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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本辰马x你,大概是你俩哪次喝多后的一时兴起。
房间的门刚关上,你就被一gu力量压向旁侧,背抵着坚y的墙壁。
根本来不及喘口气,模糊的意识还跟不上节奏。坂本辰马俯身,急切的吻已携着滚烫的yu念落下。
喝过酒,两人的温度都b平日里更高些。嘴唇微热,是一种令彼此都能感到舒适的阈值,以至于你们吻得忘记呼x1,直到窒息感占了上风才想起分开。
你大口呼x1,透过玄关上方暖h的灯光,隐约看得见墨镜后温柔的眉眼轮廓。
他在笑,嘴角上扬,像是藏了片星空的双眸直gg盯着你,急促的气息萦绕在鼻尖,仍是你遥远记忆中的模样。
于是你也跟着笑,双手搭上他的肩,将人又向自己搂近了些:“不去床上吗?”
“因为我等不及了……”辰马说,垂脸埋向你的侧颈窝,“抱歉,阿景。”
虽是道歉,口气听上去却像在撒娇。卷发蓬松的刺痒感渐渐弥漫开来,挠得你心神难安。
先示弱,再伺机而动,这家伙很懂得如何获取他想要的。
你是熟悉这一套的,但此刻只想装傻,于是选择了沉默。
就这么安静相拥片刻后,他拽起你的手。两人一起向室内走去,并排倒在柔软的床上。
你们挨得很近,四目相对,互相抚触着对方泛红的脸颊。随后你g动指尖,将他的墨镜卸下,叠好放在床头。
“还是这样顺眼。”你说,支着身t从上方俯视他,醉意的视线沉入那片深蓝。
“你喜欢就好。”辰马笑道,爬起来伸手解你的腰带。
交叠的衣襟被慢慢扯开,从领口露出大片雪白的山峦与g0u壑,随着呼x1轻微起伏。抬手覆上右边的ruq1u,r0u感十足,令他忍不住用力r0u弄了两下。
粗粝的掌心摩擦敏感的尖端,激得你浑身发软,闭上眼睛,前倾倒向他的肩头。
脸上的笑容更深,他喜欢你的这种本能反应,手指在rujiang流连忘返,直到它变得有些发y。
“慢点……”你叹道,闷闷的声音,夹着喘息打在他耳畔,“好久没做了,你这样弄我遭不住……”
“好。”他认真应着,放轻了力道,另一只手抚过你的小腹,一路向下,“上次总有金时在旁边捣乱,今晚必须做到尽兴才行。”
“嗯。”你懒得纠正那个被叫错的名字,感受到他的手正挑开下方的布料,并拢的腿习惯x分开了些。
刚开始交往的时候,在床上该怎么做,大都是辰马教你的。至于后来,领悟随经验越来越多,有些事自然是无师自通。
他用指腹摩挲着y蒂,动作很轻很柔,耐心一点点消耗,但享受这个过程。
起初是下腹异样的酸胀感,你咬唇,半0的身躯微微抖动,酒后迟钝的感官终于被唤醒,甬道内变得sh润起来。
“xia0h漉漉的。”辰马用手指在x口和y蒂间反复碾过,技巧纯熟,同时侧过头,刻意凑近你耳边讲起荤话,“刚才还叫我慢点,明明自己也很想要吧?”
极富磁x的嗓音如有引力般,将你拉进汹涌漩涡。
“辰马……进来。”t内深处在那挑逗下难耐得要命,你睁眼,抬手附上他松软的发顶,身t朝他贴近,喃喃道。
顶灯只开了一半,洒向室内的颜se有些昏暗,令你本就朦胧的视线看不真切。但没关系,只要身t契合便好。
你们本就是因此才开始交往的。
两根手指并拢,稍用力地擦过y1nhe,缓慢cha进来。从喉中逸出微弱的sheny1n,你感到他的指尖刮过内壁,在温热的软r0u间四处探寻。
没花费太多jg力,顶着那处熟悉位置的敏感点,在这瞬间,他的肩膀也被你下意识咬住,留下一枚清晰的牙印。
“太深了……”松口之后,你仰头感叹,扭了几下pgu。那刺激令你有一刻的断片,身t凭本能作出下流的反应,像是在邀请。
“真se情。”辰马没打算就此停下,反而加快了顶弄的速度,修长的两指在汁水淋漓的r0uxue中进进出出,沉迷你逐渐失控的模样。
白驹过隙,十年之期。相遇的时节夏蝉喧嚣,自那以后,蝉时雨永未停歇。
雷鸣电闪,嘈杂的雨声盖过了心跳。你靠在摇晃船舱内忙里偷闲打着盹,他走过来,已经被晃得脸se憔悴,依然坚持着为你披上毯子,又捂住嘴,压下脚步悄悄离去。
后面的记忆又变得模糊不清,你从漩涡中挣扎着醒来,高涨的yuwang止不住地外泄,软r0u一下下收缩,x1shun着他的手指。
他从后轻轻拍打你的背,安抚着你慢慢镇定下来。
你缓过神,长舒一口气,将散乱的头发拢到耳侧,垂首看了看他的下身,只见那里鼓鼓的,仿佛忍了很久。
注意到你的目光,辰马笑了笑,抓住你的手向底下探去。
那根从内k中被掏出,在你蜷成一圈的掌心中向上立着,灼热的温度,兴奋异常。
“已经可以了。”不一会儿,他提醒道,脱了外衣,从口袋里0出一个套子,在你的注视下给自己戴上。
你吞咽口水,重新攀上他的身。他双手把住你的腰,你扶着yjg根部,对准自己的入口,小心地缓缓坐下。
刚进入时的异物感还有些明显,腿根也酸得不行。随着甬道被一点点撑开,你逐渐适应了那感觉,伸手搭上他的肩,空虚许久的唇舌主动贴上去索吻。
“唔……”听不清是谁的声音,分布在舌尖密集的交感神经传来阵阵欢愉,t内也被向上顶到最深处,跟着他耸动的幅度随波逐流,仿佛又回到那时的船舱。
拍打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内愈发清晰,间歇响起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节奏越来越快。
“太、太快了……不行……”你断断续续道,汗珠止不住地滑落,身t朝后仰,指节攥紧,抓住皱成一团的床单。
于是他听话地放慢了速度,俯下身去,t1an吻你饱胀的rujiang。
身下的刺激感有所缓和,但从x口又袭来新一轮的绝顶快感,你敢肯定他这么做是故意的。
饶是平日里看上去傻乎乎的家伙,在床上也总是变了个人一样,想尽办法欺负你,满溢而出的占有yu将理智吞噬殆尽。
而此刻你毫无办法,恍惚间想起他做出告别决定那晚的夜空,璀璨星河晃得刺眼,叫人怅然若失。
其实直到最后,也没有人提分手。无人知晓是否会再见,只是如此相信着未来。
坂本辰马是唯一一个会与你谈起未来的人,在什么都尚未厘清的时候,他就问过等一切都结束后,你想去做什么。
你似乎记得当时的回答是,重开道场当个剑道老师。
意识开始飘飘然,t内充盈累积的cha0水终于高涨过堤,你与他同时颤动着身躯,拥抱着升上顶端后,又缓缓一同下坠。
你停下来,急促的呼x1变得缓和。他再次凑过来,亲吻你变得g涩的唇瓣。
“要喝点水吗?”待温存的余热消散,他退出你的身t,你向后倒在床上时,听见他在上方发问。
你点点头,紧接着感到身旁的重量一轻,很快便从不远处,传来玻璃碰撞的清脆声响。
一杯清水递到唇边,你支起身接过,凝视一会儿透明杯身内摇晃的yet,仰头饮下一半,另一半则被他饮尽。
辰马将空杯放在闲置的墨镜旁,拉起被子将两人的身t盖住,坐到你身边发起了呆。
“总感觉还没尽兴啊。”他突然朗声说。
“我累了。”你困顿打起哈欠,翻了个身背对他,“留到下次吧。”
“真没办法呢……”他从后拥住你,嘴唇擦过耳根,略一思索后笑道,“不过这样也好。”
至少还有下次,在那不确定的未来中存在着确定的某处,永远为他而留。
你猜测他大概是听懂了这话,便安心合上眼,睡意渐深。?
