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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7-3
“璟哥。”
“今天怎么这么早?杜峰还没来呢。”
网管伸手开前台的机子,边打呵欠,边跟他打招呼,看裴时璟不咸不淡地应一声,拎着外套,没侧眼,神情平静地从面前穿过去。
“哦对了,上次你收拾的那小子,已经把钱还回来了哈。”网管想起什么似的,乐呵了不少,“欠特别久了,每次就在我这儿找每一个客人借钱,sao扰人,还屡教不改,终于解决了,谢谢你啊璟哥。”
“没事。”
回应依旧平静,甚至让人怀疑他有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
“砰”一声,玻璃门开,又关上,颀长挺拔的身影消失在走廊上,只留下包厢门口的木牌还在轻微震动。
网管一个呵欠打完,郁闷地收回视线。
“今天又是咋了?”
杜峰近中午时才姗姗来迟,沉默着不敢多言。做了半张巨难的卷子之后,也发出了同样的疑问。
“今天又是咋了?”
对面人闻声,撩起眼皮,投来一眼。
“……”
杜峰噤声,想了想,有些懊恼地把卷子递回给他,“哥,这张我不会,太难了。”
裴时璟扫了一眼,上面的题磕磕巴巴写了一半,除了开头两题是正确的以外,其他几乎全错。
他没说话,单手捏着卷子带回来,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动作。
杜峰仔细想了想,觉得是不是自己早上来太晚了,裴时璟生气了。
“对不起,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想参加高考,考上大学,离开这个地方的想法也没有改变。”
杜峰十分诚恳地认错,看了他几眼,yu言又止,“……我只是,昨天回家太晚了,没忍住,一觉睡到中午。”
对面人闻言,顿了几秒,抬起眼。
“你昨晚g嘛去了?”
“我……”杜峰神情很奇怪,吞吞吐吐,看他几眼,又垂下眼去,yu言又止。
裴时璟扯了扯嘴角,有点不耐烦,“舌头打结了?”
“我昨晚……在巷子口站到凌晨三点,全身上下都是蚊子包。”
杜峰哭丧着脸,把袖子撩起来给他看,手臂上果真全是大大小小的蚊子包,鼓起来,有些惨不忍睹。
裴时璟:“……”
“你在那儿g……”
这句话说到一半,他倏然顿住了。
两秒后,他缓慢抬眼,看向对面的人。
小男生眼含热泪,连连点头,“是的,你终于想起来了吗?哥。”
“你昨晚上让我在那儿等你,我不知道你g什么去了,发消息你也不回,我又不敢走,一直等到凌晨三点。”
“等到网管都下班了,从我面前路过,问我是不是有毛病。”
“我一个人把方圆百里的蚊子都要喂饱了!还有人从ktv喝醉了出来尿尿,差点尿我脚上!”杜峰说着说着都要哭出来了,“你昨晚到底g什么去了啊哥!”
裴时璟:“……”
漫长的沉默过去,他伸手捏了捏眉心。
“……抱歉。”他垂着眼,微妙地轻声道,“把你忘了。”
“你早上还凶我,呜呜呜呜呜呜。”小男生扯下袖子,抹了把眼泪,“这卷子这么难,一看就不是该给我做的,你还不理我,呜呜呜呜呜。”
裴时璟:“……”
顿了好半晌之后,他把手机放下,呼出口气,“不是对你。”
“啊?”
“我的情绪。”裴时璟重复了一遍。
他脊背往后一靠,眉眼沉下来,平静却又冷戾,长指握住手机,往前一推,把屏幕上的消息展现在人面前。
“不是对你。”
他声音平静,但吐字短促,带着一gu不易察觉的讥诮。
杜峰愣了愣,往前去看手机屏幕上的消息。
未知的匿名号码,发送了两张图片。
法,像是在尖锐的地方仿佛砸过,最深的甚至可以看见筋骨,十分可怖。
他也没有处理过,血都快要凝固了,顺着手背的弧度向下,还有曾经蜿蜒流动的轨迹,触目惊心。
光看着都觉得疼。
阮嘉梨几乎是一下就蹙起眉,站起来,身t靠在yan台栏杆上,压低了声音问他,“你又受伤了?”
下午不是还好好的吗?
怎么老这样,老有莫名其妙的伤?
