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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便至八月十五中秋节。兰纪延知道江在棠定然想娘家想得紧,亲自送了她回去跟江家人团聚,自己又一个人孤零零地回了国公府。毕竟他不是她丈夫,没有什么名正言顺的身份能够在江家待着。
“今夜要在江府住罢?可收拾好衣物了?”路上兰纪延忽然问。江在棠点点头,照水和晴柔手脚快,早已收拾好了。加之江府始终备着她的东西,一应俱全,即使两手空空过去住着也是行的。
江永嘉早已在门口候着将她接了进去。江在棠见着母亲哥嫂,自是喜不自胜,一家人叙了好半天话。江家人过中秋的传统是一起做月饼,当初住进来时特意将厨房做大了些,一家人和和乐乐地做了月饼。晚上又一起吃了饭,在院子里赏月品茗,好不惬意!
今夜月色皎洁,正如诗里所说的那样,真真是个“白玉盘”。一家人其乐融融,就在准备各自回屋歇息的时候,江在棠猛地站起来,同母亲说:“阿娘,我突然想起国公府还有点事,今日便不在家里歇了。”
“就这一晚也不能等吗?”江在棠点点头,母亲握着她的手,“去罢,下次再回家来。”
江在棠同家人告别,快步上了马车回去。
她只是……忽然想到兰纪延,忽然很想见到他。
兰纪延正在书房里画画,月有什么好看的,要和别人一起看才叫赏月。此刻他就正在画着那个人,他心心念念的人。
墨痕却敲了敲门,告诉他:“国公爷,大夫人忽然回来了,正在找您。”
兰纪延既惊又喜,火速搁下笔将画纸收起,推门出去,正好见着画中人踏月而来。
月光披在她身上,比画里要好一千倍,一万倍。
二人相携至主院,仍旧坐在石桌旁。
“怎的突然回来了?可是有什么事?”
“无事,我只是……很想你。”
兰纪延愣住了,她鲜少这样直白地说话,说这样直白的情话。
“你一个人在府中过中秋,必定孤单……”话未说完便被兰纪延拥入怀中。
他低声,言语缱绻:“明月皎皎……如我心。”
江在棠回抱,亦声音低低:“君心似我心。”
“定不负相思意……”
兰纪延捧着她的脸,珍而重之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忘了是如何走到屋内的,兰纪延将人抱着抵在门上,亲吻有如疾风骤雨,像要将人拆吃入腹。江在棠搂着他的脖子,亦热烈地回应他。
唇舌纠纠缠缠,来不及咽下的涎液挂在唇角,反射出晶亮的光。双唇分离牵出细细银丝又断开。江在棠被放下来,二人对视几秒,又吻在一起。
兰纪延抚摸她的脊背,一手去解她的衣裳系带。江在棠自也不甘示弱,解了兰纪延的腰带,叫人敞开外袍脱了。兰纪延一步步后退到床边坐下时,二人衣物早已除尽,从屋门到床边,外袍中衣小衣散了一地。锦鞋和靴子都被蹬在一边,兰纪延搂着她上了床,叫人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细碎的吻落在她脸上,温热的手游走过白腻的肌肤,让人心里痒痒的。
二人此刻衣物尽褪,光裸的肌肤相触,像有瘾似的大片大片贴在一起磨蹭,好似离了对方就活不下去。
江在棠仰面躺在床上,张着腿等待兰纪延的抚弄。兰纪延趴下去,盯着腿心那道通红的缝,双指拨开肉唇轻轻揉弄。江在棠半靠着床仰头,自己用手掰着大腿。
