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位朕坐得甚是不稳(NPH)

剧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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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舍不得自己以身试险吗?他以为他生气的是自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玩瞒天过海这一招。

见他依然不作答,但神色明显松动软和下来,扶行渊凑的更近,与他嘴唇几乎贴着嘴唇,轻声道:“怎么不说话?襄儿,你何时见我对你狠下心过?”

最后这句话问得好,扶襄认真想了想,似乎除了在床上额,其他时候倒是一贯纵容,又事事上心打住,怎么这会儿想起的都是他的好?

难道是酒意上来了?

他胡乱想着,扶行渊能清楚看见他的脸色变化,一阵红一阵白,一会高兴一会懊恼的,不由好气又好笑,然后直接堵住他的唇,这才及时唤回了那渐渐飘远的神智。

极其缠绵而又深入的一吻,唇舌交濡间的水声听得扶襄面红耳赤,终于被放开的时候不免喘息得厉害,一双漂亮的凤眼含着水汽,盈盈欲滴。

在一隻大手摸索着探到袍底,揉捏他腰间的软肉时,他再也忍不住,低声喊:“——皇叔!”

扶行渊满意地点点头,手上动作不停,还在言语逗他,“嗯,终于肯开口了,要让我的心肝儿说句话还真是不容易呢!”

皇帝陛下脸都红了,不只是被这句话臊的,还是被他的手指作弄的。

“皇叔,这是在马车里,你能不能注意场合?”

“襄儿,因为你,我已经很注意了,不然我们去哪条巷子里?虽然月黑风高的,但不一定谁打开窗户就能看到金尊玉贵的皇帝正被他的亲皇叔肏得腿都合不拢,只会张着嘴儿一声声地浪叫”

最后他恶意地压低嗓音,那些露骨的荤话便一股脑灌入了扶襄的耳蜗,叫他羞耻得整个人都在发烫,唇瓣哆嗦着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然而脑子却不受控地开始拚凑出他说的画面,灰扑扑的墙边,身形高大的男人动作凶狠,被抵在墙上的少年晃动着两条白生生的小腿,用力咬着指尖还是发出了破碎的呻吟声。

“看来襄儿喜欢在外面呢!”扶行渊隻来得及褪下他的亵裤,然后把人整个压在了雪白的狐绒上,“被人看到会更兴奋吗?这里都有感觉了。”

说着握上那根已然高高竖起的粉嫩性器,熟稔又色情地上下撸动。

“不是朕没有”扶襄喘息着挣扎,因为他的那些话凤眼里闪着羞愤的水光。

他一口否认,扶行渊直接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压下身贴着他的耳廓隐秘地勾了勾唇,“嘴硬!”

马车在一道巷口停了下来,随行侍卫自觉退至十步外,目视前方将马车围做了一圈,唯独留下安抚马儿的侍卫有苦难言,隻恨自己长了一双听觉良好的耳朵。

不知是惩罚还是要他认清自己的内心,扶襄颇有些受不住他逗弄的手段,正是泄了身意识恍惚的时候,扶行渊才钳着他的腰,就着高潮那阵痉挛猛地撞了进去,然后不等他缓一口气,便深入浅出地狠狠弄了好几十下。

“唔不、慢点哈啊”扶襄全身都在发颤,长发凌凌乱乱压了满身,却还顾忌着所处的环境兀自咬着手腕闷声呻吟。

扶行渊瞧着又爱又怜,稳下抽送的节奏,把那条咬痕斑驳的手腕解救了出来,低头去亲他的唇角,边哑声蛊惑,“襄儿知道这是哪里吗?想不想到外面试一试?皇叔抱着你去”

“——不、不要,”扶襄陡然一惊,随即脸都白了,呜咽着摇头,“不要,不要被人看到”

