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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第二喂 794
恶意翘课,包含一个晚自习和一个早上,尽管有家长事后请假,这在军事学校内,也是绝对不被允许的违规,即使家长的请假理由催人泪下——重病将亡……
恩,接下来,一个月,刘恆都没能见到云生半面,而且,一个星期只能通话一次,时长5分钟的限制,除了赶紧问个好外,连情话都没办法道多上几句,哪怕换洗的衣物也只能送到学校传达室。
恩恩,这次轮到刘恆很郁闷很郁闷,可他除了跑到刘大哥那里大发了一通脾气外,只能忍着盼着云生的刑期结束。
之前没有记忆的云生还好,满心满眼都是他,被关在学校真是再安全不过。可现在云生回来了,气质底蕴的变化哪怕是小心收敛也是无法隐瞒周边亲密的人,那种轩然霞举斯文风流的神采,怕是会招惹到不少现代人吧!
生生一个月,刘恆觉得自己苍老了一年……他在短短五分钟电话里又不能暴露自己的担忧,隻得不断的告诉云生他的爱,暗示云生不要随便去吸引其他人,可是云生那个小王八蛋竟然还露出淡淡的不耐烦,一副兴高采烈投身新世界的兴奋!
啊啊啊啊,好抓狂,不行,好想去炸学校,怎么办?
终于,日也盼夜也盼的,到了刑满释放期,学校这一回明令禁止不允许请假,刘恆却再也等不了的,星期三校园开放日先去圈印地盘再说。
在教室门口,那被少年少女们围绕着的翩翩少年,真是活生生的要戳穿刘恆脆弱的心肝肺了……
闭了闭眼,定了定神,一贯冷静内敛运筹帷幄的成熟男人弯出魅力十足的微笑,立在教室外,气定神闲的潇洒身姿和浑身难掩的成功从容稳重,让不少家长和学生都侧目,很快的,就有学生去唤了被包围的云生。
就见里面那面貌精致优雅矜持的少年朝这边歪了歪头,微微一笑。
刘恆听见自己的心臟似被猛烈砸了一拳般,疯狂的跳动起来。
那个孩子,是他的!那一笑一言一行的雅致孩子是他的,他一个人的!真想,把他锁起来,藏在只有他刘恆一个人的世界里,不被任何人看见,不被任何人发现,不被任何人窥视!
周围的人眼光闪烁,都是对他的迷恋和暗暗的亵思,真想挖了他们的眼睛!
笑别了同学,走到教室外的云生扯了扯刘恆的手,在擦身而过的时候,低道:“想什么呢,叔叔的眼神都要杀人了。”瞧他把其他学生和家长吓得都冷汗乱冒了。
刘恆转身就跟上,语气轻松惬意,丝毫没有任何异常:“生儿,想我么?”高大的身影笼罩住身边的少年,全是他的,一丁点儿都不会让给别人。
云生似笑非笑的抬眼看他,“想啊。”语气有点漫不经心的,“这个时代很有趣。”他花了不少精力去适应,也幸好刘恆一个月没有来打扰他,才能顺利的从磕磕碰碰进化到如鱼得水。
刘恆垂下眼,恰似不经意道:“我瞧着,挺多人喜欢你的。”
云生笑着抬起手背遮了遮额头,“是么?”
刘恆从后抓住他的左手,直接避开了停车场的方向,往校园内走去。步子迈得悠闲,就像是在闲逛。
云生有点惊讶,瞧着刘恆弯着的唇角,两人并行,他看不见刘恆眼里的情绪,却感受得到这个男人正在压製着不悦。“叔叔怎么了?”望向道路指向的图书馆,“食堂在另一边。”一个半小时晚饭时间,还在长身体的他并不想错过。
刘恆瞥了他一眼,并没有笑,低道:“我有话和你说。”大步走入图书馆,随意看了眼周围的环境,抬脚就往独立自习室走过去,推开走廊最底端的门,进入,反手落锁。
云生眨了眨眼,瞧着并不小的房间内,被半透明窗帘遮掩的落地窗外绿树成荫,流泻入昏暗的半落夕阳,书桌高椅,屋角的电脑沙发,一看就是发生奸情的好地方。
转过头看着锁了门后就半依着门站立的刘恆,云生好奇笑道:“叔叔这是怎么了?”
