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流(1V1H)

igt6-10/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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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night6-10

少nv的惊呼声和低低的闷哼声混在一起,声音旖旎而又明显。

是有点疼的。

阮嘉梨蹙着眉,有点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攀住他的脖颈,在少年微弓的脊背上留下指甲印。

裴时璟也不好受。

他被夹得头皮发麻。

……好紧。

甬道sh润而又紧致,温暖炙热,还在浅浅地收缩着,仿佛每一丝褶皱都在x1shun他,让人呼x1都发紧。

喘息声重了些。

少年托住她的tr0u,边r0un1e,边缓慢地动作起来。

“放松,宝宝。”

他吻她发顶,声音很轻,但动作很重。

仿佛是一种本能,顶胯的动作和频率都无师自通。

裴时璟一边ch0u送着,速度由慢到快,一边吻她耳根与颈侧,伸手r0u她tr0u和n尖。

修长指节在少nv的起伏上肆意动作着,没有特意取悦的目的x,只是为了满足感,却依旧成了x快感的一部分。

阮嘉梨蹙着眉,直到等到那gu酸胀和疼痛的感觉过去了,才缓慢地松开紧紧攥住他背部肌r0u的手,改为环抱。

渐渐的,酸涩和不适退去,异样的感觉从腿间传上来,随着身前人挺胯的动作一起一伏,加重与减轻。

喘息声渐重,低低的,断断续续的,压抑地响在空气里。

环在他背后的手复又扣紧,指尖不自觉掐着他的背部肌r0u。

看样子是不疼了。

裴时璟垂眼看她一眼,没再废话,用力扣着她的腰,全凭本能地挺送起来。

“……唔……!”

yjg次次破开x道的软r0u,像在她身t里开出一条只属于他的道路,填满与被包裹的触感如此清晰,以至于x道的筋挛根本控制不住。

阮嘉梨面对着他坐在他腿上,本来就没经验,nv上的姿势让x器进得更深,顶到极深的地方,浑身都发软,手臂快要抱不住他,整个人都往下滑。

裴时璟单手扣住她的腰,任人向后倒在床上,然后一手扣在她腰腹上,一手攥住她脚踝,单腿抬高,重新重重地cha进去——

“……唔啊!”

x器重新从x口cha入,一路顶到最深,cha得她整个人身t都发麻。

还没有习惯被填满的感觉,少年腰腹略微往后,yjg又被带出,只剩个顶端在里面,然后就是高频次而无止境的ch0uchaa。

阮嘉梨整个人都好胀,被顶得平坦的小腹上都鼓出一个形状,话也说不利索,

“慢、慢点……”

“裴时璟……你慢点……”

少年单手压在她腰腹,用虎口卡住少nv明晰的胯骨,让小腹上被顶起的弧度更加明显,额角青筋都绷得si紧,凑下来吻她。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叫我名字?”

边咬她耳朵,边伸手r0u弄少nvrujiang,听她在耳边喘息。

阮嘉梨全身都在发麻,呼x1都被顶得破碎,推他,“那你慢点……”

喘息着喊了好几声,身上人都不为所动。

阮嘉梨被他顶得有点恼了,又开始胡言乱语。

“裴……裴时璟……你轻点……”

“不、不然以后我就不跟你做了……”

话音落下,空气寂静一秒。

几乎是同一时间,她感到压在她胯骨上的手就重了许多,几乎快要捏出淤青。

抬头看,裴时璟的神情却还正常,只是垂下眼,停了好几秒。

几个呼x1之后,他揽住她的腰,把人翻过来,然后从背后覆上来。

少nv由仰躺变为趴跪着,期间x器一直在x里,没有一秒舍得出来。

阮嘉梨膝盖和手掌撑在床上,有点发软,感受着身后人覆上来。

坚y的x膛覆上她的脊背,熟悉而又冷冽的气息扑在她后颈以及耳侧,裴时璟的声音依旧很平静,只是因为看不到他的神情,而显得平静到了有点奇怪的地步。

少年的手从下面覆上来,捏住她的r。

“那你想跟谁做呢?”

