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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原干笑两声,说:“对呀——怎么,还有人找了你?”
旁边的小杜说道:“前两天,天山神池宫,一个姓席的小娘们儿,也找了过来,直接递上请柬,结果被秀哥给扔了……”
秦原一听,赶忙说道:“秀神,我就是过来见见你,顺便帮忙传句话……”
我看了他一眼,说:“说吧,我要是去,那什么沙漠王子,给你多少酬劳?”
秦原被我瞧得不太自在,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说道:“一公斤黄金……”
卧槽?
一公斤黄金,岂不是有六七十万?
就是过来帮忙请个人,都给这么多的吗?
我又问:“那老王呢,他有什么好处?”
秦原说:“王总那边倒是不直接给酬劳,而是人家答应帮忙拓展沙漠市场,并且有一笔大单——那家伙磨刀霍霍,准备进军国际市场,但又不敢应下,所以才让我过来……”
我沉吟了一番,看着秦原这一副抓耳挠腮的模样,突然笑了。
我说:“老王每年按时打钱缴费,我就不管了;?但你这里的酬劳,得跟我对半分,如何?”
秦原原本还十分忐忑,结果一听我这么说,顿时就大喜过望,开口说道:“行啊行啊,别说对半分,秀神你只要肯给面子,就算是全部都拿去,我都没事的……”
他喜滋滋地答应着,我又问:“什么时候?”
秦原说:“那大水喉挺着急的,要是秀神你这边方便,今晚如何?”
青城山小师弟
秦原这人,属于墙头草的角色,见风两边倒。
当然,这么讲呢,多少也有点儿冤枉他——事实上呢,他心底里,到底还是有一点儿底线,和是非观的,很多时候,也只是屈从于小人物的生存逻辑……
但为什么,我会更愿意跟这种人打交道呢?
因为他真实!
东南亚佛牌商人,以及后来消息掮客的经历,打磨了他性格上的棱角。
让他变得更加油滑、容易妥协和市井的同时,也让他变得更容易相处,不至于有太多咄咄逼人,有让人不舒服的地方显露。
相比之下,那位席行简席小姐,就有点儿不太接地气了些。
又或者说,她出身名门,自视甚高,觉得世间之人,但凡是行内混着的,都得给她席小姐一点面子。
但问题是,她在我这里,有面子吗?
老子不折腾她,找她算账,就已经是脾气很好了,好吧?
在“敲诈”了秦原的一半利润之后,我们这边达成了约定,时间下午六点半,地点改成了上次我们聚会的私人会所里。
此事敲定,秦原喜滋滋地离开了,虎子有些迷糊,问我:“秀哥,你原本不是不打算去吗?”
之前席行简过来邀请我,这事儿大家都是知道的。
我这边直接将请柬扔了,也表达了态度。
但现在秦原过来,我却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