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香江大佬的亡妻

第82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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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约了我们下午过去看看。”陈至谦跟她说,“不早了,你快起来,我鸽子汤炖好了,你吃了咱们就该过去了。”

“嗯。”

樊琪吃过中饭,跟陈至谦一起出门,去看房。

看见许晖,樊琪先上去招呼:“六叔,您还亲自过来?”

“我家就在边上。”许晖指了斜对过的一栋蓝顶白墙的洋房,“我住这里。”

他又指了这栋房子后面说:“玲玲家在这里。除了这套,还有那边两套都空着。你们可以三套里面挑一下。”

管家打开了大门,跟对过一样,这也是一栋蓝顶白墙的两层半洋房,前面有花园,还带了一个泳池。

陈至谦看着边上的山和这个泳池:“六叔,这是引水聚财的格局?”

“你还懂风水?”

“略微学过一点。”上辈子陈至谦学得杂。

“玲玲家的泳池在屋后,这套在屋前,就是因为格局不同。”许晖带他们进屋去,“这套房,之前玲玲的五舅舅被委派到港城来,住过一阵。现在他去泰国了。所以里面全部装修过,家具基本都齐全的。”

整个房子三千多呎,一楼挑空客厅和一个朝南的大房间和两间保姆房以及厨房和餐厅,二楼是主卧次卧一间书房和一间客房,三楼是阁楼。

可能那位五舅舅也就是家族派遣性质在港城住了没多久,所以里面装修和家具都很新。

樊琪和陈至谦又去看了另外两栋,听陈至谦的意思,另外两栋的格局不如第一栋,樊琪对这些不太懂,她看来三栋楼,除了大小有差异之外,其他都差不多,唯一区别就是另外两栋楼里面还没装修。

他们现在买房的钱都没有,别说是装修了,这个装修她能接受,就先住进来了?

许晖要了三千一个月的租金,价格在这个区域算得上很低了。

许晖无所谓:“本来就是空关等涨的,收你多少都是赚的,还不用每个月缴纳其他费用,也是进项了。再说,你过来了,我们喝茶聊聊股市都方便了。”

这么一定下来,许晖让人拿了合同过来,交了钥匙给他们。

两人回家路上,陈至谦跟樊琪说:“等我从深城回来,我们就搬过来?”

“你要去深城?”

“周二天钥电子的合资厂正式挂牌有个开业仪式,阿远帮忙请了相关部门的领导出场,不能有疏漏。所以我周一就过去跟方浩一起去现场看一下,还有周二晚上要应酬,周三下午回来。”陈至谦跟她说行程。

“嗯。”

“虽然我的重心会放在半导体上,电视游戏机和掌上游戏机却是支撑芯片能够走下去的一个重要板块。上辈子我就是靠着电视游戏机,在短短几年内公司就估值十个亿。做芯片必须要做好连续亏损十年的准备。韩国的半导体厂,竞争手段非常暴烈,他们惯用反周期竞争的方法去把竞争对手耗死。”

“什么叫反周期?”樊琪不解。

“当产品价格下降,你的产品利润很薄的情况下,你是不是会少生产,来减少亏损?”陈至谦问她。

“对啊,那肯定的,肯定不会越亏越卖。”

陈至谦叹:“韩国的这家厂,就会在这个时候扩大产能,亏本还大卖,这个时候他的市场占有率进一步提高,竞争对手跟进就是大亏,不跟进就是退出市场。他用其他事业部门的利润来贴补半导体业务。其他业务单一的厂商怎么跟他竞争?这家厂到九十年代中期,256的dra芯片发布,才领先业界。”

“玲玲姐说,她做飞机就是夹缝中求生存,她也做好了亏本很多年的准备,远哥做投资,她造飞机,就是为了贴补飞机的亏损,她说只要能比上辈子快十年,就是成功了,你也是。我们可以跟他们一样,你做实业,我做投资,我想我也可以。”

“嗯。”

去停车场停好车,樊琪被陈至谦牵着手,她往家方向走,却被他给往马路对过去,樊琪问:“你去哪儿?”

“买日用品!”陈至谦跟她说。

樊琪一下子反应过来,被他牵着过了马路,她看见便利店想要进去,陈至谦跟她说:“没有的。”

“没有吗?”

她走了几步路才反应过来,问:“陈至谦,你怎么知道便利店没有?你买过?”

“我没事买这个干什么?”陈至谦没好气地跟她说,“这是八六年,这东西没推广几年,没有普及到便利店,当然要去药房买。”

好吧!樊琪到了药店门口跟他说:“你进去吧!我就不进去了。”

樊琪站在门口,总有种被人要磨刀霍霍向猪羊之感,她告诉自己,昨晚上要不是自己没告诉他家里有,不早就那个啥了?

陈至谦进去了没多久,出来,“发什么呆呢?回去了。”

◎小鱼,上案板了◎

案板上的鱼和她的刀俎往家走, 作为那条鱼,是该自己进卫生间洗涮干净,躺案板上呢?还是等被拎着去洗了上案板。

见樊琪沉默不语闷头往前走, 陈至谦问:“你在想什么?”

樊琪把自己的想法脱口而出,陈至谦说:“你没看过杀鱼?老板直接把鱼捞起来, 先杀后洗。”

他这是什么意思?不用洗?直接上案板?樊琪抬头看他:“陈至谦, 你这么丧心病狂,姆妈知道吗?”

“我在跟你探讨杀鱼流程。”陈至谦掏出钥匙开门。

樊琪跟着他进门,见他径直往房间里去, 估计是去放计生用品。她就不进去了,否则被他认为自己特别想躺案板上。

她进卫生间洗手, 发现地上一滩水,仰头看天花板上水顺着塑料扣板,聚集成水帘,水珠成串落下,樊琪叫:“陈至谦, 房子漏水了!”

“房间里也湿了。”陈至谦的声音传来。

樊琪连忙去房间,到门口见陈至谦已经掀起床板。他们这个床板是两截式,他掀起尾端的床板压在另外一半上, 把床下的被子抱起来, 放床板上, 好死不死,被她塞在被子里的盒子,在他抱被子的时候, 抖落了出来, “啪嗒”落在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