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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问题吗？”
“都，就意味着你接触过很多人，但是这么多的人全部没有建立恋爱关系。”陈恩霈说。
“这样的吗？”乔欲受教，“学习到了一个新的知识，没有指代对象，不能用都。”
听乔欲这样说，陈恩霈心里于是又高兴了，只是发出疑问：“为什么不解释呢？很多网友都误会了。”
“没什么关系，”乔欲说，“无人在意。”
小朱听说了纪晴雯要解约，特地跟她打电话确认了这件事。
在得到纪晴雯肯定的答复后，小朱哭丧着脸。
“晴雯姐姐，如果你解约，那我也要离职了。”小朱说，“莘蓝姐说你离开后，会让我做其他艺人的生活助理，我并不太想，她们名气或许大一点，但脾气更大，听说好几个让助理跪在地上给她们穿鞋，我伺候不来。”
“如果你想继续在这一行做下去，我倒是也有其他认识的艺人朋友，人品不错，可以向她们推荐你。”
小朱婉拒了：“如果不是给姐姐你做助理，我不太想做，之前我同学叫我去杭州，做电商直播助理，我想去试试了。”
“也很好啊。”
“晴雯姐姐，你方便出来见面吃个饭吗？我在京没什么朋友，想到离开，也只能跟你告别了。”
电话那头，纪晴雯的声音迟疑了：“你什么时候走呀？最近两天的话，我可能不太方便……”
纪晴雯烦躁地看了看自己手臂和脖颈上的淤青，怎么遮也遮不下去。
蒋华容心情好的时候，是个很好的人，可是一旦她心情坏的时候，脾气也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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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淤青退散的这几天，纪晴雯一直没怎么出门。
蒋华容这几天也没回来，只有乔秘书上门探望。
乔秘书送来一套高级礼服和若干药物，告诉她：“用了这些药，淤青消散得更快。”
期间，莘蓝联系过纪晴雯一次，但不是为了解约的事情，而是借钱。
纪晴雯有些惊讶，莘蓝在娱乐圈打拼多年，带过很多一线艺人，积累的财富是普通人无法想象的，怎么会需要借钱？
而且，以莘蓝的人脉，要借钱的话，为什么不向其他人开口呢？
毕竟纪晴雯作为圈内不火的艺人，片酬并不高，莘蓝作为经纪人应该是最知道这一点的。
莘蓝似乎也早就猜到了纪晴雯会有的迟疑，解释说：“其他人我已经借过了，不过跟我需要的数额还有一定差距，所以才来找你，暂时周转一下，一周内我会把钱还你的。”
“蓝姐，你需要这笔钱做什么？”
莘蓝说：“虚拟货币，我有内幕消息，正是赚钱的时候。我拿你当自己人，才跟你说的，你别让其他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