刘恆伸手将云生拉入怀里,就这么松松的拢着,态度温柔语气和缓:“你长高了。”一个月不见,真神奇,这孩子已经到他唇边,“这个周末回去就定製衣服。”托起下巴,不太费事的刚好垂眼可以对视,刘恆表示对这个高度差相当满意。
云生挑了挑眉毛,若有所思:“难怪最近晚上睡觉有点腿抽筋。”
刘恆一怔,“严重吗?”马上掏电话命管家回家取钙片。
云生单手扶着刘恆的肩膀,歪下去摸了摸抬起的小腿,“还好吧,喝了满多牛奶的。”转了转脚踝,却被刘恆突然抱了起来,惊了一下,反射性的攀上那宽厚的肩膀。
将云生放到书桌上,刘恆就这么单膝跪了下去,“我看看。”握住云生的脚踝,将裤脚往上折。
幽暗的室内,白皙的皮肤似乎会发光,雪一样的莹白,圆润玲珑,没有肌肉的隆起,按摸起来却弹性十足。刘恆一寸寸顺着那滑腻的肌肤往上摸索,勾唇一笑:“女人似的。”两世以来,云生的男身女相就十分诱人,轻易就可以让他燃起欲念。
云生撑着桌面,低头看他,听见这话,挺恼火的抬脚蹬他,“瞎说什么呢。”被捉了脚踝,挣不开,隻得看着那手,感受着温暖干燥的接触一直顺着膝盖,蔓延至大腿。脸热了,“叔叔,纵欲对身体不好。”撇开头,企图回避那明明不带什么挑逗意味,却能让他颤抖发烫的触摸。
刘恆就势起身,一手反覆摩挲着滑嫩的膝盖,一手撑在云生身后的桌面,压低了身躯,俯下去低笑:“是你要我每个星期来喂你的。”柔和的,以唇去碰触那如花般柔软的唇瓣。
其实也期待着,却死要面子的云生面红耳赤的闭上眼,一手后支,一手故意粗鲁的揽上刘恆的脖子,顺着那近在咫尺的吐息张开嘴:“胡说!”蹭蹭蹭,恩恩,怎么只有嘴唇,舌头到哪里去了?
感觉小巧的舌尖探出来,刘恆垂下眼,低笑的张开嘴,欢迎那小东西进入,慵懒的随着它在唇腔内游走,偶尔摩擦一下敏感的小舌侧面,再吸一吸,吮一吮,还没怎么呢,柔软的身段就愈加的偎依入怀,缠上脖颈的双臂也收紧了,轻浅的呼吸急促起来。
全心全意投入亲吻的云生是热情的,面对爱着的男人,怎么会有任何隐藏,羞涩染红了耳根,可还是努力的勾弄着那根懒洋洋的舌头,双腿都不自觉的张开盘上男人精健的腰身,以着收拢的力气去提醒他快点回应。
男人今天心情有起有落,自然不会太配合,少年的急切让他喜悦,可是不够,他想要的更多。一手扣住云生的后脑,舌头反攻回去,以着凶狠的方式侵略那娇嫩的唇舌,逼着少年连吞咽都来不及,强製到他只能无力承受的喘息,水声交融,唾液滑落。
啪的一声,是皮带扣被打开。
被吻得神魂颠倒的云生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双腕已经被扭到后腰牢固绑缚,肩臂的不适应让他挣扎了一下,却被吻得更深,那舌头都要探到喉咙去了,引发的感觉不知道是快乐亦是不适,只知道很刺激,刺激到腰肢发软,全身的血脉在奔腾泛滥。
“乖一点。”刘恆结束了这个野蛮的吻,抽出自己的皮带,蹲身下去,将云生一条腿给绑在桌脚上。
眨着眼,甩了甩混乱的脑袋,云生喘息着低头去看了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叔叔?”
