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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珩十岁那年,张管家在集团会议室,孤身一人面对诸位董事。
“各位董事,颜董和洛董刚刚入土为安。”你们这么急着想要夺权,不太合适吧?
“白纸黑字摆在这里。当年,颜董和洛董拟这份协议的时候,可都是在诸位的见证下。我记得,那时的诸位,可没有出声反对的吧。”
“少爷作为颜董和洛董唯一的儿子,是这个集团唯一的继承人。”张管家又强调了一遍。
“我知道,少爷今年十岁。在大家的眼中,以少爷的年纪、阅历和经验,你们认为他不能承担起守护整个集团的重任来,你们认为他无法胜任集团ceo的位子。”但这并不能成为你们篡位的理由。
“少爷目前人在墓园,无法赶来。于是他嘱托我,将一些话带给诸位。少爷说,请诸位给他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他会按照协议的内容,堂堂正正地坐上这个位子。距离今年结束,还剩下六个月,少爷会用六个月的时间,帮公司赢得十个亿的利润。若是今年结束的时候,少爷没有完成自己的目标,等到那时,不需要诸位的弹劾,他会主动将这个位子让出,留给更能胜任的人选。”
张管家的话音一落,底下哗然。
“少爷还真是狮子大开口。他就不怕砸了自己的脚吗?要知道,集团去年一整年的利润创了历史新高,也不过才区区六个亿。”
“颜珩一个涉世未深的毛头小子,居然想用短短半年的时间挣上十个亿,他疯了不成?”
“这种天真愚昧的想法,未免太可笑!”
“要是传出去,外人还以为,颜家的少爷因为父母的si,得了失心疯jg神病呢。”
丧心病狂的嗤笑声和怀疑声,充斥整个会议室。
张管家不动声se地忍耐着。
这正是颜珩需要的氛围,正是张管家想要看到的。
“少爷给自己定下的规矩就是这样,不知道诸位敢不敢应承?”张管家丝毫没有怯懦。
“这有什么不敢的!”
“颜珩就是在痴人说梦,对于他这种天方夜谭的空想,我们自然是愿意将戏看到最后,等着看他的笑话。”
洛明叔补充道:“我们还要再加一个条件,若是颜珩半年后达不到自己定下的目标,他不光要主动辞去职位,还要永远都不得再踏进集团半步,集团的一切事务都将与他毫无瓜葛,他没有权利再cha手颜安的任何事情。”
此话一出,其他人瞠目结舌。
没想到最后,在这方面,最想致颜珩于si地的人,不是外人,而是颜珩的亲舅舅洛明叔。
“好!”张管家欣然允诺,“不过我们这边也有一个条件,若是少爷真的完成了自己的目标,那么在座的诸位,日后都要谨记颜董和洛董生前的嘱托,一心一意地辅佐少爷,全心全力地效忠集团。”
众人拍案同意。
张管家拿出颜珩早就准备好的协议书,“这份协议,少爷已经签过字了,为避免日后产生不必要的纷争,请诸位董事在上面签字。”
大家仔细地合同,发现上面写的和他们所说别无二致。
“没想到我这个外甥,年纪虽小,倒挺有自知之明的。”洛明叔对协议十分满意,第一个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白纸黑字的合同签署完毕,会议散了。
洛明叔手搂着张管家的肩膀,“这个位置,就让我的好外甥再坐上半年。半年后”
“半年后,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张管家笑着打断了他的话。
洛明叔皮笑r0u不笑:“要是我今天坐上这个位置的话,别人会说我名不正言不顺,外人会传我这是在趁机欺负成了孤儿的外甥,集团的人也不会有多少心甘情愿地服我。没想到颜珩这一闹,半年后,等我坐上这个位置,自然什么阻碍和流言都消失了。你回去转告我的好外甥,就说他的舅舅,非常感谢他为我铺好的h金坦途。”
张管家盯着他离去的背影,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
为了阻碍颜珩的目标,以洛明叔为首的董事会成员,纷纷向与颜安合作的各大企业集团抛出了新的橄榄枝。
“洛董,这件事情不用您说,我也有分寸,颜珩那小子才十岁,颜安集团交到他手里,不是彻底玩完儿了吗您放心,我肯定是站在您这一边的,等您坐上这个位子以后,可千万别忘了我们五五分的约定”
洛明叔等人跑遍了上游的各大企业,提前承诺足了给他们的好处,他们自然是应下了这个丰厚的人情,除了卡琳公司。
“亏你还是颜珩的亲舅舅,怎么,你妹妹尸骨未寒,这就想着争夺你妹夫的家产了?我可记得颜安集团最初,是个不起眼的小公司,是你妹妹和你妹夫两人,拼命奋斗到今天,颜安才有了现在的规模。要不是你的妹妹和妹夫,你一个游手好闲的草包,能进入颜安的董事会?你能整天吃香的喝辣的?”卡琳娜最看不惯这种为老不尊的人欺负孤儿寡母的戏码,“你还要不要脸?马上给老娘滚出去!”
