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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今天就让你见识下厉害!”
一帮人退了出去。
梁辞发现没人留下来看她们,悄悄地和吴芬道:“芬姐,你快去公司那儿喊人过来。”
“哦哦。”吴芬擦了把冷汗,眼睛一直注视着外面的情况,轻声后退到院子里,可以看见堂屋里面一片狼藉,但是现在也没心情顾这个了。吴芬打开侧门,探头出去左右看看,抄了条小路向公司跑去。
在外面,徐暮拿个扫把撑着,没有动手的意向,而且问:“你说两年前我和你打过一次,你谁啊,我这一点印象都没有。”
打输不是丢人的事,丢人的是他耿耿于怀而别人早就抛之脑后。
“少他妈废话,给我揍他!”
梁辞趁着外面乱,一边担心徐暮和柳笛两个人打不过,一边赶紧打电话报警:“喂是中医药大学这边的派出所吗?有人在中医药大学正门左边的服装店闹事,对,有六个人带着棍子上门打架,把店里的东西砸坏了。现在还打人,有生命危险,需要派出所警察同志的帮忙!”
过了差不多十分钟,徐暮和柳笛身上挨了几棍子,但是闹事的六人都被打趴下了。
此时吴芬去了公司找杨涛,这会儿带着工程队的人都一起过来了。差不多二十人哗啦啦地都带着铁铲和大木棍过来,个个气势汹汹的。
“是哪个王八蛋敢过来我们这儿闹事?”
被打趴下的人看见这么多人,狠话都不敢放了,带头的那个立刻就跪下来求徐暮:“徐老板,徐老板,误会!都是误会!我们也不想过来给您添麻烦的,有人威胁我一定要过来闹事……”
徐暮呸了一声,揉了揉被打到的脸颊,“拿钱威胁你了是不是?”
“哎呀,这件事情……”
“都给我举起手来!不准动!”一帮警察不知道从哪儿涌了出来。
作者有话说:
好消息:下章要戳破窗户纸啦
坏消息:我阳了,在发烧,后面的存稿还没改,看情况再定,要太难受周五就先请假不更了
梁辞再三解释是她打电话报的警, 但是当时店里真的只有两个人,后面才来了救兵的。警察看着那几个躺地上哀嚎的人面露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话。
毕竟, 被闹事的人还挺多的。
梁辞指了指徐暮的嘴角,“您看看,这都被打淤青了, 要不是喊了人过来, 还不知道多严重呢。不止,里面店里也被砸坏了很多东西, 肯定是他们的错啊,无缘无故过来闹事, 还不准我们打回去吗?”
“来来来, 警察同志你们进去看看, 里面的货架被砸坏了,好好的衣服也给踩成这样了, 我们都得亏本卖出去。还有里面, 后院里的东西也被砸了不少, 还耽误我们今天下午开店做生意, 这都得给我们赔偿吧。”
来闹事的要狡辩,梁辞一个眼神扫过去, “还有他, 说话调戏姑娘,这种人要关里面好好教育几天。”
这里闹事的人太多,也不好带回派出所, 问清楚了缘由, 警察就让来闹事的人赔钱道歉了事。
闹事的不服, “他们还把我们打成这个样子呢, 他们怎么不赔?”
几个警察同志都觉得无语,来闹事的还挺理直气壮,“那你赔不赔?不赔就跟我们走一趟,什么时候赔上了就什么时候放出来。”
那六个人凑出来五十块钱,一脸肉痛地拿了出来。徐暮给了柳笛一个眼神,柳笛过去直接翻他们的口袋,又多翻出来七十。
那帮人现在不占理也打不过徐暮这么多人,只能忍气吞声地把钱给了,走的时候给了徐暮一个狠厉的眼神:“你给我等着!”
等警察和闹事的人都走了,大家把被砸倒的东西给收拾起来,柜子坏了一个,得重新修补,扔地上的衣服洗洗还能放出来卖,里面堂屋没什么坏的,就是很多东西被翻开扔到了地上。
收拾好了之后,徐暮给了杨涛五十块钱,“辛苦大家跑一趟了,下班了带兄弟们去吃一顿好的。”
过了一会儿,从三号店赶去四号店的柳笛也来了电话问情况,知道没什么事情了才放心。
梁辞翻出来家里的药酒,要给他们上药,柳笛赶忙道:“我觉得我被打得有点严重,我去卫生所看看。”
杨涛意会,“啊那什么,老大你好好休息,我们先去干活了。”带着一帮人出去,顺便把院子的侧门和通往店铺的门都给带上了。
突然就剩下他们两个人,梁辞指了指沙发,“坐着,我给你上药。”
徐暮乖乖地坐下了,坐在沙发的边沿,脑袋往前凑了凑。一垂眸,眼里就全是她给他认真上药的脸,能看得清她脸上细细的绒毛,还发现她的眼睫毛又长又密,扑闪扑闪的像把小扇子。再把视线往下移,看见她抿着的嘴唇上还有些干裂。
“梁辞,嘶”
梁辞瞪了他一眼,“别乱动,上好药了再说话。”
嘴角的淤青擦了药酒,梁辞一把把他的袖子给撸上去,果然有两道淤痕。“后背是不是也被打到了?你把上衣脱了吧。”说着就把暖炉拿过来,通电后对着徐暮那边。
等了一会儿没见他行动,催道:“快点啊,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徐暮喉结滑动了下,声音低沉,“我脱衣服给你看了,你得我对我负责才行。”
梁辞不在意道:“你这个思想要不得,我是学医的,给你上药很正常。再说了,又不是没见过,你去年不也脱了。”
“那次没脱,伤的是手。”
“你管脱没脱呢,快点,我都不介意你扭捏什么?”梁辞说完想上手去给他脱衣服,徐暮往后挪,梁辞一个扑空就扑到了徐暮的怀里。
梁辞身上有股淡淡的药香味,容易催人意乱情迷。
梁辞扑下来后愣了一下,瞬间就看清自己现在什么姿势,脸红得很,撑住他的肩膀要站起来,被徐暮一手按在腰上,一手按在后脑勺上,动弹不得,耳边是他说话时喷洒出的热气,“梁辞。”
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可以说得那么缱绻,但好像所有的不确定都在这一瞬间得到了清晰的答案,梁辞脸上的红晕一点点地散去,在他视线看不到的角度,悄悄地勾起嘴角偷笑。
后面要好好想想,能不能把徐暮拐回西省呢?还是留在京城呢?在这短短的几十秒里,连以后孩子的名字都差点考虑上了。
没过两分钟,徐暮就松开了手,抓着她的手臂把她推开了些,期待又紧张地问:“你呃,我的条件不是很好,但是现在也还行,我家里什么情况你也了解了,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