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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北嘉……嗯哈……”她从齿间挤出一个名字,下一秒就听见声轻笑。
“猜错了洇洇,是我。”艾贺从她体内退了出来,将硬挺的,沾着她爱液的鸡巴怼到她脸上。
他有点生气,因为游洇猜错了而生气。
她的呼吸带着热气洒在鸡巴上,鼻尖触到青筋盘踞的柱身,她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秉着愿赌服输的心态伸出舌尖舔了下。
“操。”艾贺没忍住,之前他从来没让游洇给他口过,这一下属实是把他爽到了。
简北嘉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手也没闲着,放到她腿心抠弄,想让她在给人口的时候能感到点快感。
虽然很想操进去,但简北嘉怕游洇借此熟悉他的性器,这样游戏就没法玩下去了。
青筋环绕凸起的粗壮柱身被她柔软的嘴唇含住吸吮着,留下一层淫靡的水光。她不太会,生疏地沿着上下舔弄。
仅仅是如此,艾贺也忍不住深吸一口气,理智都被温热的口腔吞没,挺腰用鸡巴肏起来她那张娇嫩的小嘴。
游洇无法言语,口水顺着下巴留下,呜咽着抗拒。简北嘉一把推开艾贺,扶起不断咳嗽的人。
“你有病?”简北嘉骂了他一句,心疼地轻拍游洇的背。
这一推也把艾贺推醒了,他下床去倒了杯水,喂到游洇唇边,低声道歉。
简北嘉不敢再玩什么口交了,他怕自己到时候也控制不住让游洇难受,于是便将惩罚方式换成了掌?。
猜错了就扇一次臀或一次乳。
这样他们能控制力道,不至于真的伤到她。
游洇又一次躺回床上。
鸡巴沿着她的阴唇研磨打转,娇小的逼口几乎含不住龟头,内侧的软肉又粉又嫩。鸡巴的前端很贴近地一点点磨她的小逼
简北嘉让她猜是谁。
游洇气得想骂人。
这样要怎么猜?
游洇想继续猜简北嘉,毕竟这种损招只有他能想出来。可简北嘉之前就对扇她屁股情有独钟,她怕他跟艾贺串通好,借机实现自己的愿望。
游洇被勾得难受,随便说了一个:“艾贺。”
“又错了。”简北嘉愉悦开口,抬手在她臀上扇了一下。
他们这样玩了一次又一次,游洇就没猜对过。
臀被扇了几下,不知是哪个坏心眼地在她穴口抽了一下,直直把她送上高潮。
后来游洇实在是忍不住了,让他们别玩了随便一个操进来,她快要被体内的空虚折磨疯了。
他们倒听话的很,鸡巴在腿穴间抽插,她的大腿颤抖地越发厉害,嫩逼也被操得红肿。
如果他们不是两个人一前一后每个人操十下的话,游洇真的会直接爽到高潮。
一个爱玩九浅一深,一个十下都要操到最里恨不得操进子宫。这种操法游洇哪里受得住,交合处都是她颤巍巍喷出的淫水,泥泞不堪。
她最后是在简北嘉身下高潮的。
他干太猛,游洇受不住,高潮的时候他满意地喟叹了声。
在这一方面,他倒没有萌生出要赢过艾贺的念头。他只是想在性事上让游洇感到快乐,不介意多出一人,只要这人能让游洇快乐。
艾贺也是同样的想法,所以他才会说让简北嘉继续当小叁的话。如果游洇能在这段复杂的关系里感到愉悦,能透过这段关系觉得世界并没有那么糟糕,那他勉强能接受多一个人。
爱不是占有,而是养鸽人在放飞鸽子时能由衷地庆幸鸽子能飞翔。他们希望游洇能开心,这样就足够了。
——
游洇在忌日那天往家里寄了一束花。
期末周,她没法在当天回家,考完最后一门考试赶回北安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游洇回去的那天晚上,那些花插在遗照旁的一只花瓶里。
客厅弥漫着浓郁的烟味,游春来沉默地坐在沙发上,摆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堆着烟头。
游洇扫了眼烟盒,里头只剩下两根烟。
每年忌日,游春来都会坐在沙发上抽一整包烟。
游洇什么也没说,环顾这将近有半年没回来过的房子。
爷爷奶奶的遗照被收起,父亲的仍旧放在电视柜上。她将行李箱放在玄关,走到游春来旁边坐下,从烟盒里拿了一支烟。
照片上的男人笑起来很温柔,游洇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时,他没嫌弃自己玩泥巴时弄脏的手,从口袋里掏出湿巾仔仔细细替她擦掉手上的泥土。
他问:“你愿意跟我们走吗?”
