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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因为你怕我发现什么吗？”沈素打量着陆先生脸上的表情，“比如， 那份从我家里偷出去的文件。”
沈素在赌，陆先生不是要偷文件的那伙人。
而且，她刚才给陆妍发过消息， 如果十分钟后她没有回消息， 给她打电话。
陆先生惊讶地看了沈素一眼， 然后拿出手机，将一张照片给沈素看：“你说的是这个？”
是文件封面的照片。
文件名字是“检举报告”。
沈素瞳孔一缩：“你……”难道赌错了？是他吗？
陆先生收起手机，眼神复杂：“我还以为老江他们不会把这事告诉你们呢……”
老江是谁？
之前婆婆的口中似乎提到过贼人提到过找江氏夫妇。
沈素斟酌了片刻， 说道：“是我意外发现的。”
忽而，陆先生笑了：“不，你根本就不知道真正的内情吧？”
沈素微微颔首：“还请陆先生明示。”
“如果要进联盟军，还是不知道为好。这份文件原本不会送到我这， 是我拦截下来了，文件先放在我这里会比较安全， 等时机到了我会告诉你一切。另外你得换个身份。”陆先生摆了摆手，“你放心，我对你没有敌意，而且我会帮你安排好一切，但能走到那一步还是看你自己。”
“多谢陆先生，还有一事，请陆先生照顾好陆妍，不要让她在家里受委屈。”沈素诚恳地说。
“自然，妍妍是我的女儿。”陆先生看了一眼沈素，有片刻恍神，好似故人归来。
陆先生余光瞥见车外站着的人，轻笑了一声：“好了，你下车吧，不然妍妍要担心了。”
沈素转头一看，陆妍正站在车门外。
她连忙下车道：“你怎么来了？”
十分钟好像还没到。
“我担心你。”陆妍有些警惕地看了一眼车内的人。
“走吧。”沈素牵住陆妍的手，温声说道，“我的目的达成了。”
陆妍点了点头，同沈素离开了这里。
她们回到宴会厅上，在角落坐下。
“怎么不去那边？”沈素望向正在同人交谈的陆夫人和陆霜。
“姐姐，你放心，我会拿回我的东西的。”陆妍抱住沈素，轻声说道，“就让我再陪你一会好吗？进了联盟军，我可能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你了。姐姐，你别看别人了，看看我呗！”
“好吧。”沈素收回目光，笑着轻轻捏了捏陆妍的脸颊，“真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