本话主要出场角se:伊丽/终哥/桂。
寒冷而清净的冬日早晨,在见惯了这座城凌晨五点模样的你眼中,与往常并无任何不同。
毕竟昨夜为向即将远赴另一星系谈判的坂本辰马践行,你喝过不少酒。后来经历的事仿佛大梦一场,从陌生的酒店床榻上缓慢清醒时,梦境就已凌乱散落。
被送行的人莫名其妙不见踪影,唯有身上残留的浅红暧昧暗示自己,在那间房中似乎的确发生过什么。
于是你心事重重地走过河堤。
直到这时,你忽然想起在睡梦中似乎听见过属于陆奥小姐的声音,只是给人的感觉过于冰冷,冰冷中透着愤怒,b她平常的声线都要再低个二三十度,责骂不停。
再然后,窝在你身旁蒙头大睡的卷毛被拽下了床。
“糟了……”回忆至此,你心中懊悔暗道大事不妙,迟钝抬手附上昏沉的额头,从口中呼出一团白蒙蒙的雾气。
不过也并非第一次喝上头后乱来了,在这一点上你早已习惯,任人如何阻拦也屡教不改。
戒酒是不可能戒的,将那份懊恼抛向天外,你很快便开始故作轻松地自我安慰。
待眼前漂浮的那团模糊逐渐散去,你注意到一个无法忽视的东西立在路边而驻足——
啊……好大一只……白se的……
眼睛呆呆的……头上的黑se长发……是假发?
唔……假发?好像在哪里见过……我家橱柜里吗?
等等,这眼熟的家伙叫什么来着……明明很眼熟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算了,名字怎样都无所谓吧……
——倒是给我想起来啊喂!
“嗨。”
你站在那团巨大的、戴着假发同款黑se假发的白se宇宙生物前,与站在纸箱里的它大眼瞪小眼,主动开口问了声好。
既然是以前认识的家伙,总不能装作视而不见。而且装它的纸箱上还用马克笔大写加粗地写着「请把我捡走」的瞩目标语,落魄至此反倒有种诡异的幽默感。
——只是那头黑长直假发让你心中冒出无名火。
你甚至开始怀疑里面是否藏了个人,难道是谁的变装恶作剧?
正准备伸手扯下那头看不顺眼的假发时,它举起白板回应了你的招呼:
「枝川阁下,早上好。」
“啊,早上好……”
「请问您最近有见过长这样的人吗?↘」
“……”
短暂沉默后,你黑着脸无情扯下它的假发,冷漠答:“没见过。”
然后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去,脚下逐渐加速。
现在你终于忆起它是谁了。
——开什么玩笑!我才不要替那个笨蛋天然呆养宠物!先不论看起来就很奇怪,那可是和被幕府通缉的攘夷派一伙的,带着它抛头露面有麻烦的可是我啊!
“真是的,假发到底在ga0什么……”你边走边抱怨。
知道桂小太郎不是会做出随意弃养宠物这种事的人,你猜测他大概正遇到什么麻烦而暂时无法脱身。
——被抓起来了?这种事新闻肯定会大肆报道,然而近日一点相关消息都没有。另一种可能是身受重伤行动不便,但以他的实力,被敌人伤到无法外出的几率很小。
轻轻摇了摇头,目前掌握的线索还太少,无法做进一步推断。
你想得太过入神,而那只名为伊丽莎白的生物在你身后,迈着两只鸭掌亦步亦趋跟了一路。
悄悄回头扫一眼,它呆滞的眼角居然还闪着泪花,明晃晃的,有点可怜,也有些滑稽。
不知是被晾在大街上,为寻找主人风餐露宿了多少天,原本洁白的玩偶服都沾上许多明显的w渍。
内心一阵挣扎,你最终停下脚步转身面向它。
它也停下直直望着你。
这场面别提有多怪异,大概是路人看了都直摇头、新八看了会暴风式吐槽的程度。
耳边仿佛已经响起令人头疼的吐槽声,你强忍宿醉后突然增强的反胃感,对伊丽莎白勉强挤出一丝难看至极的微笑:“想认我做你的临时主人吗?只是给你个地方暂住,等假发回来后……”
然而话音未落,它就飙着眼泪朝你奔来——
“等等你先别过来!我……”
然后,惨剧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瞬间发生。
“啊啊……对不起,我不该耍帅的。”你颤巍巍地拿起手帕擦拭嘴角,有些抱歉地看向被你吐了一身的可怜玩偶,离魂般幽幽感叹,“我们之间的默契还真是糟糕呢……伊丽。”
低头看看惨不忍睹的玩偶服,它颓唐地一pgu坐在地上,泪飙得更凶了。
虽是发生过这样那样的意外,你成为伊丽莎白临时主人的这几天以来,状况还算平稳。
为了不被警察一眼就认出来,你让它外出时戴上nv士假发、涂上口红作伪装,从外表看上去就像是它们一族的nvx形象——在那个“变装小太郎”的耳濡目染下,这种事对它来说已是家常便饭,当即接受了你的提议。
在这期间你与伊丽莎白通过板上文字的交流,知晓它来自宇宙的莲蓬一族,对过去的记忆不甚清晰,来地球是因为被坂本辰马当作宠物送给了桂,随后便一起开始了攘夷活动……
这只谜团重重的宠物b你想象中更好养活,因为它的饮食习惯与桂很像:清淡的荞麦面、饭团等食物就能简单打发掉一顿。b普通宠物更具优势的是,它还会主动分担家务活和协助你工作。
唯一让你在意的一点是,它玩偶服之下的本t,怎么看都是个长满腿毛的邋遢大叔。
——所以说,还是尽快把它还给原主人b较好。
思绪回到现在,你从便利店的冷柜中取出一盒牛n,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去结账吧,伊丽。”你把牛n放进它手中的购物篮,往收银台走去。
见收银台前正有个人在结账,你便远远排到他身后等待。
刚开始你并未在意,只是心不在焉地望着旁边的货架思索假发可能会躲到哪里去,但十分钟悄然过去,你猛然惊醒,望了眼墙上的时钟。
——到底还要等多久?!
前面的收银台上分明只放着一个便当,从加热到结账根本花不了这么久才对。
然后你走近才发现,身前顶着夸张橙se爆炸头、半张脸被面罩遮挡的怪人,从刚才起就一言未发。注意到那身黑se制服,你想起曾在真选组见过他,后来是土方和冲田告诉你,这个只会说“z”的寡言男子名叫斋藤终。
——坏了,真选组。
若是平常也没什么,但如今身边还跟了个通缉犯,你迅速从伊丽莎白手中抢过购物篮,对它小声道:“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待它藏进便利店的卫生间躲好,你才敢笑眯眯地走上前去搭话:“你好,斋藤先生,好久不见。”
“z!”他紧皱的眉头微微松动,看你的眼神露出惊喜。
你一眼便明白他刚才正烦恼着什么,转头对同样苦恼着的店员说:“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想请你帮他热一下便当。”
“z。”斋藤感激地对你点点头,从店员手中接过热好的便当,却没有如你预想般离开便利店,而是安静站在一旁等你结完账。
你攥着购物袋心生疑惑:“还有什么事吗,斋藤先生?”