刘恆站起来,裤子松松垮垮的挂在结实的胯部,比较起云生那垂落露出半个雪臀的妩媚,成熟男人的衣冠不整体现出绝然不同的性感诱惑。“叫爸爸,小东西。”拍了拍云生发热的脸,他抿着薄唇,笑意并不那么真切的俯身下去看他。
扬起眉毛,云生有点不太明白在这种时候,刘恆闹什么脾气。“爸爸?”如果可以让他开心,叫叫又如何。
深邃的黑眸眯上,低醇的声音很轻:“恩?”
……到底怎么回事呀?云生很抓狂,想要跳下桌子,结果一条腿被绑,另一条腿一蹬,桌子晃了晃,被反绑在后腰的手起不到任何平衡的作用,整个人直接就往后倒……
“啊!”惊叫一声,被刘恆及时捞住,扶稳坐好,没等心安,又被直接摸到屁股的大手惊得又啊了一声。
“大惊小怪的。”刘恆低笑,笑声里却没有带感情,就这么搂着云生,将他下半身的裤子一并脱了下来,挂在了与桌角捆绑的地方。
很羞耻,上半身衬衣凌乱偏偏扣子没解半粒,而下半身却已一腿只剩袜子,一腿被绑着保持半截裤腿鞋子完整,脸热热的烫,云生抬起眼瞧刘恆那漆黑的眼,见那双眼里还是无动无波,不禁有些羞恼,“叔叔今天到底怎么了?”曲起一条腿,想要挡住私处,却被一把推开。
刘恆扣着云生的腰,霸道的站在他双腿间,声音低沉又诱惑:“勾着我的腰,生儿。”
如果不是那裤子下的隆起坚硬又火热,云生还真觉得刘恆哪里吃错药了。恩恩,难道是想玩角色扮演?琥珀的眸子一转,少年笑着调整了下表情,弓着腰仰身凑上前,贴着刘恆的胸口,蹭一下,笑嘻嘻道:“爸爸~今天不想喂生儿吗?”恩恩,好羞耻的对话,不过,似乎也很有感觉啊~
狭长的黑眸里有着旋涡,眯着眼看着显然是在勾引他的小妖精,没觉得被取悦,反而涌出难忍的胡思乱想。
如果没有他刘恆,生儿同样会这般的去诱惑别人?
对着别人叫爸爸,求别人去喂他?
“喂你什么?”低沉的声线整个冷冽下来,一双手顺着纤细的腰身爬上少年的胸口,拇指按住那对粉色的乳头,细细的转,大方的挑,“要爸爸喂你什么?”
很愤怒,一想到云生会在其他人身下呻吟媚叫,他就想杀人。
快感自挺立的乳头上体现,云生微微合上双眼,舒服的恩了一声,张嘴喘了口气,手被扭在身后,不能太过后仰,只能努力直着发软的腰,这样很辛苦,辛苦得都带了颤,摇摇欲坠。
“生儿?”沉沉的低音萦绕在耳边,灵活的舌头正挑逗着白玉珠子般的耳垂,惹得它又红又艳。
想躲闪,可实在太快慰,不自觉的偏开头,给予更大的面积由着男人发挥。外面的天色逐渐暗下来,封闭的室内不但光线不足,而且安静得要命,两个人的喘息、那唇舌蠕动的水声,皆清晰的刺激着本就不太稳定的神经。
一个月没有见,本就敏感的年轻身体勃起得十分热情,想像中的火热激情却没有迅速降临,云生掀开眼,困惑的看着黑暗刘恆,呼吸紊乱的感受着刘恆的大手正在揉他的屁股。
“怎么?”松开嘴里的耳垂,菲薄的唇流连在光滑的颈弯中,贴得近,自然是感受到云生的迟疑,含糊不清的询问着,舍不得放开含咬中的嫩肉滑肌。
绷着上半身,后仰着脑袋的云生缩了缩肩膀,刘恆谈吐间的热气和他的舔舐让他很愉悦又兴奋,咽了咽口水,相当羞耻的发现没有手的帮助,连嘴角的唾液都湿嗒嗒的没办法擦除。
想要解除这种无助的状态,那只能尽快的满足刘恆。
“爸爸,想要。”夹紧腿中间结实的腰,可以活动的脚干脆的勾在弹性十足的翘臀上,云生借着黑暗,压抑住羞耻心,非常积极主动的往男人身上拱,“……难受……”小声的咕囔几声,企图混掉关键词。
男人比他还焦躁,可动荡不安的心情反而压抑住了那股狂躁,不够,还不够!“哪里?说给爸爸听。”不能在脖子上放肆,那么就在胸口上纵情。低下头,咬掉所有的钮扣吐去一边,用牙齿去啃那小小的肉粒,耳边是少年倒抽气的呼痛声,暴虐和残忍将所有的理智撕扯得一干二净,“告诉我!”
