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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现什么？”小世子疑惑了。
应国公有些恨铁不成钢，“你什么时候能和顾允白多学学呢？”
“学他那狗脾气？”小世子说完自己先笑了，瘫在椅子内抖成一团。
“……”应国公看着他额头青筋直跳，忍了又忍还是把他赶出了书房。
第二日，阳光依旧明媚又温暖。
小世子的好心情从昨天一直持续到现在，他换了一身黛蓝色的衣袍，眉眼带笑，整个人如同午后的阳光一般明朗俊逸。
出了府门，他揣着一肚子话径直向南阳侯府走去。所幸两座府邸离得并不远，从巷子里穿过也才一盏茶功夫。
侯府小厮言说小侯爷在后院的马厩，他便婉拒了前往带路的人，一个人熟门熟路直奔西侧院。
穿过玉石拱门，微风吹得围墙边的树叶飒飒作响。正前方是一大片空地，两侧的马厩修建得宽敞明亮，一匹匹高头大马安置其中，草料被晒得干燥泛着金黄色。
顾允白就在空地中，一身玄青色常服，衣袖高高挽起，露出了一截修长的手臂，正拿着刷子给一匹枣红色的骏马衝洗灰尘。地上是一大滩水迹，他的衣袍下摆塞在了腰带里，靴子都被打湿沾上了污泥。
“小白！”他兴高采烈地挥手打招呼。
顾允白回头看他一眼，手上动作不停，还在细致地刷马儿的鬃毛，“什么事？”
“昨日我随父亲进宫，你猜我看到谁了？”小世子走到他身旁，故作神秘地问道。
“不知道。”顾允白弯腰把刷子在桶里用力涮了涮，语气极为冷淡。
“是沈襄襄，”小世子的衣摆被他的动作溅上了水，他不在意后退一步，声音低低地压抑着兴奋，“原来他是当今圣上啊！当时猛一见到我都吓到了！”
“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顾允白手上动作一顿，微微侧着脸看他，扫过来的眼神一片淡漠。
“也不是，诶，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没说出来肯定忍得很辛苦吧？”他笑嘻嘻地上前轻轻撞了一下他的肩。
“怎么你还打算昭告天下？”顾允白转过身看他，眼中带着几许压迫。
小世子慌忙摆手，“没有没有，这可是我与陛下的秘密，哪里会告诉旁人。”说到最后他的眉梢都扬起来了。
“他在骗你你也不介意？”顾允白把刷子扔回桶里，一手缓慢抚摸马儿的脖子。
“他是一国之君啊，难不成你要他微服私访时直接表明自己就是当今圣上？那岂不是没一点乐趣，谁还会跟他玩？”
“呵~多的是人想和他一起玩。”
“你这话说得有点酸，不会是信了先前关于陛下的传闻吧？？”
“……”当事人都承认了还有什么好信不信的？
“我觉得吧，传闻说反了，肯定是那些臣子恋慕陛下，但陛下一心在朝堂，他们爱而不得就故意散播这种谣言……”
“行了，你很了解他吗？”
“不了解，但你知道我进宫还看见谁了吗？”
不等顾允白回答，他就自己先说开了。他见到的可都是京城排得上名号的世家公子，俱是才华横溢，仪表不凡。但都被陛下无视了，还给赶到了宫门外。
顾允白听完竟然奇异地感到一丝安慰，他轻拍马儿的额头下结论，“说明还是不够仪表不凡。”
“哦，那倒是比不上你。”小世子不看他，弯下腰拨弄桶里的刷子。
“本侯还用跟他们比？”
“……！”
——
写到最后，忽然想到那句，本侯乃堂堂玄铁三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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