他没有回答,锐利的双眸时不时瞟向便利店玻璃门外人来人往的街道。
——执行任务中?
松弛的神经变得紧绷几分,联想到桂已经多日行踪不明,你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说起来,最近在街上巡逻的组员确实b以往要多。
此地不宜久留,你一面在背后向卫生间的方向b了个手势,表面依然镇定自若道:“既然这样,我就先回去了。”
见伊丽莎白在接收到讯号后成功从后门溜走,你也作势准备离开。
“z?”擦身而过之际,斋藤忽然伸手拉住你的袖口。
“诶?外面很危险?”你听懂对方的意思,有些惊讶,刚想接着问什么,却见他先你一步冲出店门。
连刚热好的便当也来不及吃,被孤零零地遗留在柜台上。
“斋藤先生……你的晚饭!”你慌忙拾起便当揣进购物袋,紧随其后向外跑去。
冲田总悟注意到,自己管理的一番队最近有个队士行迹相当可疑,有时会悄悄独自外出,执行任务时也经常开小差。
在上次抓捕桂小太郎行动失败的那晚过后,他请来专门负责处理队内叛徒的三番队长,斋藤终大哥帮忙调查。
队内人员与攘夷志士暗中g结即是si罪,若是被当场抓获必须就地处决。
斋藤终长期以来便是从事这项工作,他所在的三番队也因此被称作“沉默的部队”。
是个合适而恐怖的称呼,尸t们可不会说话。
攘夷派首领桂小太郎已经失踪数日,现在正是群龙无首、最容易激发事件的危机时刻,若是队内首先出现叛徒,对他们真选组将是致命一击。
——而对这项内情还一无所知的你,碰巧撞上了正在执行调查任务的斋藤终。
随着太yan即将西沉,你和斋藤无声的盯梢与追逐,最后在贫民窟的破败巷尾走向终点。
“没想到您在真选组是做的这类工作,真让人意外。”刺鼻的新鲜血腥气仍萦绕着感官,你俯视正蹲在地上收拾现场的三番队长,缓慢地开口说道。
“z……”他背对着你垂下头,情绪莫名有些低落。
“若不是他们要对路过的平民出手……”你忆起刚才撞见交易现场差点无辜被宰的倒霉路人,温声安慰道,“而且他们身上还带着炸弹,不快点解决的话大家都活不成。”
你弯腰捡起地上来不及爆炸就已经被砍成两半的炸弹,帮忙装进回收袋中。
——攘夷派内有人趁桂小太郎不在,想通过内鬼往真选组投放炸弹,若能g成便可迅速提升自己的地位。
过于异想天开了。
你轻蔑扫过地上第二具冰冷的尸t,心想没了假发的攘夷派还真是一点都不成气候。
“z。”斋藤终起身,肩上扛着断气的前真选组队员,对你点了点头,示意任务已经结束。
如果有机会,他本不希望让你目睹自己斩杀叛徒的景象——但这便是他最真实的模样,也是他的日常工作,无论如何也无法隐藏。
而你只是将装着早已凉透便当的塑料袋,递到他空闲的一只手中。
斋藤终睁大双眼,意外看你。
“就算是工作也不要太拼命啊……总是饿着肚子还怎么挥剑?”你笑得游刃有余,r0ur0u他蓬松的爆炸头予以告诫,有种公司前辈训导后辈的气势,“下次记得把饭带上。”
“z!”他浑身一颤,脸上终于浮现出笑意,脸se微红地回应你。
「斋藤终的日记:○月x日,今天,任务终了。遇见了枝川小姐,认真吃了晚饭z。」
“我回来了,伊丽!”第二天清早,你推开一夜未归的家门。
没有动静。
并未见到如往常般会在厨房做着早饭等你回来的白se宠物,你疑惑环视四周。
客厅里没发现被人闯入过的痕迹,你走进卧室。
“伊丽……?”
“不是伊丽,是桂!”
“给我从柜子里滚出来啊假发你这混蛋——!”
……
“失踪这么久好歹也给大家知会一声吧?”
你这个大将不在,位置都要差点给别的废物夺走了——这句话你并未说出口。
只要桂小太郎还活着,攘夷派就不会出事,至少这点你是足够信任他的。
“可是几松阁下的恩情我不能不还……”
“你还不如承认是喜欢上她了。”你喝了口茶润润气到g涩的喉咙,回他一个“我都明白”的眼刀,“从小就喜欢天天往寡妇家跑的家伙……”
“阿景,我对几松阁下绝对不是……!”被揭露黑历史的武士涨红了脸。
“知道了知道了。”你敷衍摆摆手,开始下逐客令,“快回去找你的宠物吧,这些天的寄养费也给我结一下。”
“寄养费?”桂小太郎当场呆住。
“你不在的这些天都是我在帮你养宠物啊。”你不耐烦地接话道,“不然我进门时为什么要喊伊丽莎白?”
“对、对不起……给师姐添麻烦了,在下这就去打工赚钱……”
说完桂小太郎便一脸心虚地夺门而出。
“假发,你给我站住——!!”
“在武士之国自古以来的传说中,有一种名叫‘海坊主’的妖怪——其特点为大且圆滑的无毛头部,身长约五到六尺。据说,如果被挡住去路的渔夫们不能给它足够的鱼,它就会掀翻他们所搭乘的船只。因此当海坊主在海上出现时,对渔夫们便预示着大难临头……”
“提问!”神乐叼着醋昆布,举手打断你的。
“怎么了,神乐?”视线从《百鬼夜行》的书页上移开,你将手中指向文字的笔搁置在桌面。
“为什么海坊主是个秃头呢?它吃鱼是想长头发吗?”
你眨了眨琥珀se的双眼,仅犹豫一秒便开始胡说八道:“……这个嘛,我想大概和人类差不多,已经变成秃头的话,无论吃什么,毛囊nv神也不会再来眷顾的哦?”
“那海坊主可真是个坏大叔阿鲁!回到家肯定也会被老婆孩子们给嫌弃的!”神乐从心中涌出强烈的正义感,尖锐评价道。
“哈哈……是呢。”
——远在另一星球的某秃子打了个大喷嚏。
“星海坊主,您没事吗?”
“……我没事,可能是第一次来这里狩猎,有些水土不服吧。”整张脸都掩藏在护目镜和面罩下,男人x1了x1鼻涕,突然有种想哭的错觉。
那天是神乐来你家上课的日子。
自从有一次陪着她去买东西,她在路上拉着你悄悄说,想请你教她读书写字以后,每周有一天她都会借着出去玩的名义,跑到你家听你讲习。
银时和新八都还被她蒙在鼓里。
为什么要学?想给人写信。
给谁?给家人。
给你那个混账兄长吗?她摇头。
为什么要偷偷00做这件事?——你没有追问。
对于青春无敌的花季美少nv,有些事情就不必刨根究底了。
于是你带神乐回了趟家,将自家书架摆到面前随她挑选,《百鬼夜行》便成了她第一部感兴趣的读本。
你有些惊讶,一个小nv孩竟会对这类书籍感兴趣——但后来想想便说服了自己,志怪故事从古至今都是为人津津乐道的话题,否则也不会代代流传下来。
打完哈哈,你拾起笔,接着一字一句地,替她将故事读完——
“也有人说,海坊主是很大的一支妖怪族群,经常在海上对所遭遇的船只作害……因此这个妖怪的形象,可能是来自于对海盗的妖魔化。”
“哦……”少nv似懂非懂地点头,随后像是联想到了什么,好看的湛蓝se双瞳开始放空,出神地陷进沉思当中。
很少见她这个状态,与平日的活泼截然不同。你什么也没说,起身将已经合上的书本放回原位。
——直到对方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这一次却透着犹疑,听起来犹如栖息枝头细声低鸣的雏鸟:“阿景姐,你会害怕它们吗……?”