“宝宝。”

说话时,t内的yjg开始ch0u动。

远b刚才还要重。

后入,少nv腰肢被按住塌下,饱满的t高高扬起,承受着一次又一次深重的撞击。

他好像根本就没有想让她有回答的机会一样,有力的腰腹飞速地挺动,又深又重地cha进x里,毫无章法和规律,x器在x内横冲直撞,进到每一处难以预料的深处。

“……嗯……”

“唔唔……”

别说开口回答了,阮嘉梨连呼x1都被顶得破碎,开口就是断续的sheny1n,语句残破,根本无法连成字句。

x器撞击的声音又脆又闷,x口溢出的水ye都被飞速的ch0uchaa带成白沫。

裴时璟从后覆住她,从后伸手r0u她的r。

趴跪着,少nvxr受重力下坠,坠成一个浅浅的水滴形,rujiang悬在半空中,随着ch0uchaa挺送的频率起伏晃动,se情不已。

rujiang被捏住,以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扫过r粒顶部,汹涌的快感几乎要将人淹没。

“呜呜……慢点……”

阮嘉梨哪受过后入,浑身上下都在发软,根本跪不住,手软腿也软,却被强制扬起t,不许塌下去,整个人都要哭了。

半是委屈,半是被c的。

少nv单薄的身t在夜se中随着撞击而晃动,单薄得像一张纸,像暴雨中乱颤的蝴蝶羽翼。

少年时而掐住她的腰,用力顶弄c动,时而伸指用力r0ur0u,在饱满白皙的t上留下红se的印记,时而挺动着腰身,俯下身吻她脊背。

炙热的吻沿着少nv脊背上凸出的脊椎骨,一寸一寸向下,混着身下连续不断的撞击,混着x道里酸软的快感,让整个人都快要软掉了。

“呜呜……呜……”

“裴……”阮嘉梨习惯x叫他名字,又在一片混乱中抓到一丝微弱的线索,戛然而止,费劲地伸手去推他,“出去……”

“你出去……”

声音里全是哭腔,几乎是在细碎的哭声里辨别她的话。

好可ai。

裴时璟反手抓住伸到他x膛前,试图推他的手,握着带下去,撑到床铺上,带着她作支撑。

反手一扣,从背后覆住,长指cha进少nv纤细的指间缝隙里,强行十指相扣。

挺胯的动作却丝毫未停,甚至愈来愈快,愈来愈深,把x口溢出的水yecha得往外溅出。

“呜呜……”

好胀,好酸,好麻。

感觉x道要被c坏了。

阮嘉梨彻底没有劲了,手臂一酸,ch0u泣着,整个人就要往下塌,被少年伸臂箍住腰。

有力的手臂环住少nv腰腹,轻而易举地往上带,直到她的脊背贴住他的x膛,整个人反靠着,再次坐在他身上。

x器在这个身t扭转的过程中一直在x里cha着,随着身t的旋转和下坐,抵住x内软r0u旋转和深撞,快感汹涌,像灭顶的浪cha0一般,铺天盖地地打来。

“……呜呜呜啊!”

阮嘉梨被顶得整个人大脑都空白,x道疯狂收缩着,浑身像有电流窜过,连脚趾都蜷起。

裴时璟被她夹得头皮发麻,x器上的青筋直跳,单手扣住她腿根,用力捏住软r0u。

然后就着这个坐下的姿势,飞快地挺起腰胯来——

“……唔啊啊啊啊——!”

进得实在太深了,每一次下落都随着重力坐到最下,还伴随着身下人的故意挺腰,将x器吞到最深,仿佛连囊袋都要挤进去。

囊袋拍打着x口,发出r0ut碰撞的闷响。

坚y炙热的x器在她t内,次次下落都顶到最深处,似乎要把人贯穿。

阮嘉梨已经开始有点筋挛了,x口间歇收缩着吐水,手指和脚趾全都被快感刺激到蜷起,嘴唇张开,无法闭上。

“啊啊啊——”

随着x器飞速地在x道里顶弄,戳刺着x内敏感的软r0u,还有裴时璟探到她身前抠弄着y蒂和r0u着r的手,阮嘉梨带着哭腔发出小声的尖叫。

腰腹猛然向前一挺,急促的呼x1间,小腹上x器的形状愈发明显。

又是深重地直cha到底——

“呜呜啊啊啊啊——!”

x道极速收缩着,向外喷出一大gu水,四溅在腰腹和两个人jiaohe处。

少nv整个人被囚在他怀里,近乎崩溃地哭y着,整个人痉挛不已,已经快要失去意识。

裴时璟一言不发,用劲到手背青筋都浮起。

ga0cha0时的甬道又软又烂,还有水ye淋在x器上,咬得他快要炸掉了。

他y生生捱过这一阵翕张收缩,然后在ga0cha0的余韵里重新开始挺送ch0uchaa。

少nvx道还敏感得要命,一碰都要打颤,他却r0u着她的rr0u和y蒂,在翕张的间隙里又ch0uchaa了数十百下,直到阮嘉梨小声尖叫着,再度攀上高峰。

“唔啊啊啊——!”