兰纪延揉弄半晌,忽然低下头去。粗糙的舌面接触到娇软的牝户,舔弄一口,下一秒被大腿夹紧了头。二人俱是一懵,江在棠没想到他会用嘴,兰纪延是被软滑的腿肉夹得晕头转向。
“别用嘴……脏……”
兰纪延嘴贴着牝户,说话间气息喷洒在肉缝上:“我还嫌你吗?又不是没吃过,腿张开。”他上手按着她的腿分向两边,舌尖一勾便将那蒂珠勾起来。他用舌去剥那薄红的皮,蒂尖愣愣地探出来,下一秒被舌尖卷起来玩弄,发出啧啧水声。
蒂珠很久没被软韧的舌尖这样吃了,颤颤地想要缩回去,却被舌头勾住,放在舌面上淫弄。蒂珠能清楚地感受到粗糙的舌面是如何在上面绕圈,感受到柔软的嘴唇微微拢成适合吸吮的样子,时轻时重地嘬着它,这让它舒服地打着抖,好像马上就要高潮。
江在棠伸着手去抱他的后脑,手的动作像要将他拉开又像要让他含得更深。兰纪延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后者,于是他便凑得更近,像要把那一小颗肉粒都吞进嘴里。
她很快便去了一次,双腿忍不住想要夹紧却顾忌着他的头还埋在腿间,死死压抑着,手心绞着被单,嘴里止不住地喘。舌头轻轻抚弄着高潮后的蒂珠,然后攻势一转来到了悄悄张了一条小缝的穴口。
嘴唇先是含着两瓣肿胀的小肉唇,柔柔地吮吻,就好像……就好像是另一种接吻似的。又伸出舌头在穴口周围轻轻点过,勾起肉穴不住地吐水,又将舌尖探进翕合的穴儿。软舌蛇一般在里面游走,虽较手指更短,却比手指软,没骨头地四处顶弄,叫江在棠觉得有些奇异。
“不要舔里面……呀啊、好奇怪!”兰纪延听话地退出来,从穴口一路舔过阴阜,最后又停在红珠上。这次粗暴许多,舌尖用力地碾揉凸起来的蒂珠,手指也没闲着,噗嗤一声插入了淌着淫汁的肉穴,在里面四处作乱。
轻舔蒂珠时便揉揉敏感那处的周围,重吮时便直往那一点戳,叫江在棠不住地弹着腰想要躲,却始终没被放过,到最后甚至用牙齿磋磨那颗娇嫩的蒂珠,叫它又痛又爽地去了。
淫液全喷在兰纪延嘴唇下巴上,他抬起头,给刚高潮了的江在棠看自己湿淋淋的下半张脸,羞得人撇过头去。手指仍在穴里搅弄,全插进去触到柔软的肉口,揉了两下,又被抓着手腕躲开。
兰纪延将手指抽出来,亦是湿淋淋一片,流了满手。
江在棠眼瞧着他那色泽浅淡的阳物硬得发红,忸怩地说:“我也……帮帮你罢……”
“嗯?要如何帮?”兰纪延笑着看她,却见着女人跪在他身前,张着嘴要去吃他那青筋都突起的物什。
嘴刚挨着龟头,便被兰纪延扶着头:“使不得使不得!那可是腌臜物儿!”
江在棠手握着他那“腌臜物儿”,自下而上地看他:“有何使不得?你不也帮我……”
“那又怎么一样,你快起来!”
“啧,废话恁多。”江在棠没理他,仍趴着去吃他那东西,她知道要把牙齿收起来,便努力收起来,张大嘴去含。兰纪延急得去捏她的后脖子,却忘了脖颈是她的敏感带,被他一碰便缩着往前,将那阳具吞了大半,龟头顶着喉咙,不适感令江在棠绞了一下喉咙,眼角沁出泪来。兰纪延爽得头皮发麻,喘息声忍不住逸了出来。
他见着江在棠眼角的盈盈泪光,着急地用手掐住她的下巴,掰开她的嘴,另一手摁着她的额头往后退,铁了心要把她推开。
她自是抵不过被推开,又被人卡着腋下拎起来,急急地扒开嘴看,嘴角也被轻柔地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