“当然不会。”指尖轻柔从书脊滑落,你以为她问的是妖怪,有些愣神,“小神乐为什么要这么问?”
“没什么……我只是好奇阿鲁。”她的声音又恢复了正常。
你猛然察觉到什么,匆忙转身。
可神乐已经站在玄关前与你挥手道别。
那天以后,隐隐盘旋在心中的异样感,终于在今日得以验证。
本是与神乐约定好的讲习日,她却迟迟没有现身。在等待时打开的电视,紧急播放起“异形劫匪挟持人质”的新闻现场。
从电视中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异形,你已经完全被包围了!放弃无谓的抵抗,乖乖出来投降!”冲田总悟手持小喇叭,不断朝银行内发出警告,“不然你在故乡的老妈会哭的哦!”
你流下冷汗吐槽:“故乡的老妈是什么啊……那到底是怎样的异形?”
之后便是由假扮“异形老妈”的近藤局长引发的一连串乌龙。
真选组这边的混乱没持续多久,当银行的玻璃门后现出一个黑影,冲田下令,队员们将火箭pa0筒整齐瞄准。
“预备——”
你r0u了r0u疲惫惺忪的眼角。
再聚焦时,门口出现了一高一矮两个人。高的那个撑着一把巨大的夜兔伞,矮的那个,分明是你在等的人。
“好啦别闹,跟我走吧!我去买栗子泡芙给你吃?”
“放开我啦!我不要和你走在一起阿鲁!”
“和老爸一起走有那么丢脸吗?哪里?到底是哪里觉得丢脸?具t说清楚,老爸会改进的!”
“不……”你盯着那颗发际线几乎已被判si刑的圆润灯泡,“那个无论如也改不了的,快点si心吧。”
随后露头的,是一颗毛茸茸的银se卷毛脑袋。
“对不起——可以帮我买一个栗子泡芙吗?算了,我还是改成水果泡芙好了,你觉得呢新八?”
啪。
你当即按下关机键。
深呼x1一口气,你抱起双臂重整思绪,回忆起上次讲习时神乐说过的话,大概理解她为何会那样问你了。
母亲早亡,还有个那样丢人现眼的老爸,再加上不听话的兄长……夜兔的家庭问题如若处理不当,可是会出人命的。
今晚上班前,得顺路去趟万事屋看看。
一年到头都在下雨的cha0sh街道——那就是我们住的地方。
魔窟里聚集了那些只能生活在y影下的人,从旁人来看,这样肮脏的地方当然适合废物来居住。
“我不想再看到妈咪一个人受苦了。哥哥他都不回家,爸b你也是……我感觉好寂寞哦。”
“妈妈的病应该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哥哥他也快回来了。在此之前我会拼命赚钱,妈妈就交给你来保护,当初不是说好的吗?”
有好几次,他留下这几句话,就离开了这脏乱不堪的地方。
结果直到妈咪去世,他也不曾给我一个温暖的家。
什么“星海坊主”——爸b的称号听上去很威风的样子,其实是因为大家都在害怕他吧?
就跟海上的渔夫们惧怕海坊主一样,用这样的名字来形容怪物。
夜兔的身上流淌着野兽的血ye,不是被排挤,就是被人利用。如果不是小银救了我,我也差点走上坏人的道路……
而那些运气差些的,有的当了雇佣兵,有的当了宇宙海盗……运气更差些的,不是在同类相残中丧生,就是被人压榨战斗到si。
——“地球对你来说,实在是太拥挤了……那我们就在此道别吧。”
而现在,连小银也不肯面对我,只留下这句冷淡的解雇令。
他大概是被我抓狂后大肆破坏的样子给吓坏了吧。
假如阿景姐当时在场,对我的态度会不会也有所改变呢?她和小银一样都是地球人,所以一定会支持我跟爸b走的吧?
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照顾,是我给大家添麻烦了。
临近傍晚,你按响万事屋的门铃。
“不好意思,我们不订报……”门拉开的瞬间,懒洋洋的声音戛然而止,“阿景?”
方才散漫的红瞳紧紧聚焦在你身上。
“银时,我是来找神乐的,她人呢?”你忽略眼前僵直的身躯,歪着头朝屋内张望,但不见如往常般朝自己奔来的小小身影。
“今天她老爸来地球接nv儿,我就让她跟着他走了……不不不不对,先不说这个,你这身旗袍是怎么回事?!神乐刚走就想来应聘nv主角吗!阿银的标准可是很严格哦……”
坂田银时还在0着下巴自顾自絮絮叨叨,而你只是凛声道:“我真是看错你了,银时。”
“——我把离家出走的nv儿还给她老爸,这叫做错了吗?”
你仰头看向倚着门框的他,直面那副有些严肃的表情。
“‘我会守着这棵树到最后’——神乐在你失忆时,是这么说的。不用我提醒你也知道,她有多么重视这里……有多么重视你吧?”
可他沉默着偏过头,躲过你探究的视线,望向远方的红se夕yan。
“其实我对于亲子这些,并不是很了解……我只是觉得,让她能一直呆在家人身边,b呆在我们这种破地方更好吧。”
晚霞染红忧伤的侧脸,他的声音也渐渐低落到谷底。
——没有的人b拥有的人更渴望吗……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这一次,你的确是让神乐伤心了啊,大笨蛋。
眼看木已成舟,你摇摇头,却也不打算继续责备他,而是问:“她是明天出发吗?”
他挠挠后背,打了个哈欠:“大概吧。”
“那我明天去送送她。”你颔首道,抬手挥了挥当作告别,担心他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又特意补充一句,“闹别扭也要有个限度,别太伤心了……”
霎时间,手腕被对方握住,稍一用力牵引,让你撞进他宽阔的怀里。
“银时!”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你惊呼。
另一只手从后掀起厚实的羽织,向深处0索进来,在由yan红旗袍g勒出的纤细腰线附近停下,缓缓抚0着。
浓重而温热的气息打在耳边,试图蛊惑:“这就要走了吗?穿着这身来关心我,师姐也太没有自觉了吧?”
“我没有在关心你……现在店里是旗袍强化月,这是我的工作服。”你拧眉,压低声音发出警告,手指悄悄伸进开衩,触上大腿外侧的刀柄,“你敢弄坏一个试试?”
但身后的那只手丝毫没有危机意识,变本加厉继续乱0。
微热的su痒感从身t相触的地方蔓延,向全身上下窜流。
你心中暗骂白痴,想着上班就快迟到,起手拔刀,刃尖指向对方咽喉,g脆利落。
坂田银时只得放弃,举双手投降,嘴上还si不悔改:“啊啊……这次是我大意了。”
你收起刀,后退与他相隔一步远。
“我会让她给你写信的……再见。”最终没能骂出口,只留下这句话后离开。
“我才不稀罕那家伙的信呢!等下她什么时候会写信了?!喂——你解释清楚再走啊!”