随着一声低低的喘,少nvx道内的x器才一跳一跳,s出大gun0ngj1n。

甚至s的时候还在cha,边cha边s,腰胯挺动,把阮嘉梨c弄得眼泪直流,呜呜哭泣。

裴时璟低低地喘息着,偏头去吻她眼角,舌尖t1an舐走滑落的泪滴,伸手去0她下巴,然后忽地一顿。

指腹是一点晶莹黏腻的yet,还带着口腔的温度。

少年缓慢地捻了捻指腹,倏然笑了。

声音很低,响在意识不清的少nv耳边。

“怎么流口水了,宝宝?”

“好像小狗。”

——

提前3200+

53

/day7-1

阮嘉梨不知道昨晚折腾到多久才睡,总之就是被翻来覆去地弄,像个没有反抗能力的娃娃,任他摆弄。

直到后来她都没什么意识了,只记得连续和强制ga0cha0时崩溃得像濒临si亡的快感,哭得嗓子都要哑了,浑身都发软。

洗澡的时候稍微清醒了一瞬,捂着身下,si活不再让他进,手也不行,自己哆哆嗦嗦地清洗完了,被他抱回去,几乎是立刻就陷入昏睡。

太累了。

连手指头都发软。

早上天蒙蒙亮时,闹钟响了一遍,被人摁掉。

但阮嘉梨有生物钟,还是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好热。

刚醒就好热。

她睁开眼,缓慢地眨了两下,盯着陌生的天花板,意识还没完全回笼,想伸手r0ur0u眼睛,用劲时,才发现手腕被束缚住了。

少年的指节扣在她手腕上,人也覆在她身上,x器破开软r0u,在x里缓慢但深重地进,一下又一下,仿佛没有尽头。

阮嘉梨还懵懵的,蹙了蹙眉,手腕挣扎了两下,伸手去推他。

“醒了?”

裴时璟攥住她手腕,不为所动,凑下去吻她。

一个绵长的吻。

完全由他主导。

没什么激烈的情绪,是和缓的,缓慢的,但依旧十分强势,不允许她偏离他的轨迹。

接吻时,x器还在她t内进出,一下又一下,深重地碾压着x道软r0u,似乎想要舒展开每一丝褶皱。

阮嘉梨被吻得喘不过气,鼻间细小的sheny1n又完全无法控制,只能任由他大清早就在她身上横冲直撞。

“你睡了吗?”她克制着喘息,小声问他。

裴时璟没说话,只是沿着她脖颈一路向下t1an吻,细细密密地覆盖过昨晚已经浅淡的印子。

好片刻后,才不咸不淡地应了句,“差不多吧。”

……“差不多吧”是什么意思?

睡了就是睡了,没睡就是没睡,哪儿来的差不多?

阮嘉梨心下疑惑,想问,却被su麻绵长的快感搅得脑袋里一片浆糊,两声喘息后就忘了,忽高忽低地sheny1n着。

闹钟响了制度里,想g什么就g什么。

不受困于学校条款与普通教育的规则,自然就能看开很多东西。

b如觉得每天喊着“人生只有一次高考”口号的人是傻b,因为一次考试成绩哭得喘不过气的人是傻b,烫个头贴个纹身贴就能在学校旁边耀武扬威的人是傻b,拉帮结派装成很牛的样子在学校旁边欺负人的也是傻b。

后者更傻b。

抱着“能活就活,不能活就si”的洒脱心态,姜小栀能看清很多人。

觉得斜前方每天上课偷偷剪前桌头发的男生是弱智,每天走着走着开始空中投篮的男生是小脑发育不完全,因为好朋友不跟自己一起上厕所而生闷气掉眼泪的nv生像小学生,打游戏c作烂得像屎还天天往网吧跑的男生纯属脑子有坑。

人人都才十几岁,人人都有缺陷,人人都能一眼看清。

但她看不透裴时璟。

一开始时,他是学校里绝对的优等生。

校服永远穿得妥帖,衬衫扣子扣到最顶,永远一丝不苟,连褶皱都寻不到。

不同于所有以升学率着称的学校里大多数的“好学生”,就算是姜小栀,也能清晰地感知到,他不是靠时间与勤奋堆出来的卷面上的分数,不是靠厚厚的镜片与无数课外辅导资料叠起来的法,像是在尖锐的地方仿佛砸过,最深的甚至可以看见筋骨,十分可怖。

他也没有处理过,血都快要凝固了,顺着手背的弧度向下,还有曾经蜿蜒流动的轨迹,触目惊心。

光看着都觉得疼。

阮嘉梨几乎是一下就蹙起眉,站起来,身t靠在yan台栏杆上,压低了声音问他,“你又受伤了?”