少年顿了两秒,似乎是没想到她在这儿,依旧半倚在门边,只不过缓慢地换了下身t重心,手臂垂下,仍黑se长袖袖口滑落,盖住了手背。
他没说话,垂下眼,寻了个下风口的位置,半靠着,安静地将烟递到唇边。
阮嘉梨越看眉头蹙得越深,但又不敢大声说话,只能往前倾身问他,“怎么不处理一下呀?好歹擦一下呀。”
裴时璟还是不说话。
阮嘉梨还想说什么,主卧房间倏然传来几声咳嗽,让她猛然噤声,不敢再继续。
两个人就这么在夜se下的yan台中对视着,一个焦灼急切,一个平静淡然,若无其事,仿佛受伤的人不是他一样。
阮嘉梨眉头都快拧在一起了,好不容易等主卧的声响过去,确定妈妈只是咳了两声,并没有醒,也没有起来的危险之后,拢了拢外套,犹豫片刻,最后下定决心,压低了声音喊他,
“你现在去开一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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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ght7-3
阮嘉梨小心翼翼地出了房门,在客厅的医药箱里找到了纱布和碘伏,想了想,以防万一,还是带上了棉签和胶布,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地打开大门。
夜晚时防盗门向来要反锁,扭动锁芯的过程会发出不小的声音,给她的计划增加了不少难度。
阮嘉梨屏息凝神,一点一点地挪动,直到顺利开门出门,再缓慢关门时,已经紧张到出了一身薄汗。
好在一切都还顺利,没有被发现。
她背靠在防盗门前缓了缓,侧耳静听了一下,房子内确实没有动静,松了一口气,提步走入对面的家门。
相b于她,裴时璟就显得自在多了。
毫无阻碍地开门,平静地瞥她一眼,然后若无其事地转过身去。
阮嘉梨跟在他后面进来,反手带上门。
“你妈妈回来了?”
裴时璟背对着她,不轻不重地“嗯”了声,往前走了几步,脊背微弓,膝盖轻屈,在沙发上坐下。
“那会不会吵醒她?”阮嘉梨还是紧张,连脚步声都放得很轻。
裴时璟瞥了眼吧台上的白瓶,顿了两秒,否认道,“不会。”
“那就好。”阮嘉梨放下心来,几步走到沙发前,把怀里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然后半蹲下,伸手喊他,
“手伸出来。”
裴时璟顿了几秒,没动。
阮嘉梨都没抬头看他,一边伸手,一边垂眼去拆棉签的包装,拆完了才抬起头,蹙眉喊他,“快点啊,磨蹭什么呢?”
“……”
裴时璟被袖口盖住的指尖蜷了蜷,缓慢地抬起。
阮嘉梨嫌他递得慢,上前攥住他指尖,指腹相触扣紧,给他拉过来。
t温和触感好像留在指尖上,令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停顿一瞬。
裴时璟不动声se地移开眼。
阮嘉梨强行忍住指尖蜷缩的冲动,垂着眼,把他的手搭在自己腿上,小心翼翼地撩起袖口。
……全是血。
见到伤口的那一刻,阮嘉梨什么旖旎心思都没有了。
她只觉得好疼呀。
近看b刚刚远看更加可怖。
手背上全是交错且极深的伤口,纵横排布,血都凝固了。
她抿着唇,停顿了片刻,然后移开眼,缓慢地眨了眨眼,才开始用棉签清理。
棉签沾清水,擦掉所有皮肤上的血迹,然后沿着伤口边缘,小心翼翼地清洗和处理。
她很细致,睡衣外面穿了件衬衫外套,家居气息很浓,此时半蹲在沙发边上,长发柔顺地散落,神情专注又认真,一点一点地清理。
指尖轻轻搭在他手背上,以方便和固定,另一只手握着棉签,轻缓地擦过伤口边缘。
除了棉签的触感以外,还有她指侧擦过他手背的触感。
温热,轻柔,细腻,随着清理伤口的动作,在少年手背上小幅度地蹭动。
裴时璟呼x1停了一瞬,移开眼。
他手心下是她的膝盖,指尖往前延伸搭着,触在她大腿上。
温热的,柔软的,令人想触0的。
不刻意去看,反而让这种触感好像更清晰了,好像全身的神经都只留在手上,留在和她接触的地方一般。
裴时璟垂下眼,另一只手不动声se地蜷了蜷,呼x1沉了点。
阮嘉梨对此一无所知。
她认真地用清水清理完伤口,倾身伸手去拿茶几上的碘伏,手收回来,用棉签沾取,在伤口上轻轻点了一下,极其轻微,试探x的,然后抬眼看他,
“疼吗?”