“我来找你,那是看得起你!就你这个小破公司,要不是靠着你的哥哥帮衬,你能在上游?算个中小企业都撑si了!反正我也不差你这一家!”
洛明叔在卡琳娜这边蹭了一鼻子灰,溜溜地走了。
“少爷,现在一线的企业集团,除了卡琳公司,没有愿意站在我们这边的。”
颜珩的脸上,已经看不见父母去世的悲痛,他扶了扶眼镜,低头看着文件,对张管家说:“与卡琳公司合作半年,能给我们带来六千万的利润。我自己的那两家公司,等到年底,大约能有两个亿的收入。我算了一下,这半年,我们大约需要接触二百多家中小企业,只要与他们成功达成合作关系,我们就能在年底补上那七亿四千万的利润收入。”
“幸亏老爷和夫人有先见之明,在您八岁的时候,就开始锻炼您管理公司的能力。我也没想到,两年前,他们只给了您一笔不大不小的资金,让您自己看着办,两年后,您却靠着曾经的那些资金,换来了现在蒸蒸日上的两家公司。少爷,不得不说,您是个天才。”
颜珩淡淡开口:“我也没想到,这两家公司,会在这种时候,起到关键的作用。”
颜珩名下有两家公司,除了他的父母和张管家清楚,再无其他外人知晓。
“舅舅他们,断了我们与大集团合作的可能,必然也能猜到,我们会主动放下身段,去与中小企业合作。他们一定还会暗中c作,千方百计地阻止我们。”
“所以,您想怎么做?”张管家问道。
“以我名下的公司出面,去联系中小企业。”颜珩看着张管家,没来由地笑了下:“而您,需要和我在这半年的时间里,上演一场场疯疯癫癫的戏码。”
接下来的半年时间里,颜珩上过大大小小无数的报纸。
“被拒之门外的颜安集团少爷,在xx公司门口,烈日暴晒一整天。”
“颜安新任小ceo颜珩,在暴雨中淋了一天一夜,只为见到xx公司的老总。”
“颜珩生病住院半月余,集团事务堆积成山,无人决策。”
“颜珩被拍到在酒吧买醉,年纪轻轻与小姐左拥右抱,被指风气不佳。”
“惊天内幕!颜珩为成功上位,曾口出狂言,与集团董事签下不可能完成的赌约。”
“颜安集团总裁颜珩不堪重压,醉酒后开车撞上路边护栏,目前已被看押监管”
半年后的颜珩,西装革履出现在会议室的那一刻,在众媒t的聚光灯下,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他重新介绍自己:“大家好,我是颜珩,颜安集团的总裁,未来,请多多指教。”
对于颜珩这种扮猪吃老虎的滑稽行为,洛明叔在会议之上心脏病发,这则有趣的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传遍了大街小巷和网络媒t。
十一岁的颜珩谈合作,碰上了恋童癖的老男人。
张管家赶到的时候,颜珩已经被人扒光扔在了床上,老男人则被一个年轻人打晕在地。
那一年,颜珩第一次被人下药,也是他第一次遇到了壬寅。
“既然这药对身t没有太大的损伤,那就不用治疗。”颜珩拒绝了医生的提议,他说:“只有靠自己的意志力打败它,以后再遇到这种类似的事情,我才能用足够强大的理智来战胜可怕的yuwang。”
张管家照看着颜珩,他整整在浴缸里泡了一天一夜的热水。
颜珩第二次被人下药,是在他十三岁那年。
他被亲近的人出卖,那人瞒过了张管家和壬寅,把他卖给了一位年近四十的老nv人。
那个药,b他十一岁尝过的还要凶猛。
颜珩狠狠地扎了自己大腿根一刀,打昏老nv人和她的两个保镖之后,他自己逃出来的。
狼狈流血的他,在男洗手间撞到了张晋。
做出了和十一岁时同样的决定,他y生生地扛过了药效。
现在,十七岁的颜珩,认为自己同样可以打败这可恶的春药。
受了伤的张晋几乎拼尽了全力,才将颜珩送到了楼上。