——真是个怕寂寞又喜欢嘴y的臭卷毛。
听着追在身后喋喋不休的渐弱喊声,你很想揍人。
神乐离开万事屋的第二天,你来到终端塔为她送行。
刚进候机厅,你就远远看见父nv俩坐在最前排的长椅上,身边放着行李和各自的机关伞。行李不算多,两人加起来也才一个小小的包裹,看起来就像要去不知名的远方流浪一样。
你走上前,站在正低着头郁闷的少nv对面,向她身旁的父亲微微颔首道:“您好,我是神乐在地球的朋友,我叫枝川景。听说她要离开这里,我便来送一程。”
听见你的声音,神乐迅速仰起头,失魂落魄的脸上划过一丝欣喜。
“这是饯别礼,请你们务必收下……毕竟下次见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嘴上说着伤感的离别话,你仍笑眯眯地将手中拎着的纸袋轻放在她身旁,里面是一个包装jg致的礼物盒。
“阿景姐!”她激动地跳起来抱紧你,然后转头对老爸说道,“你看,我就说肯定会有人来送我的,爸b!”
“谢谢你,枝川小姐。”星海坊主紧抱着双臂,严肃的神情有些微松动,感激地看向你,随后话锋一转,“不过,没想到万事屋的那两位,却一个也没来呢……”
——还真够无情的,住了那么久,竟然连送行都不来。结果到头来就只有神乐一头热,他们却根本不在乎。
后半这句足够伤人的话,在你面前被他生生咽了下去。
你回想起昨日去万事屋时见到坂田银时的情景,只是00神乐的头回答他:“虽然很无情,但我想,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隐情……我替他们说声抱歉,还请您不要太责怪他们了。”
“哼……没事,我倒是无所谓。”对方耸耸肩,有些不屑。
“隐情?”神乐放开你,拉着你的衣袖着急地追问,“你的意思是,小银他其实是不想放我走吗?”
看着她满脸抑制不住的好奇心,你还是决定至少在临走前,要把实话告诉她。
“神乐,我接下来的这些话,你得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哦?”你半蹲下身,与少nv湛蓝se的明眸对视。
神乐猛点头答:“我保证!”
于是你凑近她脸侧,悄悄耳语一番。
语毕,星海坊主惊讶地发现nv儿脸上逐渐绽开明朗的笑容,情绪明显由坏转好。
“你刚才跟她说了什么?”后来,趁神乐去洗手间的空档,他奇怪地低声问你。
“这是nv人间的秘密。”你偏头一笑,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送别父nv俩登上飞船后,你正打算离开,却瞥见一抹蓝se的身影从眼前飞速窜过,直奔身后的登机口。
愣神间,激烈的争吵瞬间爆发。你转过身,看见志村新八被两名警卫拦在门口,而他试图奋力往那门里钻。
“先生,你没有机票就不能通过!我要叫警察了!”
饶是被两人驾住身t,新八依旧不依不挠,焦急挣扎的模样被你尽收眼底。
——看来银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他啊。
你叹了口气,刚想上前帮他一把,新八却已经出手将警卫们摔向地板,径直朝飞船的方向跑去。
“新八!”顾不得其他,一片混乱中,你紧跟在他身后进入登机口。
少年跑得飞快,将所有追击的警卫远远甩在身后,手脚并用,在起飞舱墙壁的梯子上快速攀爬。
“神乐——!你在哪里?”他边爬边呐喊,让洪亮的声音从高处充斥整座舱室,“万事屋需要我们三个人在一起才能成立啊!我不知道阿银对你说了些什么,你大可不必听他的!反正他没付我们工资!我一个人根本应付不了阿银的……你不要走,我们一起回万事屋!”
“不要乱来,新八!上面很危险,快下来!”想到飞船即将起飞,你在下方忧心忡忡地喊,“这么做只会让神乐也担心你的!”
然而,就在接下来的一秒钟内,变故突发——
伴随一声爆炸,一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巨大异形生物,将神乐乘坐的飞船从底部牢牢x1附住。
所有人都被这恐怖的场面吓呆了,大家一时忘记了动作。直到从耳边传来广播中连续不断的警报,你立即回过神,从身上0出锁链往上抛向新八所在的位置。锁链缠上他的腰,把他从即将被失控飞船撞击的危险中拉拽出来。
“你没事吧,新八?”将人抱在怀里放下地,你r0ur0u酸痛的腰,皱着眉问。
“谢谢我没事……枝川小姐?!”他这才发现原来你也在场,有些讶异,但很明显现在不是寒暄的好时候。
“那是什么东西?”你仰望已经撞上舱壁的飞船发问,一边将手上的武器切换成短剑,挡在他面前进入迎战态势。
“我也不知道啊啊啊啊!”新八双手抱头开始抓狂,突然想到另一个可怕的事实,“神乐……神乐她还在里面啊!”
“她很强,不会有事的。”你冷静安慰道,同时考虑着下一步的行动。
——恐怕是飞船运载的货物里有异形,因为什么事故而放出来了,但怎么会变得这么大……?可恶,到底是谁会养如此危险的生物!
“喂!你们快走!”这时,你看见神乐的父亲扛着他的大伞朝你们跑来,“这里太危险了!这里就快被它吞噬了,再不走会没命的!”
“星海坊主!”你叫道,却没看到另一人的身影,于是担忧地问,“神乐呢?”
“我没看到她……”男人摇摇头,戴好帽子和护目镜遮住秃顶,刚从混乱中脱离的他准备再次投身战斗,“她担心其他乘客的安危,可能还留在船上……我要去找她。”
“慢着。”新八叫住他,语气坚定地说,“我也要去,我不能放下神乐不管。”
“别碍事,快走吧。”可星海坊主转过身,背对着你们劝阻,“接下来,这里将是战场。像你这种弱不禁风的生物,留在这里只会碍手碍脚——这里,是我们的容身之所。”
你注意到他坚毅的眸光在这瞬间改变了——那是你曾只在战场上见过的,属于真正野兽的眼神。
“可是我……”新八还想坚持说服他。
握紧手中的武器,意识到危机临近,你与星海坊主几乎在同时出手,将向你们头顶袭来的一块异形生物从中间劈成两半。
大伞从身边挥过带来的凉意,让少年呆站在原地,一时间无法动弹。
“新八,你快逃吧,我保证会把神乐安全带回来。”你伸手搭上少年的肩轻轻拍了拍,作出承诺后,朝坠落的飞船奔去。
“那nv人很厉害呢,难怪神乐那么黏她。”星海坊主对着你离开的背影笑了,重新执起机关伞,叹息道,“不过,我们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为什么……?”新八不解地问。
“不要再靠近神乐了,不要再让神乐痛苦了。你认为人有这么容易就改变吗?”
——是啊,怎会轻易改变。
男人嘴里喃喃念着,心中浮现出那些离他而去的人,一步步地走开了。
江户某电影院。
坂田银时一个人带着定春打工,客人没拉到几个,生意惨淡,正和同事adao闲聊,这时大厅里的电视开始播放起突发新闻。
“那不是终端塔吗?”看到屏幕里的建筑被炸开一个口子冒出黑烟,他的心弦瞬间吊了起来,表面却还是风平浪静地问。
“出大事了!好像有个巨大的异形占据了太空船。”旁人解释道。
“哎呀,真恐怖……”
记者的现场播报还在继续:“里面的情况究竟如何呢?乘客的安全实在令人担心!不管怎么说,这个可怕的生物究竟是什么呢?嗯?哎呀……是人影!”
