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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无端欠楚凉衣这么多灵石，她只能想办法从别人那里捞一些， 不然，也太被动了。
楚凉衣不动声色的看了眼边起身边咳嗽的万佳， 眼中竟多了丝笑意：“佳儿说得不错，给灵石，我们便不与吴掌门计较方才的事”。
又被狠狠的坑一大笔，吴晨却没有一丝的不情愿，她因为身上没有那么多灵石，还向御剑宗的几个长老借了不少，看起来就像一个冤大头。
看吴晨同意得如此爽快，万佳的心情好了些。
终于可以还清债务了。显朱服
有一说一，若贾文童不是吴晨所害，这个便宜弟子还是很不错的。
要什么给什么，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人。
万佳接过吴晨给的灵石，第一时间就递到楚凉衣的手中，颇为谄媚的道：“师尊，你看，我欠你的灵石是不是……”一笔勾销。
楚凉衣收起灵石，薄唇轻飘飘的吐出四个字：“继续欠着”。
万佳脸色顿时垮下来。
为什么，她不是把灵石还给她了吗？
仿佛知道万佳在想什么，楚凉衣微微挑眉：“怎么，这灵石难道不是吴掌门赔给为师的吗？方才为了救佳儿，为师可是损耗不少灵气，嗯，一不小心，还扭伤了腰，佳儿的伤若好了，便来帮为师按按吧”。
“是……是给师尊的”
万佳咳嗽的声音更大，这次不是装的，完全是因为楚凉衣的无耻而被呛到。
她纯良的小凉衣，真的一去不复返了。
因为楚凉衣后面那句虎狼之词，万佳不得不继续装虚弱，不过这具身体频繁受伤，本来就弱，也不完全是装的。
楚凉衣感叹一声：“为师就说吧，佳儿心脉受损，需得用灵气滋养，你说你，方才让为师多为你输送些灵气，也不至于像如今这般弱不禁风”。
万佳：“……是，是佳儿的错”。
继续那样输送灵气，她整个人都要烫成火炉了。
再一个，她哪里弱了，要弱也是这具身体弱。
谁家师尊这么恶劣？
算了，人在屋檐下，低个头没什么大不了的。
两人之间有一种别人没办法融进去的微妙之感，就像一百多年前，贾万无条件纵容楚凉衣的那十年。
感觉像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口，闷闷的，也有些疼，吴晨移开了视线：“万道友，你如今，可还要去练武场？”。
去，肯定要去。
万佳瞬间满血復活：“劳烦了”。
跟着姜萍来到练武场，算是暂时摆脱楚凉衣和吴晨，万佳正要松口气，几名御剑宗的弟子却围了上来，向她下战书。