“……”
裴时璟顿了两秒。
“不疼。”
他没看她。
声音很低,好像还有点哑。
……好奇怪。
不疼才怪。
阮嘉梨想着,垂下眼,身t后撤一点,重新开始为他的伤口涂碘伏。
等到手背上饱满又柔软的触感后退,棉签带着冰凉的yet触上伤口时,裴时璟的手臂才不动声se地放松了点。
他抬眼看她。
少nv低着头,微微弯腰俯背,专注地动作着。
眼睫轻微颤动,睡衣领口因为动作而下滑,露出一大片白皙的x口,还有轻微的起伏。
他昨天弄上去的印子还没消,浅淡,但在白皙的皮肤上十分明显,存在感极强地留在那里。
阮嘉梨给伤口消毒到食指这一侧,又将身t压低了一些,握着他的手指,稍微斜了斜角度。
于是他感到有什么柔软、饱满的,不同于手指触感的东西,再度从手背上擦过。
温热,柔软,而又沉甸甸地压在他手背上。
“……”
裴时璟仰了仰下巴,喉结滚动一瞬,“好了吗?”
“没有。”阮嘉梨说,轻微蹙了蹙眉,把他试图后撤的手又拽回来,“你急什么?涂完还要包纱布呢。”
裴时璟只能沉默着任她摆布,偏头去看窗外的夜se。
但手上的触感实在太明晰了。
少nvx膛柔软的起伏,随着动作轻微在他指侧与手背蹭动,甚至还能在某些瞬间感知到顶端的凸起。
没有反应,只是很轻微的感觉。
阮嘉梨很认真,她完全没有感知到,还在小声碎碎念,“你这到底是怎么弄的呀?下午都还好好的,自己也不小心点……”
裴时璟不答。
这样的沉默一直到阮嘉梨包完纱布,轻轻抬起他的手,放到他自己腿上,缓慢而又小心翼翼,那架势不像他手背受伤了,像他骨折了。
“好了。”她站起身,拍了拍手。
“不要沾水哦,也要忌口。”少nv一边碎碎念,一边去收茶几上的东西,把用过的棉签和包装纸扔进垃圾桶。
“嗯。”裴时璟应。
阮嘉梨收拾完,站在沙发前看了他一会儿,“……那我先回去了?”
“……嗯。”
裴时璟应道,顿了两秒,缓慢地站起来,像是要送她。
阮嘉梨抿了抿唇,犹豫片刻,最后转身向门口走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像那天她帮他搬秋梨,在进门处停顿纠缠片刻,偶然做了春梦的时候。
倏然想到那个梦,阮嘉梨抬臂去触0门把手的动作都停顿了一下。
与此同时,身后人也从后压上来,坚y宽阔的x膛抵住少nv单薄的脊背。
裴时璟伸臂半环住她,微微偏头低颈,气息落在她耳畔。
“……有点疼。”
他低声道。
阮嘉梨身t下意识绷紧,懵了两秒,“……什么?”
“伤口。”他重复道。
“有点疼。”
空气在夜se里浮动,连着人的心绪一起起落,心脏高高悬起,在x腔里跳动,久久无法落下。
直到身后人将下颌抵在她肩膀上,寻到她颈窝,眼睫垂下,在她耳边轻声道,
“能不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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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ght7-4
吻是从耳根覆上来的。
气息落在耳垂,吻细密而轻柔地落在耳后与颈侧的皮肤,轻微的热意烘着,令人有些腿软。
指尖早就从门把手上滑落,攀在身后人环住她腰的手臂上。
阮嘉梨一边偏头去躲他的吻,一边担心,“……你妈妈还在家里……”
“不会发现的。”裴时璟在她耳边道。
吐字的气息轻轻拂过耳道,吻落在耳垂上。
绵密,细致,像在对待一件艺术品,要一一吻过。
阮嘉梨被他这种又有点q1ngyu,又有点纯洁的动作弄得心脏砰砰直跳,但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我待会儿还要回家……”
“待会儿回。”
裴时璟开始咬她。
齿关张开,将耳垂咬住,轻轻碾磨动作,一手绕前去揽住她,免得她身t往下滑。
“……”
阮嘉梨推也推不动,扭也扭不开,只能任他吻,还轻轻蹙着眉,扔下最后一个问题。
“你的伤……”
“不要紧。”
一句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已经被他回复掉。