摄像机的镜头一转,映入银时眼帘的,是两名nvx的身影。
红se的双瞳开始紧缩,牢牢盯住屏幕上异形碎片四溅的凌乱画面。
“没有错,是两个人!诶,还是nv孩子?”记者惊奇地大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个少nv和一位成年nvx,在船的甲板上与异形战斗?!实在无法置信,那还是人吗……?”
“喂,阿银你看……”长谷川泰三发现电视里拍到的都是熟人,刚想叫人,一扭头却发现,刚才还站在身旁的打工仔早就不见了。
而另一边的事发现场,真选组终于姗姗来迟。
记者刚想松口气,没想到冲田总悟只是举起喇叭,对着越变越大的怪物站桩喊话:“异形,你已经完全被包围了,乖乖投降吧——不然你在故乡的老母亲会哭的,她可不是生下你来做这种事的!”
“你们在ga0什么啊——!”记者看着身穿异形玩偶服被触手打飞的近藤局长,yu哭无泪地吐槽。
面对朝自己袭来的失控巨物,冲田带着手下们转身就跑,一边大言不惭地解释:“终端塔是幕府指定的重要建筑物,未经许可开枪的话,我们可是要被开除的。”
“可丢下一般市民开着警车跑路,你们这些警察也太没用了吧——!”
“没想到之前在银行作乱的家伙,居然还没si……”土方十四郎坐在警车内,朝怪物的方向回望。他知道,那是一种依靠不断吞食而快速膨胀的生物,而更糟的是,它这次爆发的地方是终端塔。
这座塔使用庞大的能量来运送飞船,它的急速成长也是因为x1收了流进塔内的强大能量……继续这样下去的话,整个江户都会被它吞噬的。
——只能等待松平老爹过来救场了吗?请一定要坚持住啊,枝川。
土方正如此思索着,却猛然瞥见有什么东西逆着仓皇逃窜的人流,往与自己相反的方向飞驰而去。
待那东西从警车上方跃过,他才看清那道银白se的闪光竟然是——
“是武士!”记者激动大喊,仿佛目睹了什么大片拍摄现场。
“喂!你这家伙要做什么?!”土方从车内探出头质问,“不要命了吗!”
可骑着白se大狗的银发武士无视了他的疑问,在电视台的摄影机前停下,不忘给今天打工的影院作宣传:“电影异形vs黑道正热烈上映中,记得去看哦!”
“什么跟什么啊?!”周围人和观众们集t傻眼。
“阿银……已经太迟了。”adao对着大屏幕泪流满面,“我们已经被开除了。”
诶?我这是在哪里?
梦境?
缓慢睁开眼,是一片漆黑,却感到周身被一gu充满能量的暖流温柔裹着。
记得刚才还在飞船甲板上与神乐并肩战斗,为了保护她,我将她扑在了身下,小腿被怪物打伤了……再然后,我似乎就被它缠住身t给拖了进来。
——所以我这是,还在那个异形的t内?
从腿上的伤处传来异样的触感,黏糊糊的,应该是沾满了怪物的tye。全身上下暂时无法动弹,但周围的能量缓解了一部分痛楚,感觉还不坏。
脑海中开始浮现出从未见过的画面——隐约能看见一大一小两个人的轮廓,大人似乎是个正在打铁的铁匠,小孩则坐在他身旁欢声笑语。
他们是谁?我为什么能看见他们?
接着是一团大火将这幅画面烧却殆尽,你又看见有个武士,在月下的林间挥舞着一把武士刀。
他又是谁?
你从心中冒出无数疑问,却无法得到解答,只能任凭这些景象在脑内如胶片般放映。
血ye渐渐从伤口流失,你感觉越来越疲惫,便缓缓闭上眼,再次进入昏睡。
——“阿景!”
你听见有个人在心急如焚地呼唤,这一次醒来的地点,变成了救护车里的病床上。
救护车正载着你飞快驶向医院,耳边不断回响它尖锐的警报。你动了动嘴唇,才发现自己脸上已经戴了呼x1机。
对啊,我在刚才的战斗中受伤了。
你意识到这个事实,稍用力地回握住一直牵着自己左手的冰凉手掌,对他的不安作出回应。
“我没事……银时。”你出声宽慰对方,尽管听上去有气无力的。
“可你腿上的伤……”见你清醒,他终于变得冷静了些,视线扫向你裹上绷带的小腿。
“没事的,早就习惯受伤了。”你不在意地笑笑,将话题引向别处,“话说回来,那个怪物怎么样了?神乐和新八呢?”
“不要习惯这种事啊……”你的话让他的眼神蒙上y影,他撇过脸,有些落寞地答,“我把你救出来后,怪物被警方一pa0解决了,星海坊主在pa0击中保护了我们。虽然他的想法有所改变,但神乐还是跟着他走了。”
“这样啊。”你平静道,出神地望向车顶。
“我在家里,找到神乐给她老爹写的信了。”他接着说。
“嗯。”
“谢谢你保护了她……也谢谢你教她写信。”
“这是我应该做的,那你呢?”
“哎?”
“神乐走了以后,你要怎么办?”
“你放心,万事屋不会倒闭的……只要有我在,大概吧。”银时伸手理顺你耳边的发丝,凑到你面前嬉皮笑脸问,“就是现在人手有点不够,不然……你来当老板娘怎么样?”
“有工资的话,我再考虑这个问题。”你阖上眼,根本懒得搭理,心里想的是刚才在怪物t内看到的那些画面,“我累了,想再睡会。”
“收入全都给你也没问题!喂喂……别用睡觉逃避啊!”
任凭他si命摇着病床,你决心这一次要装睡到底。
“这只手,是被我的孩子弄没的……不是神乐,是b她大一点的那个孩子,他就像个充满了夜兔战斗本能的小鬼。很久以前,夜兔族有个很残忍的习俗叫做‘弑亲’,那是超越父亲的一种野蛮习俗。他想要摘下我……星海坊主的脑袋。”
坂田银时坐在病床旁,麻木地翻着手里的《jup》,黑白漫画一页页从眼前掠过,脑海中却回荡着方才星海坊主对自己坦白的一席话。
“吓到了吗?但是我们夜兔族就是这样的种族。但是当时我自己也发觉……面对想要杀了我的儿子,并不是想要阻止他,而是真的想杀了他。如果不是神乐阻止,他早就杀了我。当时她望着我的那种畏惧的眼神,我至今依然忘不了。”
“神乐她……其实要b我强多了。我这个si老头,可以说是完全没资格当父亲啊。”
——可是你知道吗?其实我也想要……像你这样的家人啊。
他合上书,把它放在床头柜,沉默注视着在纯白病床上深眠的nv人。月光皎洁,穿过玻璃映照出她安静的睡颜,在他看来是难得一见的模样。
她的睡相自小就不太安稳,做着他无从想象的噩梦,这次是多亏医生给她注s了镇定剂。
“阿景……”情不自禁抬手覆上她苍白的侧脸,他轻声唤道。
能够被这只银发小鬼称之为“家人”的人,少之又少,所以他才会倍加珍惜眼前的人。
——说起来,现在偷偷亲一口也不会被发现吧?虽然如此做有失风度,但不会有人知道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坂田银时的喉结动了动,慢慢朝那张毫无防备的睡脸弯下腰。
日光昏暗的林间,一只孤独无助的白蝶随风飘飞。
春日暖流下,在坟墓前订立契约的师徒。
纸风车立在窗台边,永不停歇地旋转。
映入颤抖的琥珀se瞳孔中,倒在血泊里失去呼x1的武士。
……以及高悬于半空中,握在手心却始终无法落下的,那把反s着骇人寒光的匕首。
它们全都是曾烙印在你记忆中的事物,此时正一件件地涌入你安宁已久的梦境,犹如伴随滔天海浪起伏的星光碎片,将你的睡眠搅得地覆天翻。
尤其是那道寒光太过锋利,尖刃一般,光是看见它内心就下意识地感觉到疼痛,刺得你在瞬间不得不抬手遮住眼睛躲避——
“哈啊……!”
