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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是宇宙级，无法理解宇宙级的力量到底有多强，能不能直接把世界打碎，又或者是打碎到什么程度，我们也难以推测。不过他们两个人身体内都融合了镇灵石，全力战斗之下，世界被毁是必然的结果。”绅士祖灵解释道。
姜兰陵明白了他的意思，镇灵石等于是这个世界的催化剂，理论上来说，镇灵石如果消耗完的状态下，这个世界应该进化到完整状态。
现在他们两个人瓜分了镇灵石，如果他们都已经把镇灵石的力量完全消化了，拥有的力量总和必然超过了这个世界能够承受的力量总和。
所以理论上，他们的战斗一定会导致世界的崩坏。
“更可悲的是，因为他们吸收了镇灵石，这个世界没有进化完整，也没有自我修复的能力，所以一但被毁，世界秩序就彻底完了，力量体系也将崩塌，再也无法修行，就算侥幸有生灵能够存活下去，也很难在这样的崩坏世界中继续繁衍生息，灭绝只是迟早的事。”贝罗娜说道。
她说的这些，与李修在人生剧场看到的景象十分相似。
“也就是说，李伯阳说的都是真的，只要李修与他一战，无论胜败都等于是输了。”姜兰陵变色道。
她自己不怕死，可是她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跟着这个世界一起陪葬。
“这一战，李修会很难，除非……”贝罗娜没有把话说完。
不过姜兰陵已经知道贝罗娜的意思了，除非李修肯牺牲自己放弃战斗，否则这个世界必然会被毁灭。
“放弃自己的生命拯救世界，说起来容易，真的去做，实在太难太难了……”姜兰陵叹气道。
李修能够修行这一步，必然是心坚似铁之人，让他放弃自己的生命成全别人，别说李修做不到，姜兰陵自己也同样做不到。
老头祖灵狠狠啜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气说道：“我到是希望李修不要有所顾忌，把那个李伯阳干掉。没有了镇灵石，这个世界本就已经没有了未来，与其这般苟延残喘，到不如让他杀出一个未来，去那什么主宇宙看看，好歹也算是为我们这个世界走出了一条路，留了一点香火。”
“说的容易，就怕他未必能赢。”铁塔般的祖灵说道。
“不可不可，此路不可行，世界崩碎，亿万魔灵灭绝，其他的人类也必然灭绝，只为了活一人，不划算……不划算……”另外一个女子祖灵摇头说道。
“不划算？若是让你选择，你会选择牺牲自己成全亿万生灵吗？”老头祖灵撇了撇嘴说道。
“我当然不会，不过李修却未必不会。”女子祖灵说道。
“切，你自己都不会那样选，凭什么说李修会牺牲自己？”老头看着那祖灵，一脸的鄙夷。
“也许会，也许不会，既然他还没有选择，那我们就可以做点什么，让他有选择的机会。”女子祖灵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