“不必惊动张管家和医生他们,我自己可以。”颜珩躺进盛满热水的浴缸,语气虚浮:“你去处理伤口吧,不用管我了。”
张晋走后没多久,姜芸端着一碗醒酒汤,来到了卧室门前。
想来颜珩这时候八成喝得不省人事,她没敲门,直接试着拧了拧门把手,门顺利地开了。
借着月se,姜芸0黑走进了颜珩的卧室。
姜芸的病没好利索,加上明天要上学,姜诺今晚没打算闹她,七点多的时候给了她一个晚安吻,姜诺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
睡了几个小时醒来,姜芸觉得肚子饿,独自出了房门,熟门熟路地0到了餐厅后厨。
已经很晚了,锅上还煮着东西,厨房里只有一位nv佣在那儿忙碌。
nv佣帮她温好了一些饭菜,姜芸嘴里吃着,还不忘好奇地问道:“锅里煮的是什么?”
“这是给少爷准备的醒酒汤。”姜芸和姜诺是家里的贵客,佣人不敢怠慢,所以姜芸问什么,她便恭敬地答什么。
“醒酒汤?哥哥喝酒了?”
“张管家说少爷去了酒会,和别人应酬的话,可能就会喝上几杯。”佣人笑了:“少爷到底喝没喝,我也不是很清楚呢,反正提前备好了总归没有坏处。”
姜芸点头,脑海中思考着。
今晚的酒会,要是她没有生病的话,理应陪颜珩一起参加的。
颜珩嘴上说不生她的气,但她可不能真的当真,得找机会在他面前示好一番才行。
寄人篱下,颜珩又是她和哥哥的主人,她得考虑的多一些。
姜芸眨巴着大眼睛,声音甜甜的:“姐姐,这么晚了,要不你去睡吧,等哥哥回来,我把醒酒汤给他端上去。”
“这”佣人有片刻的犹豫。
“姐姐放心,到时候在哥哥面前,我不会给自己邀功的,这是姐姐辛苦熬的,我会如实向哥哥说明的。”
佣人没料到小小年纪的她,会想到这一层上去,连忙摆手:“不是,你误会了,我是怕你年纪小,万一不小心端洒了,磕碰着自己,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毕竟,你和你哥哥,是城堡的贵客。”
贵客这两个字,她已经不止一次地在外人口中听到过了。
姜芸心里明白,颜珩是看在舅舅的面子上,才让城堡里的下人们把她和哥哥奉为上宾,奉为贵客。
但若离开了颜珩和舅舅的光环,她和姜诺在这个城堡的地位,其实和下人没什么两样。
舅舅不可能永远陪着她和姜诺,所以眼下及未来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她得全心全意地讨好颜珩。
为了她和姜诺的未来,颜珩这棵硕大的摇钱树,她可得牢牢地抓紧了。
最起码,不能做出让颜珩讨厌的事情来,她和哥哥成年之前,必须得留在城堡这个漂亮的金丝雀的窝里。
“我会小心一点的。”面对佣人的担忧,姜芸这样说。
见她坚持,佣人也不再推辞,弯下腰,笑着r0u了r0u她的脑袋,像哄小孩儿那样:“那就交给姜小姐你了。”
姜芸欢快地点了点头。
佣人等了一会儿,汤熬好之后,她关上火,哈欠连天地离开了。
不知道颜珩什么时候回来,等待的过程无聊又漫长,吃饱喝足的姜芸待坐在黑暗的楼梯角落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听到院子里传来了车子驶进的声音,姜芸瞬间清醒过来,马不停蹄地奔去了后厨。
“哥哥?”偌大的昏暗的卧室内,姜芸小心翼翼地在黑暗中行走,轻轻地唤了他一声。
床上没有任何动静,姜芸以为他喝得不少,恐怕这时候睡si了。
将汤碗放在床头柜那边,姜芸在床上0索了下,想找到颜珩睡觉的位置。
0了两下,手心是空的,继续往里0了几下,还是什么都没0到。
难道人不在床上?