输ye吊瓶摇晃着敲击钢架,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你坐起在病床上,低头盯着雪白柔软的被褥发呆。
右腿被绷带包紧吊在空中,左手上正扎针打着点滴,消炎药剂的清凉感从血管一点点向全身蔓延。
“哎呀……还真是不小心,这东西差点就被你拽倒了呢。”栗发少年调侃的话语从耳边传来。
冲田总悟把一只脚搭在你的床沿,阻止了输ye架的进一步倾斜,随后伸手将它扶正。他手中正捧着一本《jup》,目不斜视地,完全没朝你所在的方向看。
“你……怎么在这?”你侧过身皱了皱眉,很是不解,“真选组有这么闲?”
他收回脚,淡定地翻过一页漫画:“因为我在旷工啊。”
“唉,随便你……”你对他向来我行我素的做法无话可说,重新盖起被子躺回床上。
“医生说你腿上的伤不重,今天打完点滴后可以出院了,再休养个十几天就能恢复。”
“那还真是太好了……等等你凑这么近g什么?!”
你被眼前突然放大的娃娃脸吓了一跳,刚想推开,但那双手已经按住了两旁的手臂,将你框进他的怀中,根本无从逃脱。
少年的脸庞虽略显稚neng,但眼神颇为老成,一双暗红se的瞳孔如盯紧猎物般,贪婪地锁在你开始慌乱的表情上。
随后,你看见他t1an了t1an嘴唇,带着令你胆寒的抖s微笑俯下身来——
与前两次蜻蜓点水般的吻不同的是,这一次的冲田总悟极具侵略x,连舌头都用上了。
尽管还不太熟练,可能是你负伤的关系,依然被他的持续攻击弄得喘不上气。
——为什么……感觉他好像在跟谁赌气一样?
难道是,在嫉妒着什么人吗?
促狭的呼x1间,你对他的吻忽然产生了奇怪的直觉,但这些想法很快就被更为深入的触感所扰乱。
“唔……”不愿用咬舌的方式伤害他,你只好抬起还能活动的左膝,用力顶向他的身t以示警告。
狂风骤雨的攻势总算告一段落,禁锢着你的双手也收了回去。冲田总悟站起身,在你还想说些什么之前,抢先开口道:“我该走了。”
你一头雾水,这小鬼到底怎么回事?
每次亲吻就像开玩笑一样,让你实在没法把他的感情跟“认真”两字联系起来——但那正是你不需要的东西。
你仅仅是有点在意,刚才所察觉到的那份嫉妒是不是错觉。
——如果不是错觉,他嫉妒的对象又是谁?
“等等……你的《jup》!”在他出门前,你注意到他搁置在椅子上的书,叫住他说。
“……那不是属于我的东西。”他的声音立即y沉下来,回过头意味深长望了你一眼后,大步流星离开了病房。
你呆坐在床上发愣。
这两天以来,意外事件一桩接一桩地在自己身上发生:宇宙异形袭击飞船、怪物t内看到的奇怪影像、神乐的出走、总悟的反常行为……都让你有些应接不暇了。
可再怎么思考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你索x靠回床头,拿起那本《jup》随意翻翻,意图转移早已疲劳的注意力。
——等伤好后,再去找宗信老师请教吧,关于那段影像,认识我们家上一辈的他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直到输ye瓶内的药剂逐渐g涸,你看见坂田银时带着护士走进病房,让她替你拔掉针管。
他在病床旁站定,对你伸出手说:“阿景,医生说你可以出院了。”
你抬头看向他,注意到两只眼睛下明显的黑眼圈,顿时明白了一件事。
“谢谢你,银时。”于是你将书放进他的手心,起身颔首道,“对了,这本《jup》还你。”
面对你无b自然的言语,他的脸却瞬间红到了耳根,就像心里的小秘密被戳穿般的反应。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昨晚明明睡得那么si……”他别过脸,小声吐槽。
“至今为止,你对我撒过许多谎……”你从护士手里接过一对拐杖,撑在身t两侧,慢慢从他身侧挪过,回眸一笑,“但黑眼圈可不会骗人。”
坂田银时立在原地,00后脑勺,随后放松地g起嘴角。
“呵……也是啊。”他三两步追上你的背影,从背后支住你的腰给你借力,不忘追问,“那就请师姐说说,我还撒过什么谎?我怎么不记得?”
“b如说,你们以前瞒着我去花街喝酒那次……”谈及这个话题,你简直能闭着眼睛信口拈来。
“停停停不要说了!是我错了——!”
“哦……所以我们现在要去哪?”
“去登势婆婆的酒馆,她请大家喝酒,说是给神乐送行和庆祝你出院。”
“那还不快走——!”
“喂喂小心你的腿!真是的……有腿伤还走这么快,你这家伙还是人类吗?!”
是夜,登势小酒馆。
你对着面前桌上的一杯橙汁独自冒着怨气。
“病患怎么能喝酒呢?就用橙汁代替好了。”——婆婆刚才是如此说的,来自长辈的关ai你只得接受。
“呜哇……喝不到酒的nv酒鬼好恐怖……”左边独酌的adao瑟瑟发抖。
“没关系的,枝川小姐,我也喝的是橙汁。”右边的新八仍沉浸在神乐离开的悲伤中,仍不忘好心安慰。
你狠狠瞪了adao一眼,把他吓得缩回座位,又举起玻璃杯兴致缺缺道:“啧,看来今晚只能当一回未成年了么……”
“下次会请你喝回来的。”登势叼着烟说,“不过……那个大胃口丫头,真的回到她的星球去了啊?”
“是啊,我也拦过她来着……可是阿银说,还是待在父母身边最好。”新八答。
“总b留在那片浮萍身边强。”adao表示赞同。
登势点点头,神se有些寂寞:“她是个烦人的小鬼,不过这一走,还真是让人觉得空落落的……”
“她真的会这么一走了之?”你抿了口酸甜的橙汁,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酒馆里的酒味渐浓,大家的情绪都十分消沉,但你因为没喝酒,仍然能够清醒地思考,感官也很敏锐——
有人在窗外盯着我们!
你猛然回过头,朝背后的窗口望了一眼,却什么也没看见。
是神乐在偷看吗?她没有走?
你无法确认,因为这是没有根据的推测——但你的心中是如此希望的。
如果她真的没有走就好了。
你叹了口气,这时厕所的门被拉开,银时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厕所上得可真够久的……你是偷偷在里面把眼睛给哭肿了吗?”你对着他冷冷嘲讽。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可他用手捂着裆部,一副懊悔至极的模样,“这下糟了,这明显是肿了啊……我的宝贝!”
你差点一口橙汁喷了登势一脸。
还以为他会因为神乐的事伤心一阵,现在看来竟完全没受影响!
