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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棣似乎已经要陷入昏迷，对她的话没反应，纤凝不耐烦地叹口气，掰开了他的眼睛。
“是不是这个？！”
唐棣：“……是。”
“一次几片？”纤凝丢开他，往外倒药。
唐棣颤颤巍巍地伸出两根手指。
纤凝倒了两片，犹豫了一下又倒了一片，捏着唐棣的嘴塞了进去。
症状这么严重了，加一片不过分吧？-+
药片卡在嗓子眼里，唐棣死命咳嗽，把药咳出来后干嚼着吃了。
药吃下去，症状越严重了，唐棣的眼珠子红得快要爆开一样，吓得纤凝满地找手机。
她怀疑是自己多加的那一片药出了问题，得赶紧打120送到医院去，不然真得成为嫌疑人。
就在她解开锁准备拨号的时候，唐棣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是正常现象。”
“嗯？”
唐棣看着她，眼神还是一样的阴翳，“今天的事只有你知我知，要是有第三个人知道……”
他的眼里带着明晃晃的威胁，配上他此刻的样子，震慑力十足，纤凝放下了手机。
既然他自己都不爱惜自己的命，自己又何必多管闲事呢。
“没事我先走了。”
纤凝起身欲走，裤脚被拉住。
唐棣仰视着她，声音微颤：“对不起，我一时没控制住才……”
“我错了，别留下我一个人。”
纤凝想一脚把他踹开，想了想还是没这么做，而是把人扶了起来。
唐棣靠在沙发上，手捂着眼睛，喉咙上肌肉紧绷，血管清晰可见，应该还是很痛苦。
纤凝靠在旁边的红木椅子上，跟033脑电波交流。
“这样对他的病会不会好一点？”
033：【我也不确定，应该会吧。】
“不确定？那我走了。”
【别呀！】033急了，【目前来看唐棣的状况是比之前好了些，但这病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治好的，具体还得看后续。】
“所以我得一直扮演解语花的角色吗？”纤凝重重叹口气：“他都要杀我了，还让我真善美？”
【那也是没办法，谁让你倒霉被派到这个任务呢。】
说完033又补一句：【也不是倒霉，是你自己作的。】
纤凝：……
我竟无言以对。
在她思想抛锚的时候，唐棣已经恢復了些气力，正眸色晦暗地盯着她看，所以当纤凝无意对上他的眼神时，吓得心跳都漏了一拍。
她还没说什么，对方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