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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看谁？”薛问自从知道沈素是周柠，便刻意地保持了一点距离，她顺着沈素的目光看去，看见了娱乐新闻的当事人——陆妍。
沈素将杯中最后剩的蜜桃汁喝完， 放下杯子：“看我的未婚妻。”
“你不上去打个招呼吗？”薛问凑近问道。
沈素摇了摇头：“不了，她之前没跟我说也要来参加这场宴会， 或许是有什么事要谈，我还是不打扰她了。”
薛问噢了一声，语调里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欣喜。
沈素抬眼看向楼上，二楼走廊里站着不少保镖，但是很少有客人去往二楼。
或许今天并不适合窃取证据。
她琢磨着，等先将目前的发现上报，看看后续怎么安排。
被众人围着陆妍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时不时地朝着沈素的方向看去。
薛家家主注意到了这道目光，只是误会了，以为陆妍在看她的女儿，说：“陆小姐与我女儿年龄相仿，不如我把她叫过来，陪着陆小姐？”
“不用了。”陆妍咬着牙道，本来就是瞒着姐姐过来的，她得忍住，不能影响姐姐。
薛家家主讪讪地笑了笑：“那我再带陆小姐逛逛？”
“不用，薛先生先去忙吧。”陆妍淡淡地说道。
薛家家主还是会看脸色的，便不再凑在陆妍面前讨人嫌了：“那陆小姐请自便。”
陆妍嗯了一声，目光依然没有从沈素身上挪开。
沈素见陆妍身边的那群人散了，才低头和薛问说了一声：“失陪。”
薛问嗯了一声，有些失魂落魄地看着沈素走向陆妍，她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杯子。
“姐姐？你忙完了？”陆妍发现沈素朝着自己走来，眼前一亮，那些嫉妒的情绪一下子就消失了。
沈素笑着挽上陆妍的手：“早就忙完了，你怎么来了？”
陆妍随便找了个借口：“来谈点生意。”
“是吗？”沈素捏了捏陆妍的掌心，笑着问，“谈成了吗？”
陆妍一手拿着酒杯，抿了一口红酒：“没，和别人跑了。”
沈素毕竟和恋爱脑接触了两个世界了，当然听出来话里的意思。
她笑着说：“是吗？可我不是在这吗？”
陆妍的脸骤然一红：“姐姐……”
“好了，我了解过薛家，他们够不上陆家，哪能让你眼巴巴地来这生日宴会谈生意？”沈素笑着说道，“走吧，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