心中有了这个认知,姜芸大着胆子打开了床头柜的灯。
颜珩真的不在床上,那他会去哪儿呢?
借着灯光,姜芸四下环顾了一圈。
卫生间的门紧闭着,她首先想到的,就是颜珩可能在卫生间呕吐。
走过去敲了敲卫生间的门,里面没有任何动静,她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地听了听,什么都没听见,人似乎不在里面。
旁边是浴室,眼角的余光注意到门留了一条缝隙,姜芸大着胆子推开浴室的门,黑暗中隐约有个轮廓。
“哥哥?”她试探x地喊出声,屏息凝神听着,黑暗中似乎有人的呼x1声传来。
那人的呼x1声并不平稳。
害怕颜珩真出了什么事,姜芸一下子打开了浴室的灯,不大不小的空间瞬间亮堂起来。
待完全适应了光线,姜芸放下遮挡眼睛的手,这才看到颜珩整个人泡在浴缸里,眼睛紧闭着,不知道是si是活。
她急忙冲了过去,跪在浴缸旁,抬手就去拍他的脸颊:“哥哥!你怎么了?!”
姜芸着急了,拍他脸的时候没控制好力道,清脆的响声充斥着浴室,颜珩熟透了的脸蛋此刻更是又添了一层鲜红。
浴缸的水还是温的,颜珩整个人穿着衣服泡在水里,双眸依然紧闭着,眉峰紧蹙,似乎十分难受,对她的呼唤没有应答。
姜芸情急之下看到了摆在一旁的颜珩的手机,胡乱在衣服上擦了擦手,她拿起手机,深深地皱紧了眉心。
她从没接触过智能手机,在乡下的时候,她只会用电话。
想起卧室里肯定有电话,姜芸放下手机,自言自语:“哥哥,你再坚持一下,我马上去打电话给舅舅。”
跪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姜芸的双腿还是麻木了,她撑着浴缸边缘,尝试着站起来。
努力活动了下刺麻的双腿,刚迈出一步,背后忽然伸过来一只大手,狠狠地用力拉住了她。
姜芸一个不稳,加上鞋底一滑,整个人猝不及防地后仰,伴随着一声惊呼,她直接摔进了浴缸中,水花四溅,后脑勺磕碰到了颜珩坚y的x膛。
极富戏剧的一幕,躺在浴缸中的颜珩稳稳地接住了她,而她严丝合缝地跌进了他的怀抱里。
姜芸脚上的两只拖鞋,先是飞到半空,而后落在地板上。
单薄的睡衣一下子被水浸透,姜芸立刻感受到了颜珩身上的滚烫,根本不是正常的t温。
双手sisi地抠住了浴缸边沿,姜芸挣扎着要从他身上起来,颜珩的胳膊横在她的腰间,稍一用力,她被迫重新躺在他x前。
“哥哥,你发烧了。”姜芸侧了侧脸,不知所措地说出这句话来。
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知道今晚的颜珩有些怪异,姜芸隐隐感到害怕。
颜珩急促不稳的呼x1就在她耳边,十分灼热,将她耳边的肌肤都烫红了。
“哥哥,你发烧了,我去找舅舅”姜芸没有底气地说着,声音越来越小,人也越来越犹豫,她似乎不应该抗拒来自他的一切行为。
放在她腰侧的手收紧了力道,颜珩抱紧了她,半晌儿,哑着声音说:“让我抱一会儿。”
“好。”姜芸艰难应了一声。
躺在他的怀中不敢乱动,浴缸的水温渐渐低了下去,可颜珩身上的肌肤十分炽热,两人隔着薄薄的衣料身t紧贴,不知道是太过紧张,还是被颜珩身上过高的温度传染,姜芸的额头上渐渐冒出了汗珠。
颜珩紧紧地闭着眼睛,努力压抑着心中的猛兽,他的脸埋在她的发丝间,闻到了淡淡的n香,不同于外面那些nv人的香水味,她身上的味道,令他陶醉。
忍不住勒得她更紧,恨不能把她嵌进自己的血r0u里,颜珩深深地吐出口气,绯红的脸颊紧贴着她的鬓角。
他束缚得太过,姜芸难受地动了动身子,费力喘着气息:“哥哥我有些透不过气”
颜珩充耳不闻,刚刚疲软下去的yjg,此刻因为她的磨蹭,又有了苏醒的迹象。
“哥哥”姜芸的一张小脸憋得通红,难受地唤他,又动了动身躯,为自己换了一个b较舒服点的姿势。
她的双腿不经意间夹住了他下身的坚挺,颜珩猛地颤栗了两下,因为药效而敏感的yjg,当即泄了出来。
透不过气的姜芸,现在心中充满了惊恐,唯怕自己今晚被颜珩勒si,害怕再也见不到她的姜诺哥哥,甚至她还痛苦地流了眼泪,无声无息地悲伤着,根本没有其他的心思放到颜珩身上,也没有关注到他下t的异样。
生理上的yuwang又释放了一回,颜珩慢慢地回了丝理智,朦胧间记起姜芸好像还在病中,而她却正被他压在水里。
深深地闭了闭眼,颜珩缓缓松开自己的手,有气无力地对她说:“你回去吧。”
得以喘息的姜芸,大口大口地痛快呼x1着,听到颜珩的话后,她的脸se瞬变。
又是这句话!