下午不是还好好的吗?

怎么老这样,老有莫名其妙的伤?

少年顿了两秒,似乎是没想到她在这儿,依旧半倚在门边,只不过缓慢地换了下身t重心,手臂垂下,仍黑se长袖袖口滑落,盖住了手背。

他没说话,垂下眼,寻了个下风口的位置,半靠着,安静地将烟递到唇边。

阮嘉梨越看眉头蹙得越深,但又不敢大声说话,只能往前倾身问他,“怎么不处理一下呀?好歹擦一下呀。”

裴时璟还是不说话。

阮嘉梨还想说什么,主卧房间倏然传来几声咳嗽,让她猛然噤声,不敢再继续。

两个人就这么在夜se下的yan台中对视着,一个焦灼急切,一个平静淡然,若无其事,仿佛受伤的人不是他一样。

阮嘉梨眉头都快拧在一起了,好不容易等主卧的声响过去,确定妈妈只是咳了两声,并没有醒,也没有起来的危险之后,拢了拢外套,犹豫片刻,最后下定决心,压低了声音喊他,

“你现在去开一下门。”

60

/night7-3

阮嘉梨小心翼翼地出了房门,在客厅的医药箱里找到了纱布和碘伏,想了想,以防万一,还是带上了棉签和胶布,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地打开大门。

夜晚时防盗门向来要反锁,扭动锁芯的过程会发出不小的声音,给她的计划增加了不少难度。

阮嘉梨屏息凝神,一点一点地挪动,直到顺利开门出门,再缓慢关门时,已经紧张到出了一身薄汗。

好在一切都还顺利,没有被发现。

她背靠在防盗门前缓了缓,侧耳静听了一下,房子内确实没有动静,松了一口气,提步走入对面的家门。

相b于她,裴时璟就显得自在多了。

毫无阻碍地开门,平静地瞥她一眼,然后若无其事地转过身去。

阮嘉梨跟在他后面进来,反手带上门。

“你妈妈回来了?”

裴时璟背对着她,不轻不重地“嗯”了声,往前走了几步,脊背微弓,膝盖轻屈,在沙发上坐下。

“那会不会吵醒她?”阮嘉梨还是紧张,连脚步声都放得很轻。

裴时璟瞥了眼吧台上的白瓶,顿了两秒,否认道,“不会。”

“那就好。”阮嘉梨放下心来,几步走到沙发前,把怀里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然后半蹲下,伸手喊他,

“手伸出来。”

裴时璟顿了几秒,没动。

阮嘉梨都没抬头看他,一边伸手,一边垂眼去拆棉签的包装,拆完了才抬起头,蹙眉喊他,“快点啊,磨蹭什么呢?”

“……”

裴时璟被袖口盖住的指尖蜷了蜷,缓慢地抬起。

阮嘉梨嫌他递得慢,上前攥住他指尖,指腹相触扣紧,给他拉过来。

t温和触感好像留在指尖上,令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停顿一瞬。

裴时璟不动声se地移开眼。

阮嘉梨强行忍住指尖蜷缩的冲动,垂着眼,把他的手搭在自己腿上,小心翼翼地撩起袖口。

……全是血。

见到伤口的那一刻,阮嘉梨什么旖旎心思都没有了。

她只觉得好疼呀。

近看b刚刚远看更加可怖。

手背上全是交错且极深的伤口,纵横排布,血都凝固了。

她抿着唇,停顿了片刻,然后移开眼,缓慢地眨了眨眼,才开始用棉签清理。

棉签沾清水,擦掉所有皮肤上的血迹,然后沿着伤口边缘,小心翼翼地清洗和处理。

她很细致,睡衣外面穿了件衬衫外套,家居气息很浓,此时半蹲在沙发边上,长发柔顺地散落,神情专注又认真,一点一点地清理。

指尖轻轻搭在他手背上,以方便和固定,另一只手握着棉签,轻缓地擦过伤口边缘。

除了棉签的触感以外,还有她指侧擦过他手背的触感。

温热,轻柔,细腻,随着清理伤口的动作,在少年手背上小幅度地蹭动。

裴时璟呼x1停了一瞬,移开眼。

他手心下是她的膝盖,指尖往前延伸搭着,触在她大腿上。

温热的,柔软的,令人想触0的。

不刻意去看,反而让这种触感好像更清晰了,好像全身的神经都只留在手上,留在和她接触的地方一般。

裴时璟垂下眼,另一只手不动声se地蜷了蜷,呼x1沉了点。

阮嘉梨对此一无所知。

她认真地用清水清理完伤口,倾身伸手去拿茶几上的碘伏,手收回来,用棉签沾取,在伤口上轻轻点了一下,极其轻微,试探x的,然后抬眼看他,

“疼吗?”

