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换个未婚夫

第53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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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快走,宿管阿姨就要冲出来赶人了。

自从俩人在一起之后,徐暮每周总得抽出一两天来京大看看梁辞。现在公司的办公楼已经建好了,四家店暂时都比较太平,看好了第五家店的选址,但是再三考虑之后觉得没足够的人手和精力,就暂时先不开新店。

柳箫被徐暮安排出去谈进货的事情,每家店的代理店长现在也渐渐上手了,还有柳笛和杨涛、方静帮着做事情,徐暮就突然空了下来,所以才能经常去看看梁辞。

就是天太冷了,家里的那两小只怎么都不肯轻易出门,只要家里有吃的,他在不在家也没什么所谓,人家兄妹两只追追打打就能把这个冬天给挨过去。

梁辞那儿也临近期末考试了,她偶尔想喵喵和汪汪了会想着过来一号店,但是都被徐暮给制止了,大冬天的外面冷,还是在学校里好好复习着,等放假了再过来玩。

徐暮一闲下来就忍不住想搞点事情做。

听盯着的眼线说钟惟学外面养着的那女的想拿还没被收走的宝贝去换钱,徐暮带着柳笛亲自去盯着,第一次发现她去当了个金镯子,悄悄地去买了回来。第二次发现她去当了块玉佩,也悄悄地去买了回来。第三次

嗯,没有第三次了。

发现了□□把东西藏在一处老房子里之后,徐暮和柳笛一人把风一人翻墙进去,把东西都给搜刮完了带走。至于等钟惟学发现后会是什么表情,徐暮不看也能想象得出来。

现在拿回来的这部分,都是他母亲当年最常戴也是最喜欢的一些首饰。

怪不得钟惟学只敢把这些东西放在□□这里,要是东西在他家里或者他家里人手上出现,找出几个当年的熟人,很容易就会被人认出来这是他母亲的东西。

在1982年结束之前,又添了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徐暮捏着其中一只碧绿色的玉镯端详着,盒子里还有一只成色一样的镯子。他对这两只镯子的印象十分深刻,并不是因为他母亲戴过,而是打他记事起,他母亲就没少对着他和大哥说这两只镯子是要给他们的媳妇儿的。

大哥的那只先留着,哪天事情都尘埃落定了再说。而他手上的这只,嗯,梁辞的手白,戴碧绿色的玉镯应该也很好看吧。

柳笛已经给自己添了两次茶水了,发现老大还是在拿着那只绿镯子发呆,终于忍不住好奇,开口问:“老大,这个镯子是有什么问题?”

“哦。没什么问题。”徐暮回过神来,把镯子小心翼翼地给放回盒子里,然后合上盖子。

要说真有什么问题,大概就是怎么让梁辞收了这只镯子。或许现在还不是时候?毕竟她还在读书,得过两年半才毕业呢。读完了可能还会继续读,还有得等。

“老大,陈强那边,我们还要继续跟着吗?”

徐暮听到这个名字,眼里闪过浓烈的厌恶,冷笑道:“现在看来,盼着他滚下台的也不只是我们,有人出手,我们静坐着就行。对了,陈家和钟家现在还有来往吗?”

“表面上是没有了,陈媛回去闹了一场,看着是把脸皮给撕破了。但是钟惟学和陈强私底下的来往还是有的。”柳笛道:“陈强名下的几处房产都已经被查收了,现在他们一家都挤在单位房里,他两个儿子都带着老婆孩子搬出去住了。”

徐暮手指轻扣桌面,“给他暂时停职也不算什么处分,要是哪天再爬回去,他就能把东西都给收回去。那就得看看他的死对头有多大的能耐了。”

柳笛疑惑道:“就是这点比较奇怪,我们至今都查不出来到底是谁想整他。有这个动机的没这个本事,有这个本事的不应该是除掉他一个副局长啊。”

徐暮也想不明白,或者是以他现在这个层面有点难想明白,自己无权无势无关系,勉强称得上是小有积蓄。不管背后有没有只黄雀做推手,能把陈强和钟惟学先从高台拉下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或许,可能是他父母以前的学生或者帮助过的人出手呢?

多思无益,不管是什么缘由,只要结果对他来说是好的就行。

“上次来闹事的人,等柳笛回来了,给找帮和他们不对付的,多给点钱,把人给揍回去。坏了我那么多东西,想赔一百多块钱就了事想都不要想。”

“还有,我们把钟惟学最后一点能挥霍的东西都给带走了,那女的养着两个孩子,现在又没了工作,肯定是还要去找钟惟学要钱的。没了可以挥霍的钱,我看看钟惟学还怎么装阔。”

柳笛回想最近去钟家附近打听消息时听到的吵架声,也忍不住冷笑了下。

贫贱夫妻百事哀。以前陈媛和钟惟学能家庭和顺,到底还是因为手里有钱,少了生活琐碎的烦恼,就连刚被爆出来钟惟学在外面养人时陈媛都能被哄住,但是之后嘛,仅靠着钟惟学那点工资,还有□□母子三人贴上来要钱,这对夫妻以后吵架的机会且还多着呢。

说完了陈家和钟家那边的事情,徐暮又问起了公社这边的事情来。

“最近有没有什么拆迁的风声传出来?”

徐暮至今对只听了一耳朵的“这边房子要拆迁”这件事抱有极大的热忱,要是真的拆了,不要说他五号店了,就连工厂他都够本去开的了。

“是有人这么说,但是具体的还不是特别清楚。我再去打探打探。”

“嗯,辛苦了。”

——

过了元旦,到了1983年,梁辞就是在这一天收到了哥哥的回信:

“谈就谈着呗,等到时候毕业了再说别的。”

好吧,梁辞估计她哥现在还是没能完全接受她和徐暮谈对象了的事实。之前她的种种表现应该算是给他打了预防针,所以这次的回信态度没有太坚定地同意或者不同意。

如果说徐暮不是京城的人,而是同是从旧安市来京城上大学的学生,她哥现在可能都已经举双手同意了吧。

不过她哥对她向来豆腐嘴也豆腐心,等过年回家了再好好地跟他谈谈。或者也用不着说什么,以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准,且先听她哥说的,等到时候毕业了再说。

但是问题也就随之而来了,徐暮可比她大四岁多呢,等她大学毕业,他就二十七、八岁了。

坐在梁辞对面床铺的祁琦莫名地打了个冷颤,实在忍不住了,拍了拍床边的桌子,“你家里又有大喜事了啊?你看看你笑得,像个傻子。”

“啊?”

梁辞把信放床上,两只手揉了揉脸蛋,“我没笑啊。”

得了祁琦的一个大白眼,傻笑的人一般都察觉不出来自己在傻笑。

“梁辞,你是不是谈对象了?”祁琦一脸“我都看出来了你可别骗我啊”的表情。

陆丝丝一脸震惊地看过来,瞬间兴奋地追问:“真的啊?和谁啊?我们班上的吗?是不是经常跟你借笔记的体育委员啊?哎呀,梁辞,你快说啊,我着急。”

梁辞无奈,“你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我得一个个地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