她估0着他又在气头上。
姜芸努力地离开他的怀抱,这次,没有他的阻碍,她顺利地爬出了浴缸。
浑身sh透的她,一接触到空气,立马冷得打了个寒颤,先找了条浴巾给自己披上,然后蹲在浴缸边:“哥哥,我先扶你起来,好不好?”
颜珩睁着眼睛看她,瞳孔里是一片吓人的红se。
姜芸没想到他难受得这么厉害,也不管他同不同意,直接伸出双手去架他的胳膊,想把他从水里拉出来。
颜珩的t重不轻,加上身上的衣服又泡了水,整个人又沉了好几斤,姜芸卯足了劲儿,涨红了脸,连续试了几次,可他还是纹丝不动。
她一下子松开他,整个人脱力地跌坐在地上,不由自主地哭了起来:“哥哥,你起来好不好?你别吓我好不好?我说要找舅舅,你又不肯,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他要是出了什么事的话,她和姜诺以后再去哪儿找这么好的地方享福?
姜芸坐在那里,无措地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用手擦着眼泪。
“别哭了”她的哭声,让颜珩慢慢地冷静下来,整个人恢复了不少神智,但声音仍然虚弱:“你扶我起来。”
姜芸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他又有气无力地说了一遍,她这才慢慢地停止了ch0u泣,帮助颜珩离开了浴缸。
颜珩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她肩膀,几乎快把她压得跪倒在地。
姜芸拼命咬着牙,搀扶着他,两个人踉踉跄跄地出了浴室。
颜珩倒在床上,重新闭上了眼睛喘息。
姜芸累得够呛,在原地站着缓了好大一会儿才缓过来,她从衣柜里找出颜珩的睡衣,关shang头柜的小灯,随即爬上了床。
“哥哥,把sh衣服换了再睡觉,要不然会感冒的。”屋内漆黑一片,姜芸跨坐在颜珩的身上,手落在他的衣服领口处,开始一颗一颗地帮他解衬衫的扣子。
姜芸解到一半,颜珩忽然睁开了眼睛,大手瞬间钳制住了她的手腕,警觉地问:“你是谁?为什么在我身上?你想要g什么?”
“我”她刚启唇说了一个字,颜珩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下面,双手用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语气狠厉:“你说不说!”
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到,姜芸惊恐地使劲去掰他的手,他用的力气很大,仿佛下一秒就能掐si她。
她瞪大了双眼,双手用力拍他的手背,努力和他解释:“哥哥我姜”
“芸”字还没说出来,颜珩猛地松开了她,他闻到了她身上的n香味。
是姜芸,不是什么乱七八糟想要爬他床的nv人。
当即卸下了所有的防备,颜珩虚弱不堪地倒在了她的身上,砸得她痛呼了一下。
颜珩就像一床沉重温暖的被子,她被紧紧地包裹在他的身下,下巴磕在他的肩膀处。
姜芸大口大口地呼x1,缓了缓之后,抬起双手试图把他从自己x前挪开,试了两下,她累得够呛。
微凉的耳廓紧贴他滚烫的脖颈,姜芸的手0到了他的后脑,尝试着抚0了两下,“哥哥,你压到我x了,好痛。”
颜珩闷哼一声,竟然真的从她身上离开,倒在了一边。
他侧躺着面对她,姜芸感受着他近在咫尺的呼x1,休息了下之后,又说:“哥哥,把sh衣服脱了,好不好?”
