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大佬在虐文(快穿)

第224节(1 / 2)

天才一秒记住【18PO免费看书】地址:http://po1826.com

哪知道他还没出发呢,就收到老婆的来信,让他好好干活,不要去找她,她过段时间就回来云云。

信里只有一个意思,就是好好干活,不要去找他。

因为小侯爷最近的脾气变得太暴躁,人人自危,知书心有戚戚,便写了封信给黎郁云,抱怨小侯爷的难缠。

收到信的黎郁云心里那个气啊,可想而知,觉得丈夫又在败坏她的名声。

什么为了她无心工作,难不成她是妖妃?

当然这点不是最重要的,她担心他对朝廷派来学习的人太过敷衍,让皇帝不喜,这不是明着得罪皇帝吗?如果因为自己让他无心做正事,想必婆婆也会不高兴。

读完信的小侯爷自然是沮丧的。

这辈子,他本来就是想做一条咸鱼,直接躺平的,最想做的是建一个人间天堂般的庄子,和老婆一起恩恩爱爱地生活在这里。什么孵蛋啊、养鸡啊、种果树做肥料养鱼啊……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所在的环境更好些,住得更舒心一些。

受他恩惠的村民多了,梅林村一带的环境自然就会变得更友好,他们才能过得舒心。

有不长眼的想找他们麻烦,光是梅林村一带因他过上好日子的村民们,第一个就不赞成,能将不长眼的干翻。

不要小瞧人民群众的力量。

小侯爷感叹道:“我又不想出仕,这是本末倒置啊!”

然而很可惜,在他老婆心里,为朝廷做事,为天下百姓做事,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靠边站。

虽然老婆来了信,让他不要去找她,不过小侯爷沮丧过后,很快又振作起来。

他眯着眼睛看向庄子外的青山,很快就有了想法。

皇宫里,被派去梅庄跟着小侯爷学习循环养鱼的官员禀报道:“江小侯爷说,他要出门游历,为了写下一本书作准备。”

闻言,皇帝马上想到《仵作记录》和《我在梅庄种田的日子》,突然有些期待。

不知道江子宽回来后会写什么样的话本。

这江子宽所写的书,都是于国家社稷有用之书啊,那《仵作记录》一出,导致冤假错案都少了。

还有《我在梅庄种田的日子》这书,因还未到收割季节,并不知效果如何,不过大司农让人对比过养鸡,吃虫子养出来的鸡长得特别快,蛋也下得勤,就连京城的百姓都有所耳闻,现在都在跟着学养鸡。

如今甚至有人跟着搞起土炕孵蛋法。

皇帝道:“希望江子宽下一本书对朝廷也有用。”

正说着就听到有内侍过来禀报,“长公主觐见。”

能自由进出皇宫的,也只有和皇帝一母同胞的荣平长公平一人。

皇帝的脸庞微微扭曲,很想找个地方躲一躲,外甥和妹妹这对母子俩大战,他这作兄长兼舅舅的,真是左右为难啊。

杨清泉不满意荣平长公主为他天天操心婚事,逼他去相亲,于是跟着小侯爷跑了。

同时跟着小侯爷一起跑的,还有国子监那一大群纨绔。

他们的理由很充分,出门游历天下,增加人生经验,当然若能被小侯爷将要写的书里提上一笔,那就再好不过。

纨绔们的家人完全没去阻拦,睁只眼闭只眼地由着他们。

都是人精,哪个不知道这其中的好处啊。

这里有一个皇帝外甥,还有一个皇帝面前的红人——江小侯爷,无论家里的小辈和哪个搞好关系,都是好事。

于情于理都不会阻止。

至于外面危险?嗐,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多派点侍卫跟着便是。

荣平长公主今儿进宫是让皇帝派人将儿子抓回来的,但皇帝拒绝了,理由也很充分。

“年轻人嘛,需要多出去闯闯,难不成等他老了,老胳膊老腿后再出去吗?何况还有江子宽等人在,江子宽不会让思源吃亏的。”

荣平长公主只能悻悻然地离开皇宫。

对于这事,皇帝只会站外甥,一直说他还小。

都快要到加冠的年龄,哪里还小?

荣平长公主知道皇兄不会帮忙,决定去找伍氏探讨一番,想当初,小侯爷也是坚决不肯成亲中的一员。现在呢,只怕这京城里,没有哪个男人能比小侯爷更宠妻的了,偏偏他宠得有理有据,还理直气壮的,让人无话可说。

被找上门的伍氏也犯难,觉得她家这个根本没有参考价值,他自己刚开始是闹了一番,等他对未婚妻一见钟情后,就再也没反对了。

荣平长公主问:“你可知道子宽看中黎氏哪一点?”

能让男人一见钟情的,总不能是容貌吧?黎郁云清秀动人,但单说容貌,并非是什么绝世美人,并没有黎府的二小姐黎美云长得美艳动人。

伍氏很尴尬,吞吞吐吐地道:“其实子宽他爹当年奉行男孩子要穷养,从小零花钱没多少,导致子宽特别爱钱……听说郁云生母特别会做生意,子宽想着郁云肯定生财有道……还有就是郁云她的嫁妆挺多的。”

说到这里,伍氏简直没脸。

她觉得愧对儿媳妇,只能加倍地对儿媳妇好,谁见过为了省钱,特意给妻子打造很省金子的簪子的男人吗?她儿子就是。

荣平长公主却不觉得这缺点有什么不对,她叹气道:“怎么我家思源就没这个爱好呢?”

可能是他们家特别有钱,从小这孩子的零花钱就没少过,所以对钱财等并不在乎吧。

“本宫问过他,喜欢什么样的媳妇,他却说没遇到心动的,不知道。”长公主抱怨道,“要是一辈子遇不到,难不成他就不成亲了?真是越想越气。”

伍氏安慰道:“说不定他这次去江南,或许能遇到心仪之人呢?”随即又有些愁,“也不知他们到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