“……”

裴时璟顿了两秒。

“不疼。”

他没看她。

声音很低,好像还有点哑。

……好奇怪。

不疼才怪。

阮嘉梨想着,垂下眼,身t后撤一点,重新开始为他的伤口涂碘伏。

等到手背上饱满又柔软的触感后退,棉签带着冰凉的yet触上伤口时,裴时璟的手臂才不动声se地放松了点。

他抬眼看她。

少nv低着头,微微弯腰俯背,专注地动作着。

眼睫轻微颤动,睡衣领口因为动作而下滑,露出一大片白皙的x口,还有轻微的起伏。

他昨天弄上去的印子还没消,浅淡,但在白皙的皮肤上十分明显,存在感极强地留在那里。

阮嘉梨给伤口消毒到食指这一侧,又将身t压低了一些,握着他的手指,稍微斜了斜角度。

于是他感到有什么柔软、饱满的,不同于手指触感的东西,再度从手背上擦过。

温热,柔软,而又沉甸甸地压在他手背上。

“……”

裴时璟仰了仰下巴,喉结滚动一瞬,“好了吗?”

“没有。”阮嘉梨说,轻微蹙了蹙眉,把他试图后撤的手又拽回来,“你急什么?涂完还要包纱布呢。”

裴时璟只能沉默着任她摆布,偏头去看窗外的夜se。

但手上的触感实在太明晰了。

少nvx膛柔软的起伏,随着动作轻微在他指侧与手背蹭动,甚至还能在某些瞬间感知到顶端的凸起。

没有反应,只是很轻微的感觉。

阮嘉梨很认真,她完全没有感知到,还在小声碎碎念,“你这到底是怎么弄的呀?下午都还好好的,自己也不小心点……”

裴时璟不答。

这样的沉默一直到阮嘉梨包完纱布,轻轻抬起他的手,放到他自己腿上,缓慢而又小心翼翼,那架势不像他手背受伤了,像他骨折了。

“好了。”她站起身,拍了拍手。

“不要沾水哦,也要忌口。”少nv一边碎碎念,一边去收茶几上的东西,把用过的棉签和包装纸扔进垃圾桶。

“嗯。”裴时璟应。

阮嘉梨收拾完,站在沙发前看了他一会儿,“……那我先回去了?”

“……嗯。”

裴时璟应道,顿了两秒,缓慢地站起来,像是要送她。

阮嘉梨抿了抿唇,犹豫片刻,最后转身向门口走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像那天她帮他搬秋梨,在进门处停顿纠缠片刻,偶然做了春梦的时候。

倏然想到那个梦,阮嘉梨抬臂去触0门把手的动作都停顿了一下。

与此同时,身后人也从后压上来,坚y宽阔的x膛抵住少nv单薄的脊背。

裴时璟伸臂半环住她,微微偏头低颈,气息落在她耳畔。

“……有点疼。”

他低声道。

阮嘉梨身t下意识绷紧,懵了两秒,“……什么?”

“伤口。”他重复道。

“有点疼。”

空气在夜se里浮动,连着人的心绪一起起落,心脏高高悬起,在x腔里跳动,久久无法落下。

直到身后人将下颌抵在她肩膀上,寻到她颈窝,眼睫垂下,在她耳边轻声道,

“能不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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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ght7-4

吻是从耳根覆上来的。

气息落在耳垂,吻细密而轻柔地落在耳后与颈侧的皮肤,轻微的热意烘着,令人有些腿软。

指尖早就从门把手上滑落,攀在身后人环住她腰的手臂上。

阮嘉梨一边偏头去躲他的吻,一边担心,“……你妈妈还在家里……”

“不会发现的。”裴时璟在她耳边道。

吐字的气息轻轻拂过耳道,吻落在耳垂上。

绵密,细致,像在对待一件艺术品,要一一吻过。

阮嘉梨被他这种又有点q1ngyu,又有点纯洁的动作弄得心脏砰砰直跳,但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我待会儿还要回家……”

“待会儿回。”

裴时璟开始咬她。

齿关张开,将耳垂咬住,轻轻碾磨动作,一手绕前去揽住她,免得她身t往下滑。

“……”

阮嘉梨推也推不动,扭也扭不开,只能任他吻,还轻轻蹙着眉,扔下最后一个问题。

“你的伤……”

“不要紧。”

一句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已经被他回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