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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素：哪个方位？
系统：25桌，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alpha。
沈素回过头，神色淡淡地朝着那个方位看了一眼。
这个人也在名单里，但只是一条走狗，位置坐得很偏，那一桌估计认识他的没几个，就算走掉也不会有人注意到。
她很快收回目光，若无其事地喝了口果汁，瞥了一眼台上的陆霜。
一开始，她觉得陆霜是针锋相对、阻碍她完成任务的敌人，但渐渐的，她发现也不全是。
沈素目光渐凝，她有些看不透这个人。
“姐姐，我发现陆霜和你虽然是姐妹，但和你一点也不一样。”陆妍挽住她的手臂，贴在她耳边说道。
沈素眼前一亮，陆妍和陆霜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三年，陆妍或许更了解她。
“你发现了什么？”沈素问道。
“当年，陆霜挑拨离间的时候说，你是冷心冷情的人。”陆妍瞥了一眼台上笑意温柔的陆霜，冷笑了一声，“其实，她自己才是这样的人。笑里藏刀，也就林之遥那个恋爱脑才信了她的鬼话。”
冷心冷情……好耳熟的词。
好像谁这么骂过她来着，记不清了。
不过陆霜的眼光不错，一挑就挑中两个恋爱脑。
沈素觉得自己被骂得不亏，喜欢的时候，她可以全身心投入，不喜欢了她立刻抽身。
在遇见陆妍之前，她一直都是这样的。
也许是因为还没尽兴就完成了任务，随后进入下一个世界，她才会至今都对陆妍保留着喜欢的感觉。
沈素喝了一口果汁，缓缓道：“没什么，随她去吧。”
“虽然我不太喜欢陆霜，但是我感觉她穿婚纱的样子很漂亮，甚至有种莫名的熟悉感。”陆妍瞥了一眼陆霜身上穿着的拖尾婚纱。
陆霜的这身婚纱是知名设计师为她定製的，是独一无二的奢侈品。
沈素不禁想起第一个世界的陆妍，她们也是像现在的陆霜与林之遥这样，在宾客的祝福声和欢呼声中携手。
“姐姐，你在想什么？”陆妍探指勾住沈素的小指，轻声问道。
沈素脱口而出：“我在想你穿上婚纱的样子。”
陆妍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那我们去拍婚纱照。我大学没毕业的时候，就有些女生和朋友一起去拍了婚纱照。我们是姐妹，拍个婚纱照也很正常。”
沈素眼睫轻颤，握紧陆妍的手：“妍妍，其实我……”不想和你当姐妹了。
倏忽间，大厅里的灯灭了，门也缓缓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