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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熟练,靖翎的这几下子动作对鹿原来说更像是一种凌迟,那是一种搔不到痒处的挠,但靖翎愿意,这让凌迟也变成甘霖,他更发贪婪的去吮她被吻得红艳的嘴,靖翎被吻的招架不住,整个人都软了。
身体里有一把烈火,催促着她,叫嚣着想要更多,于是只能去找唇吻间换气的间隙,费力的把男人的脸按进自己的颈窝,好搆着他的耳畔,去说那句让她羞的发颤的请求。
「进来」两字说的细声细气的,鹿原可以感觉她的脉搏随着吐字骤乱,还搭在他下身的手动得急切,见他没有马上回应,靖翎的手又把他的脸推回与自己四目相交的位置,欲言又止了片刻,终是耐不住的喊他的字:「平野,进来」
再沉不住慾,男人在她唇上重重一吻后直起了身,在靖翎的注视下,把藏在衣袍里的小手拉了出来,顺便带出靖翎期待的凶物,直接了当的抵上早就湿成一汪春泉的小穴,慢慢的倾身下压,直到净根没入。
昨夜才亲密相接过的位置算是轻易地吃下了入侵者,但陡然被填满的感官冲击还是难受,靖翎有一瞬的失神,还没能缓过来,鹿原已经扣着她的腿根,大开大阖的抽送起来。
骤升的快感冲击着靖翎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勇气,一下子就示弱的伸手去推鹿原,忙乱的喊「慢点」,鹿原索性把挡路的手捉着,去碰两人交合的位置。
摸了一手从自己穴里躺出来的蜜液,靖翎烫着似的想缩手,男人却不放,只是揣着那隻手,顶得更重了些,把靖翎最后一些的抗拒顶得支离破碎,乖顺的承应着那越来越深入的捣弄。
感官被推到极致时,脑中会有半刻的空白,靖翎不知自己经历了几次,只是觉得自己被男人吃透了所有的弱点,她的腿根发痠,腿间含着阳物的小嘴红的可怜,但男人还未显疲态,他似乎比昨夜还要亢奋,摆弄着换了好些姿势。
「真…不行……腿痠…」艰难的在颠沛下捉住了鹿原的注意力,靖翎的手扯着男人身上还算齐整的袍角,吐字断续,「可你喜欢」鹿原的回应厚颜至极,靖翎忙摇着头说:「太久了」
鹿原又是顶了几下,作着一副沉思的模样,接着便把靖翎从床上捞起,就势换成自己躺在榻上。
莫名的成了骑在男人身上的姿势,肉柱先端撞上了个没被碰过的位置,靖翎整个人都绷住了,顺势撑在鹿原胸口的手捏成了拳,想砸他,但得撑着身体保持平衡,否则会一直戳着那个位置,身体难受又砸不了人,靖翎嗔怒的瞪他,但鹿原只是无关痛痒的看戏似的淡淡开口:「你弄快些就不久了」
「无赖」靖翎忿忿,但还是听话的摆动起身体,试着用下身的小嘴去吞吐作虐的凶物,很难,不多时靖翎就有些脱力,细密汗珠布在额上,身体里的东西还是那样的精神,靖翎委屈的想哭,眼角开始蓄泪。
鹿原见她如此,大手伸来,左右捧着她的臀把人抬起,再重重按回,下而上的突刺直接把泪震出了靖翎的眼眶,男人却是沉着神色,反复着动作,逐步加快,直到一股热流随着一个挺进深入靖翎体内才松了劲。
早就过了极限的靖翎瘫软在男人身上,她汗湿的脸颊枕在鹿原胸膛,男人的心跳很快,很快……
三十、格外繁细
肃王府那唯一种了花的院落里,一院子的女侍守着个空屋子等到了破晓,没等回她们小心伺候的贵人,倒是等来了她们冷漠难测的主子。
前一夜醉笑风流的模样还让女侍们心有馀悸,这会儿更是反常的厉害,一改往日的齐整矜持,肃王难得的散着发,带着一身潮气,像是刚洗沐过,身上还少见的披了件浅青色的袍子,步态悠悠,虽无甚表情,眉眼举止里却隐隐透着股餍足劲儿。
被选来这小院里的女侍们都是心思快的,马上反应了过来,不用主子吩咐就去端来了平日常规备着的衣袍用具,只是到底没能猜透肃王的心,以为会让她们其中几人跟去伺候,没曾想肃王自己接过了,长脚一抬,转身便没了影。
女侍们互看无语,这三年来王爷和贵人之间的种种她们都看在眼里,现在的景况似是关係和缓,却又有些让人费解,但头上主子的事她们不能妄议,只能继续尽职地守在原地。
鹿原回到了自己房内,轻手轻脚的,把手上的东西不着声响的找地方搁着,走到榻边,揭开床帏,借着窗隙里窜进的朝阳,窥看着榻上人恬静的睡颜。
也就片刻,鹿原听见屋外有些许响动,心意有些留连,但还是落回的床帏,走到屋外。
廊外,带着百里加急送来的密函,鹿原手下的副将候在院里,「找到了?」鹿原噼头就问,副将垂首将手里的密函盛到了鹿原眼前,鹿原没接过,只是垂眼了片刻,才下令道:「去营里候着」,接着便转身又进到了屋里。
他又回到榻边,再次揭开床帏,靖翎还熟睡着,连两夜折腾,她累坏了,鹿原抱她坐起也没见醒,只是靠在男人的胸膛上蹭了几下,彷彿无声控诉着这般的颠簸干扰了睡梦,但不带防备的亲暱动作让鹿原流露出一抹浅浅的柔情,他从女侍给的用具里检了个木梳,就这么默默地给靖翎梳头。
昨夜纵情后,靖翎的一头长发纠结出了些许个结,鹿原耐着性子一一给解了,再用帕巾沾了些清水给她擦身,就是刚刚副将来耽搁了些时间,水已有些凉,像是为了寻求温暖,睡梦里的靖翎并不配合,直往他怀里鑽。
就这么费时费劲了好些时间,鹿原才把靖翎身上打理乾净,只是姑娘家的衣裙他会拆却不知怎么穿,比划了半天没有头绪,只能把榻上的被褥都抽走换了,再用自己的袍子把靖翎裹好,这才留连依依的俯身在靖翎还带着薄红的颊上一吻,起身去打理自己。
待他再次出现在肃王府的校场时,又是将士们习惯了的样子,一身玄衣,神情冷肃。
看过密函后,他让副将备马,再着人唤来管事章泽,交代他让伺候靖翎的女侍到自己院里等靖翎转醒。
章泽听着交代,心里却有些意外,那贵重人儿居然在王爷房里睡了一宿,这发展是好是坏他说不上来,但王爷今日交代的内容格外繁细,有些不寻常,但即便他是自王爷还是安阳王世子时一路服侍过来的人,这些年也弄不明白王爷心思,只能连声应下,然后目送着王爷上马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