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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也别给我闲着！杀！给我把雷泽的妖孽！都杀光！！”
“是！”
现在李凡也体会到那种老头老太们看到天资聪颖的优秀晚辈时，心中油然而生的喜悦了。
当除妖刷怪已经变成乏味无聊的机械劳动，养成新人也是一众新的玩法嘛。
这次墨竹山一群几百个人都是酒囊饭袋也不要紧，只要能选拔培育出李石生一人继承墨山道统，就不亏啊！
于是李凡又收了烛龙道体，化作金光飞遁而走，不干扰李石生练级了。
毕竟这巡洋舰道体威压实在太恐怖，妖怪都吓得好像待宰羔羊，老远就跑光了，可不利于墨竹山弟子磨砺练级的。
不过李凡在雷泽转了一大圈，却又发现一件怪事。
好像整个雷泽里，真的只有刚才那三个妖王驻守啊？而且元婴级的大妖也好少啊！奇怪，十万大山的大王们都跑哪里去了？
好容易转了半天，李凡才找到一头元婴境界狮子，立刻飞扑下去，撕了它四肢，把狮子头皮都扯下来半块，拽在手里逼问，
“喂，小猫，你是哪座山，哪座洞的？你家大王现在何处？”
这狮子嗷嗷得惨叫，几乎哭晕过去，一边呕血一边凄嚎，半天答不出话来。
李凡也懒得问了，手刀一砍把狮子脑袋削下来，然后就地一滚，变成穷奇，三口两口把狮子头啃了，满口血水得打了个嗝，吐出狮子的魂魄来问了问。总算是问出来了。
他居然又扑了个空！
雷泽的妖族大军，前后脚刚走的你敢信！
不过这些妖怪并不是往北方围攻墨竹山去的，毕竟路上也没碰到。
倒是李凡能从这狮子的记忆力，看到这些妖族整队，钻进一群鲸鱼的嘴里，被从东边的水路运输出去了！这狮子大概实在不敢下海，不知道是晕船，还是嫌弃鱼嘴里腥气才留下的……
等一下，这不是灵王的大军吗！
对啊，当初雷泽封闭的时候，他也是走水路逃出去的啊！然后一路逃到了……卧槽！
李凡突然想通了。
衡山并没有因为峨嵋的内斗，就放弃争夺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