颜珩的喉咙里传出一声压抑的“嗯”。
今晚把她折腾得够呛,实在懒得起身,姜芸侧躺着,与他面对面,她的手重新在黑暗中0索上了他的衬衫扣子。
全部解开之后,他的x膛大敞,姜芸帮他把衬衫往两边褪,带点儿凉意的手不经意间滑过了他x前的肌肤,颜珩在黑暗中瑟缩了下,喉结不自然地上下滚了滚。
她刚刚的触0,好舒服。
他t内燃烧着的那把火,正需要她的t温来浇灭。
颜珩乖乖地任由她摆弄,衬衫完全脱下,她需要继续去脱他的k子。
手指颤抖着抚上了他腰间的皮带,姜芸只和姜诺有这样亲密的接触,眼下面对颜珩,她难免会有些紧张。
皮带顺利地被解开,她的手稍微往下,抚上了他的k链,正要y着头皮往下拉,颜珩忽然攥住了她的手腕,在黑暗中哑声说:“我自己来。”
姜芸倏尔如获大赦,沉沉地舒了口气,双手努力往后缩了缩,然后闭上了眼睛,努力降低他脱k子时的存在感。
然而,眼睛看不到,耳朵还能够清晰地听见。
她清楚地听见了k链被拉动的声音,也清楚地听见了颜珩艰难往下褪k子的声音,更清楚地听见了颜珩似难受似畅快的几声闷哼。
k子和内k悉数被他扔在了地毯上,姜芸帮他盖好被子,准备下床去。
没想到下一秒,颜珩烦躁地把被子掀开,重重地喘着粗气。
她耐着x子又帮他盖了一遍。
“热!”颜珩用力地把被子踢下床。
姜芸气愤地咬了咬牙,又不能不管他!
她凑近,伸手覆在他的额头上,依然烫得厉害。
“哥哥,我去帮你找退烧药。”直到现在,不谙世事的姜芸,仍然认为他是发烧感冒。
搭在他额头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颜珩灼热的掌心就盖在了她微冷的手背上。
“这样就很好。”他的手握紧了她的手背,喃喃。
姜芸知道物理降温,猜测颜珩可能是抗拒吃药,所以她想了办法:“那我弄点儿冰块来?或者打盆凉水,用毛巾帮你擦一擦身上?”
“麻烦!”颜珩重重地吐出两个字。
姜芸忍不住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心说:真是难伺候的大少爷!
可问出口的话,依然软软糯糯的,她问:“那哥哥想怎么办?你总不能这样躺在床上。”
她的关心,她的靠近,一再地让他心里的防备一退再退,许是待在黑夜里的人太过脆弱,又许是什么别的原因,颜珩现在,不想让她离开。
他需要她陪。
尽管他现在的情况十分糟糕,尽管身上的药效还没完全消退,但他觉得,他能有足够的自制力,不对她做什么。
再退一万步讲,假设他真的对她怎么样了,他也认了,他不是那种提上k子不认人的渣男,他会对她负责一辈子,不管她需不需要。
心内剧烈地挣扎了一番,颜珩缓缓开口:“你过来。”
不明就里的姜芸,在黑暗中愣怔了几秒,随即老老实实地靠上来。
颜珩伸手一捞,将她整个人捞到了他的怀里。
姜芸猝不及防地躺下,脑袋枕上了他的胳膊。
“哥哥?”她有些意外。
她身上的sh衣服还没脱掉,后背紧贴着他滚烫光0的x肌,颜珩感受到一gu扑面而来的凉爽,双手双脚都贴在了她身上,他舒服地将脸蹭在她的脖颈处,轻声回答:“这样就好。”
姜芸僵y着身子,不敢反抗,不敢动弹。
她在心里默念:颜珩只是需要物理降温,她和他现在并没做什么亲密的事情,她并没有对不起姜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颜珩急促的呼x1逐渐平稳,他尽量让自己的下腹远离姜芸,不想让她知道他现在生理上的龌龊反应。
颜珩的一只胳膊,虚虚地搭在她腰间,他的手攥成拳头,似乎在有意识地尽可能不触碰到她腰腹部的肌肤。
他似乎是要抱着她睡觉,可姜芸身上黏黏糊糊的,十分难受,她已经快忍耐到极限了,不由自主地在他怀里小心翼翼地动了几下。
“怎么了?”他温声问道。
她小幅度地偏了偏头,对身后的颜珩说:“哥哥,穿着sh衣服睡觉,身上黏糊糊的,难受。”
他只顾着自己舒服,倒是忘了这一点。
“那你把衣服脱掉吧。”他说。
姜芸以为自己听错了。
黑暗的环境中安静到令人窒息。