一想到那幅淫乱禁忌的画面或许会被人看到,他就紧张又难堪,肠壁也蠕动着收缩得厉害,扶行渊被夹得腰眼一麻,几乎一泻千里。

“不去吗?”他粗喘着将肉棒撤出些,汗湿的额角青筋突出,显是在极力克制。

“不去,”扶襄支起身抱紧他的脖子,两条光裸的长腿也圈着他的腰,颤颤地说,“皇叔,你不要故意吓我。”

如此主动,倒是少见。扶行渊揽上他的腰,复又把人压在狐绒上,咬着他的耳朵说要在巷子里如何做,如何把人操的乖乖喊皇叔。

直把人说的全身都红透了,软得一塌糊涂才又重重顶了进去。扶襄猝不及防,一声惊呼脱口而出,又因为随后而来的灭顶欢愉而变得软腻绵长,听得扶行渊越发情动。

马车一阵一阵晃得剧烈,倒亏得有侍卫在一旁安抚,马儿才没有因此暴躁发狂。

终于夜半时分,动静渐渐平息,车内传出极其慵懒的两个字,带着情事餍足后的沙哑,回宫。

扶襄是被摄政王裹着披风打横抱入太和殿的,这一路上他都没好意思抬头,埋在摄政王的颈窝一脸愤愤,不住地催促他快点。

不是别的,只因他的身体里满是对方的精水,似乎还正在顺着穴口流淌,这对他来说简直不亚于一种折磨。

扶行渊好笑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脚下的步伐却是迈得大了一些。

——

十月中旬,皇帝陛下陆陆续续收到了三封不同的信件。

一封辗转来自京中得意楼,只有简短的一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可想便是第五深,扶襄心中稍安,却在看见底下的落款时,眉头狠狠一皱。

——阿深哥哥?!!

简直放肆!何其明目张胆,又无比讽刺地提醒着他那段稀里糊涂任人愚弄的往事。

信函被扔到了一边,很快又被烛火一点点吞没,最终在银盆内化为灰烬。

第二封则是牧云霁发回的实时动态,中规中矩,遣词简略却全无敷衍之意,皇帝仔细看完,终是讚许地勾了勾唇。

最后一封密函,是在夜间由影一亲手送到扶襄手上的。书信只有一页,却也洋洋洒洒几乎占据了整张纸。

当时的太和殿是幽寂的,扶襄坐在桌边,影一单膝跪在他面前几步远,主子不发话,他也就安静地候着。

“朕还是不放心,明日便动身去看看。”扶襄紧紧捏着那张纸,眼神空落落的,有担心和对未知的恐慌。

“主子,即便快马加鞭,一来一回也要半月之久,宫里您可要瞒着?”影一迅速估算出来回的路程,微微抬起头露出了一双凌厉的眼睛,面罩下的嗓音冷静而沉稳。

若想瞒着,恐不是件易事。扶襄深吸一口气,又把那张书信抚平折好收进了怀里。

翌日,散过早朝后,晏子默被元忠请到了御书房,告之陛下有要事相商。

偏殿的茶室,氤氲着袅袅清香。晏子默看过那封密函,细长的手指在汝瓷杯上点了点,问:“陛下是打算亲自去香山行宫一趟?”

扶襄轻“嗯”一声,靠在椅背上神色虽平静,心中却还是不安,甚至有一股无处发泄的焦躁,“母后离开有半年还久了,以往影卫送回来的信件朕都有在看,这次信中却说明前几日就病得吃不下饭,好不容易吃了几口也全吐了,朕很担心那里的御医怎么如此不中用!”

晏子默见他心情属实糟糕,倒上一杯热茶送到了他手边,缓声安抚,“这种情况确实陛下确实该去看望,即便朝臣知道了也挑不出半点错处。只是,陛下是如何打算的?要瞒下来吗?”

这个问题他昨晚就在思考,大张旗鼓倒也罢,却又恐朝堂横生事端。

“瞒下来吧,”他果断开口,脸色有几分凝重,“朕午后带上几名侍卫便出发,骑上马快些,一来一回应该不到十日,宫里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