腰间被按住了一隻大手,残酷的阻隔了两人的亲昵,云生难受得紧,小腹下面那根东西翘挺得一突一突的,像是里面的血管要爆炸。“爸爸……”磨了磨牙,知道这男人在性事上是有多霸道绝对,不迎合他,就绝对没有好果子吃,“鸡巴,鸡巴难受……”
淫秽的字眼从口里说出,比任何脏话都要刺激此刻快崩溃的少年,浓浊的呼吸带着颤抖,黑暗中,似乎都瞧得清那欲望的粘稠浓郁。
“要爸爸做什么?”吸吮着肿涨的乳头,玩弄着另外的一颗,男人那怕声音都低哑了不少,可声调依旧冷漠苛刻。
“要爸爸摸它,想射,要射出来!”平日里没有刘恆的存在时,他几乎是没有欲望衝动的,可面临刘恆,仿佛发情的野兽附体,那种可怕的本能性欲根本无法压抑克制。
“射给谁?”男人严厉的追问。
“射给爸爸、给爸爸!”大脑一片空茫,身体的承受力几乎到了极限,皮肤都要炸裂的感觉就快要取代理智,少年只能顺着男人的意思去乞求。
男人忽然张嘴恶狠狠的啃上少年胸口的肌肉,“你是谁的?”
疼痛大大刺激了猛烈的欲望,所有的感知都瞬间聚焦到了性器官的那个颤抖的小孔,“你的,我是你的!”少年绝望的忽然想哭,一种莫名的恐慌虏获了他,是不是永远就卡在这样残忍的欲求不满中死去?
男人却在这个时候,放开了他,离开了他,安静的,站到了桌子的侧面,在漆黑中,静静道:“那就射精吧,射给我看。”
心理上的桎梏被解锁,可肉体上的兴奋却生生被夺走冷却,云生浑身哆嗦得蜷弯了身体,难受得呜咽出来,那种精神想要,身体却达不到的痛苦,比先前已经极度接近高潮的临界点状态更残忍折磨!
“爸爸、爸爸……”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昏沉茫然的思考着,少年根本不知道自己哭泣得如同一隻没断奶的小狗。
可男人的嗓音却还是那么冷静无情:“说你是我的,反覆说!”
“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我是你的……”云生崩溃的重复着这些话,一遍又一遍,在欢愉得痛苦的状态下,无意识的将四个字给烙印入身体最深处。
悄无声息的,温暖湿润的嘴柔和的将那根膨胀到发疼的阴茎含住,轻轻的吸吮着涨痛的龟头,舌头沿着棱子勾勒了一圈后回到直流清液的马眼处,轻轻的一撩。
云生脑子里轰的一声,绷得不行的欲望,终于像个过于饱涨的气球炸裂了,之前有多痛苦难耐,现下就有多销魂噬骨。过度膨胀的欲念倾泻一空,那样的舒爽畅快让人飘忽忽的,根本感觉不到腰上被紧紧扣住的动作会带来淤青一片,整个人已经抽搐到快痉挛。
“你是谁的?”强硬的口吻根本不允许任何逃避,就这么在高潮的波浪中戳进混沌的大脑。
“你的……”云生无力的瘫软在刘恆肩膀上,连吞咽都困难的只顾得上喘息,全身酥软得动弹不得,用力过度的大腿现在还有些发麻酸涨,而后背的双手早就软绵绵的垂着无法再做出任何激烈动作。
大掌揉着他的小腹,转着圈,顺时针的按压,缓解了一部分射精后兴奋过头的痉挛,又慢慢的在引燃尚未熄灭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