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挽天倾

红楼之挽天倾 第1704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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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贾珩皱了皱剑眉,目光淡漠地看向那青年,沉声道:“郝家的人?前太傅郝继儒的孙子?可知王法吗?”

&esp;&esp;“你是什么人?”听到对面之人提及自家祖父的名字,那青年心头也有几分怯惧。

&esp;&esp;这会儿,郝胜冷笑一声,讥讽说道:“你是什么人,在这金陵城中,也敢给我谈什么王法?”

&esp;&esp;如果说贾珩先前还在金陵城中盘桓不停,金陵城中的达官显贵还会嘱托自家子弟,最近要沉寂一段时间,不要在城中横行无忌,引起那位卫国公的瞩目。

&esp;&esp;换句话说,如薛蟠当初在金陵纵容家奴打死人,只是金陵本地的权贵官宦的冰山一角。

&esp;&esp;而前日贾珩乘船北返,金陵城中的名门望族都开始如脱缰野马一般,沉渣泛起。

&esp;&esp;“唉,我说你是什么人?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那青年身旁的家丁,厉声道:“这金陵城中,谁不知道我们郝家,你还敢来找不痛快!”

&esp;&esp;贾珩沉喝一声,道:“李述。”

&esp;&esp;这时,李述原本和几个锦衣府探事在远处喝酒,闻言,从不远处过来,自四周将几人围拢过去。

&esp;&esp;“兵兵乓乓”的声音响起,伴随着几声闷哼,锦衣府卫将郝胜手下的家丁尽数放倒在地。

&esp;&esp;那郝胜面色又急又惧,道:“快,快,报官。”

&esp;&esp;而李述已经从腰间取出一枚令牌,沉声道:“锦衣府在此,我看何人敢造次!”

&esp;&esp;“这是锦衣府的人。”

&esp;&esp;郝胜面色苍白,脚步向后撤,就想先走一步,但就在这时,两个锦衣探事已经近前,按住了郝胜。

&esp;&esp;贾珩则是抬眸看向那头戴白色面纱的丽人,低声道:“这位娘子,没事儿了。”

&esp;&esp;这位应该是一位有身份的贵人,那郝家的人没有眼力,光是这衣裳的织绣针线工夫,就能看出是宫里的贵人。

&esp;&esp;严以柳道了一声谢,只是抬眸看了一眼那少年,心头微讶,他怎么会在这里?

&esp;&esp;贾珩当初与咸宁公主进宫给宋皇后请安之时,魏王妃严以柳在一旁屏风后坐着,显然是见过贾珩的样子的。

&esp;&esp;严以柳身旁的侍女,说道:“敢问这位公子尊姓大名?是锦衣府的哪位大人,我家夫人是魏王妃。”

&esp;&esp;“小梅。”严以柳在一旁轻声斥道。

&esp;&esp;贾珩笑道:“原来是魏王妃,我说方才怎么看着眼熟,在下锦衣都督贾珩。”

&esp;&esp;从咸宁那论起来,他甚至还要唤一声嫂子,不过因为南安家的关系,嫂子就不喊了。

&esp;&esp;严以柳转过脸来,声音如浑金璞玉,问道:“卫国公怎么在这儿?不是已经护送着母后和咸宁北返了吗?”

&esp;&esp;贾珩低声道:“临时回金陵有些事儿。”

&esp;&esp;没有问严以柳的来意,因为先前甜妞儿和咸宁都给他说过,严以柳因为不孕,南下求访郎中。

&esp;&esp;严以柳柔声道:“我上楼见一位故人,这次麻烦卫国公了。”

&esp;&esp;贾珩清声道:“都是一家人,魏王妃不必客气。”

&esp;&esp;不管是从咸宁那论起,还是从甜妞儿那边论,他与这严以柳说是一家人倒也没有说错。

&esp;&esp;严以柳闻听一家人,芳心一跳,玉容微顿,轻轻“嗯”了一声,一时间倒不知说什么。

&esp;&esp;这会儿,李述行至近前,抱拳道:“都督,人已经抓起来了,该如何处置?”

&esp;&esp;贾珩面色霜意笼罩,说道:“先带回去,让郝家过来领人。”

&esp;&esp;李述拱手称是,然后与几个锦衣府卫押送着郝家的人离了客栈大堂。

&esp;&esp;第1212章 元春: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esp;&esp;金陵,客栈二楼

&esp;&esp;顾若清这会儿已经听到下方的动静声音,来到楼梯上,静静伫立,凝望那少年。

&esp;&esp;先前她其实是要约这位严以柳晚一些来的,也就是带晌午的时候过来,不想竟是提前到了,分明是想要等候着自己。

&esp;&esp;贾珩也没有多说其他,打量了一眼蒙得严实的魏王妃严以柳,温声道:“魏王妃,在下有事先告辞了。”

&esp;&esp;毕竟男女有别,他也不可能一直与魏王妃走的太近。

&esp;&esp;否则,容易引人疑惑。

&esp;&esp;难不成,真就王妃收集者?

&esp;&esp;也不能总是得住老陈家欺负。

&esp;&esp;“子钰慢走。”魏王妃严以柳声音清冷中带着几许温和,称呼不自觉由卫国公转变成子钰,目送着那少年转身离去,斗笠下的清眸闪了闪,若有所思。

&esp;&esp;听说北静王妃先前就有不孕,还是贾子钰寻了游方郎中才诊治好的,她或许可以借机问问他。

&esp;&esp;想了想,忽而唤住贾珩,说道:“子钰,我有一事请教,未知子钰可否有空?”

&esp;&esp;贾珩转过脸来,怔了片刻,行至近前,说道:“魏王妃可还有事儿?”

&esp;&esp;严以柳声音清冷中带着几许浑金璞玉的金石质感,轻声说道:“我先去见一位朋友,子钰可否午后的未时在城中的东篱居茶楼等我,我有事相询。”

&esp;&esp;反正正如他所言,她从咸宁那边儿论起,与他也是一家人的吧。

&esp;&esp;贾珩心头有些古怪,正如与这魏王妃保持距离,点了点头道:“那午后再说,魏王妃先走。”

&esp;&esp;严以柳闻言,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暖流,说道:“多谢子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