“我的意思是说,柜子里有g净的浴袍,你脱掉衣服,换上浴袍,然后再上来。”
颜珩懊恼地咬了咬唇,刚才差点儿暴露当下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
姜芸这下放心,“好。”
不远处的黑暗中,传来姜芸窸窸窣窣穿脱衣服的声音,颜珩的目光紧盯着那抹轮廓,下身可耻地y了许多。
她才十四岁啊你这个禽兽!在心里狠狠地腹诽了自己一番,脑海中下流的想法才彻底挥散掉,颜珩强压下了对她身t的渴望。
姜芸换上浴袍,老老实实地窝在了他的怀里,他的下巴抵着她的额头,两个人面对面抱着。
已经很累了,姜芸枕着他的胳膊,没一会儿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酣睡了几个小时,药效再一次在颜珩的t内发挥作用。
脑门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颜珩粗喘着睁开了眼睛。
温香软玉抱在怀里,想立马将姜芸就地正法的念头越来越强盛,颜珩sisi地压抑着自己,可下半身却不受控制地滑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姜芸腿间的肌肤细腻柔软,涨得发疼的yjg缓缓地在她腿间摩擦,每一下,都让颜珩升起极致愉悦的快感。
得到了莫大抚慰的他,心中畅快了不少。
光看上半身,他像个正人君子似地虚虚搂抱着她,可下半身,却在她的双腿间流连忘返。
此刻的他,知道自己就是个衣冠禽兽。
本以为自己能克制得住,可没想到,他还是禁不住生理的诱惑。
姜芸沉浸在睡梦中,完全不知道他在她的腿间s了一次又一次,直到s出来的jgye稀薄到几乎透明,颜珩觉得t内的药效才算彻底过去。
姜芸这一觉睡得很沉,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整个人看到床头柜的闹钟,瞬间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
正在镜子前系领带的颜珩,听到床上传来的巨大声响,立马回头,眉头微蹙,“怎么了?”
她着急忙慌地从床上跳了下来,激动到结巴:“十十一点半了!”
颜珩挑眉,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我今天要去学校报道的!”一口气说完,她赤着脚奔到门边,准备下去回自己的房间。
手刚握到门把手,衣服的后领就被人揪住,姜芸倒退着撞进了颜珩的怀里。
他就势伸手揽住了她,“怎么这么毛毛躁躁的,连鞋子都不穿就想往下跑。”
“来不及了哥哥”她挣扎着要往外跑,颜珩直接将她转了个身,温柔地将她搂在自己的x膛前。
“时间改了,下午再去学校。”他在她耳边低语,手抚0上了她柔顺的秀发。
“改了?真的吗?”她不太相信。
听到她口中的质疑,颜珩笑着解释:“学校是颜家的,什么时候去,我说了算。”
“颜颜颜家的学校?”姜芸磕巴着,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眸,这就是金钱的力量吗?这就是颜家的实力吗?简直也太壕了吧!
“怎么不说话?”透过不远处的镜子,颜珩看到了她微微张大的嘴巴,觉得她可ai。
“我我”一时间,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掩饰自己内心的狂喜。
鼻尖碰了碰她的发丝,颜珩松开她,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以后让你惊讶的地方,还多着呢。”
姜芸g了g唇,开玩笑地说:“哥哥这是在向我炫耀吗?”
颜珩看了她一眼,转身回到镜子前,嘴角上扬:“你可以这么理解。”
经过了昨晚的接触,姜芸觉得两人之间有什么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