抱起来:“怎么是对你陆家所有物的身体刚刚的服务不满意吗?”
这话一绕再绕,绕的陆菱都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随后她怒骂:“不是不让你说话吗?”
霍巡抱着她往浴室走,颇有些不解的问:“不插你的时候也不能说吗?”
“不可以”,陆菱忿忿的往他胸口锤了一拳,“你要是早这么多说,我姐姐绝对不会昏了头的要嫁给你!”
陆菱现在十分确认,她的姐姐陆霜就是没有发现这男人长了一张格外恼人的嘴,不然的话两人随便说会儿话,姐姐就肯定对这个姐夫退避三舍了!
“你姐姐没你那么爱生气”,霍巡把陆菱的身体放进浴缸,蹲下来用手撩了水洒在她娇艳的小脸上,“跟个小炸药似的,谁说话你不生气?”
陆菱闭了闭眼,睫毛上都落了水花,反应过来她立刻用手撩水反泼回去:“可恶,不许调戏小姨子,坏姐夫!”
霍巡湿了衣服却不在意,眼睛只盯着小姨子的脸,顶得陆菱直心虚,“你别这么看我,你每次这么看我,我都觉得你又要……唔……”
她话没说完,就被姐夫捏着下巴吻住了小嘴。
女孩雪白的身体在水下,露出来的娇艳小脸被男人捧住亲吻,陆菱两只纤细的腿在浴缸里不停的弯起又落下,唇舌交缠了片刻,浴室里湿热的水汽也没有交错的呼吸更潮湿闷热。
“嗯……嗯唔……”
陆菱粉红的舌被吸出唇外,吮得像是要被男人吃下去尝味道似的,双唇好不容易分开,霍巡这次倒是知道不能引燃炸药包了:“抱歉,我以为你是想要陆家所有物的身体服务了……”
陆菱气不过又无可奈何,只能憋出了一句:“哄人不是这么哄的,你就是想气死我!”
“我没有”,霍巡将浴室里小椅子拉过来,坐在浴缸前,“我以为这么说,你会不跟我发脾气。”
“说谎”,陆菱挤出沐浴露打泡泡不看他,“我要洗澡,你还要看我洗澡吗?”
“我帮你洗头发”,霍巡左右看了看,找到梳子和洗发水,移动了下凳子,“可以吗?”
陆菱鼓起腮帮子:“帮我洗头发?所以你现在的工作是不是托尼老师?你就是洗剪吹所以才下班那么晚吧!”
霍巡正因为认真给她梳理着那一头沾了水的漂亮卷发而拧着眉,听见这话,他动作凝滞了一瞬,“我不是。”
“哦,好吧”,陆菱玩着泡泡,“不是就不是吧!”
霍巡低头继续帮她把头发全都梳顺,“你如果好奇,我可以带你去看。”
“我不要去”。陆菱语气忽然变得极其厌恶,“我讨厌你的狐朋狗友!”
霍巡表情变得复杂了起来,给了陆菱一个意想不到的回答:“我没有朋友。”
“那那天婚礼上来的人是谁?”陆菱觉得霍巡在故意撇清干系,“那些又不是我家的亲戚,不是你的朋友,难道是你的亲戚吗?”
霍巡眉心紧拧:“的确不是我的朋友,我也的确没有朋友。”
“你觉得我很好哄吗?”
陆菱是真的生气了,“不是你的朋友,你把他们请过来参加你的婚礼?”
“他们表现得很低俗吗?”霍巡见陆菱是真的很激动。
“他们手脚不干净,在婚宴上就对我动手动脚!”
还是在婚礼上,让陆菱想发作又不想弄砸了姐姐的大喜之日,她吃了闷亏不能发作,当然提起来就气的厉害。
“什么?”霍巡声音都冷了。
陆菱冷哼:“难道我还会闲着无聊给你那群狐朋狗友泼脏水吗?本来就已经够脏的了!”
“好了,不生气了,等晚上我替你出气!”
霍巡强迫自己沉下心,哄着小姨子也是让他自己不表现的那么狠戾可怕,“好好泡个热水澡,我让保姆做了你爱吃的东西。”
“那你可不能糊弄我”,姐夫说要帮自己出气,陆菱立刻高兴了,“你要是帮我狠狠出气,我就原谅你结交狐朋狗友的罪过。”
霍巡勾唇:“你倒是赏罚分明。”
“那当然”,陆菱劲劲儿的仰头享受着姐夫的服务,在她心里姐夫已经是从业多年的老托尼了,“我可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