当时她回:“走去哪里?”
他扭头看向身后的女人,拉着她蹲下身,将叁人的手迭在一起。
“去一间很小但很棒的房子里。”
很小很棒的房子里有两间房,那个男人给了她一把小钥匙。
游洇有了一间属于自己的,能上锁的房间,不用再跟其他的女孩挤在一间房里。
游春来给她取了名,洇,取自蓊蔚洇润。
起初她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姓游,身边的同学都是随父姓,而她的爸爸姓许。
游春来说:“因为你是我生命的延续。”
是她提出领养孩子,是她先注意到树下的游洇,是她选择的孩子。
游洇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和游春来会站到玻璃墙的两侧,她想可能是从葬礼那一天开始。
“抽慢点,这烟烈。”游春来的脸在烟雾里半遮半掩。
她或许是世上少有的见到女儿抽烟态度会如此冷静的母亲了,游洇自嘲地想。故意猛吸一大口,被呛的满脸通红,弯腰趴在膝盖上压着嗓子咳起来。
游春来的视线没从遗照上离开,“你男朋友还在国外?”
“嗯。”游洇说完顿了顿,“你怎么知道的?”
她很少将自己的事跟游春来说。
游春来太忙了,忙着工作赚钱,忙着借烟浇愁,很少会管游洇的事。
“有人过来找我了,让我多关心你一点。”
游洇敏锐地意识到不对,“谁?”
“忘记叫什么来,好像姓简。”游春来手里的烟在烟灰缸里转了几下熄灭,“你还挺会享受,国内一个国外一个。”
游洇沉默了,夹在指尖的烟在昏暗的环境里发出微弱的光亮。
她仰靠在椅背上,捂着眼,“没办法,太缺爱了。”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游洇不知道她的意思。
是为什么会感到缺爱,还是为什么要违背道德跟两个男人纠缠不清。
“没有为什么,只是想这样做。”游洇手心开始冒汗,“你又要说我不正常了,对吗?”
少女的情窦初开是随着初潮到来的。
从车祸里活下来后,游洇就被游春来抛弃了,没有人需要她。
当时她身边有一个很好的朋友,那个女生是跟着弟弟一起上学的,比她大近两岁。教她怎样更换卫生巾,告诉她不要在经期吃太凉的东西,放学后会牵着游洇的手拉着她去喝学校对面小卖部两块钱一杯的奶茶,会在课间用p3跟她一起听歌。
周遭纷纷扰扰,游洇侧趴在桌上,直到现在她都记得那种感觉——不用害怕被抛弃,不用担心会孤独,她是有人要的。
打响的上课铃冲破耳机里舒缓的钢琴曲,上课十分钟了她耳朵里还残留着自己剧烈的心跳。
游洇每天都跟她见面,周末也会跑到她家里找她。
她很快乐,觉得这个世界依旧美好——她想这是因为她被需要着。
游春来发现后,沉默着替游洇办了转学。
任由游洇怎么哭泣怎么歇斯底里,她都只是沉默着。
到最后游春来哭了起来。“她是你的仇人,她爸爸差点撞死你。”
游洇也在哭,“跟她又没关系。”
她也没了爸爸,她们都是被抛弃的人。
游春来骂她有病,骂她不正常,游洇却说,可以快乐的话为什么要正常?
八岁蹲在树下玩雨后的泥巴不正常,但快乐。
九岁一个人穿着裙子爬到树上看日落不正常,但快乐。
二十二岁跟出轨男友的发小不正常,但她感到了安心,她很快乐。
游春来没有回答她。
两人在客厅里沉默地坐着,游洇手中的烟燃尽后,她起身回房。
手握上把手的那一刻,她听见游春来的声音。
“快乐就好。”她说:“只要你快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