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子太懒,但她是福星[七零]

第220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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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素素一进院门,便被刘巾帼和白菡的光辉形象给震住了。

这两人真是为老不尊,都是要当奶奶/姥姥的人了,还这么不顾形象,一个披头散发的像个魔鬼,一个衣衫不整像被人欺凌过似的。

裴素素赶紧叫师翱出去:“大哥你先回避一下,正好,拦着点外头的人,别让他们进来。”

师翱点点头,掩上门出去,杵在那里当门神,顺便支起耳朵,当顺风耳。

裴素素挽着景元夏的胳膊走上前去,婆媳俩注意到了被捆起来丢在院子里的小伙子,两人都不认识他,只得先解决打架的疯女人。

婆媳俩对视一眼,一个拉一个,想把这对冤家扯开。

不过,虽然婆媳俩早有心理准备,但是真的上手了,还是被两个疯女人的狠劲儿给惊到了。

两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没能把她们掰开,最后是金闪闪偷偷帮了一把,在白菡的屁股上踹了一尾巴,这才让两人分开了。

随后婆媳俩各自死死的摁着一个,问话。

有婆婆在场,裴素素这个做儿媳的不好抢话。所以是景元夏先开的口。

她问到底怎么回事。

刘巾帼立马罗列了黄昱的一大堆罪状,从好吃懒做,到不敬公婆,再到得罪妯娌,冒犯小叔子,最后话锋一转,说黄昱偷人。

她说这些的时候白菡一直在骂她放屁,还想挣脱裴素素的控制,扑上去继续跟刘巾帼打架,裴素素只得一直作弊,让金闪闪屏蔽了他们的视线,继续帮忙拦着白菡的脚。

白菡这脚一时间好似千斤重,根本动弹不了分毫,只好变本加厉的辱骂起了刘巾帼。

什么难听骂什么,那些农村老妇女都未必能骂出口的粗俗的、下流的、卑鄙的、恶劣的词语,全都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往外蹦。

这跟她平时温声细语和气斯文的样子完全风马牛不相及。

裴素素都听傻眼了。

再看黄昱,正捂着肚子,跌坐在椅子上,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看起来是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

等刘巾帼指控完了,她才强撑着坐直了说道:“别的我都认,唯独偷人我不认!我可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再说了,我自己出身又不差,我就算想偷,我不能偷个好的?我要偷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伙子?他今年才十七,我怎么偷!”

“十七?呵,你不会不知道吧,你妈生你哥的时候才十六!”刘巾帼直接将了黄昱一军。

黄昱愣住了:“你胡说,我妈生我哥的时候十八了。”

“那是怕你们做子女的知道了有想法,故意谎报的年龄!你爸就是个色鬼,十五岁的小姑娘都不放过!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你也来勾引十几岁的小伙子,真是不要脸,我呸!”刘巾帼简直气疯了。

把她当老妈子使唤,她忍了,动不动给她使脸色,她还是忍了。

结果自己卧薪尝胆、伏低做小了一整年,换来的居然是个野种,这要她怎么接受!

她越说越是激动,以至于直接把白菡和黄坚的老底都给抖了出来。

黄昱不信,立马看向了白菡:“妈,她骗我的对不对?妈你说句话!”

“你管我几岁生的孩子,总之我和黄坚一辈子都只有彼此!不像你,明知道师霖有老婆孩子,还臭不要脸往上凑,最后逼得人家原配正妻和两个女儿一分钱没拿就这么离了,倒是便宜了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你居然还好意思在这里指责我和黄坚。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以为部队那些家属不会议论你吗?你以为他们真的像表面上那么喜欢你顺从你妈?不过是想借你的机会接近师霖罢了,真把自己当根葱了你!我呸!”白菡气死了,不就是揭老底吗,她也会。

这事可是刘巾帼的逆鳞,天王老子来了都要拼命的那种,所以刘巾帼一听,直接搡开景元夏扑了上来,再次跟白菡扭打在了一起。

一边打,一边骂:“你这个贱骨头,当初你们做下那种事,把黄晨都给气跑了。你求着我给黄坚说好话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现在翅膀硬了,敢来羞辱我了。可是你别忘了,师霖根本不爱那个女人!是我解救了他痛苦的灵魂,是我让他逃脱了没有感情的婚姻,我有什么错,错的是包办婚姻的上一代!”

刘巾帼似乎一辈子都在拼命的证明自己,所以,这件事她一定要把自己说成救苦救难的菩萨,一定不能承认自己当初横刀夺爱,逼得人家原配和孩子净身出户是多么的卑鄙和下作。

于是,她的愤怒化作了绵绵不绝的阴毒功夫,她一巴掌胡上来,直接用指甲掐进了白菡的胳膊上,沁出血来。

白菡疼得龇牙咧嘴的,却始终没有退让半步,她女儿嫁给了师家,要是这一仗她打不赢,会连累她女儿以后都抬不起头来!

再说了,哪怕是为了女儿的清白,为了她们母女的尊严,她也不能输!

她一定要让刘巾帼松手,大不了报案好了,她女儿行得正走的直,她不怕警察来查,她一定要还她女儿一个清白!

所以她直接张嘴咬在了刘巾帼的耳朵上,顷刻间鲜血淋漓。

一旁的裴素素什么时候见过这么疯狂的老妇女啊,吓得直接松了手,由着她们两个互相撕咬去了。

她赶紧走到黄昱身边,她要问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婆媳决裂(3)(一更)

◎她小三上位,她还不分青红皂白给儿媳妇泼脏水◎

黄昱很委屈, 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

大致意思是,这个小伙子路过门口的时候摔了一跤,磕破了膝盖流血了, 于是找到院子里来,想问她借点纸擦血。

“我本来没想管, 我又不认识他, 我就进屋去了。结果这个小伙子跟了进来, 说他看到一条蛇从窗口钻我房间去了, 我怕蛇啊, 而且那个曹放不是刚被咬过没几天嘛, 我心里毛毛的,他又说他会抓蛇, 我就让给他进去了。但是他找了好几圈都没看到蛇, 他又说那蛇可能钻床上去了, 要帮我掀开席子找找, 正找着, 死老太婆回来了, 一回来就嚷嚷着说我偷汉子, 气死我了!”黄昱越说越是激动,眼泪哗哗往下掉。

看那情绪起伏的样子,搞不好再闹下去容易流产, 裴素素只得安抚了几句。

她看了眼地上捆着的陌生小子,问道:“那他可以给你作证啊, 他没跟婶婶说你们之间是清白的吗?”

“就是这一点最气人,他居然反咬一口, 说我跟他好了小半年了, 还说我怀的孩子是他的。你听听, 这是人话吗?我都不认识他,我怎么跟他好?最可气的是,我怀了孩子之后,都不敢让自己男人碰,我还能偷汉子?我不要命了吗?我这孩子来得多不容易啊,我有那么蠢吗?”黄昱气死了,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越想越觉得糟心。

裴素素沉默了片刻,道:“你别激动,这事我相信你,你等着,我来审审这个小子。”

说着她便转身,往那地上的陌生小子走去。

黄昱却更激动了,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问道:“你真的愿意相信我?你……你不是挺讨厌我的吗?”

“一码归一码,这事怎么看怎么古怪,你先休息会儿,别说话。”裴素素蹲在地上,检查了一下这个陌生人的腿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