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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照眠又开始卖乖了：“那你们想问什么，我都说。”
“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年初。”
“见过对方家长了？”
“见过了。”还把人家家长送进去了呢~
“谁先表白的。”
“当然是他咯 ，你儿子风流倜傥，魅力十足，不会追别人。”
这话逗笑荣思雅了，但她很快保持严肃：“你们到什么地步了？”
“就是该做都做了吧……”许照眠反应过来，这是要套他的话呢。
这话把许嘉熙都整看过来了。
“你们谁娶谁？”这方面荣思雅真的没什么经验，但许照眠不太在意，“无所谓吧，都是男的。”
“那我换个方式，你们谁上谁下？”
许照眠：“……”
荣思雅说：“我得看看我是准备嫁妆还是聘礼。”
许照眠一愣。
“在国内你们是结不了婚的，但做父母的，也想让你们走一走仪式感，别人家有的，你们也要有。”荣思雅说的豪放还带些许随意，看起来不太认真，但这一下子差点就把许照眠干哭了。
“妈，你也太好了吧。”
荣思雅抬了下手——这是她开会时习惯性做的让对方闭嘴的手势。
荣思雅忽然想到什么，带着一丝希冀的目光问道：“我儿子应该是上面的吧。”
许照眠一下子不哭了，吸了吸鼻子，略微心虚的低头：“其实，上下都是真爱。”
荣思雅黑着脸：“没用的东西。”
离开时，许照眠也在想过这个问题，为什么当时他们搞在一起，他就这么习惯性的躺在下面的位置呢？
虽说他也不是很在意吧。
但是就很奇怪啊。
难道是因为他没什么经验？
那以后有经验的话……
带着一路奇奇怪怪的思绪回到房间，此刻陆煊已经冲完澡，坐在书桌办公了，见他失魂落魄的，问了几句。
许照眠说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可能是因为陆煊已经提前跟荣思雅摊牌过了，整个过程十分的顺利。
陆煊见他依旧心神不宁，微微皱眉：“那你在想什么？”
刚洗完澡的陆煊散发着深邃冷硬，隐约中还有种北方桦树林一般的沉稳温和。
许照眠突然觉得这没什么好纠结的，下面就下面了，他们喜欢彼此就行，而且被上也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