——不对,这个人只是掩饰得很好罢了。
你知道这位竹马君素来口是心非,便换了个舒服的坐姿继续观戏,倒要看看他还能嘴y到什么时候。
银时走到adao身边坐下,几人讨论起朝蚯蚓小便那里就会变肿的话题。
“你朝着异形小便啦?那怎么能行呢!”凯瑟琳听到他们的话题走了过来,“我有朋友他也g过,现在已经变成星星了。”
“完蛋了,那我会怎样啊?我这个年纪竟然就要变成星星了吗!”银时捂着脸开始碎碎念。
“你这完全是自作自受啊……居然对着异形小便。”你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
此时,又一人从屋外走进来。
“晚安!”
来的人是阿妙,她穿着一身橙红se旗袍,是你们店本月的特别工作服。
“晚上好,阿妙。”你对她招了招手,“这身很适合你!”
“谢谢!听说阿景你受伤了,我就带着慰问品来探望——”说着,她打开手中用布包着的包裹,露出里面的酒瓶。
你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可是我喝不了这个……”
“哎呀,那还真是可惜。”她做出惋惜的表情,语气却毫无歉意,“这还是我特意从店里偷……不,是老板送的啊!”
——其实是你偷的吧!根本就是你自己想喝吧!
“姐姐,你这身打扮是怎么回事?”新八疑惑。
“现在微笑酒吧刚好是旗袍nv孩强化月,我们在工作的时候都要穿旗袍。”
“那是什么东西?到底在强化什么啊?”
“当然是男人的妄想。”你板着脸,与阿妙齐声说。
另一边,银发卷毛仍独自沉浸在“会变成星星”的可怕妄想中,连阿妙走过去为他倒了杯酒都没注意到。
“就让酒jg帮你把不开心的事冲走吧!”她递上酒杯,笑眯眯地安慰道。
“这恐怕冲不掉的……”他捂着脸,瞥了她一眼,“它可是永远挂在我的gu间啊!”
——你的脑子里只有gu间吗!
“那丫头肯定能过得好好的,只要活着肯定能再见的。”登势关于神乐的cha话根本无人在意。
你趴回桌上,手背抵住额头,深感这帮人恐怕是彻底没救了。
屋内开始回荡新八五音不全的歌唱声,银时与adao探讨起有位美nv大夫的泌尿科医院,阿妙打断凯瑟琳肆无忌惮攻击神乐人设的话……
这场酒局的话题越来越偏离正轨,你继续埋着头当缩头乌gui,无论参与哪边都很糟糕。
——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这一切!
正当你心里开始哀嚎,登势开始问及万事屋以后的打算,并拿出一份简历递给银时,说是之前某位nvx留下的。
“猿飞菖蒲?”众人围观着那份简历,你言我语地称赞,“好漂亮啊!还是前御庭番的,履历相当显赫呢!”
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歪头看着粉se的简历封面心想。
这预感很快便应验了,紫发nv忍者从天而降,令酒局的混乱形势更上一层楼。
原来她们今晚来此的目的都不尽纯粹,随着阿妙、凯瑟琳与小猿之间爆发关于谁来继承nv主角之位的争吵,在场的男人们开始装模作样制定标准,对着她们一一评判。
对此你再也无法忍受,在他们讨论正欢时,拄起拐杖黑着脸走出了酒馆,打算出去透口气。
在门外拐了个弯,你移步至酒馆旁的巷口,便看见一个熟悉的小身影正蹲在垃圾桶上,偷偷监视着屋内发生的一切。
听见男人们关于“脸蛋、身材、x格”的三重标准,神乐默默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身板,很是失落,并未注意到你的接近。
“你真的没走啊,神乐。”
淡如清风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少nv吃惊地抬起头。
“阿景姐……!”她吃了一惊,差点从桶盖上失去平衡掉下来。
你丢掉左手的拐杖,伸手将她扶稳:“嘘——别被他们发现了。”
神乐点点头,见你受伤的脚还打着绷带,回想起昨日你救她时千钧一发的情形,眼眶开始酸涩,扑上前紧紧抱住了你。
“欢迎回来。”你抚上她的发顶,笑着说。
此时的酒馆内——
面对nv人们压迫感十足的拷问,已经喝大的新八与银时,给出了关于心中nv主角各自的答案:
“阿通……阿通就行了!”
“嗝……非要说实话的话,我选阿景!”
结果嘛,当然是两人被阿妙与小猿合力揍飞到门外的路上。
这便是你与神乐回到酒馆后,所见的狼狈一幕。
“说来说去……还是神乐最适合我们啊。”
“是啊。”
“什么德行,你们自己让她走的,这么快就想她了啊。”登势俯视着满身泥w的他俩,叹气道,“所以我才讨厌男人,都是些任x的家伙。”
“还净是些心口不一的家伙阿鲁!”神乐坐在吧台前吃着米饭抱怨,“你说对吧,阿景姐?”
“是啊。”你支着下巴,看向满脸不敢置信的两人调侃,“万事屋的最佳nv主角只能是神乐呢!”
他们对望一眼,表情从惊讶变得释然。
“应该是吉祥物才对吧。”银时嘴y道,朝你们走近。
“你刚才的话,我可都听到了。”你举起装着橙汁的玻璃杯,对他晃了晃,“既然如此,就再陪我喝一杯吧?”
他愣了愣,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乖乖坐到你身边。
“乐意奉陪,公主殿下。”
日本酒杯与玻璃杯相碰,交换着无声的默契。
“男人的嘴果然狡猾得很阿鲁!”
“所以我早就告诉过你啦,他们的话只用听一半就好。”
“嗯嗯!”
“……你给神乐都灌输了些什么?”
“nv人间的秘密。”
进入宗信老师的主线存档点。
担心你带着腿伤一个人在家行动不便,阿妙主动接你到志村道场暂住一段时间。短短的两周间,你听她说店里发生了许多事,电视新闻中的江户城也每日不得安宁。
一位名叫阿音的巫nv入职后,成为客人们的新宠。但她与阿妙相当不对盘,两人总是一言不合在店里吵架。
定春不知为何突然变得巨大化,现出它守护龙x的神兽原型,在媒t镜头前带着万事屋三人成为全民关注的焦点。好在你后来听新八说,在阿音和百音巫nv姐妹的帮助下,定春的神兽形态被成功封印。危机解除后,他们一致决定继续抚养它。
很多人都在你养伤的期间前来探望,银时宿醉的次数明显减少,每天都定时定点带着神乐新八来做两顿饭,理由则是——
“要是不小心吃到那家伙的料理,连生命都会当场终结啊!”他举着餐勺认真告诫,“这可不是在开玩笑!”
你摇摇头说情况没那么糟,因为近藤和新八吃下暗黑炒j蛋后,顶多也就昏睡个两小时。
“不行不行,那也不行!绝对不能吃!”可他像个c碎了心的老妈,戴着围裙一边煮粥一边絮叨,“你可是伤员,吃那种黑暗料理只会让伤势加重的!”
“你在胡说什么呢!不许抹黑阿妙小姐的ai心料理!”近藤突然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反驳。
“给我滚出去你这蹭饭的跟踪狂大猩猩——!”
总之,这里每天都如此热闹,医生叮嘱你的所谓静养,完全是不可能的。
直到伤好得差不多后,你搬出志村道场,周围才算彻底清净下来,你终于有空开始考虑自己的事情。
于是你拨通了宗信的电话。
“有事要请教?那正好……你穿上丧服过来吧。”
他的语气听上去急急忙忙的,话也没解释清,留下一句指示后就挂断了电话。
丧服……是要参加谁的葬礼吗?而且那位si者走得可能很突然。
即使疑惑,你还是换上了一身纯黑se的丧服前去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