环在她腰上的手蓦然收紧,一阵发力,就将人翻过来,脊背抵住防盗门。
阮嘉梨整个人喘息又急又密,被他那两下咬耳朵弄得浑身发软,完全没力气反抗,只能任由他把抵在冰冷的门上,低颈吻下来。
……好重。
吻得又深又重。
很激烈的吻。
不同于,提前4000珠+哈
为了不卡r0u我真是费尽心机,谁再看了忘记投珠我就把你们吊起来打pg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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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ght7-6
阮嘉梨整个人都是懵的。
脑子里和眼前全都是一阵白光,像炸开的烟火,星星点点,恒久不落。
脑子像木掉了一样,根本无法动作,只能说什么是什么,裴时璟怎么弄她,她就被怎么摆弄。
于是等她稍微从恐怖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时,已经被他带着拉下了k腰。
灰se宽松的休闲kk腰下滑,上衣被撩起一点,露出分明的腹肌与人鱼线,一直向下延伸到丛林地带。
腰间的手稍一用力,整个人被抱起,然后轻微翻转一瞬,就将两个人的姿势掉了个个儿。
跟刚才上药的姿势一样,少年双腿略分,坐在沙发上,脊背向后,松懒而又散漫地靠住沙发背。
如果不是腿间伏着恐怖而又蓄势待发的x器的话,裴时璟的姿态和神情甚至称得上是悠闲。
少年垂着眼,侧脸在黑暗中依旧轮廓分明,下颌线清晰锋利,鼻梁高挺,薄唇轻抿,跟他从前被老师叫上去解例题,或是在旗台下风轻云淡地念优秀学生代表演讲一样,没什么区别。
平静,轻松,随意。
唯一的不同在于,此刻他手上捏的并不是粉笔,也并不是屈指握住话筒,而是食指微屈,轻g住少nv的内k边。
分明的骨节闲闲g在细细的内k侧边上,小臂略一发力,手腕轻转,往下扯。
裴时璟垂着眼,视线落在她腿间。
ga0cha0过两次,腿间布料早就sh透了,一片泥泞,面料几乎sh到透明,贴在上面都能看到yhu的底se,被g住往下扯的时候,还能看到水yeg连。
晶莹的水ye一端黏在内k上,一端仍在x口流淌,随着褪下的动作逐渐拉长。
在空气中变得更细,更长,更透明。
丝丝缕缕,源源不断。
在暗夜里闪烁着细微的光。
直至拉到大腿中部时,才缓慢地被拉断,水ye变细,再到彻底断开,坠落在他身上。
阮嘉梨脑子懵懵的,双腿分开,半跪在他身上,双手环抱着搭在他肩膀上,腿间下方是少年的腹肌,没什么劲地垂着头,长发向前散落,意识还一片混沌。
直到tr0u猝不及防地被捏了几下。
少年伸手r0u她t,五指张开,饱满白皙的tr0u从修长的指间漏出,像雪一样莹白。
“抬腿,宝宝。”
裴时璟说。
阮嘉梨稍微回过点神,乖乖抬起一只腿,膝盖离开少年腿侧的沙发垫片刻。
sh透的内k从一边脱掉,挂在另一边的小腿上,随着她的动作而晃动。
脱掉了。
阮嘉梨垂眼看。
上衣没有完全脱掉,但是只剩一件单薄的短袖睡衣,纽扣还被完全解开了,从她的角度看下去,都能看见遍布指印的xr,还有起伏的肋骨与小腹。
下身更是完全脱掉了。
腿间一丝不挂的暴露在空气中。
再往下看,立在她腿心不远处的,是少年拉下k腰后露出的x器。
粗而长的yjg向上翘着,立在分明的腹肌和人鱼线尽头,立在暗se的丛林之下,还能看见小腹隐约的筋络。
……光看着就觉得涨涨的了。
阮嘉梨移开眼,将裴时璟抱得更紧了一些。
“我有点不想做了。”
她闷闷地说。
ga0cha0过两次,已经很累了,连跪坐在他上方都觉得腿软,只能靠抱着他稳住身t。
阮嘉梨收紧手臂的时候将头埋得更下去了一些,贴着他的脸颊侧,t也相应地往后顶了顶,sh滑的yhu不经意擦过柱顶,引起少年一声极低的闷哼。
“是吗。”
裴时璟垂下眼,更用力地r0u她tr0u。
五指屈起又张开,拉扯着腿间的花缝也开开合合,极具挑逗x,难免让人又有些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